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话说家有燕子不愁富,院有喜鹊福气多,但这3种行为万万要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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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记·月令》有云:“玄鸟至,至日,以太牢祠于高禖。”

古人将燕子(玄鸟)的到来视为春日降临、万物复苏的信号,是生命与希望的象征。民间更是有俗语:“燕子不进愁门之家”,认为燕子筑巢是家宅兴旺的预兆。而喜鹊,更是被冠以“报喜鸟”的美名,其清脆的叫声,被认作是好运与福气的先声。

千百年来,燕子与喜鹊,这一对天空的精灵,承载了寻常百姓对于美好生活最朴素的向愿。然而,凡事皆有例外,万物皆有反常。在河东路尽头的那个老槐树村,一向被视为吉兆的燕鹊,却忽然展现出令人匪夷所思的一面。

01

王大栓,人如其名,像个门栓一样,直来直去,憨厚老实。

他在村里做了三十多年的木匠,手上功夫远近闻名,无论是谁家的桌椅板凳,还是姑娘出嫁的嫁妆箱子,只要从他手里过一遍,都做得严丝合缝,纹理漂亮,用上几十年都不带晃的。

这天午后,邻村的包工头张发财领着个城里来的大老板,开着一辆黑得发亮的轿车,一路颠簸着进了老槐树村,直奔王大栓的木匠铺子。

车刚停稳,张发财就扯着嗓子喊:“大栓哥,大生意来了!”

王大栓正埋头给村西头李寡妇家的孙子做摇篮,闻声抬起头,用围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汗,憨厚地笑了笑。

那城里老板挺着个啤酒肚,戴着金丝眼镜,一下车就指着王大栓院里堆着的一块老榆木,对张发财说:“就是这个,这木料好,纹路像鬼脸,城里人就喜欢这个调调。让他给我照着图纸打一套茶桌,价钱好说。”

张发财立马哈着腰凑到王大栓跟前,递上一根过滤嘴香烟,压低了声音说:“大栓哥,这可是个财神爷。他点了你的料,要打一套茶桌。不过……他有个要求。”

张发财顿了顿,指了指自己带来的几块颜色发白、质地松软的杨木,“老板的意思是,桌子面用你这块老榆木,看着有档次,下面的腿脚、支架,就用我带来的这些料子换上。反正刷上漆,里外一个样,谁也瞧不出来。事成之后,价钱按一整套老榆木的给你算,我再额外给你这个数!”

他伸出五根手指头。

五百块钱,对靠手艺吃饭的王大栓来说,不是个小数目。他儿子在省城读大学,正是用钱的时候。

可王大栓只是低头看了看那几块杨木,又抬头看了看那块陪了他好几年的老榆木,摇了摇头,把烟又递了回去。

“张老板,这活儿我接不了。”

“为啥?”张发财的脸立马拉了下来,“嫌钱少?”

“不是钱的事。”王大栓的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清晰有力,“我爹教我做木匠活的时候就说了,手艺人的名声,就跟这木头一样,得实实在在的。用杨木充榆木,骗人的活儿,我干不来。这要是用了几年,腿脚糟了,把人家的好茶壶摔了,砸的是我王大栓的招牌。”

城里老板一听,脸色也不好看了,撇着嘴说:“你这人怎么这么死脑筋?钱你赚了,我东西也卖出去了,两全其美的事。”

王大栓没再说话,只是默默地拿起刨子,继续做他的摇篮。刨花卷曲着落下,散发着木头特有的清香。

张发财和城里老板见他油盐不进,自觉没趣,骂骂咧咧地上了车,扬起一阵尘土走了。

“爹,你咋这么倔呢?咱家正缺钱……”王大栓刚上中学的女儿秀儿从屋里走出来,有点埋怨。

王大栓停下手里的活,摸了摸女儿的头,指着屋檐下的燕子窝,笑着说:“秀儿你看,那窝燕子,年年春天都会来。为啥?因为它们知道,咱这屋檐下结实、安稳。做人跟这燕子筑巢一个道理,地基得打牢了,不能有半点虚假。”

那燕子窝里,几只雏燕正探出黄嫩的小嘴,嗷嗷待哺,老燕子则在院子上空轻快地盘旋着,构成了一幅安宁祥和的画面。



02

可安宁的日子,很快就被打破了。

第二天一早,王大栓刚打开院门,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得愣住了。

院子里,那棵老槐树下,东一堆西一摊,全是些亮晶晶的东西。有啤酒瓶盖,有揉成一团的糖纸,有碎玻璃片,甚至还有几片不知从哪弄来的彩色塑料片。

这些东西在晨光下闪闪发亮,像是一夜之间,院子里长出了一堆廉价的“珠宝”。

“这是谁家孩子干的缺德事?”王大栓的婆娘李凤英拿着扫帚就要扫。

“哎,等等!”王大栓拦住了她,指着树上,“你看那。”

只见老槐树的枝丫上,站满了喜鹊,黑白分明的羽毛,长长的尾巴,至少有十几只。它们正“喳喳喳”地叫个不停,声音清亮,听上去倒像是充满了喜悦。

正当夫妻俩纳闷时,一只喜鹊从树上飞下,嘴里叼着一个明晃晃的东西,飞到院子中央,头一甩,那东西“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王大栓捡起来一看,是个铁皮做的纽扣。

这下全明白了,这满院子的“宝贝”,竟然是这群喜鹊的杰作!

“嘿,这可真是奇了怪了!”李凤英也看傻了眼,“喜鹊报喜,难不成是给咱家送财宝来了?”

“送的都是些不值钱的玩意儿,算哪门子财宝。”王大栓嘴上这么说,心里也犯嘀咕。他活了半辈子,从没听说过喜鹊还有这种癖好。

这件事很快就在村里传开了。

村里的长舌妇孙二娘,掐着腰站在王大栓家门口,对着围观的村民唾沫横飞地说道:“我老婆婆的奶奶说过,这叫‘喜鹊筑金台’!是天大的吉兆!说明王大栓家要有大财运了,说不定他家院子里埋着金元宝呢!”

村民们半信半疑,但都觉得这事新鲜。

只有住在村东头的张寡妇,听了这话,往地上啐了一口,小声嘀咕道:“吉兆?我看不见的。物反常即为妖,这事透着邪性。”

这张寡妇年轻时据说过过阴,能瞧见些常人看不见的东西,村里人都对她敬而远之。她的话虽然声音小,但还是飘进了几个人的耳朵里。

王大栓听着外面的议论,心里五味杂陈。他是个老实人,不信什么天降横财,但儿子马上要交学费的消息,像块石头一样压在他心上。他既希望这是个好兆头,又隐隐觉得不安。

这就是燕鹊出现的第一个反常行为:喜鹊衔秽,以废为宝。



03

喜鹊的怪异行为还没停歇,王大栓家屋檐下的燕子,也开始变得不正常了。

往年的燕子,都是天一亮就飞出去觅食,傍晚才归巢。可这几天,燕子们像是疯魔了一样,一天到晚都在自家院子上方盘旋。

它们飞得极有规律,时而排成一个“一”字,时而又聚成一个圆圈,速度飞快,翅膀划破空气,发出“呼呼”的声响。

尤其到了黄昏,夕阳的余晖给整个村子镀上一层金边时,这群燕子的表演就到了高潮。它们在空中急速穿梭,拉出一道道黑色的残影,那轨迹,看上去杂乱无章,可仔细一看,又仿佛在描画着什么复杂的图案。

“大栓,你快来看!”这天傍晚,李凤英指着天,声音都有些发颤,“这燕子……它们是不是在写字啊?”

王大栓放下手里的斧头,走到院中,抬头望去。

只见那十几只燕子,正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默契,在空中勾勒出一道道弧线。残阳如血,映衬着它们黑色的身影,显得诡异又神秘。

“哪有燕子会写字,你眼花了吧。”王大栓嘴上否定,但心却不由自主地提了起来。

孙二娘又不知道从哪冒了出来,一拍大腿,惊呼道:“这哪是写字!这是在画藏宝图啊!老天爷,王大栓,你家祖上是积了什么德了?先是喜鹊送宝,现在又是燕子画图,这是要发啊!”

她这么一喊,半个村子的人都跑来看热闹了。

众人围在王大栓家院子外面,对着天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我看像个‘王’字,这是说宝贝姓王!”

“不对不对,我看那图案,倒像是咱们村后山那块‘石龟望月’的石头!”

“有可能!我听说那石龟下面,早年间埋着一个大户人家的金库!”

流言越传越邪乎,到了晚上,已经变成了“王大栓家祖坟冒青烟,天神派燕鹊指路,即将挖出前朝宝藏”的离奇故事。

就连王大栓自己,看着天空中燕子们那玄奥的飞行轨迹,心里也开始动摇了。难道……老天爷真的要开眼,眷顾他这个老实人一次?

第二天,那个被王大栓拒绝过的包工头张发财,竟然又找上门来了。

这次他没开那辆黑色轿车,而是骑了辆破摩托车,态度也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大栓哥,我前几天是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一般见识。”张发财提着两条烟和一瓶酒,笑得脸上褶子都堆在了一起。

王大栓不傻,知道他无事不登三宝殿。

果然,张发财话锋一转,就提到了燕子和喜鹊的事。

“大栓哥,您是厚道人,有福气啊!现在全乡都传遍了,说您这儿有天降祥瑞。我呢,认识几个搞勘探的朋友,有专业的仪器,能探地下的金属。要不……咱哥俩合作一把?挖出来的宝贝,你七我三!我只负责出设备和人力,你看怎么样?”

王大栓皱着眉头,没说话。

张发财见状,又凑近了些,压低声音说:“大栓哥,你别不信。这事儿邪乎着呢!我跟你说实话,我昨晚找张寡妇算了一卦,她说你家这宅子下面,确实有‘东西’,但那东西,邪性得很,一般人拿不住。必须得找我这种‘命硬’的人合作,才能镇得住!”

他这番话,半是利诱,半是恐吓。

王大栓心里一沉,他倒不是怕什么邪性,而是这张发财的嘴脸,让他从心底里感到厌恶。这人为了钱,什么瞎话都敢编。

“我家的院子,不挖。”王大栓干脆地拒绝了。

张发财的笑脸僵在了脸上,他没想到王大栓还是这么个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行!王大栓,你行!你守着你的金山饿死吧!我看到时候你儿子没钱交学费,你拿什么给他交!”张发财恼羞成怒,把烟酒往地上一摔,骑上摩托车突突突地走了。

看着张发财的背影,王大栓心里更乱了。

这就是燕鹊出现的第二个反常行为:灵燕舞空,天书示警。



04

张发财的威逼利诱虽然没成功,但村里的风言风语却像野草一样疯长起来,压得王大栓喘不过气。

走在村里,总有人用异样的眼光看他,背后指指点点。

“看,就是他,守着金山不挖的傻子。”

“听说他婆娘为这事都跟他吵翻天了。”

“他就是命贱,担不起那份财。”

李凤英确实没少为这事跟他念叨,女人家头发长见识短,总觉得是到手的富贵被自家男人推出去了。

王大栓心里憋屈,却无处诉说。他总觉得这事不对劲,燕子也好,喜鹊也罢,它们的行为太诡异了,不像是吉兆,反倒像是一种警告。可谁会信他一个木匠的直觉呢?

这天,王大栓去给村西头的孙老汉送他做好的小板凳。

孙老汉是个五保户,无儿无女,一个人住在村子最西边的破泥屋里,平时就靠政府的补贴和邻里的接济过活。王大栓心善,时常会帮衬他一把。

刚到孙老汉家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张发财的声音。

“老东西,我再问你一遍,这破房子你卖不卖?给你五百块钱,够你去镇上养老院住一阵子了!别给脸不要脸!”

“不……不卖……”孙老汉的声音虚弱又固执,“这是我家祖屋,我死也得死在这儿……”

“嘿你个老不死的!”

接着就是“砰”的一声,似乎是桌子被踹翻了。

王大栓再也听不下去,一脚踹开虚掩的院门,冲了进去。

只见张发财正揪着孙老汉的衣领,把他按在墙上,满脸凶相。

“张发财,你干什么!放开他!”王大栓一声怒吼,像头被激怒的狮子。

张发财看见王大栓,愣了一下,随即松开了手,整了整衣服,冷笑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王大善人啊。怎么,你要替这老东西出头?”

“他一个孤苦伶仃的老人,你这么欺负他,你还是不是人?”王大栓气得浑身发抖。

“我跟他谈生意呢,关你屁事!”张发财指着孙老汉的破屋子说,“我瞧上这块地了,想买下来盖个新房。这老东西不识抬举!”

王大栓这才明白,这张发财眼馋的根本不是什么破屋子,而是屋子下面的地!孙老汉的家,正好在村民们议论的所谓“藏宝图”指向的“石龟望月”那块地的正下方!

这家伙,在自己这里碰了壁,竟然把主意打到了无依无靠的孙老汉身上!

“你给我滚!”王大栓指着门外,一字一顿地说,“只要有我王大栓在一天,你就别想动孙大爷一根汗毛!”

张发财看着王大栓那要吃人的眼神,心里也有些发怵。他知道王大栓是实诚人,但实诚人要是被逼急了,那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

“好,王大栓,你给我等着!”他撂下一句狠话,悻悻地走了。

王大栓扶起惊魂未定的孙老汉,老人哆哆嗦嗦地从怀里掏出一个用布包了好几层的东西,递给王大栓。

“大栓……谢谢你……这个……你拿着……”

王大栓打开一看,是一块雕刻着复杂花纹的旧银锁。

“孙大爷,这使不得,太贵重了。”

“拿着吧……这是我……我爹留下的……他说……咱家祖上……是给一个大官守陵的……这村子……邪性……尤其是那群鸟……”

孙老汉话说得断断续续,喘着粗气,似乎耗尽了所有力气。

王大栓还想再问,孙老汉却已经闭上眼睛,昏了过去。

王大栓心里“咯噔”一下,背起孙老汉就往镇上的卫生院跑。

05

孙老汉被送到卫生院,总算抢救了过来,但身子骨彻底垮了,只能住院观察。

王大栓垫付了医药费,回来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

他揣着那块沉甸甸的银锁,心里乱成一团麻。孙老汉的话,像一颗石子投进了他本就不平静的心湖。

守陵的?这村子邪性?

难道那些燕子和喜鹊的反常,真的不是吉兆,而是一种……警告?

当他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时,发现自家院子门口竟然围满了人,比前几次看热闹的人还要多,几乎全村老少都来了。

每个人脸上都带着一种混杂着贪婪、兴奋和恐惧的复杂表情,他们死死地盯着王大栓家的院子,像是要看穿地底。

而张发财,赫然就站在人群的最前面。他手里拿着一个罗盘样的东西,正对着王大栓的院子比比划划,嘴里念念有词。

“王大栓回来了!”不知谁喊了一嗓子。

所有人的目光“唰”地一下,全都聚焦在了王大栓身上。

张发财转过身,脸上带着一种狰狞的得意。

“王大栓,你还装什么蒜!我已经请高人看过了,你家的燕子和喜鹊,根本不是什么报喜的灵鸟,而是守护宝藏的‘穴灵’!今天它们之所以这么反常,是因为宝藏即将出世!识相的,就赶紧让开,让我们进去把宝藏取出来,否则,灾祸临头,你担待不起!”

他身后的一些村民也跟着起哄。

“是啊大栓,见者有份,你不能一个人独吞了!”

“你要是不让我们进去,我们今天就自己闯了!”

人心已经被贪婪彻底点燃。

王大栓看着这些平日里乡里乡亲的熟悉面孔,此刻却觉得无比陌生和可怕。他攥紧了拳头,挡在自家大门前,像一尊铁塔。

“谁也别想进我家!”

就在这时,异变陡生!

一直盘旋在天空的燕子,和一直停在树上的喜鹊,突然间发出了一阵凄厉无比的尖叫声!

那声音完全不同于它们平时的鸣叫,尖锐、刺耳,充满了绝望和恐惧,像是指甲划过玻璃,又像是鬼魂在夜哭,听得人头皮发麻,浑身起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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