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有什么本领？主席将帅位留给他5年之久，排名还在聂帅之前

“1953年4月的一个夜里，毛主席放下茶杯，笑着对叶帅说：‘老徐的牌子不能摘，放在那里，他总会回来的。’”短短一句，把不少军中老同志听得心里一热，也把一个问题抛到了眼前——徐向前究竟厉害到什么程度，竟能让统帅为他保留总参谋长的职务五年，并在1955年授衔时排在聂荣臻之前。

山西五台，一个条件并不宽裕的普通农家，1901年迎来了一个瘦小的男孩。长辈给他取名“象谦”，意思是做人谦和。少年徐象谦念过义学，给杂货店当过学徒，攒了点银元考进国民师范速成班。成绩优异，却因课堂上提倡“救国”触怒了地主，被迫离校。从那天起，粉笔与课本在他心里让位给了刺刀与步枪。

1924年春，黄埔军校招生消息传到北方。徐象谦带着全部积蓄赶到上海参加初试，笔试轻松过关，可一到口试就犯难——他话不多，语速慢，考官脸上写满犹豫。坐在一侧的毛润之却问了一句：“你真想为共和国而战？”少年点头。毛润之随手在表格上写了“录取”二字。几个月后，黄埔一期新生名册里出现了“徐象谦”，后来那一笔改变了不少人的命运。

在校期间，他活得像影子：食堂排队不声不响，操场训练动作准确却从不抢眼。连朋友众多的陈赓也说：“这人，宁肯熄灯后练刺杀，也不肯去茶馆聊天。”木讷背后，却藏着惊人的领悟力。毕业后他滞留国民革命军，眼见权谋角斗横行，1927年索性改名“向前”，在汉口加入中国共产党。

不到四年，他已是红四方面军总指挥。川陕边冷风凛冽，他指挥部队硬是在雪线以上打出通道，靠缴获装备扩编为数十万人。那支队伍里，日后走出陈锡联、李先念、许世友等一大批将星。兵源庞杂却队列整齐，靠的是徐向前“严练兵、重联络、先过思想关”的那套老办法。有人问他秘诀，他只说：“会打仗，也得会带人。”

1935年长征途中，红军在懋功会议上争议不断。徐向前一句“应按主席判断办”，为毛泽东重新掌舵提供了决定性支持。多年后，两人回忆那段往事，仍觉握手如初见。

全面抗战爆发，徐向前任129师副师长，转战晋东南。游击、阵地、防御三种打法切换自如，还抽空撰写《山区部队夜战要诀》，被连排干部当作“土教材”。遗憾的是，他旧伤复发，1939年被命令赴延安治疗。马背摔伤加肺病，让他在窑洞里足足躺了三年。

1946年炮声再起，他主动请缨，中央安排他出任华北军区副司令员。接手的是一堆地方队伍与民兵，装备落后，训练欠账。三个月整编，他把零散部队拉成钢铁拳头。晋中战役六万对十三万，阎锡山的正规军被各个击破。战后有人感叹：“粟裕有苏中七战七捷，徐向前有晋中速决。”

1949年春，太原决战。徐向前调兵遣将，封锁通道，集中火力，苦战29天拔掉阎锡山最后的牙。城破那刻，老乡对老乡，一声“阎长官，山西人民已经选了另一条路”，留下历史侧影。

太原解放后，他的身体几乎被掏空。中央本想让他赴西南，再下一城，军医却直接给出“心肺功能严重衰弱”的结论。毛主席决定：徐向前担任总参谋长，工作由聂荣臻代行。岗位在，北京西郊医院在，等他养好再说。

为什么职位不能换人？原因至少有三条。

一是战略眼光。徐向前擅长全局筹划，不光会打，还会算补给、算民心。总参谋长不仅是“作战参谋”，更是“全军大脑”，少一个字都不行。

二是部队架构。建国初期，红一方面军、四方面军、八路、新四军系部队分属不同系统。老徐出自红四方面军，他在总参的名字本身就是一种平衡，让各块体系都觉得心里踏实。

三是育才能力。徐向前治军严而不苛，许世友曾说：“挨过他的骂，打仗就有底气。”新中国急需这样的“练兵大师”。

至于1955年授衔，他排在聂荣臻之前，同样顾及资历和战功。聂帅自己也说：“老徐脾气倔，能服人；我代他干几年，不算吃亏。”

之后几年，徐向前主持国防科研、干部院校建设，对导弹部队编制提出过硬性指标，还亲自圈定了一批尖端技术骨干。会场上，他常常咳得满脸通红，却硬撑着讲完材料；散会后，年轻参谋惊讶于他记忆之准确，连几处数字误差都能当场指出。

晚年，身体依旧羸弱，却活到九十岁。有人调侃：“老徐把命都压在战场上，和平年代反倒多活了几年。”他说：“人不能总倚老卖老，能帮一点是一点。”

他低调、守纪，不搞山头。问及最大遗憾，他只淡淡一句：“西路军折损，永难释怀。”话音落下，屋内再无声响。

1990年9月，钟摆停格。冷雨拍窗，军中旧友齐声敬礼。那块当年挂在总参门口写着“徐向前”的木牌，早已斑驳，却一直没有被拆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