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2025年9月22日,法国总统马克龙在落实“两国方案”高级别国际会议上,宣布承认巴勒斯坦国家,这则消息公布再次将巴勒斯坦拉回到大众视角。
在以美国为首的大国支持下,以色列侵略行为日益加快,巴勒斯坦民众面临亡国危险,究竟谁才是这片土地的主人?谁才是入侵者?巴勒斯坦人的未来又在何处?
但其实早在几千年前,中国史书就给出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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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太人与阿拉伯人的宿命纠缠
在人类文明的黎明时期,一个名叫亚伯拉罕的牧人从两河流域出发,带领族人走向迦南之地
他有两个儿子——以实玛利和以撒。以实玛利被视为阿拉伯人的祖先,以撒则是犹太人的始祖。他们本是同根生,却在历史长河中走上了截然不同的道路。
犹太人的历史是一部流亡与回归的史诗。公元前1000年左右,大卫王建立以色列联合王国,定都耶路撒冷,这是犹太民族历史上最辉煌的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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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片土地地处欧亚非交汇处,是兵家必争之地。巴比伦、波斯、希腊、罗马相继统治此地。
公元70年,罗马帝国镇压犹太起义,摧毁第二圣殿,数万犹太人被杀或被卖为奴。
公元135年,巴尔·科赫巴起义失败后,罗马皇帝哈德良下令将犹太人彻底驱逐出巴勒斯坦,并将此地更名为“叙利亚巴勒斯坦”,意在抹去犹太人的历史印记。
从此犹太人开始了长达近两千年的大流散。他们散居于欧洲、北非、中东各地,虽无国土,却凭借宗教律法、希伯来语和犹太教传统维系着民族认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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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金融、医学、法律等领域崭露头角,尤其在中世纪欧洲,因被禁止拥有土地和加入行会,许多犹太人转向放贷业,逐渐积累财富,也招致了“贪婪”“操控经济”的刻板印象。
19世纪末,欧洲反犹主义日益猖獗,尤其是俄国的集体迫害和法国的德雷福斯事件,促使犹太思想家赫茨尔提出犹太复国主义。
他主张建立一个属于犹太人的民族国家,以摆脱持续的迫害。这一理念迅速获得全球犹太社群的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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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世界大战后,奥斯曼帝国解体,英国获得对巴勒斯坦的委任统治权。《贝尔福宣言》中,英国外交大臣明确支持在巴勒斯坦建立“犹太人的民族家园”。
这一纸宣言,成为现代巴以冲突的导火索。当时巴勒斯坦人口中阿拉伯人占九成以上,他们世代在此耕作生活,从未将此地视为“无主之地”。
随着大量犹太移民涌入,土地争端、文化冲突和暴力事件频发。
1936年至1939年,阿拉伯人发动大规模起义,抗议犹太移民和土地收购,遭到英国镇压。二战期间,六百万犹太人在纳粹大屠杀中遇难,这一惨剧极大增强了国际社会对犹太复国主义的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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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7年,联合国通过第181号决议,建议将巴勒斯坦分为一个犹太国和一个阿拉伯国,耶路撒冷由国际共管。
犹太领导人接受了该方案,但阿拉伯国家和巴勒斯坦阿拉伯人强烈反对,认为这是对原住民权利的无视。
1948年5月14日,以色列宣布建国,次日,埃及、约旦、叙利亚、伊拉克和黎巴嫩出兵干预,第一次中东战争爆发。
战争结果是以色列不仅保住了联合国划分的领土,还占领了原本划归阿拉伯国的大片土地,包括西耶路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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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70万巴勒斯坦人逃离或被驱逐,成为难民,这一事件被巴勒斯坦人称为“纳克巴”(大灾难)。
此后几十年,五次中东战争、无数次小规模冲突、恐怖袭击与军事镇压,使这片土地始终笼罩在血与火之中。
为何悲剧总在重演?
纵观人类历史,巴以冲突并非孤例。
从卢旺达的胡图族与图西族,到南斯拉夫的塞尔维亚人与克罗地亚人,再到印度的印度教徒与穆斯林,类似的族群撕裂屡见不鲜。其背后,往往隐藏着几个共同的深层机制。
首先是身份认同的排他性。当一个群体将自身命运与宗教、血统或历史叙事紧密绑定时,任何外部威胁都会被放大为生存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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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太人因千年流散与大屠杀记忆,形成了强烈的“我们vs他们”的安全焦虑。
而巴勒斯坦人则因土地被夺、家园破碎,发展出同样坚固的抵抗叙事。双方都视对方为“入侵者”或“压迫者”,对话空间被彻底压缩。
其次是外部势力的干预与工具化。大国往往出于地缘利益,选择支持一方以制衡另一方。美国自20世纪60年代起成为以色列最坚定的盟友,提供巨额军事援助和外交庇护。
苏联曾支持阿拉伯国家,如今俄罗斯、伊朗、土耳其等国也深度介入。这种外部力量的介入,使冲突从地区矛盾升级为国际博弈,和平谈判常因大国角力而搁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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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是资源争夺与空间压缩。巴勒斯坦地区土地狭小,水资源匮乏,人口密度高。以色列控制着大部分可耕地和地下水,加沙地带被封锁,约旦河西岸被隔离墙分割。
当生存资源成为零和博弈,暴力便成为最直接的争夺手段。正如人类学家所言:“当土地成为身份的象征,每一寸泥土都值得用鲜血去捍卫。”
最后是历史创伤的代际传递。幸存者讲述大屠杀,难民后代诉说失去的橄榄园,这些记忆通过教育、媒体和节日不断强化。
每一代人都在继承上一代的仇恨与恐惧,使得和解变得异常艰难。心理学研究显示,未被疗愈的集体创伤,往往以暴力形式在下一代身上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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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史书中的族群治理之道
当西方世界在民族国家与族群冲突间挣扎时,中华文明早已在两千年的治乱循环中积累了丰富的治理经验。
中国历史上也曾面临异族迁入、边疆动荡、文化冲突等挑战,其应对之道,值得深思。
《左传》有言:“亲仁善邻,国之宝也。”这并非无原则的宽容,而是一种基于秩序与教化的包容。周代实行“封建亲戚,以藩屏周”,通过血缘与礼制构建政治共同体。
秦汉以降,中原王朝对归附的匈奴、鲜卑、突厥等族群,采取“羁縻”政策——既给予一定自治权,又通过册封、通婚、迁徙、屯田等方式逐步实现文化融合。
唐代是中华帝国包容性的巅峰。唐太宗曾言:“自古皆贵中华,贱夷狄,朕独爱之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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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任用突厥将领阿史那社尔、契苾何力为将军,接纳波斯王子流亡长安,允许景教、祆教、伊斯兰教在境内传播。
长安城中,胡商云集,胡乐盛行,胡服成风。这种开放并未导致政权颠覆,反而成就了“贞观之治”的盛世气象。
但这并不意味着盲目接纳。中国史书同样记载了深刻的教训。
安史之乱便是典型。安禄山本为胡人,因战功被唐玄宗重用,身兼三镇节度使,掌握重兵。朝廷对其过度信任,忽视其割据野心,最终酿成八年战乱,北方人口锐减三分之二,唐朝由盛转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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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光在《资治通鉴》中痛陈:“养虎自啮,其患必烈。”这并非排斥异族,而是警示权力失衡与监管缺失的危险。
更深层的智慧在于“以文化之”。中华文明不以血统划界,而以“礼”为标准。所谓“夷狄入中国,则中国之;
中国入夷狄,则夷狄之”。只要接受中华文化,便可成为“中国人”。这种文化认同超越了种族界限,为多民族融合提供了可能。
反观巴以问题,若仅以武力划分边界,或依赖外部强权施压,终难持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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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语
日光之下,并无新事。但人类的伟大,正在于能够从历史中汲取教训,打破宿命的轮回。
巴以冲突的本质,不是文明的冲突,而是安全与尊严的双重缺失。犹太人渴望一个不再流亡的家园,巴勒斯坦人渴求一个不再被剥夺的故土。
两者并非不可调和。真正的问题在于,如何在承认彼此苦难的基础上,重建信任,设计出公平的政治安排。
世界不应再满足于每一次冲突后的“暂时停火”,而应推动一场真正意义上的和平进程——不是大国主导的交易,而是人民参与的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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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际社会应支持两国方案,保障耶路撒冷的宗教圣地共治,建立独立的巴勒斯坦国,同时确保以色列的安全。
中国作为负责任大国,始终主张通过对话协商解决争端,支持以联合国为核心的国际体系,呼吁各方保持克制。这不仅是外交立场,更是对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的践行。
我们无法改变过去,但可以塑造未来。当加沙的儿童不再在废墟中寻找亲人,当耶路撒冷的钟声为所有信仰者而鸣,那才是文明真正的胜利。
愿血色轮回,终于今日。
信息来源:
环球网《巴以冲突,千年恩怨的百年爆发》 浙江日报《千年宿怨,一朝如何能了?为你讲透巴以冲突的前世今生》 联合国官网:巴勒斯坦问题历史文件 《圣经·旧约》相关记载 《资治通鉴》《左传》等中国古代典籍 剑桥中东史、犹太复国主义运动史等学术资料(基于2023年10月前知识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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