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带新欢闯进我家砸东西,不料出去吃饭时,被一辆失控的轿车撞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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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林晚秋!你今天不拿钱出来,我就砸了你这个破店!”

前夫的咆哮伴随着踹门声,刺耳又熟悉。

我死死抵住门,他身后的新欢还在尖声笑着。

他们真的开始砸了,而我只能反锁在卧室里报警。

一个小时后,外面终于安静了。

我从门缝里看到他们得意地离开,准备去“庆祝”。

他们哼着歌,走上人行道,绿灯亮了。

突然,一声尖锐的刹车声响彻云霄。

一辆车疯了一样冲向他们。

那瞬间,我大脑一片空白,只看到两个身影飞了起来。

而这一切,都被我那通还未挂断的报警电话,清晰地记录了下来。



01

清晨六点整,厨房里的烤箱准时发出了“叮”的一声轻响。

我关掉刺耳的闹钟,戴上厚实的隔热手套,取出了刚刚烤好的第一盘海盐卷。

面包那混合着黄油的温暖香气,迅速弥漫开来,驱散了屋子里最后一点残留的睡意。

我叫林晚秋,今年三十二岁,离婚一年零六个月,独自经营着一家小小的私房烘焙工作室。

这间位于老城区顶楼的两居室,既是我的家,也是我全部的事业所在。

我将原本的客厅彻底改造成了工作区,一张巨大的不锈钢操作台占据了中心位置。

墙壁上挂着我自己画的几幅水彩画,画的都是各种各样诱人的甜点。

阳台上种满了花花草草,它们和我一样,努力地在这片小小的天地里扎根、生长。

当初为了从那段不堪的婚姻中挣脱出来,我几乎是净身出户,放弃了所有婚内财产。

这个小小的避风港,是我用自己工作多年攒下的全部积蓄,和无数个日夜的心血,一点一点布置起来的。

我小心翼翼地把新出炉的海盐卷打包好,按照订单的先后顺序,放进一个个牛皮纸袋里。

做完这一切,我给自己冲了一杯温热的牛奶,坐在窗边,安静地看着楼下渐渐苏醒的街道。

我无比珍爱这种平静而充实的生活,每一天都充满了奶油和面包的香气。

我以为,我的人生就会这样按部就班、波澜不惊地持续下去。

那个下午,一个陌生的号码突兀地打了进来。

我以为是哪位不愿加好友的新客户,便随手接了起来。

“晚秋,是我啊。”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我以为再也不会听到的声音,周浩的声音。

我的心猛地一沉,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握着手机的指节不自觉地开始发白。

“有事吗?”我的声音很冷,冷得连自己都感到陌生。

“没事就不能找你聊聊天吗?晚秋,我们好歹也是夫妻一场。”

他还是那副油嘴滑舌、自以为深情的调调,让我感到一阵生理性的恶心。

“我跟你早就没有任何关系了。”我准备立刻挂断电话。

“别!别挂!晚秋,我……说实话,我最近手头真的有点紧,你能不能……先借我点钱周转一下?”

他终于说出了自己真正的目的,和以前每次赌输了钱之后一模一样。

“我没钱。”

我说完,就直接挂断了电话,然后毫不犹豫地将他的号码拖进了黑名单。

我无力地靠在冰冷的墙上,感觉心跳得又快又乱,那段噩梦般的婚姻记忆再次清晰地浮现。

他彻夜不归地泡在牌桌上,输光了我们准备买新房的首付,回家后那歇斯底里的样子。

以及最后,我发现他用我的名义去借高利贷,还和别的女人纠缠不清时的那份绝望。

我以为我已经彻底摆脱了他这个烂人,但我心里清楚,他这种人就像阴沟里的水蛭,一旦闻到血腥味就会不顾一切地缠上来。

我的预感没有错,麻烦真的找上门来了。

02

几天后,我下楼去扔垃圾,一个黑色的影子从楼道拐角处的阴暗里闪了出来。

是周浩。

他比离婚时憔悴了不少,眼下的乌青很重,头发油腻地耷拉着,但眼神里的贪婪和算计却没有丝毫改变。

“晚秋,你怎么见了我就躲啊。”他嬉皮笑脸地凑了上来,带着一股廉价的烟酒味。

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两大步,与他保持在一个我认为安全的距离。

“你想干什么?”我的声音里充满了警惕。



“我这不是想你了嘛。啧啧,你看你,现在过得多好,小日子过得多滋润。”

他的目光像苍蝇一样在我身上扫来扫去,然后又抬头看了看我家的窗户,眼里流露出嫉妒。

“我最近做生意投资失败,亏了点钱,急需一笔钱周转,你先帮帮我,等我翻身了,保证双倍还你。”

“我说了,我没钱。”我冷冷地看着他,重复着电话里的话。

“没钱?你骗鬼呢!你这工作室开得这么好,每天订单接都接不过来,会没钱?”

他的语气开始变得不耐烦,那副伪装出来的温情面具正在一点点剥落,露出了他无赖的本性。

“那是我辛辛苦苦挣来的钱,跟你没有一分钱的关系。”

我不想再跟他多说一句废话,转身就想上楼回家。

他却一步跨上来,一把死死地拉住了我的胳膊。

“林晚秋,你别给脸不要脸!当初要不是我同意离婚,你能有今天这么潇洒?”

我感觉他手上的力道大得吓人,捏得我生疼,我用力地甩开他的手,厌恶地看着他。

“周浩,我警告你,你再敢来骚扰我,我就立刻报警!”

他似乎有些忌惮,毕竟这里是居民区,他没再追上来,只是冲着我的背影恶狠狠地喊道。

“行!林晚秋你够狠!你给我等着!”

我几乎是逃也似的跑回了家,反锁上门,背靠着冰冷的门板,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邻居老陈正好要出门去遛弯,看到了楼道里这一幕。

老陈是位和蔼的退休老刑警,为人正直热心,住在我对门,平时待我就像待自家亲侄女一样。

“晚秋,刚才那个是你前夫?”他皱着眉,关切地问。

我有些难堪地点了点头,感觉自己最狼狈的一面被人看到了。

“看他那个样子,贼眉鼠眼的,是回来找你要钱的吧?”

“嗯。”我的声音很小。

“这种人就是无底洞,沾上了就甩不掉,你千万别心软,也别怕他。”

老陈严肃地提醒我,“以后他再来找你,不管他说什么做什么,你都记得偷偷录音录像,保留好所有证据,必要时立刻报警,千万别跟他硬碰硬。”

我感激地点了点头,心里那块悬着的石头,因为老陈的话稍稍落下了一点。

但安稳是短暂的,我低估了周浩的无耻和纠缠到底的决心。

03

又过了两天,我的门铃响了。

我从猫眼里一看,心又一次悬到了嗓子眼。

周浩居然带来了那个女人,刘曼。

他那个年轻漂亮、在离婚前就勾搭上的新欢。

我不想开门,任凭门铃响个不停。

但他们开始疯狂地拍门,大声地喊我的名字,引得楼道里好几个邻居都探出头来看热闹。

我怕影响到我的生意和声誉,最终还是妥协了,把门打开了一条仅供一人通过的缝。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我的声音因为愤怒而有些颤抖。

周浩根本不理会我的质问,一把就推开了门,和刘曼两个人堂而皇之地挤了进来。

刘曼化着精致的全妆,穿着时髦的连衣裙,她上下打量着我这间小小的屋子,嘴角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鄙夷。

“哟,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小资调调的家啊?看起来也不怎么样嘛,又小又破。”

她阴阳怪气地对周浩说完,又把目光转向我,“你就是林晚秋是吧?我叫刘曼,是周浩现在的、名正言顺的女朋友。”

她刻意加重了“名正言顺”四个字,像是在宣示她胜利者的主权。

“我认识你。”我平静地看着她,不想在气势上输掉。

我的平静似乎激怒了她,她以为我会哭闹或者歇斯底里。

“周浩当初为了你,可是连婚都爽快地离了,你现在自己过得这么舒坦,是不是也该好好表示表示?”

周浩在一旁一唱一和,像个拙劣的演员。

“是啊晚秋,你看曼曼都比你懂事。你看你现在这工作室开得风生水起,名气也越来越大。”

“当初我们结婚的时候,装修这房子,我也出了不少钱的,你就当是给我一点分手补偿,或者,算我的青春损失费也行啊。”

我被他们这种颠倒黑白、厚颜无耻的逻辑彻底气笑了。

“周浩,这房子是我的婚前财产,当初是你嗜赌成性还出轨,我们才离的婚。”

“离婚协议上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我们之间早就两清了,你不要再来无理取闹。”

刘曼不屑地哼了一声,抱起胳膊。

“协议是死的,人是活的嘛。他好歹是你法律意义上的前夫,你不能做得这么绝情吧?”

“再说了,我们也不贪心,不要你多。”

她轻佻地伸出两个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指头。

“二十万,你给我们二十万,我们保证拿到钱就走,以后再也不来烦你,怎么样?”

我看着眼前这两个像唱双簧一样的无赖,感觉一阵阵地反胃和恶心。

“我一分钱都不会给你们,请你们现在、立刻,离开我的家。”

周浩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最后一丝伪装的耐心也消失了。

“林晚秋,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清楚!”

“你要是识相地把钱拿出来,我们都好过。你要是不给,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他上前一步,面目狰狞地指着我的鼻子恶狠狠地威胁道。

“我不仅让你这破店开不下去,我让你这家都住不安稳!”

我默默地拿出放在口袋里的手机,按下了录音键,这是老陈特别叮嘱我的。

“我的话说完了,现在请你们出去。”我强迫自己保持镇定。

周浩见我态度如此坚决,又似乎忌惮着什么,最终还是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拉着刘曼骂骂咧咧地走了。

门被重重关上的那一刻,我感觉自己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双腿一软,差点瘫坐在地上。

我把刚刚那段充满了威胁的录音,发给了老陈。

老陈很快回复我,让我这几天务必多加小心,晚上不要一个人出门,有什么风吹草动随时给他打电话。

那三天,我过得如同惊弓之鸟,甚至暂时停止了接单。

我总觉得窗外有双眼睛在盯着我,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让我心惊肉跳。

我知道,这只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04

第三天下午,我正在赶制一个非常重要的婚礼蛋糕。

那是我的一位老客户为她女儿订的,她对我非常信任,几乎是把整个婚礼最重要的甜品环节都交给了我。

我想着赶紧把这个订单做完,然后就打包几件衣服,出门去朋友家躲几天。

就在我小心翼翼地给蛋糕做最后的裱花时,“砰”的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我家的门,被从外面一脚踹开了。

周浩和刘曼,像两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满脸狰狞地冲了进来。

这一次,他们脸上不再有任何伪装,只有不加掩饰的疯狂和毁灭欲。

周浩的眼睛布满血丝,面目扭曲,像一头输红了眼的赌徒,准备掀翻最后的赌桌。

“林晚秋!你真以为我不敢动你是不是!”

我的心脏瞬间被一只看不见的冰冷大手狠狠攥住,全身的血液都在那一刻凝固了。

我下意识地张开双臂,护住身后那个还没完全完工的三层高的婚礼蛋糕。

那是客户沉甸甸的信任,是我一整天的心血结晶,也是我此刻唯一想保护的东西。

我这个近乎本能的动作,似乎彻底引爆了周浩积压已久的怒火。

“好啊!死到临头了!你还护着你这破蛋糕!”

他歇斯底里地嘶吼着,抬起脚,狠狠地踹翻了旁边那张巨大的不锈钢操作台。

面粉、奶油、鸡蛋、各种进口的烘焙工具,瞬间如天女散花般散落一地,一片狼藉。

“叫你不给钱!老子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后悔!老子得不到,你也别想好过!”

他状若疯魔,开始疯狂地打砸屋里的一切。

那台我攒了三个月钱才买的嵌入式烤箱,被他用一根撬棍撬开,然后推倒在地,发出沉闷的响声。

装着各种昂贵进口食材的瓶瓶罐罐,被他像疯子一样抓起来,狠狠地砸在墙上、地上。

一时间,玻璃碎裂声,金属碰撞声,此起彼伏,像一首毁灭的交响乐。

刘曼在一旁尖声笑着,拍手叫好,像是在看一场极其精彩的、为她助兴的表演。

她也迫不及待地加入了这场毁灭的狂欢。



她似乎对我的一切都充满了嫉妒,专门对着我最珍视的那些东西下手。

她走到墙边,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美工刀,对着我最喜欢的那幅画着马卡龙塔的水彩画,狠狠地划了十几刀。

“画的什么鬼玩意儿,丑死了!还挂在墙上!”

然后,她又像一阵风似的冲到阳台,把我精心养护的那些花花草草,一盆一盆地举起来,然后狠狠地推下楼去。

“养这些没用的破花有什么用!能当饭吃吗?装什么小资情调!”

接着,她的目光又落在了我的书架上。

那上面摆满了我从各个旧书市场、甚至国外网站上,辛辛苦苦淘来的绝版烘焙书籍。

“都什么时候了还看书呢?装什么有文化的文化人!”

她尖叫着,用尽全身的力气,将那个一人高的实木书架,猛地推倒在地。

几百本书籍瞬间散落一地,有的书页被撕裂,有的封面被踩脏,像一群被惊扰后死去的蝴蝶。

我没有反抗,也没有尖叫。

在他们踹开门的那一刻,我就遵从老陈事前的嘱咐,第一时间退回了卧室,并且反锁了房门。

我颤抖着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拨打了报警电话,然后把手机开着录音,塞回了口袋里。

我贴着冰冷的门板滑坐在地,听着外面传来的每一声破碎声,心如刀割。

那砸碎的,是我的烤盘,是我的模具,是我的花盆,是我的书。

那砸碎的,也是我离婚后这一年半以来,好不容易靠自己的双手,一点一点建立起来的安全感和希望。

我的家,我用我所有的心血和热爱筑起的巢,正在被两个丧心病狂的恶魔,一点一点地彻底摧毁。

我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像个无助的囚徒一样,听着这一切的发生。

泪水无声地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地板上,我却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温度。

我的情绪,从最初的极度恐惧,到中途的滔天愤怒,最后变成了一种令人窒息的、彻骨的冰冷和绝望。

05

外面的打砸声,像一场没有尽头的噩梦,大概持续了近一个小时。

最后,那疯狂的噪音终于渐渐停了下来,屋子里陷入一种诡异的死寂。

我听到周浩气喘吁吁的、如同破风箱般的声音,带着一种变态发泄后的疲惫。

“妈的,真累死我了!砸得老子手都酸了,肚子也饿了!”

刘曼那尖细刺耳的声音立刻附和道,语气里充满了幸灾乐祸的快意。

“走,对面不是新开了一家有名的连锁火锅店吗?咱们去吃火锅!好好犒劳一下自己!”

“就让的林晚秋一个人守着这垃圾堆慢慢哭吧!”

“等我们吃饱喝足了回来,再跟她好好算算这笔总账!看她还敢不敢不给钱!”

他们的对话,像一把把淬了剧毒的刀子,一个字一个字地,清晰无比地通过门缝传进来。

我的心,彻底沉到了不见底的深渊里。

我知道,这根本不是结束,这仅仅只是一个中场休息,他们还会回来。

到那时候,等他们再次回来,他们要对付的,就不仅仅是这些死物,而是我这个人了。

我死死地握着口袋里那只还在通话中的手机,用几不可闻的、带着哭腔的声音对着话筒说。

“他们……他们说要出门吃饭,但等下还会回来。”

接线员那冷静而专业的声音,是我此刻唯一的依靠。

“好的女士,请您保持镇定,千万不要出门,我们的人正在全速赶来。”

我颤抖着,扶着墙壁,从冰冷的地板上爬起来,像个幽灵一样挪到窗边。

我撩开厚重的窗帘,只露出一条的缝隙,用一只眼睛,小心翼翼地向外窥探。

我看到了,周浩和刘曼那两个魔鬼,像两个打了胜仗的将军一样,大摇大摆地从单元楼里走了出来。

周浩还十分得意地搂着刘曼的腰,在她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似乎在庆祝他们的“胜利”。

两人有说有笑,仿佛刚刚摧毁的不是一个女人赖以生存的家,而只是完成了一场无伤大雅的、有趣的游戏。

他们旁若无人地走到了小区的门口,准备穿过马路,去对面那片灯火通明的商业街。

那条路是城市的主干道,即使不是高峰期,此刻的车流量也并不少。

人行道的红灯正亮着,他们是第一批站在路边,有些不耐烦地等待过马路的人。

那几十秒的红灯时间,对我来说,像是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绿灯终于亮了。

周浩和刘曼说说笑笑地迈开了步子,并肩亲密地走上了斑马线。

刘曼似乎还在撒着娇,用手指娇嗔地戳着周浩的胸口,像是在邀功。

突然,一声尖锐刺耳到极致的、仿佛要撕裂耳膜的轮胎摩擦声,划破了整个街区的嘈杂。

那声音凄厉得像厉鬼的尖啸,让我的心脏都因为恐惧而漏跳了一拍。

我的瞳孔,在这一瞬间猛地收缩到了极致。

我看见一辆普通的家用轿车,如同脱缰的、发了疯的野兽,完全没有任何减速的迹象。

它以一个极其诡异、完全不合常理的角度,像一支离弦的黑色利箭,笔直地冲向了斑马线的正中央!



06

在我的视野里,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慢放键,每一帧都清晰得可怕。

我无比清晰地看到了周浩和刘曼脸上那得意洋洋的笑容,瞬间凝固。

下一秒,那笑容就变成了极度的、扭曲的、难以置信的惊恐。

他们想跑,想躲开,但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再下一秒,是“砰”的一声沉闷而恐怖的巨响。

那声音,比刚才砸碎我家里任何一件东西的声音,都要响,都要沉重。

我亲眼看着那两个人,像两个被随意丢弃的、毫无生气的破败布娃娃一样。

他们被那辆失控的车狠狠地高高撞起,在空中划出了一道令人毛骨悚然的、不自然的抛物线。

然后,重重地、如同两袋垃圾一样,摔落在了几米之外的冰冷柏油马路上。

世界,仿佛在那一刻彻底安静了下来,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

几秒钟后,路人刺耳的尖叫声,汽车紧急刹车的喇叭声,才如同潮水般猛地爆发开来。

我还保持着那个从窗帘缝隙窥探的姿势,一动不动,大脑一片空白,无法思考。

我手里的电话,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滑落在了地毯上。

电话那头的接线员还在用尽全力地、一遍遍地急切呼喊着。

“喂?喂?发生什么事了?请回答!女士,请保持通话!请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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