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教授考古千年古墓,打开后空无一物,实习生却指着棺底:有个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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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石棺里,竟然空空如也。

队员们或蹲或站,脸上的表情,是掩饰不住的疲惫和迷茫。

所有的期待,都落了空。

耿鉴教授掐灭了烟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地吐出。

那口气里,仿佛带走了他身上最后的一点力气。

他直起身,对所有人说:“今天就到这里吧。”

“把现场的数据再核对一遍,我们......”

他的话还没说完。

就在这时,一个略显迟疑,但却异常清晰的声音,打破了这片沉寂。

“耿教授,您看......那有个洞。”

01

耿鉴教授的名字,在考古圈里,就是一块金字招牌。

他从业四十余载,从青涩的学徒,一直做到如今泰山北斗般的人物。

经他手的国宝级文物,不说车载斗量,也足以撑起一座省级博物馆的半壁江山。

岁月在他脸上刻下了沟壑,也把一身的学问和经验,都沉淀在了那双看似寻常的眼眸里。

年近花甲的他,本该到了退居二线,含饴弄孙的年纪。

可他偏偏是个闲不住的性子,一听说秦岭深处发现了一丝古墓的蛛丝马迹,便又一次披挂上阵。

这次的团队里,除了几个跟他多年的老伙计,还多了几个稚嫩的面孔。

卓然就是其中之一。

他是个刚从大学毕业的实习生,被学校推荐到了耿鉴的考古队里。

这孩子话不多,人看着有些内向,整天戴着一副厚厚的眼镜,不是在埋头整理资料,就是在默默地擦拭工具。

不像别的年轻人那样,一有机会就往耿教授身边凑,希望能得几句指点。

卓然总是站在人群的最外围,安静地观察,安静地记录。

耿鉴一开始并没太在意这个年轻人,在他眼里,卓然就像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质地如何,还得靠时间来打磨。

他们这次的目标,是依据一本残缺的地方志和现代遥感技术的双重指向,锁定的一片山区。

这里山势险峻,人迹罕至,自古就流传着“神仙冢”的传说。

当地的老乡说,山里有大墓,但没人敢靠近,进去的人,就再也没出来过。

这些话在队员们听来,不过是些无稽之谈,却也给这次发掘蒙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

经过半个月的艰苦勘探,他们终于在一处被天然岩洞掩盖的山坳里,发现了人工开凿的痕迹。

那天,当最后一铲土被清开,露出青灰色墓道砖的时候,整个营地都沸腾了。

所有的迹象都表明,这是一座保存得近乎完美的千年大墓。

从墓道砖的形制和堆砌方式来看,其年代至少可以追溯到中唐以前。

更重要的是,盗洞的痕迹,一个都没有发现。

这意味着,他们很可能将成为这座大墓的第一批“访客”。

耿鉴教授拄着手杖,站在墓道口,山风吹动着他花白的头发。

他那张平日里不苟言笑的脸上,也难得地露出了一丝激动的红晕。

这是他考古生涯中,遇到的为数不多的几个,可能完整揭示一个时代秘密的契机。

“准备下墓。”

耿鉴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队员们立刻各就各位,气氛庄重而肃穆。

空气中弥漫着泥土的芬芳,和一种来自久远时光的、幽深的气息。

卓然负责检查和分发下墓的设备。

他把每一盏头灯都打开试了一遍,把每一根绳索的接口都仔细拧紧,连手套上的一个线头,他都用剪刀小心地剪掉。

他的副手,一个比他早来两年的师兄,有些不耐烦地催促他快一点。

卓然没说话,只是把自己手头的工作,有条不紊地做完。



耿鉴不经意间看到了这一幕,眼神里闪过一丝赞许。

考古工作,容不得半点马虎。

有时候,一根不牢靠的绳子,一盏突然熄灭的灯,都可能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

这个叫卓然的年轻人,身上有股子和他年轻时一样的认真劲儿。

墓道很长,而且是向下倾斜的。

墙壁上刻着模糊的壁画,因为年代久远,色彩大多已经脱落,只能依稀分辨出车马出行的轮廓。

耿鉴一边走,一边用手电筒仔细地照射着每一个角落。

他的经验告诉他,真正的危险,往往就隐藏在这些看似不起眼的细节里。

果然,在前进了一百多米后,他停下了脚步。

他指着地面上一块与其他地砖颜色略有不同的方砖,对身后的技术员说:“用探测仪扫一下这里。”

探测仪很快发出了尖锐的警报声。

砖下是空的,而且有金属反应。

这是一个典型的塌陷机关,一旦踩上去,整个通道的顶部都会垮塌下来。

绕过机关,他们继续前行。

一路上,耿鉴凭借着他那双火眼金睛,又连续识破了好几处更加隐蔽的机关,包括淬了毒的绊马索和隐藏在墙壁里的强弩。

年轻的队员们跟在后面,看得心惊肉跳,对这位老教授的敬佩之情,也愈发深厚。

卓然始终走在队伍的末尾,他不像别人那样只顾着惊叹,而是在自己的本子上,飞快地记录着机关的位置、形制和破解方法。

他的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仿佛要将这一切都刻进脑子里。

终于,他们走到了墓道的尽头。

一扇厚重的石门,横亘在他们面前。

门上没有锁,却严丝合缝,仿佛与整座山体融为了一体。

“这是自来石。”

耿鉴抚摸着冰冷的石门,缓缓说道。

“一旦从里面顶上,除非用炸药,否则根本打不开。”

“那我们怎么办?”一个年轻队员紧张地问。

耿鉴笑了笑,指着石门一侧墙壁上一个不起眼的凹槽说:“古人的智慧,是用来解决问题的,不是用来制造死胡同的。”

他让人取来一根特制的钢钎,插进凹槽里,然后指挥几个人合力推动。

随着一阵令人牙酸的摩擦声,那扇重达数吨的石门,竟然被缓缓地推开了一条缝。

一股夹杂着千年尘土和腐朽木料味道的空气,从门缝里喷涌而出。

所有人都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

门后的世界,即将展现在他们眼前。

这不仅仅是一次考古发掘,更像是一场跨越千年的对话。

他们即将看到的,是一个早已逝去的王朝,所留下的最后回响。

而耿鉴,就是这场对话的主持人。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第一个迈进了石门。

身后,是他的团队,是一群对历史充满了敬畏和好奇心的探索者。

卓然是最后一个进来的。

在石门即将被重新关闭用于保护时,他回头望了一眼那条他们来时的幽深墓道。

光,从这里开始。

未知,也在前面等待。

他的心里,涌起一种难以言状的激动。

这就是考古的魅力,你永远不知道下一铲子下去,会挖出一个怎样的世界。

主墓室的规模,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

它几乎掏空了半座山腹,穹顶高达十几米,上面镶嵌着大小不一的夜明珠,模拟出星辰的轨迹。

虽然光芒早已黯淡,但在探照灯的照射下,依然能看到点点磷光,如梦似幻。

墓室的四周,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陪葬品。

东边是车马器仗,一辆按真实比例制作的铜车马,虽然蒙着厚厚的灰尘,但其华美和精致,依然让人叹为观止。

西边是成排的陶俑,文臣武将,侍女乐师,栩栩如生,仿佛随时都会“活”过来。

北边的壁龛里,则是一箱箱码放整齐的金银器和玉器,在灯光下闪耀着迷人的光泽。

“天哪......”

一个年轻队员忍不住发出了惊叹声。

“这......这简直比马王堆的发现还要惊人!”

耿鉴的脸上也难掩激动,但他很快就冷静下来,开始有条不紊地布置工作。

“一组负责测绘,二组负责登记拍照,三组负责对易损文物进行初步保护。”

“记住,所有操作,必须严格按照规程来!”

“是!”

队员们齐声应答,热情高涨地投入到工作中。

这是一个巨大的宝库,每一件物品,都是解开历史谜题的钥匙。

02

考古工作,看似神秘,实则是一项极其枯燥和繁琐的工作。

每一件出土的文物,都要经过严格的编号、拍照、测量、记录。

哪怕是一块不起眼的陶片,也要详细描述它的质地、颜色、纹饰,以及出土时的具体位置。

卓然被分在了负责登记的小组。

他的工作,就是把前方测绘组和拍照组传过来的数据,一一录入到电脑里,建立起这座古墓的数字档案。

这是一个需要极大耐心和细心的活儿。

一天下来,眼睛看花了,手也按得发酸。

但卓然却做得一丝不苟。

他甚至会把一些模糊不清的器物照片,反复放大,仔细辨认上面的纹饰细节,然后与数据库里的资料进行比对。

几天下来,外围的陪葬品已经被清理和登记得差不多了。

这些文物的价值,已经足以引起整个考古界的轰动。

但耿鉴教授的眉头,却渐渐地皱了起来。

因为一个奇怪的现象出现了。

在这数以千计的陪葬品中,无论是精美的青铜礼器,还是华丽的漆器,甚至是那些象征身份的玉佩,他们都没有发现任何一个可以明确指向墓主人身份的文字。

没有印章,没有铭文,没有任何私人化的标记。

这在高级贵族的墓葬中,是极其罕见的。

就好像,有人刻意抹去了墓主人在这世上存在过的一切痕迹。

所有的谜团,最后都指向了主墓室正中央的那个庞然大物——一口由整块青石雕琢而成的巨大石椁。

这具石椁长约四米,宽两米有余,通体打磨得异常光滑。

表面上没有任何多余的雕饰,只有几道简约而充满力量感的线条,勾勒出它的轮廓。

它就那样静静地停放在那里,像一头沉默的巨兽,守护着关于这座大墓的终极秘密。

墓主人的身份,他所生活的时代,他所经历的一切,答案,或许都在这口石棺里。

开棺的那一天,气氛显得格外凝重。

所有外围的工作都暂停了。

队员们围在石椁周围,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期待和紧张。

为了保护文物,他们不能使用任何现代化的切割工具。

只能用最原始,也是最稳妥的方法——撬。

几名经验丰富的技工,小心翼翼地将特制的钢楔,一点一点地打入棺盖和棺体之间的缝隙。

整个过程漫长而煎熬。

墓室里只听得见“铛、铛”的敲击声,和众人沉重的呼吸声。

耿鉴教授亲自在旁边指挥,他的眼睛像鹰一样,紧紧盯着那道越来越宽的缝隙。

他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终于,随着最后一声沉闷的声响,重达数吨的棺盖,被成功地抬起了一角。

一股比之前更加浓郁的、混杂着奇异香料和腐朽气味的空气,从棺内弥漫开来。

“起!”

耿鉴一声令下。

早已准备好的滑轮组开始发力,沉重的棺盖被缓缓地吊起,然后平移到一旁的空地上。

所有人都迫不及待地伸长了脖子,将目光投向了石棺之内。

探照灯的光柱,也第一时间聚集到了那个狭小的空间里。

然而,下一秒,所有人都愣住了。

巨大的石棺里,竟然空空如也。

没有想象中的金缕玉衣,没有珍贵的随葬品,甚至连一丝一毫的骸骨残渣都没有。



“怎么会......”

一个队员失声喃喃道。

“怎么会是空的?”

现场的气氛,瞬间从期待的顶峰,跌落到了冰冷的谷底。

一片死寂。

短暂的沉寂之后,人群中爆发出了一阵压抑不住的议论声。

“难道是疑冢?墓主人根本就没葬在这里?”

“不可能啊,这么大的手笔,怎么可能只造一个空棺材?”

“会不会是被盗了?可......可棺盖是完好的啊,没有任何被撬动的痕迹。”

“是啊,盗墓贼就算把东西都拿走了,也不可能把棺材打扫得这么干净吧?”

各种猜测不绝于耳,但没有一种能够合理地解释眼前这诡异的一幕。

耿鉴教授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

他快步走到石棺旁,几乎是趴在棺沿上,一遍又一遍地,用带着手套的手,寸寸抚摸着光滑的棺内壁。

他试图找到哪怕一丝丝的线索。

一个被忽略的划痕,一点点不同寻常的凹陷。

可是,什么都没有。

这口石棺,就像是一个巨大的、冰冷的玩笑。

它嘲笑着所有人的期待,也挑战着耿鉴教授从业四十年来建立起来的专业权威。

他一生之中,主持发掘的古墓没有一百,也有八十。

见过被盗掘一空的,见过被水淹没的,甚至见过因为地质变动而损毁的。

但像今天这样,所有外部条件都完美无缺,主棺之内却空无一物的情况,他也是头一次遇到。

这完全超出了他的知识和经验范畴。

巨大的挫败感和屈辱感,像潮水一样向他涌来。

他感觉自己的胸口发闷,几乎喘不过气。

他可是耿鉴啊,是考古界的泰斗。

他怎么能在这里,被一口空棺材给难住?

“会不会是......一种特殊的葬俗?”副手小心翼翼地提出了一种可能。

“比如,只葬衣冠,或者用某种我们不了解的方式,让尸骨完全分解了?”

耿鉴摇了摇头,声音有些嘶哑。

“棺内没有检测到任何有机物残留的痕迹,哪怕是千年前的衣物,也该有点纤维剩下。”

“而且,你们看,”他指着棺材的内壁,“这里的石料,是顶级的汉白玉,质地紧密,不利于微生物生长。”

“如果真的有尸骨,就算过了千年,也至少会留下一层磷酸钙的痕迹。”

他的一番话,彻底打消了所有人的侥幸心理。

这口棺材,从一开始,就是空的。

可是,为什么?

一个地位如此显赫的墓主人,费尽心机,建造了这样一座宏伟的地下宫殿,最后却只留下了一口空棺。

这无论如何也说不通。

整个考古队的士气,都因此受到了沉重的打击。

大家忙活了这么久,吃了这么多苦,冒了这么多风险,难道最后等来的,就是这样一个结果吗?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主墓室里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耿鉴教授靠在石棺上,点燃了一支烟。

按照规定,墓室里是绝对禁止烟火的。

但此刻,没有人去提醒他。

大家都知道,这位老教授心里的压力,比谁都大。

烟雾缭绕中,他的脸庞显得更加苍老和疲惫。

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老了。

是不是自己的判断,从一开始就出了错。

他甚至想到了放弃。

或许,这座墓的价值,也就仅限于那些外围的陪葬品了。

至于这口神秘的空棺,就把它作为一个“未解之谜”,记录在案,留给后人去研究吧。

卓然一直没有说话。

从开棺的那一刻起,他就一直站在角落里。

他不像其他人那样围着石棺议论,也没有表现出太多的失望。

他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那口巨大的石棺。

他看着耿教授在里面反复地探查,看着其他人脸上的表情从期待到震惊,再到失落。

他就像一个局外人,冷静地观察着这一切。

他的大脑,在飞速地运转着。

他不相信,这一切只是一个徒劳的恶作剧。

古人对于身后之事,看得比什么都重。

如此规模的陵墓,如此精心的设计,绝对不可能毫无意义。

问题,一定出在他们忽略的某个地方。

他开始在脑海里,回放从进入墓室以来的每一个细节。

墓道的机关,壁画的内容,陪葬品的种类和摆放位置......

突然,他的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

这座墓葬,从外到内,都充满了“伪装”和“迷惑”。

墓道口的天然岩洞是伪装。

墓道里的重重机关,是为了阻止外人进入。

那么,这口空空如也的石棺,会不会......也是一种伪装?

一种更高明,更让人意想不到的伪装?

想到这里,他的心跳开始加速。

他重新将目光投向了那口石棺。

这一次,他看得比之前任何时候都更加仔细。

他绕着石棺,慢慢地走着,视线像探照灯一样,一寸一寸地扫过石棺的每一个表面。

外部,侧面,底部......

当他的目光落到棺材的内底时,他停住了脚步。

因为长时间的观察,他的眼睛已经非常适应探照灯下的光线环境。

也正因为如此,他发现了一丝异常。

在光滑如镜的棺底,某个特定的角度下,光线的反射,似乎有那么一点点不自然。

03

现场陷入了一种令人窒息的沉寂。

队员们或蹲或站,脸上的表情,是掩饰不住的疲惫和迷茫。

这次考古发掘,似乎已经走到了一个尴尬的死胡同里。

所有的期待,都落了空。

耿鉴教授掐灭了烟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地吐出。

那口气里,仿佛带走了他身上最后的一点力气。

他直起身,用一种近乎是宣布失败的语气,对所有人说:“今天就到这里吧。”

“把现场的数据再核对一遍,我们......”

他的话还没说完。

就在这时,一个略显迟疑,但却异常清晰的声音,打破了这片沉寂。

“耿教授,您看......那有个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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