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卖肾供女友读大学,她却嫁给富二代,婚宴当晚我让她家破人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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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海市酒店的顶层宴会厅,水晶吊灯将整个大厅照得如同白昼。

司仪正用饱含激情的语调,讲述着新郎陈皓与新娘许婧童话般的爱情故事。

台下掌声雷动。

没人注意到,一个穿着洗得发白的廉价西装的男人,安静地穿过衣着光鲜的宾客。

毕然径直走到了主桌前。

他没有理会新郎陈皓瞬间皱起的眉头和周围投来的诧异目光,只是看着许婧,那个他曾以为会守护一生的女人。



他从身后拿出一个老旧的保温饭盒,轻轻放在铺着金丝绒桌布的餐桌上,动作温柔得仿佛在安放一件稀世珍宝。

“婚宴的菜大多是凉的,你以前胃就不好。”

毕然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进许婧的耳朵里。

“我给你炖了汤,趁热喝点吧。”

许婧脸上完美的幸福笑容瞬间凝固,随即,血色从她精致的妆容下迅速褪去,变得一片煞白。

这一切,都要从五年前那个夏天说起。

01

五年前的星海市,还没有这么多拔地而起的新区和商业中心。

毕然和许婧租住在老城区的“握手楼”里,推开窗就能碰到对面邻居的晾衣杆。

那间不到二十平米的小屋,是他们爱情的全部堡垒。

屋里最值钱的,就是许婧那张崭新的书桌,是毕然跑遍了二手家具市场,亲自扛上六楼的。

那一年,许婧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星海大学,是整条巷子里飞出的第一只金凤凰。

录取通知书寄来的那天,许婧抱着毕然又哭又笑,眼里全是光。

可那束光,很快就被一年两万块的学费和生活费蒙上了阴影。



许婧的父母都是普通工人,家里还有一个弟弟,这笔钱对他们来说,无异于天文数字。

那天晚上,许婧第一次在毕然面前哭了很久,她说她想放弃,出去打工。

毕然抱着她,笨拙地拍着她的背,嘴里翻来覆去就只有一句话:“别怕,有我呢,你只管安心去读书。”

话是说出去了,可钱从哪里来?

毕然在建筑工地上做小工,一个月累死累活也就四千多块,刨去房租和两人的生活费,所剩无几。

他开始疯了一样地打零工,白天在工地搬砖,晚上去大排档帮厨,后半夜还跟着车队去卸货。

即便这样,距离那笔巨款也遥遥无期。

就在毕凡快要绝望的时候,他在电线杆上看到了那张改变他一生的小广告。

广告的牛皮癣印得很粗糙,上面只有短短一行字和一个电话号码:“急用钱?找我们,安全,正规,来钱快。”

鬼使神差地,毕然拨通了那个电话。

电话那头的声音很冷静,问他需要多少钱,当听到毕然说要十万的时候,对方沉默了几秒,然后说:“十万,也不是不行,就看你……舍不舍得了。”

后来发生的一切,毕然有时会从噩梦中惊醒。

他被蒙着眼睛带到一个他不知道在哪里的乡下诊所,冰冷的手术刀划开他的皮肤。

他甚至没敢告诉许婧真相,只说自己跟一个远房亲戚借到了钱。

拿到那笔用半条命换来的十万块钱时,毕然感觉自己轻飘飘的。

他第一时间把钱存进了许婧的卡里,然后回到他们的小出租屋,看着许婧因为凑够学费而绽放的笑脸,腰侧的伤口似乎也不那么疼了。

他觉得,这一切都值了。

他用自己的一个肾,为心爱女孩的未来,铺上了一条通往光明大道的路。

02

许婧入学那天,毕然特意请了一天假,把她送到了星海大学的校门口。

看着雄伟的校门和周围那些朝气蓬勃的大学生,毕然第一次感到了自卑。

他身上的廉价T恤沾着洗不掉的油漆点,脚上的解放鞋也磨破了边。

他不敢走进去,怕给许婧丢人。

“婧婧,你进去吧,我……我就不送了。”毕然把手里沉重的行李递给她。

许婧看着他,眼圈红了,她踮起脚尖,在毕然的脸颊上亲了一下,轻声说:“阿然,等我,等我毕业了,我们就结婚,我养你。”

这句话,成了毕业之后两年里所有苦累的支撑。

许婧开始了崭新的大学生活,而毕然则继续在城市的底层挣扎。

只是,他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拼命了。

手术的后遗症渐渐显现,他的腰总是隐隐作痛,身体也大不如前,重活累活都干不了太久。

工地的活儿干不下去了,他就去餐厅洗盘子,去给人家送外卖。

每天最幸福的时刻,就是晚上和许婧视频通话。

一开始,许婧会兴奋地跟他分享学校里的一切,食堂的饭菜,有趣的老师,新交的朋友。

毕然总是安静地听着,哪怕他根本听不懂那些课程和社团活动,但他喜欢看许婧说话时神采飞扬的样子。

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的话题渐渐变了。

许婧开始抱怨食堂的饭菜难吃,开始羡慕室友新买的名牌包包,开始提起一些毕然完全陌生的名字。

“阿然,我们宿舍的莉莉,她男朋友给她买了一条‘蒂芙尼’的项链,真好看。”

“阿然,你知道陈皓吗?就是我们学生会的会长,他爸爸是上市公司的董事长,他今天开了一辆跑车来学校,同学们都轰动了。”

毕然不懂什么是蒂芙尼,更不知道跑车长什么样。

他只能讷讷地说:“你喜欢的话,等我以后有钱了,也给你买。”

电话那头的许婧就会陷入一阵长久的沉默,最后轻轻说一句:“好了,不早了,我明天还有早课,先睡了。”

视频的次数越来越少,通话的时间越来越短。

毕"然"总安慰自己,是婧婧学习太忙了,他不能打扰她。

他把省吃俭用攒下的钱,托人从香港给许婧买了一支她提过一次的口红,寄过去之后,许婧只回了两个字:谢谢。

那是一种毕然读不懂的客气和疏离。

他不知道,当许婧的室友们看到她那支口红时,轻蔑地笑道:“这什么年代了,还有人用这个色号啊?婧婧,你男朋友也太老土了吧。”

从那天起,那支口本就再也没有出现在许婧的嘴上。

03

压垮骆驼的,从来都不是最后一根稻草,而是日积月累的每一根。

毕然和许婧的分手,来得异常平静。

大三那年暑假,许婧没有像往常一样回家,而是说要留在学校参加一个很重要的实习。

毕然想去学校看她,给她一个惊喜。

他坐了两个小时的公交车,顶着烈日,手里提着他熬了一上午的排骨汤。

可当他站在许婧的宿舍楼下,打通她的电话时,听到的却是嘈杂的音乐和劝酒声。

“喂,阿然啊,什么事?”许婧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耐烦。

“我……我在你宿舍楼下,给你送了汤。”

电话那头瞬间安静了,过了好一会儿,许婧才说:“你等一下。”

十几分钟后,许婧穿着一条毕然从未见过的漂亮裙子走了下来,身上带着淡淡的酒气和高级香水混合的味道。

她看到毕然手里的保温饭盒,眉头不易察觉地皱了一下。

“你怎么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

“我想给你个惊喜。”毕然憨厚地笑着,把饭盒递过去,“快趁热喝了。”

许婧没有接,她看着毕然被汗水浸湿的后背,和脚上那双开了胶的运动鞋,眼神里流露出一丝复杂的情绪,像怜悯,又像厌恶。



“毕然,我们分手吧。”她说。

毕然的笑容僵在脸上,仿佛没听清:“你说什么?”

“我说,我们分手。”许"婧"重复了一遍,语气很平静,“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我不想再过以前那种日子,你懂吗?这对你,对我都好。”

她从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塞到毕然手里:“这里面有五万块钱,算是我还你的。以后,别再来找我了。”

说完,她转身就走,没有一丝留恋。

毕然像一尊雕塑,愣愣地站在原地,直到手里的保温饭盒掉在地上,温热的汤洒了一地,他才回过神来。

他没有去追,只是弯腰捡起那张银行卡,然后发疯似的跑向最近的垃圾桶,把卡狠狠地扔了进去。

他不能理解,那个说要等他、要养他的女孩,怎么就变成了眼前这个冷漠又陌生的样子。

分手后的一个月,毕然丢了魂一样。

他想不通,但他把所有的错都归结于自己没本事,是他配不上越来越优秀的许婧。

直到有一天,他在打工的餐厅后巷倒垃圾时,看到一辆耀眼的红色跑车停在路边。

车门打开,一个穿着名牌,气质矜贵的年轻男人走了下来,他拉开车门,笑着对车里的女孩说:“婧婧,到了。”

随后,许婧从车上走了下来,很自然地挽住了男人的胳膊,脸上带着毕然从未见过的、发自内心的灿烂笑容。

那个男人,毕然认得,许婧曾在视频里提过一次,学生会会长,陈皓。

那一刻,毕然感觉自己像个小丑,他所有的痛苦、不解和自我谴责,都在瞬间找到了答案。

原来不是他不够好,只是他给的,早已不是她想要的了。

04

关于许婧和陈皓在一起的消息,像风一样传遍了他们过去共同的圈子。

毕然成了所有人同情和嘲笑的对象。

老家的亲戚打来电话,拐弯抹角地问他:“阿然啊,听说你跟婧婧分了?唉,早就跟你爸妈说了,你们不合适,城里的姑娘,心思活络得很。”

以前一起长大的发小约他喝酒,拍着他的肩膀叹气:“兄弟,想开点,这种嫌贫爱富的女人,不值得!为了她把身体搞垮,你看,到头来一场空。”

这些话像针一样,一句句扎在毕然的心上。

最让他难受的,是住在隔壁的王姨。

王姨看着毕然长大,以前总夸他有福气,找了许婧这么漂亮懂事的女朋友。

现在,王姨看他的眼神里,只剩下怜悯。



“小然啊,别太难过了。”王姨拉着他的手,“是那姑娘没福分,你这么好的孩子,以后肯定能找到更好的。”

毕然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点了点头。

只有他自己知道,那个躺在手术台上,被割去一个肾的午后,有多么寒冷和漫长。

他失去的不仅仅是一个器官,更是他对这个世界、对爱情全部的信任。

身体的疼痛和精神的打击,让毕"然"彻底垮了。

他的工作三天两头请假,最终被老板辞退。

积蓄在支付完房租和日常开销后,很快见了底。

他开始失眠,整夜整夜地睁着眼睛,腰部的伤口在每一个潮湿的深夜里,都固执地提醒着他那段愚蠢的过去。

他变得沉默寡言,把自己关在那个小小的出租屋里,像一头受伤的困兽。

就在毕然觉得人生已经不会更糟糕的时候,他收到了许婧的婚礼请柬。

那是一张制作精美的卡片,上面印着许婧和陈皓相拥的婚纱照。

照片上,许婧笑靥如花,幸福得刺眼。

婚礼地点,是星海市最顶级的酒店。

日期,就在下个月。

毕然拿着那张请柬,手抖得厉害。

他不知道许婧是出于什么心理,是要炫耀?还是要给他这失败的人生,再补上最后一刀?

他把请柬撕得粉碎,扔进了垃圾桶。

可到了晚上,他又像疯了一样,把碎片一片片从垃圾里捡回来,用透明胶带笨拙地粘好。

他死死地盯着那张照片,心里的恨意如同疯长的野草,几乎要将他整个人吞噬。

凭什么?

凭什么他的人生毁了,她却可以光鲜亮丽地嫁入豪门,享受荣华富贵?

凭什么他付出了所有,换来的却是这般彻底的羞辱和践踏?

一个疯狂的念头,开始在他脑海里滋生。

05

被辞退后,毕然再也找不到像样的工作。

他身体不好,又没什么技术,只能在城市的边缘干些临时的体力活,挣一点勉强糊口的钱。

房租很快就交不起了。

房东站在门口,鄙夷地看着这个失魂落魄的年轻人,不耐烦地催促着:“毕然,不是我不通人情,你都拖了半个月了,赶紧把东西搬走!”

毕然没有任何争辩,默默地收拾了自己仅有的一点行李,一个背包,一个蛇皮袋,被赶出了那个他曾和许婧有过无数欢声笑语的出租屋。

拖着行李走在星海市繁华的街头,毕然第一次感到无处可去。

城市的霓虹灯那么亮,却没有一盏是为他而亮。

他在公园的长椅上坐了一夜,腰疼得像要断掉。

接下来的日子,他住过二十块一晚的地下室,和一群汗臭熏天的临时工挤在一起。

也试过在24小时营业的快餐店里,趴在桌子上眯一会儿,却总在半夜被店员客气地叫醒。

他整个人迅速地消瘦下去,眼窝深陷,眼神浑浊,像一个行走的幽灵。

他所有的精神支柱,似乎只剩下那张被他粘好的结婚请柬。

他每天都会拿出来看一看,照片上许婧幸福的笑脸,和请柬上那个奢华的地址,像淬了毒的鞭子,一遍遍抽打着他早已麻木的神经,提醒着他所承受的巨大不公。

他开始盘算,他要毁了那场婚礼。

他要让所有人都看看,这个光芒四射的新娘,背后有着怎样肮脏和不堪的过去。

他要让她,还有那个高高在上的陈皓,为他所承受的一切,付出代价。

可他又能做什么呢?

他一无所有,连进入那家酒店的资格都没有。

巨大的无力感和绝望,像潮水一样将他淹没。

许婧婚礼的前一天晚上,毕然蜷缩在市中心广场一个冰冷的角落里,手里攥着最后几块钱买来的一瓶劣质白酒。

他看着不远处W酒店的巨大招牌,在夜色中闪闪发光,感觉自己的人生就是一个笑话。

他输得一败涂地。

也许,就这么结束也不错。

他拧开瓶盖,正准备将酒灌进喉咙,手机却突兀地震动了一下。

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毕然本不想理会,但那手机固执地又震动了一下。

他烦躁地点开,信息很短:“想知道真相吗?”

下面附着一个加密的文件压缩包。

毕然皱了皱眉,以为是诈骗短信,正要删除,对方又发来一条:“密码是你们的恋爱纪念日。”

毕然的心脏猛地一缩。

这个纪念日,只有他和许婧知道。

他颤抖着手指,点开那个文件,输入了那串他刻在骨子里的数字:0926。

文件,解压成功了。

里面只有一份PDF格式的文档,标题是《肾脏移植术后排异风险及血型匹配报告》。

毕(Bì)然(Rán)点开文档,当他看到文件内容,尤其是申请人签名处那两个熟悉又刺眼的字时,他整个人的血液仿佛都在瞬间凝固了。

他的瞳孔骤然收缩,从最初的茫然,到难以置信,最后,他死死地盯着手机屏幕上那几行冰冷的文字,身体不再发抖。

一种可怕的、冰冷的平静,瞬间笼罩了他。

他缓缓地抬起头,越过广场,望向那座灯火辉煌的酒店,嘴角咧开一个没有丝毫笑意的、扭曲的弧度。

他轻声对自己说:“原来是这样……那一切,就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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