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岁接生婆回忆:婴儿出生时辰不对,千万别报喜,否则容易招来灾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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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经》里有句话,叫“君子藏器于身,待时而动”。说的既是为人处世,又何尝不是天地间的生养之道。

产房里,苏晴的力气已经耗尽,只剩下微弱的喘息。随着一声响亮的啼哭划破了清禾镇的夜,顾远航悬着的心“咚”一下落了地,巨大的喜悦瞬间淹没了他。

“生了!生了!是个大胖小子!”

他激动得语无伦次,转身就想冲出去,把这个天大的好消息告诉等在院子里的母亲。

可他刚一转身,胳膊就被一只苍老却异常有力的手死死拽住了。

接生婆陈婆婆站在他面前,满是褶子的脸上没有一丝喜悦,反而凝重得像一块石头。昏黄的灯光下,她沾着血污的双手显得格外骇人。



她盯着顾远航,一字一顿,声音沙哑又严厉:

“这孩子……抱回去先别声张!关紧门窗,三天之内,千万莫见光!”

顾远航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

要说清这刚出生的娃娃,为何不能见光,反而要像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样藏起来,这事,还得从顾远航的媳妇苏晴,决定回老家生孩子那天说起。

01

顾远航和苏晴都在霖州市工作,一个是整天跟图纸打交道的项目经理,一个是公司的行政主管,标准的城市小白领。

两人结婚三年,感情和睦,事业也算顺遂,就盼着能有个孩子,让这个小家更完整。

备孕半年后,苏晴的肚子总算有了动静。

从建档产检到预约月子中心,小两口把一切都安排得妥妥当日志。苏晴的预产期在八月底,他们早就看好了霖州市最好的私立妇产医院。

可就在预产期前两个月,顾远航的母亲王秀兰,一个电话打乱了所有计划。

王秀兰在老家清禾镇生活了一辈子,思想传统,对城里医院那一套总是不放心。

“远航啊,我跟你们说,生孩子可不是小事!城里医院是好,可那医生护士一天看那么多产妇,哪有那么尽心?流水线一样,万一碰上个没经验的,那是要后悔一辈子的!”王秀兰在电话那头的声音又大又急。

顾远航耐着性子解释:“妈,现在都什么年代了,科学接生,比什么都安全。”

“科学?科学有陈婆婆的经验老到?”王秀兰立刻反驳,“你忘了?你就是陈婆婆给接生的!那时候你脐带绕颈,脸都憋紫了,要不是陈婆婆那双手,你哪能囫囵个儿地出来?咱们清禾镇附近几个村的,谁家生孩子不请她?她那双手啊,就是活菩萨的手,稳当!”

陈婆婆这个名字,顾远航当然不陌生。

她是清禾镇的一个传奇。一个快八十岁的老太太,接生了六十多年,据说从没出过一次差错。谁家媳妇胎位不正,她用手揉几下就能给转过来;谁家孩子生下来不哭,她拍几下屁股,保管哭得震天响。

在老家人眼里,陈婆婆不仅是个接生婆,更是个能保佑母子平安的“定海神针”。

苏晴在旁边听着,心里也有些动摇。她从小在城里长大,对这些乡下“能人”的故事,只当是传说。可事关自己和孩子,她宁可信其有。

“远航,要不……我们就听妈的?”苏晴小声跟丈夫商量,“回老家生,妈也能在跟前照顾着,比在月子中心更贴心。”

顾远航看着妻子既期待又有些不安的眼神,心一下就软了。他知道,女人怀孕,最需要的就是安全感。如果回老家,有母亲和传说中的陈婆婆在,能让妻子更安心,那比什么都重要。

“行,听你的。我这就跟公司请假,咱们提前一个月回去。”

挂了电话,王秀兰在老家那边高兴得合不拢嘴。她当天就提着两斤自家做的米酒和一只老母鸡,敲开了陈婆婆家的门。

她不知道,这个看似能让全家都安心的决定,却为日后那场无法解释的恐惧,拉开了序幕。

02

七月底,顾远航开着车,载着怀孕八个多月的苏晴,回到了清禾镇。

小镇和繁华的霖州市是两个世界。空气里没有了汽车尾气,取而代之的是泥土和草木的混合气息。道路两旁是青瓦白墙的老房子,邻里之间隔着菜园子,扯着嗓子就能聊天。

王秀兰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给小两口准备的房间,更是连床单被套都换了崭新的。

第二天一早,王秀兰就带着儿子儿媳,提着厚礼,去拜访陈婆婆。

陈婆婆的家在镇子的最深处,是一座很老旧的木结构院子,院墙上爬满了牵牛花。

一个满头银发、身材瘦小的老太太正坐在院里的槐树下,手里拿着一把大蒲扇,慢慢地摇着。她就是陈婆婆。

她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更苍老一些,脸上的皱纹像刀刻的一样,深不见底。但那双眼睛,却异常明亮、锐利,你看她一眼,就觉得心里什么事都藏不住。

“是秀兰啊。”陈婆婆看到他们,缓缓站起身,目光没有停留在顾远航和王秀兰身上,而是径直落在了苏晴的肚子上。

“月份足了,气色还行。”她招了招手,示意苏晴走近点。

苏晴有些紧张地走过去。

陈婆婆没有像医院的医生那样用仪器,只是伸出一双干枯得像老树皮一样的手,在苏晴的肚子上,隔着衣服,轻轻地摸了摸,按了按。

她的动作很慢,很轻,但苏晴却感觉那双手仿佛有热度,能一直传到自己心里去。

“嗯,孩子头朝下,位置正,就是有点贪玩,脐带绕了一圈。”陈婆婆收回手,语气平淡地说。

苏晴和顾远航的心都提了起来,“那……那要紧吗?”

“不要紧。”陈婆婆摇了摇蒲扇,“生的时候,我有数。”

她那份笃定和从容,让小两口瞬间安下心来。



接着,陈婆婆又问了苏晴和顾远航的生辰八字,嘴里念念有词地算了半天,然后看着苏晴,说了一句让他们有些摸不着头脑的话。

“你这胎,金贵。金贵的东西,就怕声张。”

说完,她就进屋拿出一个红布缝的小香包,递给苏晴,“挂在床头,能安神。”

拜访完陈婆婆,顾远航悬着的心彻底放下了。他觉得,母亲说得对,经验这东西,有时候比机器更可靠。

接下来的日子,一家人就在期盼中度过。

苏晴的产房,就设在家里朝阳的东屋。陈婆婆提前来看过一次,提了不少“要求”。

她说床不能对着屋梁,那是“梁压顶”,对产妇和孩子都不吉利。她还让王秀兰去弄了些柚子叶,熬成水,把房间的角角落落都擦拭一遍,说是能“祛晦气”。

最奇怪的是,她让顾远航在产房的门楣上,挂了一面小小的、边缘已经发黑的铜镜。

顾远航一个现代知识青年,对这些自然是不信的,但看着陈婆婆那不容置疑的眼神,他还是照做了。

他只当是些无伤大雅的旧风俗,为了求个心安。

他完全没意识到,陈婆婆做的这一切,并不是在“求”心安,而是在为一个她早已预感到的“不安”,做着最后的准备。

03

八月二十三号,农历七月十五,中元节。

清禾镇的习俗,这天晚上家家户户都要在门口烧纸钱,祭奠先人。空气里,从傍晚开始就弥漫着一股纸钱燃烧的烟火味。

天气也变得很诡异。白天还晴空万里,到了晚上,却一滴雨都没下,只是起了浓重的大雾,把整个镇子都罩在里面,路灯的光都显得昏黄无力。

就在这天深夜,苏晴的肚子发动了。

王秀兰赶紧给陈婆婆打了电话。不到十分钟,陈婆婆就背着她那个用了几十年的旧药箱,出现在了门口。

她一进门,就先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眉头紧紧地锁了起来。

产房里,苏晴疼得满头大汗,顾远航在一旁急得团团转,只会一个劲儿地给她擦汗,说着“加油”。

陈婆婆却异常镇静。她有条不紊地准备着热水、剪刀,嘴里还轻声对苏晴说着什么时候该用力,什么时候该换气。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屋外的大雾越来越浓,几乎伸手不见五指。镇子里家家户户都已熄灯,一片死寂,只有顾家东屋,还亮着灯。

午夜十一点五十分,苏晴的宫口终于开全了。

就在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的时候,屋外突然响起一声炸雷!

“轰隆——!”



这声雷来得毫无征兆,干燥的夜里,一声旱雷,震得窗户都嗡嗡作响。

“哇——!”

也就在雷声落下的瞬间,一声响亮的婴儿啼哭,在产房里炸开。

孩子,出生了。

顾远航和王秀兰的眼泪“刷”地就下来了。

“生了!生了!”王秀兰激动地拍着大腿。

顾远航更是第一时间冲到床边,看着那个浑身通红、皱巴巴的小生命,心里被一种巨大的幸福感填满。

陈婆婆剪了脐带,利索地给孩子擦拭干净,用早就备好的襁褓包好。

“八斤二两,是个结实的小子。”陈婆婆的声音里,却听不出一丝喜悦。

她抱着孩子,没有像往常一样递给产妇或者家人,而是径直走到了墙边,看了一眼墙上那个老式的、还在“滴答”走着的挂钟。

时针和分针,正好重合在数字“12”上。

午夜,零点。

也叫,子时正。

陈婆婆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抱着孩子的手,都几不可察地抖了一下。

顾远航正沉浸在初为人父的喜悦中,他拿出手机,激动地想给亲戚朋友们报喜,嘴里还念叨着:“我儿子真会挑时候,踩着点出生,以后肯定是个守时的人。”

可他刚要按下发送键,就被陈婆婆那一声沙哑又严厉的呵斥,惊得愣在了原地。

“把手机放下!”

陈婆婆转过身,眼神锐利得像刀子。

“这孩子,时辰不对。抱回去,三天之内,不能报喜,不能声张,更不能见外人!记住我的话,否则,大祸临头!”

04

陈婆婆的话,像一盆冰水,兜头浇在了顾远航和王秀兰的头上。

产房里原本喜气洋洋的气氛,瞬间凝固了。

“陈……陈婆婆,您这是啥意思?”王秀兰最先反应过来,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孩子好好的,八斤二两呢,怎么就时辰不对了?子时出生,不是说有福气吗?”

“福气?”陈婆婆冷笑一声,摇了摇头,眼神里带着一种顾远航看不懂的复杂情绪,像是恐惧,又像是怜悯。

“中元节,鬼门开。子时正,阴气最重。这叫‘半脚踏阴阳’,是来跟各路小鬼抢着投胎的。这种时辰出生的娃娃,命太轻,阳火弱,最容易被那些东西惦记。”

她把孩子小心翼翼地递到苏晴身边,又看了一眼顾远航。

“你们是读书人,不信这些。但我接生了一辈子,什么邪乎事没见过?听我的,总没错。三天,就三天。三天之内,把他当个‘没出生的’一样藏好了,关紧门窗,白天也拉上窗帘,别见光。等他身上的阳火稳定了,才能算真正地落了地。”

说完,她收拾好自己的药箱,不管王秀兰怎么追问,再也不肯多说一个字。顾远航把一个厚厚的红包塞给她,她也只是摆摆手,沙哑地说了一句“孩子的命,比钱重”,就走进了浓重如墨的夜色里。

一家人抱着刚出生的孩子,面面相觑,心里都沉甸甸的。

回到家里,王秀兰把孙子抱在怀里,左看右看,怎么看怎么喜欢。

“哎哟,我的大孙子,这眉毛,这眼睛,跟他爸小时候一模一样。”她一边说,一边拿出手机,想拍张照片。

“妈!”顾远航立刻出声制止,“陈婆婆的话……”

“陈婆婆陈婆婆!我看她是老糊涂了!”王秀兰顿时不高兴了,把声音压得低低的,生怕吵醒了里屋的苏晴和孩子,“生个大胖孙子,是多大的喜事?还不让报喜?哪有这个道理!传出去不是让人笑话?再说了,我孙子八斤二两,壮得跟小牛犊似的,什么命轻阳火弱,我看她就是胡说八道!”

顾远航心里也很矛盾。理智告诉他,这都是封建迷信。可陈婆婆那凝重的表情,和那句“大祸临头”,又像一根刺,扎在他心里。

“妈,宁可信其有。就三天,忍一忍就过去了。”

王秀兰撇撇嘴,嘴上“哼”了一声,倒也没再坚持。

那一晚,一家人都在一种诡异的氛围中度过。喜悦被担忧冲淡,谁也没睡踏实。

第二天,王秀兰看着怀里睡得香甜的大胖孙子,心里那份炫耀和骄傲,实在是憋不住了。

亲家那边还等着消息呢,单位的老姐妹们也早就说好了,生了要第一时间告诉她们。这么大的喜事,藏着掖着的,算怎么回事?

她越想越觉得陈婆婆是在小题大做。

中午,趁着顾远航和苏晴都在补觉,王秀兰蹑手蹑脚地走进房间,对着孙子那张粉嫩的小脸,找了个最好看的角度,“咔嚓”一声,拍了张照片。

她退回到客厅,编辑了一条朋友圈,选了那张最可爱的照片,满心欢喜地写道:“我的大胖孙子平安降生,八斤二两,母子平安,感恩!”

想了想,她又把这条消息和照片,原封不动地发到了亲戚群和老同事群里。

瞬间,手机“叮叮咚咚”响个不停,点赞和祝福像潮水一样涌了进来。

王秀兰看着那些恭喜的话,心里的虚荣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早就把陈婆婆的警告忘到了九霄云外。

可她没注意到,在她发出那条朋友圈之后,窗外,院子里那棵当初苏晴一怀孕,他们就为了讨个好彩头而种下的石榴树,树叶子开始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从翠绿变得枯黄,然后“簌簌”地往下掉。

不过一个下午的功夫,一棵原本生机勃勃的报喜树,就变得光秃秃的,只剩下伶仃的枝丫,在风中萧瑟。

05

第二天早上,顾远航起床,拉开窗帘,一眼就看到了院子里那棵光秃秃的石榴树。

他整个人都愣住了。

“妈!这树……这树怎么了?”

王秀兰正在厨房里哼着小曲给苏晴熬鸡汤,听到喊声走出来一看,也傻眼了。

“哎哟,这……这是怎么了?昨儿不还好好的吗?怎么一夜之间叶子都掉光了?怕不是生了虫?”她嘴上这么说,但眼神里也闪过一丝慌乱。

顾远航走到树下,捡起一片枯黄的叶子,用手一捻,就碎成了粉末。树上没有一个虫眼,也不像是生了病。

一股寒意,从他脚底升起。

他立刻想到了陈婆婆的警告,和母亲昨天那句“我就是发个朋友圈怎么了”。

他冲进屋,拿起母亲的手机,点开朋友圈一看,那张婴儿的照片下面,已经有上百个点赞和留言。

“妈!您还是发了?!”顾远航的声音都在发抖。

王秀兰自知理亏,但还是强撑着辩解:“我……我就发给亲戚朋友看看,这有什么……一棵树而已,秋天了,掉叶子也正常嘛。”

“现在才八月底!”顾远航几乎是吼了出来。

就在这时,屋里传来了婴儿的啼哭声。

不是那种正常的、因为饿了或者尿了的哭,而是一种异常尖利、凄厉的哭声,听得人心头发麻。

苏晴被吓醒了,赶紧把孩子抱起来喂奶,可孩子就是不吃,一边哭一边拼命地躲闪,小小的身体绷得紧紧的,脸上露出一种极其痛苦和恐惧的表情。

从那天开始,这个家就再也没有安宁过。

孩子变得异常难带。白天还好,一到晚上,尤其是临近午夜十二点的时候,他就会准时开始啼哭,哭声尖锐得像是能刺穿人的耳膜,怎么哄都没用,非要哭到筋疲力尽才会停下。

苏晴的身体本就虚弱,被孩子这么一折腾,精神都快崩溃了。她好几次都跟顾远航说,她抱着孩子的时候,总感觉屋里还有别人,有一股冰冷的视线,一直在盯着她们母子。

家里的怪事也越来越多。

半夜里,客厅会传来弹珠掉在地上又弹起来的声音。厨房里码放整齐的碗,会自己掉下来一个,摔得粉碎。

王秀兰也开始害怕了,她不敢再嘴硬,偷偷去镇上的庙里求了平安符,挂在孩子的床头。

可那道平安符,挂上去的第二天,上面的红绳就毫无征兆地断了,符纸飘飘悠悠地落在地上,正中间还多了一个像是被烟头烫过的小黑洞。

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是孩子突如其来的高烧。

体温烧到三十九度八,小脸通红,呼吸急促。一家人魂飞魄散,连夜把孩子送到了镇上的卫生院。

可医生检查了一圈,抽血化验,什么毛病都没查出来。就是最普通的发烧,但吃药、打针、物理降温,所有方法都试遍了,体温就是降不下来。

孩子在医院的病床上,烧得奄奄一息,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顾远航看着儿子小小的、痛苦的脸,再也撑不住了。他冲出病房,跑到走廊尽头,哆哆嗦嗦地掏出手机,翻出了那个他本以为再也不会拨打的号码。

电话“嘟”了很久才被接通。

“喂……”电话那头,传来陈婆婆苍老而疲惫的声音。

“陈婆婆!”顾远航的眼泪瞬间决堤,声音里带着哭腔,几乎是在哀求,“婆婆,我求您了!救救我儿子!我们不该不听您的话……我求您告诉我,那个时辰出生的孩子,到底有什么不对?我儿子他到底怎么了?”

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死一般的沉默。

只有电流的“滋滋”声,在顾远航的耳边,被无限放大,像是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他的心脏。

就在顾远航快要绝望的时候,陈婆婆终于开口了。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宿命般的叹息。

“傻孩子,你们不听劝,现在晚了……”

“你现在……解开你儿子的襁褓,看看他的脚底心,是不是多了一颗小小的、像是血滴一样的红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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