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生二胎跟自己姓,不料公公却说自己死后一分钱都不会留给外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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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叫陈小芳,三十一岁,做财务分析的。

家住市中心,父母只有我一个女儿。

一直以来,我觉得自己算是个独立、理智的新时代女性,对生活、对婚姻都有清晰的期待。

可没想到,我精心经营的那份体面,在儿子满月那天,被一句话撕了个粉碎。

那天我们在市里最贵的酒店办满月酒,吊灯亮得刺眼,桌布雪白,来宾的笑声此起彼伏。

我穿着红旗袍,怀里抱着熟睡的子涵,脸上堆着笑,礼貌地回应着各种祝词。

“小芳,你真有福气啊,两个儿子,多圆满。”

“这小家伙长得真像你,眼睛都一模一样,将来肯定是个帅哥。”

我笑着点头,心里也甜滋滋的,想着这日子大概会越来越顺。

可那种幸福没维持多久。



酒过几轮,公公周国庆忽然站了起来,手里举着杯,脸上红扑扑的,声音大得像主持会议。

“今天谢谢各位来喝我小孙子的满月酒,这可是咱家大喜事!”

他一开口,全场都安静下来,大家都笑着等他继续说。

我也顺势抱着孩子起身,脸上还挂着那副得体的笑。

可他接下来的话,让我心里一阵发凉。

“借今天的机会,我得当着大家的面把话讲清楚。”

他环视一圈,最后停在我身上,语气忽然变得硬邦邦的。

“我们周家添了两个孙子,这是好事。但规矩不能乱。”

“我和你妈名下五套房,两套在市区,一套在郊区,以后都留给大孙子周昊天。”

他说到这停顿了一下,语气更重了,“昊天是周家的根,将来得撑门面。”

“至于小的那个——随了外姓,这事总得有个交代。”

宴会厅一下子静了。

空气都像凝固了一样。

我抱着怀里的子涵,他还在睡,嘴角微微噘着,完全不知道,大人一句话就能把他从“家人”变成“外人”。

我妈坐在我旁边,脸色一下沉了,筷子都被她捏得咯吱响。

我胸口像被人狠狠捶了一下,整个人都发抖。

在他们眼里,我的孩子,只因为姓陈,就不配被叫孙子。

我深吸一口气,正准备开口。

忽然,有只手按在我胳膊上,力道不大,却让人透不过气。

是周景然。

他嘴角僵硬地笑着,压低声音对我说:“小芳,别闹,给我留点面子。

爸喝多了,别当众说这些,等回家再谈。”

我看着他,心里凉得彻底。

原来在他眼里,我和孩子的尊严,都不如他那张脸面重要。

我甩开他的手,站了起来,从司仪那接过话筒。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在我身上,空气几乎要炸开。

我笑了笑,语气平淡:“爸,感谢您来参加子涵的满月酒。”

“不过,房子的事,您一个人说了可不算吧?”

“我们的婚房首付是我爸妈出的两百万,贷款也是我在还,这账怎么算也轮不到别人评理。”

“至于您和妈的那几套房,既然是婚后买的,那也属于共同财产,您一个人拍板,恐怕也不太合规吧?”

我转头看向婆婆,她脸涨得通红,张了张嘴,却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周国庆的脸瞬间沉了下来,把酒杯重重摔在桌上。

“陈小芳,你翅膀硬了?在我面前也敢顶嘴?”

我语气依旧冷静:“爸,现在是2025年了,讲究男女平等,也讲法律。那套老家长的思维,是该改改了。”

说完,我抱起子涵,转向我爸妈。

“爸,妈,我们走。”

我妈立刻起身,我爸的脸黑得发青。

我抱着孩子,在众人或震惊、或幸灾乐祸的目光里,挺直腰,径直走出了那间让人窒息的宴会厅。

身后,周景然呆坐在原地,一动不动,像个被抽走灵魂的木偶。

我知道,从那一刻起,我们的婚姻,已经裂开了。

宴席散得比我想象的还快。

没人送客,没人寒暄,气氛冷得像结了冰。

我抱着孩子上了车,爸在前面开车,双手紧握方向盘,一言不发,连收音机都关了。

车里静得连呼吸都显得突兀。

我妈坐在后座,怀里抱着熟睡的子涵,脸色阴沉。一路上,她一句话都没说。

直到红灯亮起,她才终于爆发。

“小芳,这就是你选的好男人?好公婆?”

她声音发抖,压着火气,“当初我们怎么说的?凤凰男,别轻易嫁!

他们骨子里那点优越和传统,是改不了的!”

“你还不信,偏说他跟别人不一样,还夸他爸妈‘开明’。”

“现在倒好,当着满屋人面说你儿子是外人!”

我爸冷冷插话:“行了,别吵了。事情都这样了,再说能改什么?”

我靠在椅背上,闭着眼,不想再辩。心里却一阵阵刺痛。

脑海里全是周景然当初信誓旦旦的样子。

“小芳,你放心,我爸妈人很通情达理,你要随自己姓都行,孩子姓什么都无所谓。”

“我家条件一般,以后我一定让你和孩子过得更好。”

那时候的我信了,还感动得掉眼泪。

可现在,每一句誓言都像巴掌,一下一下打在脸上。

车子开到半路,手机开始不停震动。

是他打来的。

我看都没看,直接挂掉。

铃声又响,我干脆关机。

我妈看着我的动作,长叹一声:“你想好了没?真打算离?”

我目光盯着窗外,霓虹灯一闪一闪,照在玻璃上。

“妈,我现在只想安静一会。”

声音很淡,连我自己都听不出情绪。

回到娘家,我躲进自己房间,整夜没睡。

那一夜,我像个旁观者,一点点回放自己这段婚姻的全过程。

我和周景然是大学同学,他家在一个小县城,家境普通,但人踏实、努力。

那时候我就喜欢他那股稳劲儿,觉得他可靠、不油滑。

结婚那年,我家出了两百万首付,买了现在的房。

他家东借西凑出了三十万,说那是“心意”。

房本写的是我们两个人的名字,我甚至觉得那是理所当然的平等。

我妈当时提醒:“你最好让他们打个欠条,免得以后说不清。”

我还笑她多心,说感情不是做生意,不该太算计。

后来我怀上二胎,心里萌生了个念头——让小的随我姓。

我爸妈年纪大了,盼着有个陈家的后。

那天我和周景然提起,他一脸为难,支支吾吾地说:“这事不好说啊,我爸妈怕是不会答应。”

我没冲他发火,只是耐心地跟他讲道理。

“景然,房子首付是我家出的,我承担的也多。”

“再说,我是独生女,爸妈年纪大了,也希望有个后代能延续家名。”

“姓陈不代表不姓周,我们是一家人,平等才是关键。”

他听了一会,点点头,嘴上说:“行,我去劝劝他们。”

几天后他回来,笑得一脸轻松:“我爸妈想开了,他们说孩子健康最重要,姓什么都无所谓。”

我那时候真信了,还觉得周家挺讲理。

心里那点小骄傲,差点把我自己哄晕。

现在想想,那哪是开明,是算计。

他们心里早就把账算好了——

孩子随我姓,就等于跟他们家再无瓜葛。

所谓的“大度”,只是他们看清局势前的假象。

那场我以为赢下的“姓氏自由”,其实从一开始就是个陷阱。

而我,是笑着往里跳的那个人。

第二天一早,周景然出现在我家门口。

他满脸憔悴,眼底青得发黑,胡茬拉得像针,衬衫皱成一团,西装看着像是捡来的。

手上提着一袋“张氏早餐”的包子,小心翼翼地放在桌上。

“小芳,别生气了,昨天那事,我爸是真喝多了,胡说的。”

他试探着笑,声音压得很低。

我正给子涵喂奶,头都没抬:“喝多?我看他比谁都清醒。”

“他那不是醉话,是把心底的想法借酒说出来罢了。”

周景然脸色一沉,伸手想碰我,被我直接避开。

他尴尬地收回手,低声道:“我保证以后不会再有这种事,我会跟我爸说清楚。”

我抬眼看他,语气冷得能冻出冰:“你打算怎么说?

敢不敢当面告诉他,五套房里必须有子涵一份?”

他哑口无言,手指在头发里乱抓。

半晌,他烦躁地回道:“那你让我怎么办?

让我跟我爸翻脸?为了你和孩子,我已经两边都不好做人了!”

我气笑了,眼泪差点掉下来:“周景然,你听清楚——你不是为了我,是为了你自己的家!

子涵是你的亲生儿子,不是外人!”

“昨天那一桌人看笑话的时候,你让我忍、让我给你面子,那我的面子呢?你儿子的呢?”

还没等他回话,门被敲响了。

婆婆李春花提着个保温桶走进来,脸上堆着笑:“小芳,妈炖了乌鸡汤,你刚生完孩子,多喝点有营养。”

她径直去了厨房,盛好一碗热汤,油花在碗里晃。

“昨天你爸确实不对,他喝了酒就容易嘴快。其实他还是疼孙子的,别往心里去。”

我盯着那碗汤,没伸手去接。

“妈,要是真疼,就不会当众说子涵是外姓。”

李春花的笑容僵了一瞬,很快又装出宽容的样子。

“哎呀,那都是气话。昊天是老大,多疼点正常嘛。”

她语气轻飘飘,却暴露得彻底。

我冷冷一笑,把汤往旁边一推:“妈,您这汤还是留给您的‘大孙子’吧。

子涵姓陈,喝不起周家的汤。”

李春花脸色一下沉了,指着我道:“你这什么态度?

我好心来劝你,你还甩脸子?别以为读了点书,就能没大没小!”

“妈,您别说了,小芳还在月子里。”周景然忙上前拦住她。

他回头又对我说:“小芳,妈没恶意,你别这样说话行不行?”

我看着他俩,一个在装柔顺,一个装委屈,配合得比戏还真。

心里的厌恶翻腾上来,我冷声道:“周景然,请你让她走,我现在连看都不想看见她。”

“你!”李春花气得手都抖了。

“妈,您先回去吧,我跟小芳谈谈。”他一边劝一边把她推出门。

门关上,他疲惫地叹气:“小芳,你非得把事闹成这样吗?”

我抬头看着他,声音平稳,却字字锋利:“周景然,从你爸那句话出口、而你选择沉默的那一刻起——事,就已经闹大了。”

从那天起,家里的空气都变得冰冷。

我带着两个孩子回了娘家,周景然依旧住在婚房。

我们之间几乎不再说话,偶尔在微信上对话,也只是讨论奶粉钱、学费和账单,语气比公司报表还冷。

婆婆李春花没再登门,可她那点“存在感”,就像灰尘,擦不掉,哪儿都能飘到。

她在亲戚群、小区群里发那些阴阳怪气的话——

“现在的媳妇真难伺候,生了孙子还不肯随周姓,丢人不?”

“花咱家的钱,养别人家的孩子,也不知道图啥。”

“我那儿子也是个傻的,被女人拿得死死的,连亲爹妈都顾不上了。”

这些话很快就通过所谓“好心人”的嘴传到我妈耳里,再拐个弯进了我这边。

我妈气得差点住院,整天念叨:“你当初是瞎了眼,非得嫁过去。”

更刺眼的是李春花对两个孙子的“区别对待”。

每次托周景然带东西回来,昊天的礼物不是进口巧克力就是遥控飞机;

轮到子涵,要么没有,要么塞来一袋旧衣服,衣领上还残着别人家小孩的奶渍。

她还振振有词:“小的穿旧的正好,反正也不是周家的种。”

有一回,我在喂子涵喝进口奶粉,被她在视频里瞧见了。

她立马阴阳地问:“哟,这么讲究?喝的啥?”

周景然只好干笑:“妈,就是奶粉。”

“奶粉?我们那时候养昊天都喝国产的,也挺好,哪儿用得着这么金贵?

花周家的钱给外姓孩子喝洋货,也不嫌浪费。”

那一刻我彻底爆了。

我一把夺过手机,语气冷得像刀:“第一,我和景然的工资都打我卡上,每月房贷、车贷是我在扛,这个家不是周家的恩赐。”

“第二,我花自己的钱给儿子买奶粉,谁都没资格说三道四。”

“第三,要是您再敢说‘别人家的种’,我就把视频录下来发到景然公司群,让大家看看您老人家的‘家风’。”

李春花气得脸发紫,直接挂断了视频。

没两分钟,她又打给周景然哭诉,说我“泼辣、不孝,逼得她活不下去”。

晚上,周景然回来,脸上写满无奈:“小芳,你何必呢?

她是我妈,说几句软话不就过去了?”

我看着他,心口发凉。

“你妈每次开口都在往我心口捅刀,你让我对拿刀的人笑?”

“在你眼里,只要我忍着,这个家就叫和气?”

他沉默,沉默得像堵墙。

可那堵墙,隔开的不仅是两个人的脾气,还有最后一点感情。

周末,公婆借口“想孙子”,把昊天接去家里。

晚上送回来时,昊天抱着个比他还高的乐高航空母舰,满脸兴奋地冲进门:“妈妈,你看!爷爷奶奶给我买的,好厉害!”

那套玩具我见过,网上卖四千多。

一岁半的子涵坐在学步车里,看到哥哥的玩具,伸出手,想摸一摸。

谁都没想到,这一下,会点燃埋了很久的火。

周国庆一把抢过那盒乐高,护得跟个宝似的。

“别碰!这玩意儿是咱周家的,姓陈的别沾手!”

他的声音又尖又硬,像刀一样扎人。

子涵的小手被拍得通红,愣了两秒,随即哭得撕心裂肺。

那哭声像把火,直接点燃了我压了许久的怒气。

我猛地起身,把子涵抱进怀里,胸口剧烈起伏。

“周国庆!”我声音颤抖,“你说清楚,子涵是不是你的亲孙子!”

他一点都不慌,反而挺直脖子大声回道:“不是!跟你姓就不是!有本事让你爸妈给他买房买车,别惦记我们周家的!”

我冷笑,整个人都在发抖:“好啊,‘跟我姓就不是’,这话我记住了!”

“小芳,你疯了?你怎么跟我爸说话!”

周景然冲过来吼我,脸通红。

他没看一眼还在大哭的子涵,也没拦住他爸那一嘴毒话。

他冲我吼,像是这一切全是我的错。

我呆呆地看着他——

那个曾经说会护我一辈子的男人,

现在却在别人伤我和孩子的时候,

选择对我发火。

我瞥见周国庆脸上浮着的那抹得意——

“我儿子终究还是听我的。”

而周昊天抱着乐高,一脸迷茫,不明白为什么大人们吵得这么凶。

子涵在我怀里哭得喘不过气,小小的身体一抽一抽。

那一刻,我只觉得讽刺。

这一家子人,像一出荒唐的戏,而我成了唯一清醒的观众。

当一个男人在你被羞辱时站在别人那边,这段婚姻就已经死了。

我深吸口气,抱紧子涵,平静地说:“周景然,这日子,过不下去了。”

空气瞬间凝固。

周景然怔住,伸在半空的手僵着,眼里的怒气一点点变成慌。

“小芳,你……你说什么?”

我没看他,对昊天柔声说:“昊天,去房间拿书包,我们回外婆家。”

小家伙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他爷爷和爸爸,小声“嗯”了一句,乖乖跑回房间。

“小芳,你把话说清楚!什么叫过不下去了!”

周景然的声音拔高,音调里带着慌乱。

我冷冷地看着他,一字一顿地说:“我说——我要离婚。”

这两个字像子弹,击碎了屋子里的空气。

周国庆愣了半秒,随即冷笑:“离婚?哼,真以为自己有多值钱?”

李春花尖着嗓子喊:“离婚?你凭什么!我们周家哪点对不起你?”

我笑了,那笑里全是冷意。

“你问哪点?问问你老公——当众说我儿子是外姓人,那叫对得起?”

“问问你自己——在群里编排我,抹黑我,那叫对得起?”

“再问问你儿子——当我被你们欺负时,他一句话都不说,还对我发火,他配吗?”

周景然的脸涨得发烫,嘴唇哆嗦半天,挤出一句:“小芳,别冲动,有话好好说……”

“没什么好说的。”我打断他。

“从满月酒那天起,你就已经选了立场。

你爸妈的面子,比我的尊严重要;你的孝顺,比我们的家重要。”

“你不配做丈夫,更不配做父亲。”

我抱着子涵,转身走进卧室,拉开柜门。

行李箱早就收拾好了,其实也没多少东西——

孩子的用品、我的证件、几份文件。

剩下的,全都已经没意义了。

周景然跟在我身后,满脸焦躁,像只困在笼子里的麻雀,来回打转。

“小芳,你至于吗?就为这点事,非得闹到离婚?”

我猛地转身,眼神凌厉:“小事?在你眼里,这就是小事?”

我指着怀里的子涵,声音都在发抖,“我是在为孩子!我不想他们在一个动不动就被嫌弃的家里长大!”

“我不想子涵从小被灌输他是‘外姓人’,不属于这个家;

也不想昊天被教成一个只知道周家香火、不懂尊重别人的人!”

门口的昊天背着小书包,怯生生地看着我们,一脸无措。

我走过去,伸手牵住他,另一只手紧紧抱着子涵。

我抬头看着周景然,语气平静:“离婚协议我会让律师寄给你。”

“这套房,首付我家出的,贷款我还的,婚前也写在我名下——你要是不同意,法庭见。”

“孩子,我两个都要。”

周景然脸一阵青一阵白,想伸手拦我,又不敢。

“小芳,你别冲动,我们可以慢慢谈——”

“没什么好谈的。”我头也没回。

我牵着昊天,抱着子涵,走出了那扇门。

身后,周景然的声音一遍遍在楼道里回荡,带着慌乱:“小芳!回来听我解释——”

可那声音,被风一吹,就散了。

回到娘家,我推开那扇老旧的木门。

熟悉的气味扑面而来,心里却空得厉害。

我妈赶忙接过怀里的子涵,眼圈红得发亮,什么都没问,只轻声说:“饿不饿?先吃点东西。”

我爸走过来,重重拍了拍我的肩,声音不大,却有股笃定的力量。

“小芳,你没错。爸妈在,别怕。”

我“嗯”了一声,喉咙哽住,说不出话。

那天晚上,我一个人坐在旧房间里。

窗外的路灯昏黄,光透过窗帘照在地上,静得出奇。

我看着那片熟悉的光影,心里忽然明白——

这不是逃避,而是我重新开始的第一步。

我打开电脑,翻出邮箱,找到了律师朋友李湘。

电话那头,她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干脆:“小芳,你的情况我看过,房子你有优势,抚养权也能争到。别怕,我陪你走完。”

“谢谢你,静姐。”

我吸了口气,声音沙哑。

挂了电话,我又给公司发了封邮件,申请远程办公。

我需要时间,把这场仗打漂亮。

接下来的几天,我像上了发条。

整理文件、打印账单、对照合同、导出银行流水。

所有跟房子相关的证据,我都一一分类:

首付款记录、房贷还款凭证、装修支出、家庭财务分摊。

这些年我赚得比周景然多,几乎所有贷款都压在我身上。

同时,我悄悄委托了一位私家侦探,让他查查周国庆和李春花名下的五套房。

几天后,他把资料送来。

我打开文件夹的那一刻,心头一震——

那份清单上,出现了一个我从没听过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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