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小队被日军堵在巷子,一个老兵油子抓起一把泥土:咱们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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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注:本篇包含虚构创作,内容为版权方所有;文中姓名均为化名,图/源自网络,侵权请联系删除)

“连长,子弹打光了,跟小鬼子拼了吧!”

石头握着刺刀,红着眼睛对我吼道。

巷子两头,都被日军的机枪死死封住,我们已经无路可退。

我拿出最后三颗手榴弹,准备做最后的冲锋。

这时,老兵油子老拐却拦住了我。

他抓起一把墙角的泥土,放在鼻子下闻了闻,突然笑了。

“连长,咱们今天死不了!”

他指着那堵看似坚不可摧的墙,说:“生路,就在这后面!”



01

枪声停了,空气里弥漫着呛人的硝烟和血腥味。

高志远靠在断墙后面,将身体缩在阴影里,小心地探出半个头。

他的心跳得像一面被重捶敲击的鼓。

巷子口,日军的那挺九二式重机枪像一头钢铁怪兽,黑洞洞的枪口正毫无感情地对着他们。

机枪手旁边,还趴着一个副射手和一个弹药手,三个人构成一个稳固的死亡三角。

巷子尾,同样被半人高的沙袋和交叉的铁丝网堵得严严实实。

铁丝网上,还挂着几个空罐头盒,只要有人触碰,就会发出声响。

他们被困住了,彻底地困住了,像一群被赶进了屠宰场的,无路可逃的羊。

这里是台儿庄城内,一片被称为“篦子巷”的贫民区。

巷子窄得像梳子齿,纵横交错,外地人进来,十有八九会迷路。

一个小时前,为了躲避日军一轮接一轮的猛烈炮火,高志远带着他手下这三十人的小队,一头扎进了这片复杂的巷道。

他本以为,能利用这里复杂的地形,和敌人打游击,甚至穿插到敌人后方。

他没想到,这本身就是个为他们量身定做的圈套。

日军指挥官黑田,显然是个精通巷战和心理学的行家。

他用密集的炮火作为驱赶的鞭子,把他们这支急于寻找掩护的小分队,精准地赶进了这个预设好的口袋里。

“连长,怎么办?再不想办法,弟兄们就都要交代在这儿了。”

一排长栓子猫着腰,像只狸猫一样,悄无声息地溜到他身边。

他的一条胳膊被弹片划开了一道大口子,鲜血浸透了军装,只用一根布条胡乱地缠着。

高志远放下手里那支缴获来的日制望远镜,镜片上沾了一层细密的灰尘,让眼前的景象都变得模糊。

“还能怎么办,冲!”

他从干裂的嘴唇里,恶狠狠地挤出两个字,带着一股子血腥味。

他已经组织了两次突围,两次都以失败告终。

第一次,是在半个小时前。

他让栓子带着几个身手最敏捷的弟兄,试图从巷子侧面的一堵矮墙翻过去。

那堵墙看起来是防御的薄弱点。

可他们的人刚一露头,墙的另一边,就像是商量好了一样,立刻响起了密集的“三八大盖”的枪声。

子弹打在墙头上,碎石和土块四处飞溅。

两个年轻的弟兄,连哼都没哼一声,当场就从墙上栽了下去,再也没了动静。

第二次,是在十分钟前。

高志远亲自带队,他看见巷口一间民房被炮弹击中,冒出了滚滚浓烟。

他想趁着这股浓烟的掩护,集合所有还能动的人,猛冲巷子口的机枪阵地。

可他们刚一冲出去,黑田像是算准了他们的心思,根本没给他们靠近的机会。

一排掷弹筒的榴弹,带着尖锐的呼啸声,像长了眼睛一样,精准地落在了他们前方十几米的地方。

猛烈的爆炸气浪,像一堵无形的墙,把他们又给狠狠地掀了回来。

“这小鬼子是把咱们的心思都算透了!”

一个老兵趴在地上,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不甘地骂道。

两次冲锋,又折损了七八个弟兄,还增加了好几个伤员。

现在,这支原本精干的三十人小队,还能站着、握得稳枪的,已经不到二十人了。

更糟糕的是,几个重伤员因为失血过多,又没有药品,已经开始发起了高烧。

他们躺在临时的掩体后面,嘴里说着胡话,一声接着一声痛苦的呻吟,像无数根小针,扎在每个幸存者的心上。

弹药,也在急剧地消耗。

高志远摸了摸自己腰间的子弹袋,只剩下最后两个弹夹,十发子弹。

这还是他作为连长,弹药基数最多的。

其他战士的口袋里,更是寥寥无几,平均下来,每人不到五发。

最要命的是,水囊,已经空了。

所有人的嘴唇都像被火烤过一样,干裂起皮,有些甚至渗出了血珠。

嗓子眼里又干又疼,像是要冒出火来。

02

日军似乎并不急着把他们这群笼中之鸟彻底消灭。

他们很享受这种围猎的快感,享受看着猎物在绝望中挣扎的乐趣。

黑田的战术很明确,他要用饥渴、伤痛和恐惧,像文火炖肉一样,把他们活活耗死在这里。

偶尔,会有冷枪从不知名的角落里射出,子弹打在墙壁上,发出“噗”的一声。

逼得他们只能像壁虎一样,死死地贴着冰冷的墙根,连挪动一下身体都成了一种奢望。

一个叫大壮的机枪手,是个山东大汉,脾气火爆。

他憋不住这股窝囊气,猛地探出身子,对着巷口的方向破口大骂。



他的骂声还未落,一发子弹就擦着他的头皮飞了过去,在他身后的墙上留下一个深深的弹孔。

吓得他赶紧把头缩了回来,后背惊出了一身冷汗。

“大壮,省点力气吧,别白白送了性命。”

高志远拍了拍他的肩膀,声音沙哑。

他知道,弟兄们心里的那根弦,已经快要绷断了。

再这样下去,不等日本人总攻,他们自己就要先崩溃了。

他必须做点什么。

“栓子,你过来。”高志远压低了声音。

“连长,啥事?”

“把队伍里所有的手榴弹都收集起来,还有那几包炸药。”

栓子愣了一下:“连长,你这是要……”

“别问,去执行命令。”高志远的眼神里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决然。

栓子不再多言,转身去悄悄收集武器。

高志远再次举起望远镜,这一次,他观察得更仔细。

他在寻找一个点,一个能用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大战果的爆破点。

他不能再让弟兄们白白牺牲了。

就算要死,也要拉上足够多的小鬼子垫背。

不时有冷枪从不知名的角落里射出,逼得他们只能死死地贴着墙根,动弹不得。

“有种出来真刀真枪地干啊!当缩头乌龟算什么本事!”

队伍里最年轻的战士石头,气得狠狠一拳砸在墙上,震落一片墙皮。

老兵老拐,就蹲在他旁边,闻言只是嘿嘿一笑。

老拐是这支队伍里最特殊的存在。

没人知道他真名叫什么,因为腿有点瘸,走起路来一瘸一拐,大家就都叫他老拐。

听说他参军前,是个走南闯北的盗墓贼,后来被抓了壮丁,才穿上这身军装。

他身上总有一股子泥土和烟油混合的怪味,看人的眼神,也总是带着几分琢นอก世俗的狡黠。

“石头啊,打仗不是光靠着一股子蛮力。”

老拐从口袋里掏出他的宝贝烟斗,却发现烟丝也已经空了。

他失望地把空烟斗在墙上磕了磕。

“动脑子,有时候比动枪杆子还管用。”

石头不服气:“这都被人堵死在笼子里了,还动什么脑子?”

老拐没再理他,而是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觉得奇怪的举动。

他不像别的战士那样,警惕地观察着巷口的动静。

他反而转过身,面向巷子尽头那堵看似坚不可摧的墙。

他用鼻子,在空气中用力地嗅了嗅,像是猎犬在寻找气味。

然后,他竟然趴在了地上,把耳朵紧紧地贴在冰冷的地面上。

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像是在倾听着什么。

“老拐叔,你这是干啥呢?狗鼻子听声呢?”石头忍不住嘲笑道。

高志远也注意到了老拐的异常,他皱了皱眉头,但没有阻止。

他知道老拐这个人虽然看起来吊儿郎当,但总有些出人意料的本事。

入夜了,巷子里更冷了。

枪声停了,但那种被黑暗和死亡包裹的压抑感,却更加浓重。

高志远让栓子最后一次清点物资。

结果,坏到了不能再坏的地步。

全队剩下还能打的十二个人,总共的子弹,加起来不足五十发。

手榴弹,只剩下最后三颗。

七个伤员里,有三个已经开始发高烧,嘴里说着胡话,眼看是撑不过今晚了。

死神,已经站在了巷子口,耐心地等着收割他们。

03

高志远把还能动的几个班长叫到身边。

他的声音很低,但每一个字都像铁块一样沉重。

“弟兄们,看样子,今天就是咱们的死期了。”

他从怀里,掏出了那三颗宝贝一样的手榴弹。

“天亮的时候,鬼子肯定要总攻。”

“我带着两个人,把这三颗手榴弹绑在身上,去炸巷子口的机枪。”

“剩下的人,趁着混乱,往外冲。”

“能冲出去一个,算一个。冲不出去的,也别当孬种!”

这是一个自杀式的,最后的部署。

所有人都沉默了,他们默默地检查着自己枪上的刺刀,眼神里是决绝的死志。

高志远的决定,像一块巨石投入深潭,没有激起半点涟漪,只是让死寂变得更沉重。

没有人反对,也没有人质疑。

因为所有人都清楚,这是唯一的,能保全他们作为军人最后尊严的方式。

栓子把自己那把磨得锃亮的大刀片,在鞋底上又蹭了蹭,让它变得更亮。

他对自己手下的兵说:“都给老子听好了,一会儿冲出去,谁要是敢当孬种,老子先一刀劈了他!”

一个受了重伤,已经无法站立的伤兵,挣扎着从怀里掏出唯一剩下的一颗手榴弹。

他把手榴弹紧紧地抱在怀里,对旁边的人说:“弟兄,一会儿鬼子要是冲进来了,别管我,记得帮我把弦拉了。”



死亡,在这一刻,变得不再可怕,而成了一种任务。

石头还不到十八岁,他入伍前,家里刚给他定了一门亲。

他从贴身的口袋里,小心翼翼地摸出一张已经泛黄、起了毛边的照片。

照片上,是一个梳着两根麻花辫的姑娘,正对着镜头,羞涩地笑着。

他用粗糙的,沾满了硝烟和泥土的手指,轻轻地摩挲着姑娘的脸。

他看着照片,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在眼眶里不停地打转,却被他硬生生地,逼了回去。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他吸了吸鼻子,把照片重新珍重地放回口袋,然后开始仔细地擦拭着自己的刺刀。

他擦得很认真,仿佛那不是一件杀人的武器,而是一件神圣的艺术品。

就在这片被死寂和悲壮笼罩的绝望中,老拐却又做出了那个让所有人都无法理解的,匪夷所-思的举动。

他没有去擦拭他的刺刀,也没有像其他人一样,检查自己的装备,准备迎接最后的血战。

他甚至没有去写一封哪怕是只言片语的遗书。

他把那支陪伴了他多年的老烟斗,在墙上磕了磕,将里面的烟灰都倒了出来。

然后,他晃晃悠悠地,像个没事人一样,从掩体后面站了起来,走到了巷子尽头那堵坚实的,堵住了所有人去路的墙壁前。

“老拐!你干什么!不要命了!”高志远低声喝道。

老拐没有回头,只是对他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出声。

他蹲下身,像个经验丰富的老农在审视自己的土地。

他伸出手指,从墙角下,小心翼翼地,挖了一把潮湿的,带着一股浓重霉味的泥土。

所有人都用一种看疯子一样的眼神看着他。

然后,老拐将那把泥土,小心翼翼地凑到了自己的鼻子前。

他闭上眼睛,深深地,甚至带着一丝陶醉地,用力闻了一下。

那神情,不像是在闻泥土,倒像是在品尝一壶窖藏了五十年的陈年老酒。

闻完之后,他又伸出手指,捻了捻那些湿润的泥土。

捻完,他竟然把沾着泥的手指,放进了自己的嘴里,咂了咂嘴,尝了尝。

“老拐……你是不是……疯了?”石头颤抖着声音问。

连长高志远也看不下去了,他正想开口呵斥。

老拐却突然吐掉了嘴里的土,转过身来。

他抹了抹嘴,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竟然露出了一个极其古怪的,混合着自信和狡黠的笑容。

04

他对着一脸错愕的高志远,清晰地说道:

“连长,把那几颗光荣弹收起来吧。”

“告诉弟兄们,擦亮枪,准备挪地方。”

“我们今天,死不了了!”

老拐的话,像一块石头,砸进了死水般的巷子里。

所有人都觉得他疯了,在说着胡话。

“死不了了?老拐叔,你是不是吓糊涂了?”

石头第一个忍不住开口,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绝望的嘲讽。

“你看看前后,都是小鬼子的机枪,天上没飞机,地下没洞,咱们就是瓮里的鳖,怎么活?”

几个还能动弹的伤兵,也用一种看疯子的眼神看着他。

高志远也皱紧了眉头,他觉得老拐可能是在巨大的压力下,精神出了问题。

“老拐,别胡说八道,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老拐没有争辩,他只是朝着高志远招了招手。

“连长,你不信,你过来。”

他指着墙角下那堆被他挖出来的,潮湿的泥土。

“你蹲下来,也闻闻这土里的味儿。”

高志远半信半疑地走了过去,他蹲下身,抓起一把土。

一股浓重的土腥味和霉味扑鼻而来。

但在这股味道之下,似乎还隐藏着另一种极其微弱的,难以言说的味道。

有点像腐烂的木头,又有点像什么东西烧焦后的余味。



“这是……”高志远疑惑地抬起头。

老拐的眼神里闪着一种高深莫测的光。

“连长,不是我吹牛,玩土,我是祖师爷。”

他这才压低了声音,道出了自己那个不光彩的老本行。

他说,他家里祖上三代都是干“卸岭”的,也就是盗墓贼。

他从小就跟着父亲走南闯北,别的没学会,就学会了一手通过闻土、尝土,来辨别地下情况的本事。

“这土里,有‘生人’的味,也有‘死人’的味。”

“生人味是上面活人住的,死人味,是下面埋着东西。”

“最关键的是,这里面还有一股子陈年棺材板子的朽木味,和一股子香烛烧完的灰味。”

“连长,我敢用我这条瘸腿担保,这土,不是普通的土,是填了不知道多少年的‘阴土’!”

高志远听得云里雾里,但还是被老拐话里的那股子笃定给镇住了。

“那……那又怎么样?”

老拐的眼睛亮得吓人。

“怎么样?这说明,咱们屁股后面这堵墙,根本就不是一堵实心墙!”

“它的后面,十有八九,是一个早就被废弃、被填平了的大户人家的祖坟!”

“甚至,可能是一条通往城外乱葬岗的秘密墓道!”

老拐的这个推断,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

听起来,就像是说书先生嘴里的志怪故事,而不是发生在血淋淋的战场上。

队伍里,幸存的战士们面面相觑,脸上写满了怀疑。

一个读过几年书的年轻战士小声嘀咕:“这……这也太玄乎了吧。”

高志远的心里,也像是有两支军队在打仗。

理智告诉他,这简直是天方夜谭,是绝境下的胡言乱语。

但看着弟兄们一张张因为伤痛和绝望而扭曲的脸,他又不愿意放弃这哪怕只有万分之一可能的希望。

他看着老拐那双在黑暗中闪着精光的眼睛,他知道,这个老兵油子,没有在开玩笑。

高志远咬了咬牙,做出了一个决定。

他把全队唯一剩下的一把,用来构筑工事的工兵铲,从栓子手里接了过来。

他走到老拐面前,把工兵铲重重地塞到了他的手里。

“老拐,我赌一次!”

“要是赌输了,黄泉路上,我给你赔罪!”

“要是赌赢了,等打完仗,我请你喝最好的烧刀子!”

老拐接过工兵铲,嘿嘿一笑,露出一口黄牙。

“连长,你就瞧好吧!”

挖掘工作,在死一般的寂静中开始了。

为了不惊动巷口的日军,他们不能发出太大的声响。

老拐像一个经验丰富的工程师,他先是用工兵铲,在那堵墙下画了一个圈。

他说,这个位置,是风水里的“生门”,土质最松软。

战士们轮流上阵,用工兵铲,用刺刀,甚至是用已经磨出了血泡的双手。

一点一点地,把那些潮湿的泥土往外刨。

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每一铲子下去,都像是在挖掘自己的命运。

泥土果然很松软,几乎没碰到什么石块。

这在很大程度上,验证了老拐的判断,也让所有人的心里,都燃起了一丝微弱的希望之火。

05

挖了大约一米多深,工兵铲的铲头,突然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咔嚓”声。

像是碰到了什么硬东西。

所有人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老拐扔掉铲子,用手扒开上面的浮土。

一块青色的,布满了苔藓的砖头,露了出来。

“是砖墙!真的是砖墙!”石头兴奋地低声喊道。

墙砖的样式很古老,砖缝之间用的是糯米和石灰混合的黏土,不像是普通民居的墙体。

老拐用手指敲了敲,声音发空。

“后面是空的!”他压抑着激动说道。

不用高志远下令,几个身强力壮的战士,立刻合力,用枪托抵住那堵已经松动的砖墙。

他们憋足了劲,猛地向前一推。

只听见一阵哗啦啦的响声,那堵脆弱的青砖墙,轰然倒塌。

一个漆黑的,散发着浓重霉味和腐朽气息的洞口,出现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生路!

这两个字,瞬间从每个人的心头冒了出来。

高志远没有犹豫,立刻下令。

“伤员先进!栓子,你带人护着!”

“老拐,你带路!”

“石头,你跟我,断后!”

他们点燃了用布条和枪油做成的简易火把。

借着跳动的火光,他们看到,里面果然是一条狭窄的,仅能容纳一个人弯腰通行的墓道。



墙壁上,还能看到一些已经模糊不清的彩色壁画。

队伍鱼贯而入,高志远和石头是最后两个。

在进入洞口前,高志远看了一眼巷口的方向,日军似乎还没有察觉到这里的异动。

他默默地将那三颗手榴弹的引线缠在一起,做成了一个简易的诡雷,放在了洞口。

墓道里,岔路极多,如同一个巨大的地下迷宫。

空气污浊,让人胸口发闷。

老拐举着火把,走在最前面。

他像一只经验丰富的老地鼠,不时地停下来,辨别着空气流动的方向。

或者用手触摸着墙壁上那些普通人根本无法察觉的,微弱的记号。

队伍在黑暗中,艰难而又充满希望地穿行着。

“老拐,还有多远?”高志远在后面低声问。

“快了,连长,我闻到风里有股新鲜的土腥味了,出口应该不远了。”老拐的声音里透着自信。

就在他们拐过一个弯,准备继续前进时。

所有人都停住了脚步,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前方,是一个十字形的岔路口,四条漆黑的通道,通向未知的黑暗。

而更让他们感到恐惧的是。

从左边那条最深邃的通道里,隐隐约约地,传来了一阵极其细微的……说话声!

是日语!

所有人的血,都快凉了。

难道,他们费了这么大的劲,只是从一个陷阱,掉进了另一个陷-阱?

难道这地下墓道,早就成了日军的秘密据点?

石头下意识地握紧了手里的步枪,准备做最后的殊死一搏。

高志远也屏住了呼吸,示意所有人隐蔽,不要发出任何声音。

那日语交谈声,越来越近了。

他们甚至能听到脚步踩在碎石上的沙沙声。

绝望,再次笼罩了这支刚刚看到一丝曙光的小队。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

走在最前面的老拐,却突然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他侧着耳朵,仔细地听了听。

然后,他那张在火光下忽明忽暗的脸上,竟然露出了一个比之前挖到墓道时,还要兴奋、还要诡异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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