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祖时堂弟扔宝马钥匙炫富抢主祭,还嘲讽我:你个娘们懂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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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清明节祭祖家宴上,表弟李强一进门就把奥迪车钥匙往桌上一甩,嚣张地说:“今年主祭我爸来,轮不到大伯!”
我知道他想用钱势压人,炫耀自己的财力。
果然,族里人都附和,夸他有出息,又换了好车。
他得意地瞅着我,冷笑道:“你个小丫头片子懂啥!”
我可没怕他,直接怼回去:“你连丫头都不如,尽干些下三滥的勾当!”
他脸都绿了,慌得像被踩了尾巴的狗。

01

在清明节的祭祖家宴上,当了老板的表弟李强一进门就把奥迪车钥匙往桌子上一甩,冷冷地说:“今年大伯别当主祭了,我爸来吧。”

我知道他是想用自己的财力压过所有人。

果然,大家都纷纷附和,说他有出息,还夸他又换了辆好车。

表弟听后得意洋洋,趾高气扬地开始安排大家干活。

他每分配一个人任务,就扔过去一根中华烟。

轮到大伯时,他扬着下巴,假装要扔一支烟过去。

老实巴交的大伯慌忙站起身,屁股抬了一半去接。

结果表弟一脸嘲笑地把烟收了回去。

在我们老家,谁都知道这种行为就是在故意羞辱人,等于把对方的脸面踩在地上蹭。

大伯的脸瞬间红了,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尴尬得不行。

二伯似笑非笑地假装责骂表弟:“小兔崽子!这样逗狗还行,逗大伯可不行啊!”

大家都哄堂大笑起来。

我心里清楚,这是二伯家在报复大伯。

因为年前,他们听了个算命的,说我爸的坟地风水旺学业,想动我爸的坟。

一贯不争不抢的大伯第一次站出来反对。



他们因此对大伯怀恨在心。

可能他们觉得,欺负老实的大伯不会有啥后果。

但他们忘了,我是大伯养大的。

我这人,不但不老实,发起疯来还有点不按常理出牌。

特别是在受刺激的时候。

02

我慢慢站起身,声音不大但很清楚地说:“族里规矩第三条,主祭得是长子。”

“谁这么不要脸,想改祖宗的规矩?”

整个桌子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

表弟李强在村里有点势力,从来没人敢跟他顶嘴。

我这么做,等于是在直接挑战他。

但我一点也不怕。

从他像逗狗一样给大伯扔烟开始,他就是在踩我的底线。

表弟气得瞪着我:“你个小丫头片子懂啥!”

“不会说话就给我闭嘴!”

“能坐在这桌上都是给你脸了!”

我冷笑一声:“你连个小丫头都不如!”

“你就是个四不像的怪物!”

“我还奇怪为啥猪圈空了?”

“原来是你在这人世间晃荡!”

表弟被我骂得脸通红。

“靠,你给我等着!”他气急败坏地说。

我立刻回怼:“等啥?有仇当场报,别拖着!”

“就你这没文化的货,也配让我等?”

论骂人,我一个写爽文的作者怕过谁?

更别说全村我最瞧不上的就是他。

赚了点钱就拽得跟个土皇帝似的。

每次回村,扔几根好烟,跟村长喝顿大酒,就觉得自己高人一等。

脖子上的大金链子嵌在肉缝里,耀武扬威地教训这个教训那个。

恨不得连路过的老母猪都要被他骂两句。

可我从小就没把他放眼里。

他以前找了几个小混混欺负我,看着我狼狈的样子笑得前仰后合。

我左手提着粪桶,右手拿拖把蘸满粪,找到他们一顿猛戳,他还被我戳了一嘴。

我连着追着他们戳了一个星期。

最后他们实在受不了,跪在我爸坟前磕了一百个头赔罪,我才放过他们。

前段时间,他因为没动成我爸的坟,气急败坏地阻挠我去祖坟祭拜。

我通过祭奠权的官司,逼得他赔礼道歉,还保证再也不敢挡我。

看来是我给他的教训还不够,他还想自己开染坊呢。

03

二伯看表弟压不住我的火气,假装和事佬说:“也不是非得我当主祭。”

“咱们老王家在附近村子里也算大姓,总得有个能撑场面的吧?”

“你大伯他行吗?”

这话一出,我全明白了。

我们这儿的规矩,家族里谁当主祭,谁就是族长。

二伯他们这么对大伯,不只是想羞辱他,还想抢族长的位置。

以二伯那无利不起早的性格,当族长肯定是图啥好处。

当时我还没想到他们能卑鄙到啥程度。

大伯脸涨得通红,拳头攥得紧紧的,可还是没吭声。

因为爷爷去世时交代他要照顾好弟弟们,绝不能让家族散了。

这些年,他一直让着二伯家。

当初我爸妈出事时,我才十岁,没人要我。

是大伯二话不说把我带回家,像亲闺女一样养大。

大伯一心想着爷爷的嘱托,讲的是兄弟情义。

可二伯他们,哪有啥情义?

他们不仅不管我,还冷嘲热讽。

说大伯养我一个女孩,还供我上大学,就是个傻子。

人模狗样地还想动我爸的坟。

我早就想收拾他们了。

不狠狠教训一顿,他们是不会懂得啥叫本分的。

我盯着二伯那得意的脸,慢悠悠地问:“二伯说的这些理由,族规里也没写啊。”

“二伯是觉得祖宗的规矩错了?”

“还是祖宗没你聪明?”

二伯这老狐狸,知道我不好惹,但知道我怕的人是谁。

他赶紧双手合十,假装拜了拜,对大伯说:“大哥,小雅这嘴也太损了,简直是在侮辱祖宗。”

“她这么闹,我看今年祭祖,各家自己祭自己的吧。”

大伯一听急了。

“老二,小雅还是个孩子。”

“别跟她计较。”

“祖宗是一样的,祭祖还得一起祭!”

“呸,凭啥不跟她计较?”

“谁不知道她就听你的?”

“该不会是你故意让她在这乱吠,自己装好人吧?”

表弟冲着大伯那边吐了口唾沫,正好吐在大伯脚面上。

04

本来为了大伯的愿望,我还想忍一忍。

这下我可忍不了了。

我“蹭”地站起来,想把茶泼过去,却被大伯死死按住。

“小雅,这茶泼出去,这一家子祭祖就搞不成了。”

我气得浑身发抖,憋得不行。

大伯真是我头上的紧箍咒。

他在场,我的战斗力完全发挥不出来。

正好我有个同学在这儿当村官。

我灵机一动,决定来个调虎离山。

我发消息给同学,让他找个理由把大伯支走。

大伯一走,我整个人就像打了鸡血。

满桌子的人见大伯走了,也像打了鸡血。

他们开始肆无忌惮地损大伯,一个比一个说得难听。

“说句实在话,大伯太窝囊,连累咱们也抬不起头。”

“就是,怪就怪大伯没像二伯家那样有个好儿子。”

大伯的儿子王浩在甘肃修路,几年没回过家。

这也是他们敢这么欺负大伯的一个大原因。

那些人说得唾沫星子乱飞。

表弟一边又给这些人撒了一圈烟,一边得意地瞅着我。

“你个臭丫头,能翻出啥花样?”

“还能把天翻了?”

呵呵,这话问得好。

我写爽文这么多年,脑子里招数多得是。

我先指着几个舔得最欢的,狠狠臊他们。

“你结婚时请不起人盖房,是大伯免费帮你盖的吧?”

“你娶了媳妇,大伯就没用了是吧?”

“你家添丁时,分不到地,口粮不够,是找二伯帮忙了吗?”

“是大伯让出九分地给你们家的吧?”

“还有你们几家,大伯帮你们的事还少吗?”

“你们现在这么说大伯。”

“当舔狗还舔得这么响,是他们给的骨头肉多吗?”

“你们连良心都不要了,现在连脸也不要了?”

几个人被我骂得低头不敢吭声,老老实实闭了嘴。

表弟像被戳了肺管子,暴跳如雷。

“小雅,你给我滚!”

“这儿是各家话事人在讨论!”

“你算个啥?”

我双手抱胸,吊儿郎当地说:“二狗,你要说滚,你先滚!”

“我们家就剩我,我当然是话事人。”

“你在你家连老大都排不上!”

“你该问问自己算啥玩意儿!”

“不会真以为自己是地球吧?”

表弟脸都气紫了。

他最恨别人叫他“二狗”这外号。

“你个不挣钱的,赖在别人家混吃混喝,有啥脸在这说族里的事?”

“我混吃混喝我乐意,吃你家大米了?”

“轮得到你多管闲事?”

“再说,你挣了几个臭钱,孝敬大伯了吗?”

“没孝敬,你哪来的脸越过大伯在这嚷嚷?”

“这主祭,大伯有儿子,儿子下面还有孙子。”

“你算哪根葱?”

表弟冷笑:“他们家穷得叮当响,连娶媳妇的钱都攒不下,还想有孙子?”

“做梦去吧!”

我假装恍然大悟:“哦,明白了。”

“看王浩哥没儿子,你急了,想让你爹当族长?”

表弟一听,额头青筋暴起,扬手就要打我。

我赶紧把头凑过去:“来,打这儿,别打偏了。”

“我正好有高血压,你这巴掌得给我打出医药费。”

表弟的手僵在半空。

他大概终于想起我那“长矛沾粪戳谁谁死”的狠劲了。

“我不跟你个女的计较。”他咬牙切齿地说。

我笑着说:“别不计较啊,让我瞧瞧你那贱劲能有多贱。”

他阴笑着,给几个狗腿子使眼色:“小雅,是你自己不要脸。”

“祭祖宴上哪轮得到你撒野?”

“我这就代表族人把你轰出去!”

几个狗腿子摩拳擦掌地上前,想把我拖出去。

我更兴奋了。

本来以为只是嘴仗,现在还能动手。

我写爽文这么久,武斗还停在纸上谈兵。

没想到还有实战的机会。

我大喝一声:“要动手是吧?”

“来,把我和大伯的养老费一起打出来!”

“还有,你们找准地方。”

“不然我可分不清你们是不是耍流氓,警察来了我想到啥说啥。”

我悄悄打开手机录像。

那几个狗腿子还往我这边围过来。

看我梗着脖子毫不怕的样子,他们又有点懵。

他们犹豫着,分不清我是不是在虚张声势。

他们犹豫,我可一点不犹豫。

我掏出防狼喷雾,以表弟为中心,绕着那几个狗腿子喷了一圈。

几个人“嗷”地一声捂着脸惨叫。



我冷笑:“这可是你们先动手的,我这是正当防卫。”

05

二伯开宴时笑得跟朵花似的脸,现在拉得比驴脸还长。

他知道骂不过我,也不敢真动手打我。

但这局面,他必须压住我,不然面子丢大了。

他强装大义凛然,把在外屋吃饭的大娘叫进来:“大嫂,小雅这嘴说的不是人话。”

“你们咋教的?”

大娘是传统的农村妇女,见二伯生气,有点慌。

她手使劲拽着衣角,不知道该说啥。

我接过话:“二伯这话有意思。”

“你说该咋教?”

“你儿子在祭祖宴上大呼小叫,你没听见?”

“耳朵不好使?”

“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个耳科医生?”

二伯脸憋得通红,冲大娘吼:“你到底管不管得住小雅?”

大娘担心地扯我衣服劝:“小雅,坐下,你先坐下。”

“你先忍忍,我去叫你大伯回来。”

我赶紧拦住她。

这斗争刚开了个头,好局面可不能让大伯回来破坏。

我假装听大娘的话,坐下来说:“大家有理讲理,二伯急得脸红脖子粗干啥?”

“看着跟理亏似的。”

二伯哆嗦着手指我:“你……你……你……”

“咋了二伯?还结巴上了?”

“还得再看个口腔科医生?”

“有病得治啊。”

“总不能让祖宗等着你念一句祭文念半天,急得活过来吧?”

大家哄地一声又笑了。

这次笑的不是大伯家,而是二伯家。

二伯和表弟的脸都涨成了猪肝色。

我就是故意这么说的。

大伯家受的窝囊气,他们也该尝尝。

现在桌上的人被我收拾得像缩头乌龟,没一个敢吭声。

活该!

再让他们欺负大伯!

这时,我手机“叮咚”收到一条消息。

06

消息是编辑发来的。

他特别兴奋,说我一本书卖了版权,七位数。

让我赶紧去敲定签约的事。

我盘算着,这笔钱到账,就能给大伯他们在县城买的房子付全款了。

小时候我调皮,冬天掉进冰窟窿里。

是大娘跳进去救的我。

她从那次落了病根,冬天就咳得厉害。

村里还用煤炉取暖,她更难受。

我就想着让他们搬到县城住。

我和编辑聊着,没空搭理表弟。

不料耳边“砰”一声巨响。

我吓得差点跳起来。

只见表弟猛拍桌子,脸上的肥肉都在抖,大金戒指差点戳到我眼珠子。

“小雅,别给脸不要脸!”他吼道。

他嘴里喷出的热气夹着臭味扑过来,差点把我熏吐。

我奇怪他哪来的胆子发疯。

往门口一看,明白了。

那几个狗腿子没敢动我,去搬救兵了。

他们把大伯找了回来。

这是给大伯下马威呢。

二伯帮腔:“我看我没资格跟大作家一起祭祖了。”

大伯无奈地说:“你不是要当主祭吗?”

“那就你当吧。”

“三弟家就剩小雅了,你说咋办?”

二伯一听大伯让出主祭,脸立刻阴转晴。

“看在三弟的份上,不跟她计较。”

“不过以后,当长辈的可得好好教教她。”

我刚想说话,大伯拉住我。

“小雅,我知道你憋屈,但不能让外人看咱王家散了。”

“他想当主祭就让他当吧。”

“烧好香就行。”

“我还有别的事跟你说。”

大伯的脸色很严肃。

07

二伯他们开始嘚瑟,吆五喝六地安排祭祖的事。

大伯把我拉出去:“小雅,刚才去村委路上,我看到两个外地人问路。”

“说是修路施工前的测绘。”

“修啥路?村里的路吗?没听说啊。”

“好像是高速公路。”

“听说已经跟村里谈好了。”

“你爸的坟还得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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