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餐馆油烟天天往我家灌,我找老板讲道理,老板:嫌脏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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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我跟你说,我这店,证照齐全,消防环保都来看过,没问题!嫌我们家菜味儿重?那你别住这儿啊!”餐馆老板老张指着我的鼻子,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我脸上。他那粗壮的脖子上,金链子在灯光下晃着刺眼的光。

我看着他,没有说话。

他见我不作声,更加得意,嗓门又提高八度,对着满屋子的食客和路人喊道:“嫌脏搬走!我这儿打开门做生意,伺候不了你这尊大佛!”

周围传来几声压抑的窃笑。我沉默着,拿出手机,拨出了一个电话......



01

我的名字叫李默,是一名建筑结构设计师。这个名字听起来有些沉闷,跟我本人的性格差不多。我不喜欢热闹,也不擅长交际,最大的爱好,就是在自己亲手布置的家里,享受一份属于自己的宁静。

我的家在城市里一个还算不错的小区,二十三层的高度,给了我一个远离地面喧嚣的视角。我花了整整半年时间,把这个一百二十平米的空间,打造成了我理想中的样子。极简的装修风格,每一件家具都经过精心挑选,线条利落,颜色素净。客厅有一整面墙的书柜,塞满了各种专业书籍和文学作品。我最喜欢的地方是南向的阳台,那里摆着一张藤编的躺椅,旁边是一盆养了三年的龟背竹。天气好的时候,我会泡上一杯手冲咖啡,躺在那里看书,或者什么也不做,只是看着天边的云卷云舒。

这是一种精确到厘米的秩序感,是我对抗工作压力和都市浮躁的最后堡垒。我以为这样的日子会一直持续下去。

变化发生在一个春天。我所居住的这栋楼下的商铺,空置了很久之后,终于有了动静。叮叮当当的敲击声,刺耳的电钻声,打破了清晨的宁静。虽然有些烦人,但我也理解,装修嘛,总会有噪音。我在业主群里看到有人抱怨,但更多的是对新店的期待。有人猜是便利店,有人猜是咖啡馆。

我也抱有一丝期待。如果楼下能开一家品质不错的咖啡馆,那我的生活便利度将大大提升。

装修持续了一个多月,巨大的红色招牌终于挂了上去——“老巷子家常菜”。

这个名字让我心里咯噔一下。家常菜,尤其是那种主打“江湖菜”、“猛火爆炒”的馆子,往往和两个字紧密相连:油烟。

我的担忧很快就成了现实。

餐馆试营业的第一天,傍晚时分,一阵浓郁的香味顺着风飘了上来。是那种混合了干辣椒、花椒和各种香料被热油爆开的香味,霸道,强势,带着一种不容分说的诱惑。我正准备做晚饭,闻到这个味道,忍不住自嘲地笑了笑,跟朋友发微信说:“这下好了,以后连做饭的香料钱都省了,楼下自带香薰。”

朋友回了个笑哭的表情:“小心别是‘毒气’就行。”

当时我只当是句玩笑话。

起初的一周,一切似乎都还在可控范围之内。飘上来的大多是饭菜的香气,虽然浓烈,但还不至于让人反感。我甚至有两次因为懒得做饭,直接下楼打包了两个菜,味道确实不错,锅气十足。

但是,从第二周开始,情况急转直下。

那股诱人的“香味”渐渐变了质。香料的味道越来越淡,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粘腻、浑浊、带着焦糊味的油烟。它不再是单纯的气味,而是一种带着细微颗粒的悬浮物,像一只无形的手,糊住你的口鼻,钻进你的肺里。

我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它的威力,是在一个周末的下午。我洗了一大堆换季的衣服和床单,晾在阳台上,阳光很好,微风习习。到了晚上收衣服的时候,我习惯性地抱起那堆还带着阳光味道的衣物闻了一下,一股浓重的油耗味瞬间冲进鼻腔。那不是洗衣液的清香,也不是阳光的暖香,就是那种劣质食用油反复加热后,变得又腻又冲的味道。

我愣在那里,抱着那堆衣服,心里一阵说不出的恶心。我精心营造的、充满阳光和皂角香气的阳台,被污染了。

从那天起,我家的窗户就成了摆设。

尤其是每天中午十一点到下午一点,傍晚五点到晚上九点,这两个用餐高峰期,成了我的噩梦。油烟就像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从楼下餐馆的后厨涌出,顺着楼体外墙的上升气流,精准地朝着楼上每一户的窗户发动总攻。我不敢开窗,一点缝隙都不敢留。初春的天气,本该是开窗通风,享受新鲜空气的好时候,我的家却像个密不透风的罐头。

空气净化器一天二十四小时开到最大档,滤芯更换的提示灯,从原本的三个月一亮,变成了一个月不到就闪烁着刺眼的红光。我拆下滤芯一看,原本洁白的HEPA滤网,已经变得一片焦黄,上面附着着一层油腻腻的黑垢。

阳台上的那盆龟背竹,叶片上总是蒙着一层薄薄的油膜,我隔三差五就要用湿布去擦拭,但很快又会变得黏糊糊的。地板也变得容易脏,以前我一周拖一次地,现在必须三天一拖,否则光脚走在上面,脚底板都会有种不舒服的粘滞感。

最让我无法忍受的,是这种无孔不入的侵犯,已经开始影响我的精神。有时候深夜加班,肚子饿了,闻到楼下飘来的残余油烟味,非但勾不起任何食欲,反而会感到一阵生理性的反胃。我的睡眠质量也开始下降,总觉得卧室的空气不干净,喉咙干涩发痒。

那个我引以为傲的、宁静的港湾,正在被一点点腐蚀,变得油腻、污浊。我意识到,我不能再忍下去了。

02

解决问题的第一步,我选择了最温和的方式。

那是一个工作日的下午三点多,过了饭点,餐馆里没什么客人。我走进去,店里一个看起来很年轻的服务员正在擦桌子。

“你好。”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和。

“哥,你好,吃饭吗?现在后厨休息了,要不您先坐会儿?”小伙子很热情。

“哦,不吃饭。我想反映个情况。”我指了指天花板,“我是楼上的住户,你们店里的油烟味,最近有点大,都飘到我们家了。”

服务员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换上一种歉意的表情:“啊?是吗?不好意思啊哥。我们后厨那个抽油烟机,是新装的啊,劲儿挺大的。”

“可能不是机器的问题,是不是排烟管道或者净化设备需要清理了?”我尝试给出一些建设性的意见,“油烟真的挺影响生活的,尤其是我家阳台晾的衣服,全是油味。”

“哎哟,那真是不好意思。”小伙子连连点头,“我懂,我懂。行,哥,你放心,我等会儿我们老板来了,一定跟他说这事儿!让他赶紧找人来看看!”

他的态度很诚恳,让我心里稍微舒服了一点。我想,也许这只是个小问题,老板知道了,花点钱就能解决。毕竟,和气生财。

“好,那就麻烦你了。”我点点头,离开了餐馆。

接下来的两天,我满怀期待地观察着。我甚至在阳台上,特意多站了一会儿,希望能闻到一些变化。

什么变化都没有。

到了饭点,那股熟悉的、令人窒息的油烟,依旧准时升腾而起,像一个摆脱不掉的魔咒,将我的家牢牢笼罩。服务员的话,显然是石沉大海。或者,他根本就没跟老板说。又或者,老板听了,也根本没当回事。

第一次沟通,以失败告终。我的耐心,被消耗了一点。

我决定寻求“群众”的力量。我打开了小区的业主微信群。这个群平时很活跃,不是讨论物业费,就是分享打折信息,或者抱怨谁家车又乱停了。

我在群里编辑了一条信息,措辞很小心:“大家好,我是7号楼的住户。请问住在7号楼高层的朋友们,最近有没有感觉到楼下‘老巷子家常菜’的油烟味特别大?我家窗户都不敢开了。”

信息发出去,很快就有人回复。

“有有有!我家25楼,都能闻到!呛死了!”一个头像是卡通猫的邻居说。

“对!就是他家!我上次晾的白衬衫,领口都黄了!”另一个邻居附和。

“我家孩子小,最近老咳嗽,我怀疑就跟这油烟有关系!”

看到这些回复,我心里一振。看来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有这么多人都感同身受,事情就好办了。

我立刻接着说:“既然大家都觉得有问题,那是不是可以一起找餐馆老板谈谈?或者联合向物业、环保部门反映一下?人多力量大。”

我这条信息发出去后,群里突然安静了下来。

过了好几分钟,一个平时在群里很活跃的,住在我们这栋楼的老大爷,私聊了我。

“小李啊,我劝你还是算了吧。”大爷的语音消息里透着一股“过来人”的沧桑,“开饭店的,都不好惹。你去找他,他能给你好脸?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说了,我们这栋楼,好多都是租出去的,人家租户才不管这事儿呢,住个一年半载就走了。真正像咱们这样长住的业主,没几个愿意出这个头的。”

大爷的话像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

我翻了翻群里的聊天记录,刚才附和我的那几个人,头像和昵称看起来都很年轻,确实很像租户。他们可能只是随口抱怨一句,真要让他们站出来去跟人当面对质,大概率都会选择退缩。

“谢谢您提醒,王大爷。”我客气地回复,“但是,这已经严重影响到我的正常生活了,我还是想试试。”

“唉,你这年轻人,就是犟。那你自己小心点吧。”大爷发来一声叹息。

这次尝试,让我感到了孤立无援。原来,所谓的“邻里”,在真正的问题面前,不过是一盘散沙。每个人都希望问题能被解决,但每个人都希望那个出头的人不是自己。

我的耐心,又被消耗了一大截。但我骨子里的那股“犟劲”,也被激发了出来。我是一名结构设计师,我的工作就是解决问题,用最合理、最精确的方式。我不相信,一个明显违背了生活常理的问题,会没有解决的办法。

既然没有人愿意跟我一起,那我就自己去。

我决定,直接去找老板。

03

我选择的时间,是周五的晚上七点。

这个时间,是餐馆生意最火爆的时候。我想,在人多的时候,老板或许会更顾及脸面,更容易沟通。事实证明,我的想法错得离谱。

我走到楼下,一股热浪夹杂着浓烈的油烟和人声,扑面而来。餐馆里座无虚席,门口还排着几桌等位的客人。“老巷子家常菜”的生意,确实火爆。

老板老张,正站在店门口,叼着一根烟,叉着腰,用他那洪亮的嗓音指挥着服务员,时不时还跟熟客扯上几句。他大约四十多岁,身材壮硕,剃着个板寸头,黝黑的皮肤在餐馆刺眼的招牌灯下泛着油光。那条显眼的粗金链子,随着他的动作一晃一晃。他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那种混迹江湖多年,精明而又不好惹的角色。

我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里的不适和紧张,走了过去。

“老板,你好。”

老张闻声,转过头,用一种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了我一番。他的眼神带着一种生意人的精明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戒备。

“干嘛?吃饭排队啊。”他的语气很冲,没什么耐心。

“我不吃饭。我是你家楼上的住户,想跟你聊聊油烟的问题。”我开门见山,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

一听到“油烟”两个字,老张的脸色立刻就沉了下来。他把手里的烟头往地上一扔,用脚尖碾了碾,然后不耐烦地摆摆手:“油烟?什么油烟?我这儿天天这么多人吃饭,都说香,怎么到你那儿就成油烟了?”

他的声音很大,立刻吸引了周围等位的客人的注意。我感觉自己像个动物园里的猴子,被人围观。

我强忍着心里的不快,继续说:“老板,这不是香不香的问题。是油烟净化的问题。大量的油烟没有经过有效处理,直接排出来,全都灌到我们楼上住户家里了。我家的窗户已经半个多月不敢开了。”

我试图用一种摆事实、讲道理的方式跟他沟通,希望他能理解问题的严重性。

“开玩笑!”老张嗤笑一声,打断了我,“我这店,投资好几十万!设备都是新的!环保局来检查过,消防也来看过,都说没问题,合格!你说有问题就有问题了?你是哪路神仙?”



“我不是神仙,我只是一个被油烟困扰的普通居民。”我的声调也不自觉地提高了一些,“证照齐全是开业的基础,但运营过程中设备是不是正常工作,是不是需要维护,这是另一回事。现在的事实就是,油烟已经严重影响了我们的居住环境。”

“我们的居住环境?”老张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夸张地指了指周围,“你看看,大家都在这儿吃饭,谁被影响了?家家户户都开窗户,怎么就你家有事?我看你就是太矫情了吧!”

“矫情”两个字像一根针,狠狠地扎在我心上。我每天生活在油腻的空气里,精心维护的家被污染,正常的呼吸都成了奢望,这在他眼里,竟然只是“矫情”?

一股怒火从我的心底升起,但我死死地压着它。我知道,一旦发火,我就输了。

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这不是矫情,是事实。我只是希望你能正视这个问题,检查一下你的排烟系统,加装或者更换更高效的净化装置。这对你来说,可能只是一笔不大的开销,但对我们楼上住户的生活,是极大的改善。”

我的冷静和条理,似乎彻底激怒了他。在他看来,这可能是一种挑衅。

他突然上前一步,几乎贴到我的面前,一股烟酒混合的味道扑面而来。他用那只戴着金戒指的粗壮手指,几乎要戳到我的鼻子上。

“我凭什么要为你花钱?啊?”他咆哮起来,“我打开门做生意,是为了赚钱,不是为了伺候你!我告诉你,我这儿证照齐全,手续合法,谁来都没用!”

然后,他猛地后退一步,像是要让所有人都听到一样,用尽全身力气吼出了那句彻底点燃我所有情绪的话。

他指着我,对着店里店外的所有人喊道:“大家听听!这位先生,这位住在楼上的‘高档人’,嫌我们家炒菜的味儿重!那你别住这儿啊,有本事住别墅区去啊!那儿清净!”

人群中发出一阵哄笑,有人交头接耳,指指点点。那些目光像刀子一样,割在我的脸上。

紧接着,他把脸凑到我面前,压低了声音,但语气里的轻蔑和挑衅却浓烈到了极点:

“嫌脏搬走!我这儿打开门做生意,伺候不了你这尊大佛!”

那一瞬间,整个世界似乎都安静了。餐馆的喧嚣,食客的笑声,马路上的车流声,全都消失了。我只听见自己的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跳动着,血液冲上头顶,脸颊火辣辣地烫。

我感觉自己像个小丑,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剥光了衣服,任人羞辱。我所有的道理、克制和礼貌,在他那粗暴的逻辑面前,都显得那么可笑和无力。

我看着老张那张因为激动而涨红的脸,看着他眼神里的不屑和得意。我发现,我心里的那股怒火,奇迹般地熄灭了。取而代代之的,是一种彻骨的冰冷。

我明白了。跟这种人,是永远讲不通道理的。他的世界里,没有对错,只有强弱。你跟他讲道理,他跟你耍流氓;你跟他耍流氓,他比你更流氓。

和他争吵,只会把自己拉到和他一样低的水平,然后被他用丰富的经验打败。

我没有回骂,也没有任何激烈的动作。我只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那眼神里,没有愤怒,没有委屈,只有一种他看不懂的、冷得像冰的平静。

他被我看得有点发毛,但嘴上依旧强硬:“看什么看?不服气啊?你还能把我怎么样?去告我啊!”

我没说话,默默地向后退了两步,从容地从口袋里拿出了我的手机。

老张抱着胳膊,冷笑一声,那表情仿佛在说:“看吧,说不过就想叫人?或者打110?你打啊,我倒要看看,警察来了管不管这种闻味儿的破事儿!”

周围的人也都饶有兴致地看着我,想看看我这个被当众羞辱的书生,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我解锁了手机屏幕,没有理会任何人的目光和嘲讽。我的手指在通讯录里熟练地向下滑动,掠过一个个分组,一个个名字。最后,我的指尖停留在一个名字上——按下了拨号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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