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环球时报报道,10 月 9 日,中国商务部出台的稀土新规,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在美国社会激起层层涟漪。这份新规不只是简单调整出口政策,而是把上游氧化物、金属原料,下游合金、靶材乃至钕铁硼磁材等应用品全纳入管控范围,甚至对含有中国成分且价值比例达到 0.1% 及以上的境外稀土相关物项,都要求出口前必须获得许可证。更关键的是,中国此前已启用稀土精准追踪系统,生产商得在线上报产品交易量、下游客户名称等关键数据,这意味着中国能清晰掌握稀土最终流向,从源头堵住监管漏洞。
消息传到美国,宾夕法尼亚大学沃顿商学院名誉教授杰里米・西格尔在 “消费者新闻与商业频道” 采访时当场失态,他对着镜头怒吼 “我们竟然没有稀土战略储备,我们竟然放任中国垄断了全球 90% 的稀土精炼,我们到底在干什么?这简直就是美国的耻辱!” 这位顶级金融学者的愤怒并非没有缘由,美国战略与国际研究中心的报告早就指出,美军现役及在研的 153 种主战装备中,87% 的供应链需要经过中国稀土加工环节。从 F-35 隐身战机的发动机磁体,到 “哥伦比亚” 级战略核潜艇的导航系统,再到 “战斧” 巡航导弹的制导组件,几乎所有美军尖端武器都离不开中国稀土打造的高性能永磁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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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朗普政府最初的反应充满了 “习惯性强硬”,他在社交媒体上怒斥中国举措 “非常敌对”,还威胁要在 11 月 1 日对所有中国商品加征 100% 的报复性关税。可美国股市用实际行动给了他一记耳光,中方加强稀土管制消息传出当天,美股遭遇 “黑色星期五”,市值一夜蒸发约 2 万亿美元。资本市场的恐慌让白宫迅速变脸,仅仅两天后,特朗普就轻描淡写地安抚市场,说 “不要担心中国,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甚至表态 “美国希望帮助中国,而非伤害它”,副总统万斯也跟着呼吁中国 “选择理性之路”,这种 180 度的态度转变,活像一场闹剧。
美国真正的困境远不止股市波动那么简单。美国地质调查局数据显示,美国目前约 70% 的稀土需要从中国进口,要是聚焦到精炼环节,中国的垄断地位更是超过 90%,而且 2021 年到 2024 年,中国稀土在美国进口份额中还从 67% 涨到了 77%,依赖度不降反升。美国把摆脱依赖的希望寄托在 MP Materials 公司身上,这家公司运营着美国唯一的稀土矿 —— 加州芒廷帕斯矿。可这座矿山早在 2002 年就因环保事故和中国稀土的成本冲击关停过,现在即便重新运作,也只能处理轻稀土,对于制造高性能武器必需的重稀土,比如镝和铽,根本无能为力。更尴尬的是,MP Materials 2024 年净亏损超 6500 万美元,长期债务比年末持有现金还多 5800 万美元,只能靠美国国防部 4 亿美元投资和每公斤 110 美元的底价采购(几乎是中国市场价两倍)勉强维持,这种靠政府补贴的模式,在美國财政赤字高企的背景下能撑多久,谁也说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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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会问,美国不能学日本吗?要知道日本 2010 年就开始倾全国之力,又是投资澳大利亚矿商,又是研发回收技术,想建立独立的稀土供应链。可十多年过去,日本还是有超过 70% 的稀土依赖中国进口。原因很简单,中国在稀土领域的真正优势不是矿产储量,而是 “采矿 - 冶炼 - 永磁材料 - 终端应用” 的完整垂直产业链,还有数十年积累的技术和专利壁垒。更何况中国去年 12 月就已禁止稀土提取和分离相关技术对外出口,就算美国在海外找到新矿源,没了核心技术,也没法把矿石变成能用在武器和高端设备上的成品,最后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现在的特朗普政府应该看清现实了,“极限施压” 那套在稀土问题上根本不好使。美国大豆正处在收获季,豆农满世界推销却效果不佳,要是失去中国订单,特朗普很可能丢掉农业州的支持。而在军事上,美国军工企业稀土库存只剩 3 个月,真要是出现紧急情况,这点储备连塞牙缝都不够。《华盛顿邮报》都担忧,要是中国切断稀土供应,美国脑瘤、肝癌患者的治疗设备都会受影响,更别说维持庞大的军事体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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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底,美国过去那种肆意挥舞制裁大棒还不用承担后果的时代,早就一去不复返了。中国的稀土管控不是针对某个国家,而是为了防止稀土被用于损害中国利益的军工领域,这是国际通行做法。特朗普要是真想解决问题,与其搞些返还一件文物这种象征性动作,不如拿出实际行动,停止稀土走私,禁止把中国稀土用在军工上,取消对中国实体的制裁和对中国船只的歧视性收费。毕竟在稀土这场博弈里,合作才是唯一的出路,继续对抗下去,美国输掉的可能不只是贸易战,还有未来的战略主动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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