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年我背着昏迷的小卫生员走了三天三夜,她醒后说这辈子认定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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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林峰,等一下!你把这个拿着。”

漆黑的雪夜,山洞里唯一的火光映着她苍白却执拗的脸。她将一枚通体温润的玉手镯塞过来。

我下意识地后退半步,猛地摇头。

“我不要,这是你的东西,你自己收好。”我的声音干涩又坚决,带着不容置疑的疏离。

她眼里的光瞬间黯淡下去:“你救了我的命,这辈子,我认定你了。”

我转过身,不敢再看她的眼睛,只用后背对着她,语气生硬地打断:“别说胡话了,先想着怎么活下去。睡吧,明天还要赶路。”

我原以为那只是一个女孩在生死关头的胡言乱语,却没曾想,许多年后,在我脱下军装,准备告别这片奉献了整个青春的土地时,这个故事还有续集。



01

风,是雪域高原唯一的主人。它像一头看不见的野兽,裹挟着冰碴和碎雪,在连绵起伏的山峦间肆虐,发出鬼哭狼嚎般的嘶吼。我叫林峰,是驻守在这片生命禁区的一名普通边防士兵。在这里待了五年,我早已经习惯了这种能把人骨头缝都吹透的寒冷。

这次的任务,是一次常规的巡逻勘察。带队的是经验丰富的老班长王海,加上我和另外两名战友,一共四个人。队伍里还有一个“编外人员”,刚从军医大学分配到我们医疗站不久的小卫生员,苏晴。

她个子不高,皮肤白得像高原上稀薄的空气,一双眼睛又大又亮,看人的时候总是带着一股初来乍到的好奇和认真。她主动申请跟着我们巡逻队,理由是“想实地了解一线战士可能会遇到的突发伤病情况,积累高原救护经验”。

王海班长本来不同意,皱着眉头说:“苏卫生员,这不是闹着玩的。巡逻线上海拔高,天气说变就变,你一个女同志,又是刚来,身体吃不消。”

苏晴却很坚持,她挺直了单薄的腰板,大声回答:“报告班长!我的身体素质测试是优秀!而且,如果路上有战士出现高原反应或者意外受伤,我能第一时间处理。我不是来添乱的,是来提供保障的!”

她说话的时候,脸颊因为激动泛起一丝红晕,像雪地里开出的格桑花。看着她那股不服输的劲头,王海最终还是松了口,只是反复叮嘱她一定要跟紧队伍,有任何不舒服立刻报告。

我当时就跟在王海旁边,没说话。我对这个城里来的女兵没什么特别的看法,只是觉得她有些天真。高原的残酷,不是靠书本知识和一腔热血就能对抗的。

出发的第一天,天气好得不像话。天空是那种纯粹的、不含一丝杂质的宝蓝色,阳光虽然不暖,但照在身上,也让人心里亮堂。苏晴显得很兴奋,一路上都在问东问西。

“林峰,那种像鹰一样的鸟叫什么名字呀?”

“那是秃鹫。”我言简意赅地回答,眼睛依旧警惕地扫视着四周。

“哇,那边的山为什么是红色的?”

“含铁矿多。”

“你在这里待几年啦?想家吗?”

“五年了。不想。”

我的回答总是很短,像巡逻路线一样单调直接。倒不是我讨厌她,只是在执行任务时,我习惯保持沉默,把所有精力都用在观察环境和节省体力上。她似乎也察觉到了我的冷淡,问了几个问题后,就识趣地不再打扰我,转而去找其他战友聊天。

队伍在没过脚踝的积雪上行进,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这是广袤天地间唯一的节奏。我们像几个渺小的黑点,缓慢地在巨大的白色画布上移动。

变故发生在第二天下午。

起初只是天色暗了下来,那种蓝宝石一样的天空被一种灰蒙蒙的铅色取代。紧接着,风开始变大,不再是之前那种带着哨音的穿梭,而是变成了沉闷的、带着巨大压力的咆哮。

“坏了!要起白毛风了!”王海班长经验丰富,他朝天上看了一眼,脸色立刻变得凝重,“全体都有,加快速度,翻过前面那个垭口,到背风坡的3号补给点去!”

命令一下,所有人都收起了轻松的心情,埋头赶路。风雪说来就来,几乎是转瞬间,豆大的雪籽就变成了鹅毛大雪,夹杂在狂风里,劈头盖脸地砸下来。能见度迅速降低到不足五米,我们只能看到彼此模糊的背影。风声盖过了一切,我们就算扯着嗓子喊,声音也会被瞬间吞噬。

苏晴的体力显然开始跟不上了。她的脚步越来越慢,呼吸也变得粗重。我走在她后面,能清楚地看到她的身体在风中摇晃,仿佛随时都会被吹倒。我伸出手,推了推她的后背,用尽力气喊:“跟上!别掉队!”

她回过头,风雪模糊了她的脸,我只能看到她用力地点了点头。

我们艰难地向垭口攀爬。那段平时只需要半小时的路,此刻却像天堑一样漫长。就在我们快要到达垭口顶部的时候,一阵剧烈的震动从脚下传来。

“雪崩!”王海班长用尽全身力气嘶吼出这两个字。

我下意识地抬头,只见侧方的山坡上,大片的积雪像一块巨大的白色幕布一样,断裂、倾泻而下。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身体的本能让我扑向离我最近的一块巨大岩石。我死死抱住岩石的凸起,感觉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大力量猛地撞在我的背上。雪块和冰碴疯狂地拍打着我,窒息感瞬间涌了上来。我感觉自己像一片树叶,在洪流中被撕扯、翻滚。

不知过了多久,那种天旋地转的感觉终于停了下来。我费力地把头从雪里拔出来,剧烈地咳嗽着,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冰冷的空气。四周一片狼藉,原本熟悉的地貌已经完全改变。我挣扎着站起来,浑身都像散了架一样疼。

“班长!王班长!”我大声呼喊,回答我的只有呼啸的风声。

“小李!张鹏!”

依旧没有回应。我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队伍被冲散了。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检查了一下装备。步话机在刚才的冲击中不知所踪,只剩下一个背包还牢牢地挂在身上。我打开背包,清点了一下,还有半壶水,几块压缩饼干,一个急救包。

我必须找到他们。我顶着风雪,开始在雪崩覆盖的区域艰难地搜索。每走一步,雪都没到我的大腿根,体力消耗得极快。

“有人吗!”我一边走一边喊,声音嘶哑。

就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我看到不远处的一片雪堆下,露出了一点点橄榄绿的颜色。我心中一喜,连滚带爬地冲了过去,用手疯狂地刨开积雪。

是苏晴。

她脸朝下埋在雪里,已经失去了意识。我赶紧把她翻过来,探了探她的鼻息,微弱得几乎感觉不到,但还有。她的嘴唇已经变成了青紫色,脸色苍白得吓人。是严重的高原反应加上低温休克。

我心里一紧。在这种环境下,一个昏迷的人如果得不到及时的救治,根本撑不了多久。环顾四周,白茫茫的一片,分不清方向,也找不到任何可以避难的地方。回营地的路被雪崩堵死,唯一的希望,就是按照原计划,找到3号补给点。

我看着躺在雪地里毫无生气的苏晴,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把她丢下。

我把自己的大衣脱下来,裹在她身上。然后,我解下我的背包,把里面的东西尽可能地精简,只留下食物、水和急救包。我尝试着把她背起来,她的身体很轻,但在这深可及膝的雪地里,每一步都像拖着一块巨石。

我咬紧牙关,辨认了一下大概的方向,背着她,一步一步,向着那未知的希望走去。风雪依旧,我的身后,只留下一串深浅不一、很快就被掩埋的脚印。

02

第一天,是最难熬的。

我的世界里只剩下三件事:呼吸,迈步,感受背上那个微弱的生命体征。风雪没有丝毫减弱的迹象,白色的世界单调得让人发疯。我不敢停下,因为我知道一旦停下,身体冷却下来,就再也走不动了。

苏晴一直处于昏迷状态,身体冰冷。每隔一段时间,我就会停下来,把她放平,搓揉她的手脚,试图让她恢复一点血液循环。我拧开水壶,用壶盖接了一点水,小心翼翼地撬开她紧闭的牙关,喂进去几滴。大部分的水都顺着她的嘴角流了下来,但总算有一点能进到她喉咙里。

天黑得很快。在雪地里,夜晚的降临意味着死亡的逼近。气温骤降,我感觉自己的眼睫毛上都结了冰。我必须找到一个能挡风的地方。凭着记忆,我知道这附近应该有一片岩壁。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终于在一处巨大的岩石下找到了一个凹进去的石缝,勉强能容纳我们两个人。

我把苏晴小心地放下来,让她靠着岩壁坐着。我从急救包里翻出酒精棉,点燃了一小团。微弱的火苗在风中摇曳,带来了一丝宝贵的暖意和光亮。我拿出一块压缩饼干,放在火上烤了烤,然后放进自己的嘴里,用口水把它浸润、嚼烂,再一点一点地喂给苏晴。这个过程很艰难,也很狼狈,但我顾不上那么多了。她必须吃点东西。

做完这一切,我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用我的体温去温暖她冰冷的身体。我们就这样蜷缩在狭小的石缝里,听着外面狂风的怒吼。我累得眼皮都睁不开,但又不敢睡熟,生怕自己一睡着,怀里的人就没了气息。我只能强迫自己睁着眼睛,盯着那快要熄灭的火苗,数着自己的心跳。

第二天,风雪小了一些,但天空依旧阴沉。苏晴的呼吸似乎平稳了一点,但还是没有醒来。我把剩下的饼干分了一半,自己吃了一小口,剩下的继续用同样的方法喂给她。水不多了,我只能用雪来补充水分,但吃雪会让体温下降得更快,我不敢多吃。

我又背起了她,继续前行。我的双腿已经麻木,每抬起一次,都像是灌了铅。肩膀被背包带和她的身体压得火辣辣地疼。我开始出现幻觉,有时候会看到村口的歪脖子树,看到我娘在树下等我回家。我用力地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剧烈的疼痛让我清醒了一些。我告诉自己,林峰,你是个兵,你不能倒下,你背上还有一条人命。

就这样,我又走了一天。晚上,我们找到了一个稍微大点的山洞。洞里很黑,很潮湿。我把苏晴放下,摸索着捡了些干枯的苔藓和灌木枝,再次生起了火。这一次,火堆比昨天大了一些,橘黄色的火光映亮了我们两个人的脸。

我看着她安静的睡颜,我这才发现,这个平时看起来有些娇气的小卫生员,其实长得很好看。

我正准备像昨天一样喂她吃东西,突然发现她的手动了一下,眼皮也微微颤动。

“水……”一个微弱得像蚊子叫的声音从她干裂的嘴唇里传出来。

我心中一阵狂喜,赶紧拧开水壶,把剩下不多的水凑到她嘴边。她贪婪地喝了几小口,然后剧烈地咳嗽起来。

“慢点喝,慢点。”我轻轻地拍着她的背。

她缓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睁开眼睛。那双明亮的眼睛里充满了迷茫,她看了看山洞,又看了看我,似乎不明白自己身在何处。

“我们……活下来了?”她问。

“嗯,活下来了。”我点点头,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

她挣扎着想坐起来,但浑身使不上力气。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裹着的我的大衣,又看了看我单薄的内衬,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感觉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我问。

她摇了摇头,眼泪却大颗大颗地掉了下来,砸在干燥的地面上,洇出一小片深色的痕迹。她就那样看着我,也不说话,就是不停地哭。

我被她哭得有些手足无措。我最怕女人哭。我笨拙地安慰道:“别哭啊,我们安全了。等天亮了,我再去找路,很快就能回去了。”

我的安慰似乎没什么用,她哭得更厉害了。哭了好一会儿,她才慢慢止住抽泣,用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无比郑重的眼神看着我。

她慢慢地从贴身的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借着火光,我看到那是一枚玉手镯。手镯的成色极好,温润通透,在火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一看就不是凡品。

“林峰,等一下!你把这个拿着。”她的声音还带着哭腔,但异常坚定。她把手镯向我递过来。

我愣住了,下意识地向后挪了半步,拉开了我们之间的距离。我摇头,语气坚决:“我不要,这是你的东西,你自己收好。”

“你必须拿着!”她固执地伸着手,“这是我家的传家宝,我妈妈说,要我把它交给我这辈子认定的那个人。”



我心里一震,随即一股荒唐的感觉涌了上来。

“你别说胡话了。”我转过身,不敢再看她的眼睛,生硬地打断她,“你现在脑子不清醒。我们只是战友,我救你是应该的。换成任何一个人,我都会这么做。”

“不是的!”她在我身后大声说,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林峰,你听我说,我不是一时冲动,也不是为了报恩。我……”

“够了!”我猛地站起来,粗暴地打断了她的话。我的内心乱成一团麻。我一个农村出来的穷当兵的,她是城里来的大学生,现在又拿出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们之间隔着一道看不见的鸿沟,深不见底。她的感激,我承受不起,也不敢承受。

“快睡吧。”我丢下这句话,走到山洞口,用后背对着她,像一尊石像,“明天还要赶路。”

山洞里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只剩下柴火燃烧时发出的“噼啪”声。我能感觉到,她在我身后的目光,像火一样灼热。但我的心,却像洞外的冰雪一样,被我强行冻结了。

03

第三天清晨,雪停了。阳光刺破云层,洒在洁白无瑕的雪地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

我一夜没睡。苏晴也没有再说话。山洞里的气氛尴尬又沉重。我简单地收拾了一下东西,把最后一块压缩饼干递给她。

“吃了它,我们出发。”我的语气很平淡,听不出任何情绪。

她默默地接过去,小口小口地吃着。吃完后,她看着我,轻声说:“谢谢你。”

我没回应,只是率先走出了山洞。

也许是求生的本能,也许是天气的好转,我们那天走得异常顺利。下午的时候,我终于看到了远处山坡上那个熟悉的红色标记——3号补给点。

我心中那根紧绷了三天的弦,终于松了下来。我几乎是瘫倒在雪地里。苏晴走到我身边,想扶我,我却下意识地躲开了。

补给点里有电台。我很快就和营地取得了联系。王海班长和另外两个战友在我之前被另一支搜救队找到了,他们都只是受了些轻伤。当他们听到我和苏晴都还活着的消息时,电台那头传来了一阵欢呼。

很快,一架直升机轰鸣着出现在天际。巨大的气流吹得雪花飞扬。苏晴因为身体极度虚弱,需要立刻送往后方的大医院进行全面检查和治疗。她被担架抬上飞机,临走前,她隔着飞机的舷窗,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有太多复杂的东西,有感激,有不舍,还有一丝我不敢去解读的执着。

我没有看她,只是低着头,整理着自己的装备。直到直升机变成一个小黑点,消失在天边,我才抬起头,长长地呼出了一口白气。



一切都结束了。那三天三夜的生死考验,那个雪夜山洞里的承诺,都像是做了一场大梦。现在,梦醒了。

回到部队,我因为在这次事件中的英勇表现,荣立了二等功。嘉奖大会上,领导高度赞扬了我不抛弃、不放弃的战友情。我站在台上,听着那些赞美,心里却空落落的。

从那以后,苏晴就从我的世界里消失了。

时间像高原上的风,吹过一年又一年。我在边防线上继续着日复一日的巡逻、训练。生活单调,但也平静。

后来,指导员找我谈话,让我考虑个人情感问题。他说:“林峰啊,你也老大不小了,在部队表现这么好,立过功,是个好样的。我给你介绍个我们家乡的小学老师,姑娘人不错,你要不要试着通通信?”

我每次都笑着拒绝了:“指导员,谢谢您。我现在还不想考虑这些。”

几年时间一晃而过,我到了服役的最高年限。我没有选择继续留队,而是提交了转业申请。我想,是时候离开了。离开这片让我又爱又恨的高原,回到我最初来的地方。

04

转业手续办得很顺利。离队的日子定下来后,我的心里反而平静了。这片土地,我用我最好的年华守护过它,现在我要走了,无怨无悔。

我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其实也没什么可收拾的。一个半旧的帆布包,里面是几件换洗的便装,一本相册,还有那枚金灿灿的二等功奖章。相册里,有一张我们巡逻小队出发前的合影。照片上的苏晴站在王海班长旁边,笑得灿烂,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我盯着那张照片看了很久,最终还是把它放回了包里。

离队那天,连队为我开了一个简单的送别会。战友们一个个上来跟我拥抱,说着祝福的话。

“峰哥,回去了常联系啊!”

“林峰,你可是我们连队的骄傲,回去可不能给咱丢人!”

“有空回来看我们!”

我眼眶有些发热,用力地拍着他们的肩膀。酒喝了很多,话也说了很多。散场后,我一个人提着行李,走向通往外界的那个车站。

车站很小,也很简陋,每周只有一趟车通往山外的城市。站台上,风依旧很大,吹得我的脸生疼。我紧了紧衣领,看着远处蜿蜒的铁轨,心里百感交集。再过一会儿,我就要彻底告别这里了。

火车晚点了一会儿。站台上等车的人不多,三三两两地站着,都是和我一样退伍的老兵,还有一些来队探亲的家属。大家都在低声交谈,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离别的伤感。

我默默地站在角落里,等待着那声宣告我军旅生涯结束的汽笛声。

突然,一阵引擎的轰鸣声打破了车站的宁静。一辆黑色的军用吉普车,后面还跟着一辆轿车,径直开到了站台旁边。这在平时是绝对不允许的。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去。

吉普车的车门打开,一个穿着笔挺将官服的老人从车上走了下来。他的肩膀上,金色的将星在高原稀薄的阳光下闪闪发光。

整个站台瞬间鸦雀无声。所有人都惊呆了。



“是……是军区司令员!”一个年轻的士兵结结巴巴地喊了出来。

人群立刻骚动起来。我也愣在了原地,心里充满了疑惑。

司令员,那可是只在电视和报纸上才能见到的人物,怎么会来这里?我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不想引起任何注意。

但是,事情的发展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料。

那位头发花白、但精神矍铄的司令员,在警卫员的陪同下,目光扫过站台上所有的人,然后径直向我走了过来。

我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他……他是来找我的?

果然,他停在了我的面前。我紧张得手心冒汗,身体下意识地站得笔直,准备敬礼。

他却先伸出了手,脸上带着一种我看不懂的笑容。

“你就是林峰同志吧?”他的声音洪亮而有力。

“是!首长好!”我赶紧伸出双手,握住他的手。他的手掌宽厚、温暖,很有力。

“辛苦了。”他拍了拍我的手背,“我今天来,是专程为你送行的。”

这句话像一颗炸雷,在我脑子里轰然炸响。司令员,专程来为我一个普通士兵送行?这怎么可能?我一定是听错了。

站台上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充满了震惊、不解和羡慕。我感觉自己的脸在发烧,紧张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首...首长,我……我只是一个普通的转业兵,不敢当,不敢当……”我语无伦次地说。

司令员笑了笑,拍了拍我的肩膀,语气从刚才那种公式化的慰问,突然变得家常起来:“林峰啊,送你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我今天来,也是替我家里人,来办一件私事的。”

私事?我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似乎看出了我的窘迫和不解,只是笑了笑,随后侧过身,露出了他身后,从那辆轿车上下来后,就一直安静站着的一个身影。

我感觉自己的呼吸停滞了。整个世界的声音都消失了,只剩下我剧烈的心跳声。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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