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安检时被拦下说我包里有毒品,我:开啥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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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审讯室里的灯刺得人睁不开眼,冷白的光把墙壁和我的脸都照成了死气沉沉的一片。

金属手铐紧扣在手腕上,冰凉的触感一阵阵往心里钻,提醒我这不是噩梦,而是彻头彻尾的现实。

我叫林仪,普通上班族,没干过什么惊天动地的事。

可现在,我被当成毒贩,关在这间铁皮屋里。

“林仪,二十五岁,籍贯——”

男警低头念着材料,语气跟机器没什么区别。

他旁边坐着个女警,短发,眉眼锋利,表情冷得像能割伤人。她叫李喃。

“别废话了。”

男警一抬手,把文件往铁桌上一扔,啪的一声震得我心口发麻。

“查出来了,高纯度新型毒品五包,净重四百八十七克。

这种量,你能在里面蹲到头发花白!”



薄薄几页化验报告,此刻却像块巨石一样压得我透不过气。

我盯着那几个字,脑子一片乱麻,嘴唇都在抖。

“这不可能!那不是毒品,是我奶奶给的中药,她说能治腰疼!”

我的声音发紧,几乎是喊出来的。

我急着解释,话都连不成句,只想让他们相信我说的是真的。

我还记得奶奶那天送我出门时的样子,她把包塞进我手里,眼眶红红的:“小仪,在外面照顾好自己。”

那一刻的温柔,如今却成了压在我身上的铁证。

“治腰疼?”男警冷笑一声,靠在椅子上双手抱胸,“小姑娘,你这借口也太拙劣了。

每次抓人都一样——哭一哭,编个家人无辜的故事。你以为我们会信?”

他那种不屑的神情,比骂人还刺骨。

我整个人僵在原地,心里一阵阵发冷。

恐惧一点点爬上来,手指都在抖。

可我告诉自己,不能慌。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脑子清醒,开始回想出门那天的所有细节——谁碰过我的行李,谁和我说过话。

奶奶、爸、妈、叔叔……所有人的脸一一在脑子里闪过。

“我要看监控。”

我抬头看向李喃,声音有些沙哑,但语气很硬,“我要看我从家到机场的所有监控。”

她没马上说话,只是盯着我看,像在判断我是不是在撒谎。

几秒后,她点点头。

“行。”

屏幕被打开,机场大厅的画面出现。

人流涌动,我一眼就看到了自己。

画面里,奶奶慢吞吞地拉开我的行李箱,把那五个包塞进去,还拍了拍我的手,嘴角带着慈爱的笑。

“你看!是我奶奶放进去的!”我赶紧指着屏幕,声音发颤。

“然后呢?”男警语气凉凉的,一点都没被打动。

镜头继续播放。

我拉上行李箱的拉链,正准备转身去和爸妈拥抱告别。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笑着走来——叔叔林庆军。

“妈,您歇着,我来帮小仪整理一下,别把您那宝贝药材给压坏了。”

他语气一贯热络,笑容殷勤得让人挑不出毛病。

画面里,他自然地接过奶奶的手,把行李箱重新打开。

他身体微微前倾,恰到好处地挡住了监控探头,整个上半身都藏在箱子前,动作被他的背影彻底遮住。

不到半分钟,他又挺直腰,利索地拉上拉链,拍了拍箱面,嘴角勾起一抹笑。

那笑转瞬即逝,却让我从头凉到脚。

那不是慈祥,也不是关心,而是一种阴冷、得逞的笑。

我愣在原地,脑子像被人猛地敲了一下。

那根本不是奶奶的“特产”,是叔叔亲手塞进来的毒药。

手心开始冒汗,胸口一阵阵发紧,愤怒几乎要把我点燃。

我猛地起身,椅子在地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我指着屏幕上那个笑得阴沉的身影,声音嘶哑:“是他!毒品是他放进去的!他动过我的箱子!”

男警皱了皱眉,冷冷地哼了一声。

“你说你叔叔?他为什么要害你?你能给个理由吗?”

我张了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是啊,为什么?

我脑子一片空白,只觉得那盏冷白的灯光像网一样罩在我头上,把我困得透不过气。

四周的空气都凝固了,连呼吸都变得艰难。

屏幕里那个笑得温和的男人,此刻却成了唯一能解开这场噩梦的线索。

两个小时后,叔叔被带了进来。

他一踏进门,就冲到我面前,完全无视周围的人,双手抓着我的胳膊,哭得泪流满面。

“小仪啊,我的好侄女,你咋这么不懂事啊!”

他的声音大得刺耳,像在上演一出悲情戏。

若不是我亲眼看见那段监控,光凭他这副样子,我恐怕真会信以为真。

我一动不动地看着他,脸上没有表情。

他哭够了,擦了擦眼泪,转向警察,语气沉痛:“警察同志,这孩子肯定是被骗了。

她前阵子还跟我说,工作压力大、手头紧,好像还结交了什么社会上的人。”

他说得情真意切,还时不时用余光瞥我,故意把我描成一个误入歧途的可怜人。

荒唐至极!

他甚至拿出了几张我朋友圈的截图——那些加班后的牢骚、想辞职去旅游的玩笑话——此刻却成了“心理不稳定、容易被诱惑”的证据。

就在这时,爸妈也赶了过来。

他们赶到警局的时候,气都喘不上来。

妈妈的头发乱糟糟的,爸爸的眼角全是红血丝。

他们一眼看见我被铐在椅子上,再看看那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叔叔,神情瞬间僵住。

那份对我的信任,在那一刻像被刀划开了口子,开始慢慢漏气。

“哥,嫂子!”

叔叔一见他们就扑了上去,死死抓着爸爸的手,哭得声音发颤。

“你们别怪小仪啊,她一个人在外头,太不容易了!

肯定是被人骗了!现在不是怪她的时候,得赶紧想办法,看能不能让法院从轻处理啊!”

听起来心疼得要命,但每个字都像钉子,把我往“运毒犯”的位置上钉。

爸爸的嘴唇抖得厉害,看向我的眼神,既有震惊也有痛。

半晌,他艰难地问:“小仪,跟爸说实话,是不是手头紧,走错路了?”

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心都碎了。

我的爸妈啊,他们宁愿信一个演得天衣无缝的骗子,也不信自己的女儿。

我没再争辩,只是冷冷地看着叔叔,看他怎样用泪水和“关心”掩盖谎言。

全场只有李喃没被那副戏吓住。

她没去看我妈的哭,也没理叔叔的嚎啕,只是目光一寸不移地盯着我。

她注意到我眼神里那股冷意,那种不是害怕,而是恨。

她的眉头轻轻皱了一下,像是在想什么。

最终,凭那份所谓“确凿的证据”,我被正式拘留。

警察押着我往外走,妈妈哭着追出来:“小仪你别怕,你叔叔一定会想办法救你的!”

我听完只想笑。

救我?他巴不得我永远出不来。

众叛亲离的滋味,我在那一刻尝了个透。

可也正是那一刻,我忽然明白,能救我的,只有我自己。

“哐当——”铁门关上的声音在走廊里回荡。

拘留所的房间不大,一张硬板床,一个小窗户,透进来的天色灰得发冷。

那一夜,我没睡。

没有哭,也没发疯,只是躺着,一遍一遍回想这些年的事。

叔叔——那个在亲戚间口碑最好的“好人”,小时候给我买糖,过年塞我红包,总对我笑得最热情。

可就是这个人,把我推进了地狱。

为什么?

为什么要害我?

我想不通,脑子像被堵住。

就在我快被绝望淹没时,一个细节突然从记忆深处蹦了出来。

机场那天,他整理行李时,戴着一双崭新的白手套。

他明明是个烟熏黄指、连指甲都懒得剪的邋遢人。

那天室内温度适中,他为什么要戴手套?

我心头一震——

他是在怕留下指纹。

那一瞬,我整个人像被电击了一样,彻底清醒过来。

第二天一早,我立刻申请见李喃。

她来的时候,依旧是那副干练冷静的样子。

可这次,我没再哭喊自己是冤枉的,而是把一整夜整理出的线索,清清楚楚地摆在她面前。

“李警官,我叔叔林庆军抽了几十年烟,手指全是黄的。

可在机场,他居然戴着一双全新的白手套。”

我盯着她,语气稳得出奇:“一个老烟鬼,在温度适中的大厅戴手套,你不觉得奇怪吗?

唯一的解释,就是——他怕留下指纹。”

李喃原本淡漠的表情明显一滞,眼神里第一次闪过认真。

我继续说下去:“视频里他打开我行李箱时,用身体挡住主摄像头,这不是巧合,是故意。

那种动作很专业,像是提前踩过点。

但我记得,那个区域上方还有个辅助监控,角度低,只能拍到地面。

要是调取那段,或许能看到他丢东西的画面。”

“另外,他很可能在那附近扔掉手套。

垃圾桶、清洁区、甚至角落的回收箱——只要能找到那副手套,上面一定有毒品残留。”

我说得平静,但每个字都像锤子,砸在案子的漏洞上。

李喃彻底变了脸色,沉默片刻后问:“你为什么这么确定?”

我抿了抿唇,缓缓开口:“因为这不是第一次。”

我讲起十年前的那件事。

“我十岁那年摔坏腰,就是他怂恿我爬树掏鸟窝。

当时掉下来,是他第一个冲过来‘救’我,从那以后,家里人都觉得他是好人。

可现在想想,从我受伤到这次的陷害,一切都太巧了。”

话音落下,屋子里安静得能听见心跳。

李喃的神情终于不再冷硬,她抬头看了我几秒,语气低沉:“我会查的。”

她告诉我,她会重新审查监控、走一遍证据链,并立即派人去机场垃圾处理站找那副手套。

临走前,她在门口停下脚步,回头说:“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我们绝不会让坏人逍遥法外。”

那一刻,我第一次感觉到,有人愿意相信我。

虽然铁门依旧冰冷,但心里,仿佛有了一丝光。

反击,已经开始了。

第二天下午,李喃又来了。

她走进来的时候,眼底藏着掩不住的兴奋。

“林仪,你猜对了。”

她开门见山地告诉我,警方在机场叔叔停留的区域垃圾桶里,真的找到了一副几乎全新的白手套。

清洁工印象很深,说那手套太干净,不像别人丢的旧物。

“肉眼看不出残留物,但那种材质容易吸附微量颗粒,我们已经送技术科做分析了。”

我听完,只觉得胸口一阵发热,像是有空气终于灌进了快要窒息的肺。

“还有,”李喃继续道,“我们查了林庆军的账,问题不小。

他半年里借了五十多万,各种网贷、小贷都借过,银行账户还有几笔来历不明的大额转账。

他有明确的作案动机。”

我整个人都震住了,手心的汗凉透,但心头那块巨石总算松开了一点。

可叔叔那边显然也嗅到了危险。

很快,他打着“探望”的旗号,拎着一堆水果出现在拘留所。

隔着玻璃,他仍旧那副和气的样子,语气里满是假惺惺的关心:“小仪啊,在里面受苦了吧?叔叔看着心疼。”

我一言不发,他却越来越不安,眼神闪烁着。

“你……是不是跟警察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我依旧沉默。

他那副笑脸终于崩塌,整个人前倾,声音压得极低,语气却狠得像刀。

“林仪,我劝你识相点。

你自己扛下来,最多判个十几年。

可要是把我牵进去,你奶奶那把年纪——你觉得她还能受得了吗?”

他咬字很重,像是要把“奶奶”两个字刻进我脑子里。

这就是他,一如既往,用亲情当枷锁。

我看着他那张狰狞又虚伪的脸,心底反而一片平静。

我低下头,肩膀微微抖了几下,挤出几滴眼泪,声音颤抖:“叔叔,我好害怕……你救救我,好不好?我不想坐牢。”

那一刻,他的表情放松了,嘴角甚至浮起一丝笑。

“这就对了,听叔叔的话,不会害你。家里人都在想办法。”

他说完,得意洋洋地走了。

等他脚步声消失,我立刻擦掉眼泪,抬头看向角落的监控镜头——把他刚才的每一句威胁,每一个字,原封不动地复述给李喃。

我知道,她一定在听。

不到两分钟,门被推开。

李喃神情阴沉,声音低得能冻住空气:“他比我预想的还滑,心理素质极强,绝对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

这时,她的手机响了。

她接完电话,整张脸都亮了起来。

“林仪,”她盯着我,一字一顿地说,“结果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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