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每月给弟弟打一万,三个月后她接到电话:老公,我弟要坐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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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图片和文字均不涉及真实人物和事件。

“老公,你看,转账成功了。”妻子苏晴将手机递给我,如释重负。我笑着点头,心里清楚那笔钱早已被我拦截,正静静躺在我的秘密账户里。我以为这只是一场考验人性的家庭博弈,我稳操胜券。万万没想到,三个月后,她接完一个电话,会脸色煞白地对我尖叫:“老公,我弟要坐牢了!”

01

我和妻子苏晴结婚五年了。

在滨海市这座不大不小的城市里,我们的生活就像大多数普通夫妻一样,平淡且按部就班地向前滚动着。

我叫陈哲,经营着一家小小的电脑维修和网络安防公司,生意不好不坏,足够支撑起这个家的房贷和日常开销。

苏晴在一家公司做行政,工作清闲,性格温柔,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是外人眼中的贤妻良母。

我们住的房子是三年前贷款买的,虽然每月要还一笔不小的数目,但看着家里越来越温馨,我们都觉得未来可期。

最近,我们甚至开始计划着要个孩子,让这个小家变得更完整。

可就在这份平静之下,我却隐隐感觉到了一丝不协调。

从三个月前开始,我发现我们家庭储蓄账户的增长速度明显慢了下来。

我们夫妻俩的工资都算稳定,我的公司收入每个月也差不太多,家里的开销一向由我规划,并没有出现什么大额的意外支出。

起初,我以为是最近物价涨了,或者是一些零碎的消费累积起来变多了,也就没有太放在心上。

毕竟,夫妻之间,没必要为了一点小钱算得太清楚。

我信任苏晴,也信任我们共同经营的这个家。

但这种感觉,就像鞋子里进了一粒沙,平时走路不觉得,可一旦静下来,那种硌脚的异物感就格外清晰。

直到上周,我为了核对一笔公司业务的回款,需要仔细梳理一下近半年的银行流水。

我们家的主要资产都放在一个联名账户里,方便管理。

我泡了杯茶,坐在电脑前,打开了网银后台,一笔一笔地核对着。

核对完公司的账目,我鬼使神差地切换到了个人收支明细页面。

我滚动着鼠标,目光随意地扫过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数字。



突然,我的手指停住了,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猛地攥紧。

一条支出记录,鲜红的负数,刺痛了我的眼睛。

转账金额:一万元整。

时间:上个月的15号。

我皱了皱眉,继续往上翻。

上上个月的15号,同样的位置,同样有一笔一万元的转账支出。

再往上,大上个月的15号,还是如此。

连续三个月,每个月的15号,都有一笔固定的一万元,从我们的联名账户里消失。

收款账户是一个陌生的名字,但我几乎不用去猜,那个名字背后的人是谁。

02

收款人叫苏阳。

这个名字,我再熟悉不过了,他是我妻子的亲弟弟,我的小舅子。

苏阳今年二十四岁,高中毕业后就没再读书,整天游手好闲,换工作比换衣服还勤。

他总觉得自己是天选之子,看不起几千块钱的工作,一心想着一夜暴富,做的都是些不切实际的发财梦。

岳父岳母拿他没办法,苏晴更是对他溺爱到了极点。

那是一种近乎没有原则的纵容,只要苏阳开口,她总是想尽办法满足。

我深吸一口气,身体向后靠在冰冷的椅背上,闭上了眼睛。

那些被我忽略的细节,此刻如同电影回放一般,在脑海里一帧一帧地清晰起来。

三个月前的那个15号,苏晴说她一个关系很好的闺蜜要结婚,随份子钱得大方点,不能丢了面子。

两个月前的15号,她说公司组织团建去邻市泡温泉,费用要提前交,而且她还想买点新衣服。

上个月的15号,她的理由是她妈妈身体不舒服,要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她得表示一下孝心。

每一次,她的理由都听起来那么合情合理,充满了人情味。

每一次,她开口要钱的时候,都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试探,仿佛在观察我的反应。

而我,每一次都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我不想让她觉得我小气,更不想因为钱这种事,伤了夫妻间的和气。

现在想来,那些所谓的“朋友结婚”、“公司团建”、“母亲体检”,不过是她为了给苏阳打钱而精心编织的谎言。

原来,她一直在用这种方式,偷偷地、持续地从我们共同的家里拿钱,去填补她弟弟那个无底洞。

一万块,对我们这个需要还房贷、计划要孩子的家庭来说,不是一笔小数目。

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就是三万块。

如果我今天没有查流水,她是不是打算一直这样瞒下去?直到这个家被她弟弟彻底掏空?

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涌上心头。

有被欺骗的愤怒,有对未来的担忧,但更多的,是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我了解苏晴,她本性不坏,只是心太软,尤其是在面对她弟弟的时候,她就失去了所有的理智和判断力。

跟她吵一架吗?

质问她为什么骗我?为什么拿家里的钱去接济那个扶不起的阿斗?

我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

她大概会哭,会道歉,会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可我知道,只要苏阳下次再装可怜,再开口,她还是会心软,还是会想方设法地把钱给他。

争吵解决不了根本问题,只会让我们的关系出现裂痕,让她下一次把谎言编织得更隐蔽。

我必须想个别的办法。

一个能让她彻底看清现实,又能保住我们这个家的办法。

03

我关掉银行页面,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大脑飞速运转。

我是做网络安防的,对各种软件和系统后台了如指掌。

一个大胆的计划,在我脑中慢慢成形。

第二天是周末,苏晴一早就去逛街了。

我坐在电脑前,表情前所未有的严肃。

我先是申请了一个新的银行账户,这个账户只有我自己知道,并且没有绑定任何常用的手机号。

接着,我利用自己的专业知识,写了一段小小的脚本程序。

这个程序的功能很简单,它会潜伏在我们家庭网银的后台。

一旦系统检测到有任何转账操作的目标账户是苏阳的那个银行卡号,程序就会被瞬间触发。

它会立刻中断这笔转账,并将这一万元转入我新开设的那个秘密账户里。

最关键的一步是,在完成这一切之后,它会调用一个虚拟端口,给苏晴的手机发送一条伪造的、和银行官方一模一样的“转账成功”回执短信。

这样一来,在苏晴看来,她的一切操作都和往常一样,钱已经成功打给了她弟弟。

可实际上,每一分钱,都被我悄无声息地拦截了下来。

做完这一切,我反复测试了几遍,确保万无一失。

然后,我删除了所有的操作痕迹,电脑恢复了平时的模样。

晚上,苏晴哼着歌回到家,给我展示她新买的裙子。

我像往常一样笑着夸她好看,心里却像压着一块沉重的石头。

“老公,”她状似无意地提起,“最近总有新闻说银行卡被盗刷,我们的账户安全吗?”

我心里一动,知道机会来了。

“嗯,是有些风险。”我故作深沉地说,“不过你放心,我今天下午花时间给我们家的网银系统做了个安全升级,加固了一下防火墙,以后就安全多了。”

苏晴对这些技术上的东西一窍不通,听我这么说,立刻露出了崇拜又安心的表情。

“老公你真厉害!什么都懂!”她开心地抱住我,“有你在,我就什么都不用操心了。”

我搂着她,感受着她的体温,心中五味杂陈。

对不起,苏晴。

这一次,我必须用欺骗来对抗你的欺骗。

我不是想证明谁对谁错,我只是想让你亲眼看看,你倾尽所有去维护的那个“好弟弟”,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无底洞。

04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这个月的15号。

这一天,我特意提前回了家,借口公司有个紧急的线上会议,把自己关进了书房。

但我并没有开会,而是将电脑屏幕调暗,打开了我那个秘密账户的后台页面,静静地等待着。

客厅里,苏晴的动静显得有些刻意。

她先是把电视声音开得很大,然后又叮叮当当地在厨房里忙活,像是在掩饰什么。

过了大概十几分钟,我的手机轻轻震动了一下。

不是短信,也不是电话,而是我设置的那个脚本程序发来的执行成功的通知。

我立刻刷新了我的秘密账户页面。

余额那里,已经从零变成了一万。

几乎在同一时间,我听到客厅里传来苏晴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的声音。

我知道,她也收到了那条我伪造的“转账成功”的短信。

又过了几分钟,书房的门被轻轻推开。

苏晴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走了进来,脸上带着轻松愉悦的笑容。

“老公,开会辛苦啦,吃点水果吧。”



她把果盘放在我桌上,眼神在我身上停留了几秒,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讨好和心虚。

“今天我买了你最爱吃的清蒸鲈鱼,晚上给你露一手。”

“好啊。”我笑着点点头,拿起一块苹果放进嘴里,甜脆的汁水在口腔里蔓延,心里却泛着苦。

你看,她以为自己又一次成功地“骗”过了我,用我们共同的积蓄,去满足了她弟弟的欲望。

她甚至因为这份心虚,而对我表现得加倍的好。

可她不知道,她亲手按下的转账键,只是将一万元从我们家的大口袋,挪到了我的小口袋里。

而她的宝贝弟弟苏阳,这个月,将一分钱都收不到。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呢?

我很好奇。

05

日子照常过着。

苏晴并不知道她弟弟那边的情况,所以接下来的半个多月,她心情都很好。

她会兴致勃勃地和我讨论去哪里旅游,会在网上看各种婴儿用品,仿佛那个沉重的负担已经被她成功甩掉。

我看着她无忧无虑的样子,心里既有疼惜,也有一丝冷酷的清醒。

我知道,这份平静只是暂时的。

真正的风暴,还在后面。

很快,又到了下一个月的15号。

这一次,苏晴的借口是她的一个大学同学二胎办满月酒,她要去送一份厚礼。

同样的场景,同样的操作。

她躲在卧室里,偷偷摸摸地操作手机。

我的秘密账户里,余额从一万变成了两万。

而她的手机上,再次收到了那条熟悉的“转账成功”的短信。

她走出卧室时,脸上的表情比上一次更加轻松,甚至还哼起了小曲。

在她看来,这已经是轻车熟路的事情了。

可我却敏锐地察觉到,这一次,平静没有维持太久。

大概在转账后的第三天,我发现苏晴接电话的频率明显高了起来。

而且,每一次电话响起,她都会下意识地看我一眼,然后拿着手机走到阳台或者卫生间去接。

她的声音压得很低,但我还是能零星地听到一些词句。

“我不是给你了吗?”

“怎么会没有?你再查查看!”

“不可能啊,我这边显示成功了的……”

有一次,我提前下班回家,刚走到门口,就听到她在阳台上打电话,语气已经从最初的安抚,变成了压抑着的不耐烦。

“你别催了!我怎么知道怎么回事!”

“钱我是真的给你转了!你信不过我吗?”

“你再等等,再等等行不行?下个月……下个月我一定想办法多给你一点!”

她挂掉电话,一转身,看到了站在客厅里的我。

她的脸上闪过一丝惊慌,随即强作镇定地问我:“老公,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公司事少,就早点回来了。”我装作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换着鞋说,“跟谁打电话呢?看你聊得挺激动。”

“没……没什么,”她眼神躲闪,勉强笑了笑,“我妈,就说些家里的琐事。”

她又在撒谎。

我知道,电话那头一定是苏阳。

连续两个月没有收到钱,他终于坐不住了,开始向他姐姐施压了。

而苏晴,夹在我和她弟弟之间,陷入了无法解释的困境。

她不敢告诉我真相,也无法向她弟弟证明自己的“清白”。

这场戏,越来越有意思了。

06

进入第三个月,家里的气氛变得越来越压抑。

苏晴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肉眼可见的焦虑和疲惫。

她的黑眼圈很重,经常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发呆,手机屏幕亮了又暗,暗了又亮。

她开始变得很敏感,我稍微晚点回家,她就会不停地打电话问我到哪里了。

我知道,她不是在关心我,而是在用这种方式排解自己内心的恐慌。

很快,第三个15号到来了。

这一天,苏晴没有再找任何借口。

她只是在晚饭后,对我说她头疼,想早点回房休息。

我看着她走进卧室的背影,知道她要进行第三次,也是最绝望的一次尝试。

果不其然,十分钟后,我的秘密账户里,余额变成了三万。

而苏晴,这一次没有像前两次那样很快走出来。

她一个人在房间里待了很久很久。

我推开门进去的时候,她正坐在床边,怔怔地看着手机屏幕,眼神空洞。

看到我进来,她猛地把手机塞到枕头底下,动作慌乱得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怎么了?”我明知故问,“不是说头疼吗?要不要吃点药?”

“不用……我没事,”她摇摇头,声音有些沙哑,“就是有点累。”

从那天起,苏晴的状态变得更差了。

她开始旁敲侧击地向我打探财务状况。

“老公,你公司最近业务怎么样?年底会不会有大额的分红啊?”

“我们家那个定期存款,是不是快到期了?”



甚至有一次,我看到她拿着她妈妈当年给她的嫁妆——一个沉甸甸的金手镯,在灯下反复地看,眼神里充满了挣扎。

我明白,苏-阳那边已经把她逼到了极限。

连续三个月没有拿到钱,他肯定已经用尽了各种威胁和哭闹的手段。

而苏晴,已经没有任何谎言可以编造,也没有任何私房钱可以动用了。

她被架在火上烤,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我承认,看到她这个样子,我有过一丝心软。

好几次,我都想冲过去抱住她,告诉她一切真相。

但是我忍住了。

如果现在收手,那么前两个月的铺垫就都白费了。

我必须让她走到绝境,让她亲身体会到,被她无限溺爱的弟弟逼到走投无路是什么滋味。

只有这样,她才能真正地清醒过来。

我始终按兵不动,像一个冷酷的猎人,等待着猎物自己掉进陷阱的最后一刻。

我想看看,苏阳这个无底洞,究竟有多深。

也想让苏晴自己看看,她倾尽所有去维护的亲情,在金钱面前,是多么的不堪一击。

暴风雨,就快要来了。

07

那个周五的晚上,和往常并没有什么不同。

我处理完公司最后的邮件,洗了个热水澡,感觉一身的疲惫都消散了不少。

我穿着睡衣走出浴室,看到苏晴一个人蜷缩在客厅的沙发上。

电视开着,播放着热闹的综艺节目,可她显然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她抱着一个抱枕,眼神没有焦点地盯着电视屏幕,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心神不宁的气息。

“怎么还不去睡?”我走过去,擦着湿漉漉的头发。

她像是被我的声音惊了一下,身体猛地一颤,回头看着我,眼神里满是慌乱。

“啊……我,我马上就去。”她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就在这时,她放在茶几上的手机,突然尖锐地响了起来。

屏幕上跳动着两个字——“妈妈”。

看到这个来电显示,苏晴的身体瞬间绷紧了,像是被电击了一样。

她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嘴唇哆嗦着,迟迟没有按下接听键。

电话铃声固执地响着,在安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刺耳。

“怎么不接电话?”我皱眉问道。

她像是才回过神来,颤抖着手拿起了手机,划向了接听键。

她把手机放到耳边,用细若蚊蝇的声音,轻轻地喊了一声:“……妈?”

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我只看到,苏-晴的眼睛越睁越大,里面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极度的恐惧。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

下一秒,她手中的手机“啪”地一声滑落,重重地摔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整个人如同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瘫软在了沙发里,眼神空洞,仿佛灵魂都被抽离了身体。

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

几秒钟后,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划破了这片死寂。

“啊——!”

苏晴双手抱着头,发出了野兽般痛苦的哀嚎,眼泪瞬间决堤,从她惨白的脸颊上滚滚而下。

我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崩溃吓了一大跳,立刻冲了过去,一把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

“苏晴!怎么了?到底出什么事了?”我急切地摇晃着她的肩膀。

她却像没听到我的话一样,只是疯狂地摇头,嘴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呜咽声。

我心里一沉,立刻弯腰捡起了地板上的手机。

电话还没有挂断,岳母那带着浓重哭腔和喘息的声音,正从听筒里断断续续地传来。

我把手机放到耳边,还没来得及开口,苏晴突然像疯了一样,猛地抓住了我的胳膊。

她的指甲因为用力而变得发白,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传来一阵刺痛。

她抬起头,那张布满泪痕的脸上,写满了足以将人吞噬的绝望和恐惧。

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带着破碎的哭腔和尖锐的颤抖,对我嘶吼道:

“老公,我弟……我弟要坐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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