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弟弟的正科级,我娶了女市长,没想到她把我送给了省长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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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陈默把弟弟陈阳的履历表折成小方块塞进裤兜时,布料蹭过磨出毛边的卡包,里面只有三张皱巴巴的十块钱。

那天是秋分,风卷着菜市场烂菜叶的酸腐味往巷子里灌,他站在市政府后门的梧桐树下,看穿着西装的人进进出出,皮鞋底敲在石板路上,像在敲他的太阳穴。手机震了震,是陈阳发来的:“哥,组织部说民主测评还差两票,对手他舅是区人大的。”

后面跟了个哭脸表情,陈默盯着那表情看了半分钟,直到手机屏暗下去,映出自己眼下的青黑——为了跑关系,他已经三天没正经睡觉了。
有人拍他肩膀时,他以为是保安来赶人,猛地回头,撞进一双嵌在细纹里的眼睛。

女人穿藏青色西装套裙,珍珠耳钉在树影里闪了闪,比他见过的任何星星都冷。“陈默?”

她声音不高,却像带着回音,“我是李婉仪。”

他后来才知道这三个字在市里的分量——刚上任半年的女市长,据说手腕比钢筋还硬。

她没等他说话,径直往旁边的便民服务站走,塑料椅被她坐出了红木家具的气势。

“你弟弟的事,我听说了。”她从包里抽出陈阳的档案,纸页边缘沾着点咖啡渍,“街道办五年,三次评优,业务能力没问题。”

陈默攥紧裤兜,指甲掐进掌心:“那为啥……”“差‘群众基础’。”

李婉仪打断他,钢笔在“正科级”三个字上画了个圈,墨水洇开,像块深色的疤,“不过,我能让他过。”

风把梧桐叶吹到她脚边,她抬脚碾过去,叶子脆响里,她看着他:“下个月,跟我结婚。”
陈默以为自己听错了,直到便民服务站的空调滴水,砸在他鞋面上,冰凉的湿意顺着袜子往上爬。

“我……”他张了张嘴,喉咙像堵了团浸了水的棉花,“我结过婚?”李婉仪笑了,眼角细纹更深:“你户口本上写的未婚。”

她从包里摸出张照片,黑白的,男人穿着中山装,眉眼竟和陈默有三分像。“我先生,五年前走的。”

她把照片塞回包里,拉链声刺啦响。

“市里总有人说我‘孤寡难立’,你年轻,名牌大学毕业,长得……也体面。”

她顿了顿,钢笔尖戳在档案袋上,“下个月领证,陈阳的任命书,跟结婚证一起拿。”
那天晚上陈默在阁楼蹲到天亮。

旧衣柜镜碎了半块,映出他半边脸,胡茬青黑,眼下乌青,像被人揍了一顿。

他想起十岁那年,陈阳把发烧的他背到卫生院,雪粒子砸在弟弟脖子上,化了又冻,结出层薄冰。

想起父亲临终前攥着他的手,气若游丝地说“阳阳性子软,你得护着他”

想起上个月陈阳抱着他哭,说“哥,我三十五了,再不上正科级,这辈子就完了”。

窗外的天慢慢亮起来,他摸出手机,给李婉仪发了条短信:“好。”
婚礼在区民政局旁边的小饭馆办的,两桌人,除了李婉仪的两个秘书,就是陈阳两口子。

陈阳穿了身新西装,领带系得歪歪扭扭,敬酒时手直抖,酒洒在陈默手背上,烫得他一缩。“哥……”陈阳嘴唇哆嗦着,没说出后面的话。

李婉仪适时地拍了拍陈默的肩,指甲涂着正红色,像刚沾过血:“都是一家人,客气什么。”

陈默看着她无名指上的素圈戒指,和自己手上的一模一样,是昨天在金店随便挑的,三百块钱一对。
新房在江景公寓28楼,电梯上升时陈默耳朵嗡嗡响。

李婉仪把他推进次卧,门把手上挂着块“闲人免进”的木牌,是她自己写的,字迹凌厉。

“衣柜里有你的衣服,司机早上七点来接你。”

她靠在门框上,抱臂看着他,“白天去市图书馆待着,别乱跑。晚上有应酬我会提前告诉你,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秘书会教你。”

陈默摸着空荡荡的衣柜,只有几件衬衫西裤,标签还没拆。“我……不用上班?”“你现在的工作,就是当‘陈先生’。”

李婉仪转身走了,高跟鞋声在走廊里敲出冷硬的调子,“对了,别碰主卧的东西,尤其是书房。”
第一个月陈默活得像个提线木偶。

早上七点,司机老周准时按门铃,接他去市政府食堂吃早餐。

豆浆油条,李婉仪永远坐在靠窗的位置,面前摆着杯黑咖啡,看都不看他。

吃完他就去图书馆,在社科区靠窗的位置坐一天,翻那些永远看不完的《资治通鉴》。

下午五点老周来接他,有时直接回家,有时去应酬。

第一次应酬在国际酒店,水晶灯晃得人眼晕。

李婉仪挽着他的胳膊,笑盈盈地跟人介绍:“这是我先生,陈默。”

有人夸他年轻有为,他只能咧着嘴笑,嘴角僵得像打了石膏。

他看见陈阳站在角落,胸前别着“正科级”的徽章,正端着酒杯朝他举了举,眼神里有光,也有灰。
那天晚上李婉仪喝多了,被秘书扶进卧室时,突然回头看他,眼神蒙着层水雾:“你今天……领带歪了。”

陈默愣了愣,摸了摸领带,确实歪到了一边。

他想跟进去说点什么,却被秘书拦住:“陈先生,市长需要休息。”

次卧的床硬得像块铁板,他翻来覆去睡不着,爬起来站在阳台。

28楼的风很大,吹得他头发乱成一团,楼下的车流光怪陆离,像打翻了的调色盘。

他想起小时候和陈阳在乡下,夏天躺在屋顶看星星,弟弟说“哥,以后我当官了,给你买大房子,带阳台的”,那时的星星比现在亮多了。
变化是从林薇薇出现那天开始的。

那天是周六,李婉仪突然说要带他去画展,在美术馆门口等了半小时,一辆红色跑车尖叫着停下,车门打开,跳下来个穿破洞牛仔裤的女孩,染着粉色头发,嘴里嚼着口香糖。

“妈,你能不能别催了?”女孩把包甩给旁边的保镖,眼睛扫过陈默,突然笑了,“这位就是……你新找的‘花瓶’?”

李婉仪的脸瞬间沉了:“林薇薇!怎么跟你陈默哥说话呢?”

“陈默哥?”林薇薇凑过来,香水味呛得陈默后退半步,她却伸手捏住他的下巴,“长得是挺俊,就是……太乖了,跟我家以前养的金毛似的。”

陈默打掉她的手,手心发黏。

李婉仪拽了他一把,低声说:“别惹她,她爸是林省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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