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拿丈夫100万开店,却和暑假工偷奸,把他当永动机,结果酿成惨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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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一点,渝杭市的夏夜被闷热包裹,连风都带着一丝倦意。

玄关的灯亮起,苏纪年拖着一身疲惫回到了家。

客厅里只留了一盏昏黄的落地灯,妻子何语桐蜷在沙发上睡着了,身上滑落了一半的真丝薄毯,露出纤细的脚踝。

电视还静音播放着无聊的午夜剧场,茶几上放着半杯冷掉的柠檬水。

苏纪年心中一软,走过去轻轻拾起毯子,想要将她抱回卧室。

就在他俯身的瞬间,何语桐放在沙发扶手上的手机屏幕突然亮了一下,一条微信通知短暂地照亮了她安静的睡颜。

苏纪年无意一瞥,只看到发信人的备注是“白开水”,信息内容还没来得及看清,屏幕就又暗了下去。

白开水?他愣了一下,这是谁?

他不是个多疑的人,只是这个奇怪的备注,和这个深夜的时间点,像一根微小的针,轻轻扎了一下他的神经。

他摇了摇头,觉得自己是加班加昏了头,语桐的朋友圈简单干净,怎么会呢?



他小心翼翼地抱起妻子,她像猫一样在他怀里蹭了蹭,喃喃了一句梦话:“别闹……”

苏纪年脚步一顿,随即苦笑着将这句梦话归结于白天的劳累。

他将妻子安放在床上,掖好被角,自己则去了书房。

他不知道,那个亮起的手机屏幕,就像一道细微的裂缝,即将撕开他看似幸福安稳的整个世界。

而这一切,都要从那家寄托了他们全部希望的奶茶店说起。

01

一年前的渝杭市,还没有南风巷那家叫做“桐心小筑”的奶茶店。

那时的何语桐,也还是苏纪年眼中那个对生活充满着小小诗意和无限热情的妻子。

“纪年,我不想再做那份文员工作了,每天对着电脑和报表,我觉得自己都快发霉了。”

在一个周末的傍晚,何语桐把头靠在丈夫的肩膀上,语气里满是委屈。

苏纪年停下手中正在削的苹果,揽住她:“怎么了?是不是公司里有人让你不开心了?”

“不是的。”何语桐摇摇头,眼睛里闪着一种苏纪年既熟悉又陌生的光,“我想做点自己喜欢的事。我想开一家属于自己的小店,就在南风巷,那里多有味道啊。一家小小的奶茶店,装修得暖暖的,门口种满鲜花,店里放着舒缓的音乐。我亲手做好喝的奶茶和甜点,看着来来往往的人在我的店里歇歇脚,聊聊天,那该多美好。”

她把这个梦想描绘得太美好了,美好到让苏纪年几乎看到了那间洒满阳光的小店。

苏纪年是爱何语桐的,从大学时第一眼见到那个穿着白裙子、抱着书本安静阅读的她,他就深陷其中。

他是个典型的理工男,务实、沉稳,不善言辞,他能给予爱人最好的东西,就是倾尽所有,满足她的愿望。

“开店可不是小事,资金方面……”他有些犹豫。

何语桐立刻坐直了身子,从包里拿出一份厚厚的计划书,上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她的构想、市场分析、成本预估。

“我都想好了!你看,南风巷那边虽然租金不便宜,但人流量稳定,尤其受年轻人喜欢。启动资金大概需要……一百万。”

“一百万?”苏纪年倒吸一口凉气。

这个数字对他这个IT公司的项目经理来说,也几乎是全部家底。

他们结婚五年,他拼命加班、做项目,省吃俭用才攒下了七十多万,剩下的三十万,还得找父母和朋友周转。

看着丈夫紧锁的眉头,何语桐的眼圈红了:“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觉得我的梦想不值钱。算了,我就是随口一说,我明天还是老老实实去上班吧。”

她这副以退为进的样子,瞬间击中了苏纪年内心最柔软的地方。

他最看不得她受委屈。

“我不是那个意思。”他急忙抓住妻子的手,“我只是觉得数额太大了,我们得从长计议。”

“还怎么从长计议?纪年,我们结婚五年了,生活就像一潭死水。每天不是你加班就是我加班,回家就是吃饭睡觉,连说话的时间都少了。我怕再这样下去,我们之间连爱情都会被磨没了。我想做点事,不仅是为了我自己,也是为了我们这个家啊!等奶茶店走上正轨,你也不用那么辛苦了。”

何语桐的话,每一个字都敲在了苏纪年的心坎上。

他确实因为工作忽略了妻子,也确实对这种日复一日的平淡生活感到了一丝愧疚。

那一晚,苏纪年几乎没怎么睡。

他看着身边熟睡的妻子,看着她眼角因为不再年轻而出现的细纹,心里五味杂陈。

第二天,他瞒着何语桐,回了一趟老家。

苏纪年的父母都是退休工人,一辈子节俭,听说儿子要拿出所有积蓄,还要借钱给儿媳妇开店,父亲当场就拍了桌子。

“胡闹!一百万,那是开奶茶店吗?那是往水里扔钱!你那个媳妇,一看就不是个能吃苦的,别到时候钱亏光了,闹得家都散了!”

母亲也在一旁抹着眼泪:“纪年啊,这钱是你熬了多少个通宵才换来的,妈心疼啊。”

苏纪年沉默地听着,最后,他站起身,对着父母深深鞠了一躬。

“爸,妈,我知道你们是为我好。但是,语桐是我的妻子,她的梦想就是我的梦想。如果我不支持她,她会不开心一辈子。钱没了可以再挣,家人的笑脸没了,就再也找不回来了。”

他几乎是恳求般地从父母那里拿走了养老的存折,又厚着脸皮给最好的兄弟打了电话。

当他把那张存着一百万的银行卡交到何语桐手上时,何语桐激动得哭了,抱着他不停地说:“纪年,你真好,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依靠。我发誓,我一定会把店开好,让你过上好日子!”

苏纪年抱着喜极而泣的妻子,觉得一切都值了。

他满心以为,自己倾尽所有浇灌的,会是一朵绚烂的梦想之花。

02

“桐心小筑”奶茶店,在初夏的微风中开业了。

何语桐确实很有审美,店铺装修得清新雅致,每一个角落都透着文艺气息,很快就成了南风巷里一处小小的网红打卡点。

开业那天,苏纪年请了一天假,在店里忙前忙后,看着妻子穿着漂亮的围裙,在吧台后熟练地摇着奶茶,脸上洋溢着从未有过的光彩,他觉得自己的心被填得满满的。

然而,梦想照进现实,浪漫很快就被琐碎磨去了滤镜。

开店远比想象中辛苦。

每天早上六点就要去市场采购新鲜水果,晚上盘点、清扫,常常要忙到深夜。

何语桐从小娇生惯养,哪里吃过这种苦。

不到半个月,她就开始抱怨了。

“纪年,我的手都起茧了,每天腰酸背痛,腿都站不直。”晚上回到家,何语桐把脚搭在苏纪年的腿上,让他帮忙按摩。

“刚开始都这样,慢慢就好了。”苏纪年一边心疼地帮她揉捏,一边安慰道。

“好什么呀!”何语桐不耐烦地抽回脚,“你知道那些客人有多难缠吗?今天有个人说我的奶茶太甜,明天又有人说太淡。还有那些供应商,一个个都跟人精似的,我感觉自己都快被掏空了。”

苏纪年嘴笨,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能说:“要不……我们再坚持坚持?或者雇个人帮你?”

“雇人?你说的轻松!现在人工多贵啊!店里刚开业,每一分钱都要花在刀刃上。”何语桐的情绪很激动。

那段时间,苏纪年公司的项目也到了关键期,他几乎天天加班到深夜。

他既要承受工作上的巨大压力,又要安抚妻子越来越频繁的抱怨。

他开始有些后悔,不确定让妻子开店到底是不是一个正确的决定。

他不止一次地在深夜里问自己,是不是他毁掉了那个曾经温柔爱笑的妻子。

为了弥补,他只能在物质上更加迁就她。

何语桐说想买个名牌包犒劳自己,他眼睛不眨就转了账;她说看上了一件大牌风衣,他二话不说就付了款。

他想,只要她开心,这些钱花得都值。

奶茶店的生意不好不坏,勉强维持着收支平衡。

何语桐的朋友圈里,晒出的都是小店精致的角落、顾客满意的笑脸,和她自己岁月静好的自拍。

苏纪年的同事们都羡慕他娶了个“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好老婆。

“纪年,你老婆真厉害,把个奶茶店经营得那么有声有色。”

“是啊,不像我们家那位,天天就知道逛街打麻将。”

每当这时,苏纪年总是笑笑,心中的苦涩只有自己知道。

他看到的,是妻子越来越贵的化妆品和衣服,是她对自己越来越不耐烦的态度,是家里越来越冷清的空气。

他安慰自己,创业压力大,女人情绪化一点也正常。

等一切步入正轨,就好了。

一个周末,他难得不加班,想去店里给妻子一个惊喜。

他走到南风巷口,却看到何语桐正和一个穿着时髦的女人在店门口激烈地争吵。

“何语桐,我告诉你,这笔钱你今天必须还给我!否则我就把你这点破事全捅出去!”那女人声音尖利。

“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欠你钱了?”何语桐的脸色苍白,但依旧嘴硬。

“呵呵,跟我装傻?你前前后后从我这拿了快十万块去做什么‘资金周转’,现在连人都躲着不见了?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那些钱,根本就没用在店里!”

苏纪年正想上前,何语桐已经眼尖地发现了他。

她脸上的慌乱一闪而过,随即立刻换上了一副委屈至极的表情,冲过来拉住他的胳膊。

“纪年,你来得正好!这个人,她跑到我店里来敲诈!”

那女人看到苏纪年,愣了一下,随即冷笑起来:“敲诈?何语桐,这是你老公吧?你可真行啊,不如让你老公评评理,你背着他做的那些事,够不够……”

“你给我闭嘴!”何语桐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尖叫着打断了她的话,然后把头埋在苏纪年怀里,呜呜地哭了起来,“纪年,我不知道她是谁,她就是个疯子,非说我欠她钱……”

苏纪年看着怀里哭得发抖的妻子,又看了看对面那个一脸鄙夷的女人,最终还是选择相信自己的妻子。

他从钱包里掏出所有的现金,又用手机转了两万块钱给那个女人,沉声说:“我不知道你们之间有什么误会,但请你以后不要再来骚扰我太太。这些钱,不管有没有欠,都算我们了结了。”

那女人掂了掂手里的钱,轻蔑地笑了声:“行啊,苏先生是吧?你可真是个好男人。希望你知道真相的时候,不会后悔今天当了这个冤大头。”

说完,她转身扬长而去。

回家的路上,何语桐一直靠着苏纪年,小声地抽泣。

“纪年,谢谢你信我。我真的不认识她,她肯定是看我一个人开店,想讹我。”

“没事了,都过去了。”苏纪年拍着她的背,“以后遇到这种事,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

他没有再追问,他害怕听到自己不想听的答案。

他宁愿相信这只是一场荒唐的误会,也不愿去想那背后可能隐藏的、他无法承受的真相。

03

那场“敲诈”风波过去后,日子似乎又恢复了平静。

只是苏纪年心里那根微小的针,被扎得更深了一点。

何语桐可能是为了弥补,那段时间对他格外温柔体贴,这让苏纪年渐渐放下了心里的疑虑。

七月,渝杭市进入了一年中最难熬的酷暑,奶茶店的生意也因为天热好了许多。

但新的问题又来了,何语桐一个人实在忙不过来。

“纪年,我真的需要雇个人了,不然我迟早要累死在店里。”她一边捶着腰,一边说。

“雇吧,钱不够我再想办法。”苏纪年现在对钱已经有些麻木了。

第二天,何语桐就在店门口贴了张招聘启事,招暑假工。

来应聘的有好几个,何语桐最后选了一个叫白宇的男生。

“就是他了。”她把白宇的学生证照片拿给苏纪年看,“附近大学大二的学生,看着干净机灵,暑假想出来锻炼锻炼,工资要求也不高。”

照片上的男孩确实很清秀,寸头,眉眼干净,笑容带着少年人特有的阳光,像一杯清爽的冰水。

苏纪年只看了一眼,就点头同意了。

白宇的到来,的确大大减轻了何语桐的负担。

他手脚麻利,学东西很快,而且精力旺盛,仿佛永远不知道累。

店里那些搬货、清洗的重活累活,他一个人全包了。

何语桐只需要在吧台后优雅地制作奶茶,或者坐在靠窗的位置上,刷刷手机,回回信息。

苏纪年偶尔下班早,会顺路去店里看看。

他看到那个叫白宇的男孩,总是“静姐”、“静姐”地跟在何语桐身后,眼神里带着一种近乎崇拜的光。

而何语桐,也似乎很享受这种被依赖和仰慕的感觉,她会像个大姐姐一样,摸摸白宇的头,或者在他犯了小错时,用手指轻轻点一下他的额头。

一切看起来,都那么的和谐自然。

直到那个暴雨天。

渝杭市的夏天,天气说变就变。

那天下午,苏纪年正在公司开一个焦头烂额的会议,窗外突然电闪雷鸣,倾盆大雨毫无征兆地砸了下来。



他心里一紧,立刻给何语桐打电话,但打了好几个都无人接听。

他坐立不安,好不容易熬到会议结束,立刻冒着大雨开车往南风巷赶。

南风巷地势低,已经开始积水了。

他把车停在巷口,蹚着没过脚踝的水,深一脚浅一脚地往“桐心小筑”跑。

跑到店门口,他看到的一幕,让他瞬间愣在了原地。

店里一片狼藉,因为排水口被堵,雨水倒灌了进来。

何语桐正惊慌失措地站在一张椅子上,脚上那双精致的白色高跟鞋沾满了泥水,显得狼狈不堪。

而白宇,那个年轻的男孩,赤着上身,露出了少年人结实而流畅的肌肉线条。

他正蹲在地上,用手奋力地掏着堵住的排水口,任由混着泥沙的脏水浇得满头满脸。

店里的灯因为线路问题,一闪一闪的,光影明灭间,那年轻的身体充满了原始的力量感,与周围的狼狈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

何语桐看到苏纪年,像是看到了救星,带着哭腔喊:“纪年!你快来!店里被淹了!”

苏纪年回过神,立刻冲进去帮忙。

就在他卷起裤腿准备下水时,白宇已经清理好了排水口,积水开始缓缓退去。

然后,白宇站起身,抹了一把脸上的脏水,对着椅子上的何语桐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静姐,没事了!你别怕!”

那笑容,干净、纯粹,充满了少年人的英气。

何语桐看着他,眼神里流露出一种苏纪年从未见过的、复杂的情绪,有感激,有欣赏,还有一丝……迷恋。

那一瞬间,苏纪年心里某个地方,咯噔一下。

这是一种男人的直觉,毫无道理,却无比清晰。

他觉得,自己的世界,从那个雨天开始,悄悄地漏进了一丝不属于他的风。

04

暴雨事件,成了某种催化剂。

苏纪年能明显感觉到,何语桐对白宇的态度变了。

那种变化很微妙,隐藏在日常的细节里,像水面下的暗流。

她开始会特意为白宇做“新品测试”。

“小宇,来,尝尝我新调的这个‘夏日星空’,你年轻人,帮我品品味道怎么样。”

何语桐会把一杯调得色彩绚烂的饮品推到白宇面前,自己则托着腮,笑意盈盈地看着他喝。

白宇总是受宠若惊地接过去,一饮而尽,然后满足地咂咂嘴:“好喝!静姐你太厉害了!”

那种特调的饮品,从未出现在店里的菜单上,也从未出现在苏纪年回家的餐桌上。

它像是一种专属的、秘密的奖赏。

后来,又发展到“深夜的指导”。

苏纪年的项目进入了最后的攻坚阶段,他连续半个月都在公司睡,几乎见不到妻子的面。

电话里,何语桐总是很体谅他。

“老公,你安心忙工作,不用担心我。店里有小宇在呢,他很能干的,我正好晚上有空,教教他一些运营的知识,也算是帮这孩子提前接触社会了。”

苏纪年听了,心里只有感激和愧疚。

他感激白宇的能干,更感激妻子的懂事。

他完全想象不到,在那些他缺席的深夜里,“桐心小筑”打烊之后,店里昏黄的灯光下,会是怎样一番光景。

何语桐会换下工作服,穿上自己喜欢的漂亮裙子,和白宇面对面坐着。

话题早已从“如何提高客单价”滑向了“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又从“你的大学生活有趣吗”滑向了“你觉得我……看起来像多少岁”。

空气里,弥漫着暧昧的、试探的气息。

而肢体上的接触,也变得越来越“合理”。

店里的仓库很小,货架很高。

何语桐总会“不小心”地够不到最上面一层的奶精或者果酱。

“小宇,帮我一下,那个我拿不到。”她会仰着头,无助地喊。



白宇便回走过来,站在她身后,伸出长长的胳膊,轻而易举地将东西取下来。

在这个过程中,他的胸膛几乎是贴着她的后背,他身上少年人独有的、混合着洗衣粉和汗水的味道,会清晰地钻进何语桐的鼻子里。

她会僵住一两秒,然后若无其事地转过身,接过东西,指尖“无意”地触碰到他的手。

“谢谢你啊。”她会笑着说,脸颊上飞起一抹淡淡的红晕。

白宇则会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耳根泛红。

这种拉扯的游戏,何语桐玩得乐此不疲。

她享受着年轻男孩对她的仰慕,享受着这种游走在危险边缘的刺激感,这让她觉得自己重新活了过来,摆脱了那潭死水般的婚姻生活。

而苏纪年对此,一无所知。

他只知道,电话里妻子的声音越来越温柔,甚至会主动关心他的身体,叮嘱他不要太累。

他以为,是奶茶店的生意稳定了,妻子的压力小了,他们的感情又回到了最初的美好。

他甚至开始计划,等项目结束,拿到奖金,就带何语桐去她一直想去的马尔代夫旅行。

他用尽全力在前方为这个家披荆斩棘,却不知道,他守护的大后方,早已悄悄打开了一扇别人才能进入的门。

05

八月的渝杭市,像一个巨大的蒸笼,把整座城市都蒸得有气无力。

一个炎热的周三下午,南风巷的石板路被太阳晒得发烫,几乎看不到几个行人。

“桐心小筑”里,冷气开得很足,但何语桐的心里却像燃着一团火。

刚刚,原料供应商又打来电话催款,语气强硬,说如果这周再不结清上一季度的五万块货款,就要停止供货。

何语桐对着电话,用尽了所有的温柔和借口,才勉强把对方安抚住。

挂了电话,她烦躁地把手机扔在吧台上,精致的脸上满是疲惫和厌恶。

这一百万,早就被她花得七七八八了。

那些漂亮的衣服、昂贵的包包、高级的护肤品,像一个又一个黑洞,无情地吞噬着丈夫的血汗钱。

店里的流水,根本不足以支撑她光鲜的表面。

她感觉自己被一张无形的大网越收越紧,就快要喘不过气了。

“静姐,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白宇端着一杯冰镇的柠檬水走了过来,轻轻放在她手边。

他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T恤,额头上渗着细密的汗珠,眼神里满是清澈的关心。

“没事。”何语桐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却浇不灭心里的燥火。

“是不是太累了?我帮你按按吧。”白宇说着,很自然地走到了何语桐的身后,伸出双手,按在了她的太阳穴上。

他的手指修长,带着薄茧,力道不大不小,恰到好处。

一股舒服的酸胀感传来,何语桐紧绷的神经慢慢放松下来,她闭上眼睛,靠在椅背上,享受着这片刻的安宁。

白宇的手指,从太阳穴慢慢滑到她的颈后,轻轻地按揉着。

他的呼吸,温热地喷在她的耳廓上,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青草气息。

店里的音响,正放着一首慵懒的爵士乐。

空气,一点点变得黏稠而暧昧。

何语桐猛地睁开了眼睛。

她看着窗外被阳光炙烤得扭曲的空气,又透过玻璃的反光,看着身后那个专注而认真的年轻男孩。

欲望,像一株被压抑了太久的藤蔓,在这一刻,疯狂地破土而出,缠绕住了她的理智。

她受够了苏纪年身上的烟火气和疲惫感,受够了婚姻的平淡和琐碎,受够了每天为了钱而撒谎的焦虑。

她需要一点刺激,一点能证明自己还活着、还有魅力的东西。

她缓缓地站起身,走到店门口,伸手,“啪”的一声,将挂着的“营业中”的牌子,翻到了“休息中”那一面。

然后,她转过身,从里面锁上了玻璃门。

夏日午后明亮的阳光,被百叶窗切割成一条条斑驳的光带,投射在地面上,让整个空间都变得不真切起来。

白宇停下了动作,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她。

“静姐,我们……这是?”



何语桐转过身,脸上没有了刚才的烦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妖冶的、玩味的笑容。

她一步一步,缓缓地朝白宇走去。

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嗒、嗒”声,像踩在人的心跳上。

“给心情放个假,”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沙哑的魅惑,“做点刺激的事。”

白宇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年轻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慌乱和紧张,他低声说:“可是……我今天有点累。”

何语桐已经走到了他面前,两人之间只剩下一拳的距离。

她伸出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没有去碰他,而是轻轻划过他的喉结,感受着那里的皮肤因为紧张而传来的震动。

她凑到他耳边,吐气如兰。

“你还会累?”

“你不是我的‘永动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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