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不顺,业障深重难消,地藏菩萨开示:主动放下三样东西即可化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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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藏菩萨本愿经》中,佛告普广菩萨:“未来世中,若有恶业众生,闻是菩萨名,或赞叹,或瞻礼,或称名,或供养,乃至彩画刻镂塑漆形象,是人当得百返生于三十三天,永不堕恶道。”

地藏菩萨宏愿无边,普度众生。然众生业力甚大,如影随形。

有些人,明明心地善良,与人为善,一生却坎坷多舛,磨难不断,仿佛被无形的枷锁捆绑,动弹不得。他们常叹命运不公,却不知这深重的业障,皆由心生。

在白石桥这个地方,曾有个叫李景明的手艺人。他的一生,便是对“业障缠身”这四个字最无奈的注解。然而,在他走到绝境之时,一场奇遇,却让他明白了化解一切苦难的根源。



01.

李景明是个木匠。

他的手艺,是白石桥镇公认的第一。

经他手雕琢出来的木料,无论是桌椅板凳,还是飞禽走兽,都仿佛被注入了灵魂,栩栩如生。

可惜的是,李景明这个人,命不太好。

用镇上老人的话说,就是“八字太轻,压不住福气”。

这天,是李景明人生中最关键的一天。

他倾尽半年心血,为县城里最有钱的富商张老爷,打造了一套黄花梨木的“八仙过海”屏风。

屏风上的八仙,神态各异,衣袂飘飘,连眉宇间的神采都清晰可见。

这套屏风,耗尽了他所有的积蓄和心神,但只要今天顺利交货,他不仅能还清所有债务,还能在县城里开一家属于自己的铺子。

他仿佛已经看到了好日子在向他招手。

“景明啊,就差最后一道漆了,你可仔细点,千万别出岔子!”

邻居王大爷趴在窗台上,比李景明自己还紧张。

“放心吧,王大爷。”

李景明长舒一口气,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他拿起刷子,蘸上早已备好的顶级生漆,准备为这件倾注了自己灵魂的作品,画上最完美的句号。

他的手,稳如磐石。

刷子,即将落在屏风之上。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异变陡生!

“喵——!”

一声凄厉的猫叫划破了午后的宁静。

一只黑猫,不知从何处蹿了出来,如一道黑色的闪电,从敞开的窗户猛地扑了进来!

它的目标,似乎是桌上的一只老鼠。

黑猫落地不稳,一头撞在了漆罐上。

“哐当!”

满满一罐的生漆,不偏不倚,尽数泼洒在了那扇雕刻最精细的“何仙姑”屏风之上!

漆黑的液体,瞬间渗透了木纹,将仙姑清丽的面容,染成了一片狰狞的污迹。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李景明呆呆地站在原地,手里的刷子“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他眼睁睁地看着那片黑色,如同他命中注定的厄运,迅速蔓延,吞噬了他所有的希望。

王大爷在窗外惊得张大了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那只闯祸的黑猫,则一溜烟地消失了,仿佛从未出现过。

半个时辰后,张老爷派来的管家,看着眼前被毁的屏风,脸色阴沉得能拧出水来。

“李景明,你好大的胆子!”

管家尖着嗓子呵斥道:“老爷的寿礼,你竟敢如此糟蹋!我们老爷说了,这套屏风他不要了!但你耗费的珍贵木料,还有耽误的工期,必须三日内赔偿!否则,就送你去见官!”

说完,管家一甩袖子,带着人扬长而去。

只留下李景明一个人,瘫坐在狼藉的工坊里,双目无神,如同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像。

半年的心血,毁于一旦。

不仅没赚到钱,反而背上了倾家荡产都还不清的巨额赔偿。

他的人生,再一次,跌入了谷底。

02.

厄运,从来不会单行。

为了赔偿张老爷的木料钱,李景明不得不变卖了工坊里所有值钱的工具,以及祖上传下来的老宅。

一夜之间,他从一个受人尊敬的手艺人,变成了一个无家可归的流浪汉。

他的妻子,在经历了多年的贫困和一次又一次的失望后,也终于在这次变故中,留下了一封和离书,悄然离去。

信中写道:“景明,你是个好人,但跟着你,我看不到一丝希望。”

李景明没有怪她。

他只是觉得,自己就像一块被诅咒的石头,谁靠近,谁就会跟着倒霉。

为了活下去,他开始在镇上打零工。

修屋顶、挑大粪、扛麻袋……什么脏活累活他都干。

他不再是那个有尊严的“李师傅”,只是一个为了三餐而奔波的苦力。

然而,即便他把自己放得如此之低,那该死的霉运,依然如影随形。

一天,他去帮镇口的刘寡妇修补漏雨的房梁。

刘寡妇家境贫寒,李景明不忍心收她的钱。

就在它即将完工,从房梁上爬下来的时候,一阵毫无征兆的邪风,平地刮起!

那风不大,却巧合得像有人故意使坏,卷起一片瓦砾,正好砸在他的脚踝上。

李景明惨叫一声,从梯子上摔了下来,左脚脚踝,当场骨折。

刘寡妇吓坏了,连忙请来郎中。

郎中说,伤筋动骨一百天,这几个月,他是什么活都干不了了。

躺在床上,李景明看着自己打着石膏的左脚,心中一片死灰。

老天爷,你是非要玩死我不可吗?

他养伤的这段日子,只能靠着乡亲们东家一碗粥,西家一个饼的接济度日。

昔日的朋友,渐渐疏远了他。

人们看他的眼神,也从同情,变成了某种畏惧和嫌弃。

“听说这李景明命硬,克亲克友,还是离他远点好。”

“是啊,你看他老婆都跑了,谁跟他走得近谁倒霉。”

这些流言蜚语,像一把把无形的刀子,割得他体无完肤。

身体的伤痛,远不及心理的煎熬。

他想不通,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

他自问从未做过一件亏心事,为何老天要如此待他?

03.

脚伤稍微好转一些后,李景明决定离开白石桥镇。

这个地方,承载了他太多的痛苦和绝望。

他想,换个地方,或许就能换个活法。

他拖着一条伤腿,一瘸一拐地踏上了前途未卜的旅程。

他没有目的地,只是漫无目的地向南走。

饿了,就啃几口怀里揣着的干粮;渴了,就喝几口路边的溪水。

走了十几天,他来到了一片荒凉的戈壁。

烈日当头,风沙漫天。

他的干粮早已吃完,水囊也见了底。



就在他头晕眼花,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他看见前方不远处,有一家人,正围着一辆抛锚的马车发愁。

那家人,一个老汉,一个妇人,还有一个七八岁的孩子。

他们衣着普通,满面愁容。

看到李景明,那老汉像是看到了救星,连忙迎了上来。

“这位大哥,行行好,我们的马车坏了,水和干粮都没了,孩子快不行了,能不能……分我们一点?”

李景明看着那孩子干裂的嘴唇,动了恻隐之心。

他拿出了自己仅剩的、准备用来救命的最后半壶水和一小块干饼。

“我也不多了,你们……拿去吧。”

那家人感激得涕泗横流,对着他千恩万谢。

妇人还从怀里掏出一个用红布包裹的木牌,硬要塞给他。

“大哥,你真是我们的大恩人!这是我们家祖传的护身符,能保平安,请您务必收下!”

李景明推辞不过,只好收下。

当天晚上,他就在那家人的马车旁,找了个避风的沙丘睡下。

他做了一个很美的梦。

梦里,他时来运转,手艺得到了贵人赏识,开了一家大店铺,还把妻子接了回来,过上了富足安稳的日子。

然而,当他从梦中醒来时,残酷的现实,给了他最致命的一击。

天亮了。

可身边,哪还有什么马车和人家?

只有几道凌乱的车辙印,延伸向远方。

他摸了摸自己的包裹——空的!

他用来防身的几两碎银,还有那家人送给他的“护身符”,全都不翼而飞!

那个所谓的“护身符”,此刻正被他攥在手里,借着晨光一看,不过是一块刻着几个歪歪扭扭符号的朽木。

他被骗了。

在他最困难的时候,被他善心帮助过的人,骗走了他最后的一切。

这一刻,李景明心中的某个东西,彻底崩塌了。

他仰天长啸,声音凄厉,充满了无尽的愤怒与绝望。

啸声过后,他哇地喷出一口鲜血,直挺挺地倒在了滚烫的黄沙之上。

04.

李景明不知自己昏迷了多久。

当他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破败的山神庙里。

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将他从昏迷中浇醒。

他挣扎着爬进了这座唯一能避雨的地方。

庙里,神像早已坍塌,只剩下一个布满裂纹的基座。

外面,电闪雷鸣,狂风大作,仿佛整个天地都在为他的悲惨命运而怒吼。

李景明蜷缩在角落里,又冷又饿,伤口在隐隐作痛。

他回想自己这半辈子,就像一场醒不来的噩梦。

努力过,挣扎过,善良过……

可换来的,却是妻离子散,身无分文,众叛亲离,以及这无休无止的折磨。

“为什么……为什么是我?”

他喃喃自语,声音沙哑。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他的声音,逐渐变成了嘶吼。

“我勤勤恳恳,与人为善,我到底哪里错了?!”

“老天爷!你若真有眼,为何如此不公!!”

他抓起身边的一块碎石,用尽全身力气,砸向那残破的神像基座。

石头与基座碰撞,发出一声闷响。

然而,除了这声回响,什么都没有发生。

没有神明回应他的愤怒,也没有奇迹降临来拯救他的痛苦。

他的怒吼,最终变成了哽咽,变成了嚎啕大哭。

一个三十多岁的七尺男儿,在这座破败的山神庙里,哭得像个无助的孩子。

他所有的坚强、所有的隐忍、所有的不甘,在这一刻,尽数决堤。

雨,越下越大。

庙里,也开始漏雨。

冰冷的雨水,夹杂着滚烫的泪水,从他脸上滑落。

他的心,也一点点地冷了下去。

或许,死了,才是一种解脱吧。

这个念头一旦升起,便再也无法遏制。

他看着庙外狂暴的风雨,眼神渐渐变得空洞。

他踉踉跄跄地站起身,一步一步,向着庙外的悬崖走去。

既然这世道如此不公,活着也毫无意义。

不如,就此了断,结束这苦难的一生。

05.

就在李景明一只脚已经踏出悬崖边缘,准备纵身跃下的瞬间。

一道温和而苍老的声音,仿佛穿透了漫天风雨,清晰地在他耳边响起。

“施主,留步。”

李景明浑身一震,猛地回头。

只见身后,不知何时,站着一位身披灰色僧袍的老和尚。

老和尚身材清瘦,面容枯槁,但一双眼睛,却亮如寒星,仿佛能洞察世间一切。

他手中没有拿任何雨具,但奇怪的是,周身的僧袍,却没有沾湿一滴雨水。



“你是谁?”李景明警惕地问道。

“贫僧法号‘空尘’,只是一个路过的山僧。”

老和尚微微一笑,笑容里带着一股让人心安的力量。

“施主年纪轻轻,为何要寻此短见?”

李景明看着老和尚,积压了半生的委屈和痛苦,如同找到了一个宣泄口,瞬间爆发了出来。

他将自己所有的不幸,所有的遭遇,一股脑地,全都倾诉了出来。

从屏风被毁,到妻子离去,再到被人欺骗,沦落至此。

他说的泣不成声,像是在控诉这不公的命运。

老和尚一直静静地听着,没有插话,眼神里充满了慈悲与怜悯。

直到李景明哭诉完毕,他才缓缓开口,念了一声佛号。

“阿弥陀佛。”

李景明抬起通红的双眼,声音沙哑地问道:

“大师,我究竟是做错了什么?我自问一生与人为善,从未有害人之心。为何我的命却比纸还薄?这业障,为何如此深重,如何才能消除呢?”

老和尚看着他,目光深邃而平和。

“阿弥陀佛。施主,你的苦,非因今生之恶,而是累世之业。业由心生,亦由心解。”

老和尚轻轻摇头。

“你的人生不顺,只因你身上背负着三样东西,沉重无比,却不自知。”

李景明闻言,如同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眼中猛地迸发出一丝希冀的光芒。

“三样东西?请大师开示!只要能化解业障,无论是什么,我都愿意放下!”

他“扑通”一声跪在泥水里,对着老和尚磕头。

“请问,这第一样,究竟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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