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汉第十二位皇帝汉成帝刘骜,接手汉元帝留下的“烂摊子”。他无力回天,反倒在25年的统治里,将“孝宣中兴”最后的荣光挥霍殆尽,使西汉局势愈发岌岌可危。他沉迷酒色、纵容外戚,让西汉从“由盛转衰”的序幕,直接迈入“衰亡加速期”,成为王朝走向覆灭的关键推手。
一、登基初期:
短暂的“振作”与迅速的“沉沦” 刘骜早年并非毫无可取之处。他是汉元帝嫡长子,自幼接受儒家教育,擅长文辞,登基初期也曾试图延续“仁政”——下令减免赋税、赈济流民,还一度限制外戚权力,想展现“明君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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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份“振作”宛如脆弱的烛火,在宫廷奢靡的狂风中难以长久。很快,它便被那无尽的奢华与放纵无情吞噬,消逝于无形。他从小生长在深宫,习惯了锦衣玉食的生活,登基后失去父亲的约束,彻底暴露了贪图享乐的本性。他先是沉迷宫廷宴饮,每日与宫女、宠臣寻欢作乐,后来又迷上出游,常常微服出宫,流连于长安的酒肆、妓院,甚至不惜冒用富户之名,与市井之徒饮酒赌博,全然不顾帝王体面。
更为致命的是,他对权力毫无兴致。于众人而言,权力是梦寐以求的珍宝;但在他眼中,不过是过眼云烟。这份对权力的淡漠,悄然成了他人生中潜藏的致命隐患。朝堂事务要么交给大臣处理,要么推给外戚,自己则躲在后宫,将治国的责任抛诸脑后。这种“放任”,为外戚专权埋下了巨大隐患。
二、外戚专权:
他的母亲王政君是西汉历史上极具影响力的外戚代表,刘骜登基后,为讨好母亲,大肆提拔王氏族人:舅舅王凤被封为大司马大将军,掌控军权;其余五位舅舅于同一天获封侯爵,此等盛事,在历史长河中留下独特印记,史称“一日五侯”,彰显当时权势授封之集中与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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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凤掌权时,独断专行,连刘骜的决策都要干预。往昔,刘骜欲擢其宠信之官员为光禄大夫,王凤却执意反对,态度决绝。面对王凤的强硬立场,刘骜虽心有不甘,最终也只能无奈妥协。即便如此,他仍未醒悟,反而对王氏更加纵容。王氏家族利用权力兼并土地、搜刮财富,在长安建造豪华府邸,甚至僭越使用皇室礼仪,刘骜却视而不见——在他眼中,只要母亲满意、自己能安心享乐,外戚如何专权都无关紧要。
在汉成帝刘骜的姑息纵容之下,王氏家族势力盘根错节、根深蒂固。此般情形,犹如预先铺就了一条坦途,为日后王莽篡汉创造了条件,埋下隐患。
三、沉溺酒色:
提起汉成帝,最广为人知的便是他与赵飞燕、赵合德姐妹的荒唐故事。
赵飞燕原是宫中舞女,因舞姿轻盈如燕,被刘骜看中纳入后宫。她凭借美貌与心机,很快取代皇后,成为后宫之主。随后,她又将妹妹赵合德引入宫中,姐妹二人联手讨好刘骜,垄断后宫,甚至为了争宠,设计陷害其他妃嫔,连怀孕的宫女都难逃毒手,导致刘骜最终没有留下成年子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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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成帝刘骜对赵氏姐妹的宠爱近乎病态。为使赵飞燕能翩然起舞,他不惜耗费心力,精心建造了“七宝避风台”,只为避免微风拂动佳人舞衣,可谓用心良苦至极。赵合德钟情奢华,他便不惜耗费巨万财力,为其精心修筑“昭阳殿”。此殿之内,梁柱皆饰以金箔,墙壁尽镶着美玉,尽显富丽堂皇之态。
长期的沉溺酒色,让刘骜的身体迅速垮掉。公元前7年,年届45岁的他于赵合德的宫殿中猝然暴毙,就此为其荒诞不经的一生画上了句号。
四、统治恶果:
汉成帝在位二十五年,其统治举措犹如一记重锤,给西汉王朝带来了近乎毁灭性的打击,令这一曾经辉煌的朝代在风雨飘摇中渐趋衰落。
政治上:外戚王氏掌控朝政,官员任免全凭王氏喜好,贪污腐败盛行,朝堂一片混乱,皇权被严重削弱,几乎名存实亡。
在经济范畴,王氏家族与豪强地主沆瀣一气,疯狂兼并土地,致使众多农民丧失安身立命之本,沦为流民。社会矛盾急剧激化,小规模农民起义此起彼伏,整个社会陷入动荡之中。
传承上:他因沉溺酒色,没有留下成年子嗣,只能立侄子刘欣(汉哀帝)为继承人,而汉哀帝在位仅7年便去世,进一步加剧了皇位传承的混乱。
可以说,汉元帝之举犹如为西汉衰亡埋下了隐患的种子,而汉成帝则似无情的推手,亲手将西汉王朝无情地推向了衰亡的万丈深渊。他死后,西汉再无翻身之力,最终在王莽的篡夺下走向覆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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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成帝的一生,是“荒唐君主”的典型:他有帝王之名,却无帝王之责;有治国的条件,却无治国的意愿。他的沉迷与纵容,不仅毁了自己,更毁了一个曾经强盛的王朝,成为后世史书里“昏君”的重要注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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