人有三魂,丢一魂则运衰,常做三件事,最易把魂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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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道家常言,人有三魂,曰胎光、爽灵、幽精。三魂合一,则神采奕奕,运势亨通;三魂不稳,则心神不宁,诸事不顺。寻常人只知惊吓过度会“吓掉魂”,却不知,在日常起居之中,一些看似无伤大雅的习惯,正如同那无形的锉刀,日夜消磨着你的魂魄,待到丢了一魂,运势一落千丈,悔之晚矣。

洛阳城的玉雕大师周德海,一手“巧雕”绝活名满天下,经他手的玉石,无不神韵天成,价值连城。可就在他声望最鼎盛之时,整个人却像被抽走了主心骨,从一个能点石成金的“玉神仙”,变成了一个双手颤抖、眼神涣散,连刻刀都拿不稳的“废人”。他倾尽家财,遍访名医,却无一人能道出病因,只说他气血两亏,命数使然。

02

要说之前的周德海,那在洛阳乃至整个中原的玉石行当里,都是泰山北斗一般的人物。他为人,正如他雕的玉,温润而有风骨。他从不取巧,一块璞玉在手,他能对着它枯坐三天三夜,只为寻那最合乎玉石本身纹理的“玉魂”。他常说:“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善,不成德。”他卖出的每一件玉器,都附有一张小小的凭证,上面不仅写着玉的来历,更写着他周德海的名字,这是他的承诺,也是他的骄傲。

周德海不仅手艺好,心肠更好。他见不得人间疾苦,每年都会将自己三成的收入,捐给城里的善堂,用于救济孤寡。他还收养了一个无家可归的孤儿,取名陈亮,待他如亲子,将自己毕生的手艺,倾囊相授。所有人都说,周大师这样德艺双馨的人,是文曲星下凡,福报深厚,这富贵,怕是几代人都享不完。



他的妻子知书达理,温婉贤淑,将家里打理得如同他手中的玉器一般,精致而妥帖。儿子周念祖,更是聪慧过人,小小年纪,便能背诵大段的诗书,是左邻右舍交口称赞的“神童”。那时的周德海,觉得自己的生活,就像一块无瑕的美玉,通透、圆满,光华内敛。他坚信,只要自己守着这份匠心与善心,好日子就会永远这么过下去。



03

可谁也想不到,那场诡异的败落,竟是从他最引以为傲的手上开始的。

那天,他正在为当朝宰相雕刻一方寿礼玉玺。那是一块百年不遇的羊脂白玉,价值连城。眼看就要完工,只需落下最后一刀,刻上“万寿无疆”的“疆”字,他那稳如磐石、三十年从未出过一丝差错的右手,竟毫无征兆地剧烈一抖!

“咔嚓”一声轻响,玉玺的一角,应声而落。

满堂皆静,连空气都仿佛凝固了。周德海看着那块残缺的玉玺,又看了看自己抖个不停的右手,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傻了。这不是失误,这是一种他从未有过的,来自身体内部的背叛。

这桩离奇的失手,成了他噩梦的开始。从那天起,他的手便再也不听使唤,时常会莫名其妙地颤抖,别说是精雕细琢,就连最简单的打磨都做不了。一代玉雕大师,就这么废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就在他为自己的手忧心忡忡之时,与他合作了十多年的最大主顾,江南的丝绸商张老板,突然派人送来解约文书,取消了那笔足以让他安度晚年的大订单。周德海拖着病体,亲自上门询问缘由,张老板却只是避而不见。后来他才从别人口中得知,张老板已经和一个新崛起的玉雕师傅签了约,而那个师傅,正是他视如己出的徒弟,陈亮!

陈亮不知何时,已在洛阳城的另一头,开了一家气派的玉器行,挖走了他店里所有的老师傅,也抢走了他所有的老主顾。周德海去找他对质,那个他一手养大的孩子,如今已是一身锦衣,满面春风。他看着周德海,眼神里没有愧疚,只有一丝冰冷的得意:“师父,时代变了。您那套老派的做法,挣不来大钱。这叫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接连的打击,让周德安一病不起。更让他绝望的是,他最疼爱的儿子周念祖,也出事了。原本活泼聪颖的孩子,突然变得沉默寡言,终日将自己关在房里,不与人交流,眼神也变得呆滞无光。请来大夫看,只说是受了惊吓,开了些安神的汤药,却丝毫不见好转。看着日渐枯萎的儿子,周德海的心,像是被那把失控的刻刀,一片片地割碎了。

04

周德海不认命。他觉得,自己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是中邪了,还是被小人下了咒?

他开始疯狂地寻求转运之法。他听人说城南的白马寺香火鼎盛,便变卖了家中最后的几件玉器,捐了一大笔香油钱,在佛前长跪不起,祈求佛祖保佑。可佛祖似乎并没有听到他的祈求,家里的境况,反而一日不如一日。

他又听人说,城西的卦摊有个“活神仙”李半城,能知过去未来,逆天改命。他揣着最后的家当,找到了李半城。那李半城掐指一算,说他家宅院的朝向,冲了今年的“太岁”,需要一场大法事才能化解。

周德安信以为真,按照李半城的要求,大兴土木,改了院门,又请了一班道士,在家中叮叮当当地做法。结果,法事做完的第三天夜里,城中地龙翻身,一场不大不小的地震,别处都没事,唯独他家那新改的院墙,轰然倒塌,险些砸伤了人。

所有的努力,都换来了更坏的结果。周德海彻底绝望了。他卖掉了那间承载着几代人荣耀的大宅院,遣散了所有下人,带着妻儿,搬到了城北一处偏僻、潮湿的小巷里。

曾经那个受人敬仰的周大师,如今成了一个眼神空洞、沉默寡言的落魄男人。他不再去求神,也不再去问卜。他每日所做的,就是坐在那张布满划痕的旧工作台前,呆呆地看着自己那双曾经创造了无数奇迹,如今却连一杯水都端不稳的手,一看,就是一整天。他想不通,自己的“魂”,究竟是丢在了哪里?



05

又是一个阴雨天。家里已经揭不开锅了,妻子抱着神情呆滞的儿子,默默垂泪。周德海麻木地站起身,推开门,走进了凄冷的雨中。他没有带伞,任凭冰冷的雨水浇在身上,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感觉到自己还活着。

他漫无目的地走着,穿过泥泞的街道,走出了萧条的城门。他想找个地方,就这么安安静静地了结自己。或许,死了,这一切就都解脱了。

不知不觉,他竟走到了一座荒山的深处。山路崎岖,雾气弥漫。就在他筋疲力尽,准备找棵歪脖子树了此残生时,一阵若有若无的钟声,穿过雨雾,飘入了他的耳中。

他心中一动,循着钟声,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走。在山路的尽头,竟藏着一座小小的、几乎与山石融为一体的道观。观门前,一个身穿青色道袍、鹤发童颜的老道士,正手持一把竹扫帚,心无旁骛地清扫着石阶上的落叶。雨水落在他身上,竟像是会拐弯一般,丝毫没有沾湿他的道袍。

周德安看得呆住了,一时间竟忘了自己是来寻死的。

老道士仿佛没有看到他,依旧扫着地。扫了许久,才缓缓地抬起头,那双眼睛,清澈得如同山间的溪水,仿佛能洗涤人心的一切尘埃。

“这位居士,”老道士开口了,声音平和而悠远,“雨天路滑,来这深山,所为何事啊?”

周德安看着老道士,心中积压了许久的委屈、痛苦、绝望,在这一刻,如同决堤的洪水,轰然爆发。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痛哭失声,将自己这一年来的离奇遭遇,断断续续地,全都说了出来。

老道士静静地听着,脸上无悲无喜。直到周德安哭得没了力气,他才轻轻地叹了口气。

“痴儿,你可知,人为何会突然运势衰败,诸事不顺?”

周德安抬起泪眼,迷茫地摇了摇头。

老道士看着他,缓缓说道:“《黄帝内经》云:‘魂者,神之所使也。’人的运势,皆由魂魄所主。你这并非时运不济,也非小人作祟,而是你的三魂,已失其一。一魂已丢,神志不清,运道自然一落千丈,任你如何挣扎,也如同无根之萍,只能随波逐流啊。”

06

“丢……丢了一魂?”

周德安如遭五雷轰顶,整个人都懵了。他听过这个说法,可那都是传说,是话本里的故事,怎么会真的发生在自己身上?魂魄是何等玄妙之物,又怎会说丢就丢?

“道长!”他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膝行上前,抓住老道士的衣角,急切地问道,“我的魂……为何会丢?又要如何才能找回来?求道长救我!”

老道士的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悲悯。他摇了摇头,说道:“你的魂,并非被外力所夺,而是被你自己,亲手‘做’丢的。魂魄看似玄妙,实则娇贵。它最怕的,不是刀剑,不是鬼神,而是你日常起居中,一些耗损心神的琐事。”

这番话,更是让周德安听得云里雾里。日常琐事,如何能把魂给“做”丢了?

老道士看出了他的困惑,表情变得严肃起来,那是一种即将点破天机前的郑重。

“痴儿,你莫要不信。这世上,有三件事,最是耗人心神,最易让人魂魄离体,不归其位。老道我观你印堂发黑,神光涣散,这三件事,恐怕你一件都未能幸免!你若想寻回失魂,重振运道,就必须先弄明白,这让你丢魂的,究竟是哪三件事!”

周德安浑身剧震,他仰起头,一双血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老道士,失声问道:“敢问长,究竟是哪三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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