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月薪过万妻子三千,儿子升学宴那天亲家带来的礼物让我无地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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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月薪一万五,妻子三千,坚持家庭开销AA制。

我得意地对朋友说:“这叫尊重女性,让她有参与感!”

她为此悄悄去跑代驾,我撞破后大怒:“我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儿子升学宴上,岳父提着一个破头盔和一沓打印纸作为贺礼,放到我面前。

“孙伟,这三万块,是芸芸一单一单跑出来的,

能不能就算我们家出的,别让你们再分那么清了?”



01

我叫孙伟,三十八岁,一家科技公司的技术主管。

月薪一万五,有房有车,在同事和朋友眼里,我算是个成功人士。

尤其是在家庭管理方面,我有一套自己的“先进理论”

这天晚上,部门聚餐,酒过三巡,大家聊起了家里的财政大权。

小张唉声叹气,说工资卡一到手就得上交老婆,每个月零花钱比实习生还少。

大家哄堂大笑。

我端起酒杯,清了清嗓子,带着一丝不易察art的优越感,开了口。

“你们啊,思想都太落后了。 ”

“都什么年代了,还搞老婆‘管钱’那一套?”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我身上。

我呷了口酒,慢悠悠地说:“我们家,实行的是AA制,经济各自独立。”

“AA制?”小张瞪大了眼睛,“孙哥,你跟你老婆AA?这...... 这日子能过吗?”

“怎么不能过?”我笑了。

“这叫新时代家庭的新模式。我跟你们说,房贷一个月八千,我工资高,我扛六千,我老婆刘芸扛两千。”

“水电煤气、物业费、日常买菜钱,一人一半。”

“儿子孙睿的补课费、兴趣班费用,也是一人一半。”

“我这叫什么?这叫对女性的尊重!我让她参与到家庭建设的每一个环节里,让她有主人翁意识,而不是当一个只知道伸手要钱的附庸。”

“我老婆一个月工资虽然只有三千,但她管着自己那份钱,花得有尊严,活得有底气!”

一番话说完,桌上一片寂静。

随即,响起了附和的赞叹声。

“孙哥就是孙哥,思想境界就是高!”

“没错,这才是新时代的夫妻关系,平等,独立!”

“回家我也得跟我老婆商量商量,不能让她总觉得我赚钱是理所当然的。”

听着这些恭维,我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我觉得自己不仅是个成功的职场人士,更是一个走在时代前沿、懂得经营家庭的“新潮”丈夫。

带着这份得意,我回到了家。

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

客厅的灯还亮着。

妻子刘芸正伏在餐桌上,借着一盏台灯昏暗的光,在一个小本子上写写画画。

她眉头紧锁,嘴里念念有词,像是在算一道复杂的数学题。

“回来了?”她抬起头,眼神里有些疲惫。

“嗯。”我换下鞋,把公文包随手一扔。

“又在算什么呢?看你一天到晚跟个账房先生似的。”我走过去,随口说道。

她没说话,只是把那个小本子合上了。

我瞥了一眼,上面密密麻麻地记满了数字:

“5月15日,菜市场,35.5元。”

“5月16日,物业费,240元。”

“5月18日,孙睿校服,180元。”

“5月20日,孙睿补课费,1200元。”

我皱了皱眉。

“钱不够花了?”

“没有。”她摇摇头,把本子收进了抽屉。

“那你天天算计这个干嘛?钱不够就省着点花,别总想着买那些没用的化妆品、新衣服。”

我说这话的时候,语气理所当然。

我一个月挣一万五,承担了大部分房贷,已经是这个家的大功臣了。

她那三千块钱,管好我们爷俩的吃喝拉撒和她自己的开销,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刘芸低着头,没有反驳,只是轻声说:“我知道了。”

“对了,”她像是想起了什么,“睿睿说,他那双运动鞋,鞋底都快磨平了,想换一双新的。”

“换呗,”我不耐烦地摆摆手,“这种小事你决定就行了,跟我说什么。”

“……好。”

我没注意到,她在说这个“好”字的时候,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art的颤抖。

洗完澡出来,我躺在床上玩手机。

刘芸轻手轻脚地走进来,身上带着一股沐浴露的清香。

她在梳妆台前坐下,却没有像往常一样涂抹那些瓶瓶罐罐。

她只是对着镜子,怔怔地发呆。

我有些烦躁:“还不睡?明天不上班了?”

她回过神,默默地关了灯,躺到床的另一侧,背对着我。

黑暗中,我能感觉到,她似乎离我很远。

最近这几个月,刘芸变得越来越奇怪。

她以前在一家小公司当文员,工作清闲,每天都是准时下班回家做饭。

可现在,她隔三差五地就要“加班”

有时候,我睡到半夜醒来,身边的位置还是空的。

我打电话问她,她总是匆匆忙忙地说:“公司忙,接了个新项目,今晚要通宵。”

等她深夜回来的时候,身上总是带着一股室外的寒气,偶尔还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酒气。

整个人也肉眼可见地憔悴了下去,眼窝深陷,脸色蜡黄。



我心里也犯过嘀咕,问她是不是工作太累了,要不就辞职算了。

她却摇摇头,说:“没事,我还能扛得住。现在经济不景气,找份工作不容易。”

我工作忙,压力也大,加上对我们家的“AA制”模式深信不疑,也就没再往深处想。

或许,她只是想多赚点加班费,让她自己手头能宽裕点吧。

女人嘛,总是爱美的。

02

日子就在这种平静又有些诡异的氛围中,一天天过去。

很快,中考成绩出来了。

儿子孙睿争气,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我们市最好的重点高中——市一中。

拿到录取通知书的那天,我高兴得差点蹦起来。

我当即拍板,要给我儿子办一场风风光光的升学宴!

“老婆!你赶紧去统计一下亲戚朋友,我来订酒店!”我兴奋地对刘芸说。

“就定在‘金海湾’!四星级的,有面子!”

“这次升学宴,所有开销,我一个人全包了!算是我给睿睿的大奖励!”

我豪气干云地宣布,仿佛在颁布一道圣旨。

刘芸看着我,眼神有些复杂,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好,都听你的。”

升学宴定在周末。

前一周的周五晚上,我有个重要的客户要应酬。

席间,推杯换盏,气氛热烈。

结束的时候,已经快凌晨一点了。

客户也喝高了,我把他扶上出租车,自己也觉得头重脚轻。

我拿出手机,熟练地点开了一个代驾APP,下了一个单。

“订单已派出,xx代驾,刘师傅,正骑着心爱的小摩托向您赶来……”

我靠在酒店门口的罗马柱上,吹着夜风,等待着我的“刘师傅”

不一会儿,一辆小电驴由远及近,停在了我的面前。

骑车的是个女人,穿着代驾公司统一的蓝色马甲,戴着一个半包式的头盔,遮住了大半张脸。

她把小电驴折叠好,放进后备箱,然后走到我面前。

“您好,是尾号xxxx的孙先生吗?”

声音有些沙哑,也有些熟悉。

“嗯”了一声,把车钥匙递给她。

她接过钥匙,可能是为了确认路线,下意识地抬手,摘下了头上的头盔。

当那张熟悉的、在深夜灯光下显得异常憔悴的脸,暴露在我面前时。

我整个人,如同被一道闪电劈中,当场石化。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我死死地盯着她,她也惊恐地看着我。

我们俩,就像两尊雕像,僵在了原地。

是她。

竟然是她!

我的妻子,刘芸!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所有的酒意瞬间烟消云散。

一股难以言喻的怒火和羞辱感,像火山一样从我心底喷发出来。

我的妻子,一个技术主管的夫人,竟然在三更半夜,穿着廉价的马甲,给陌生人当司机!

“你……你……”我指着她,气得说不出话来。

她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眼神里充满了被当场抓包的慌乱和恐惧。

周围,开始有路人向我们投来好奇的目光。

我再也忍不住,一把抢过她手里的车钥匙,在APP上点了取消订单。

然后,我拽着她的胳膊,把她粗暴地拖到路边的角落里。

“刘芸!你疯了?!”我压低声音,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我月薪一万五!我是养不起你,还是养不起这个家?!”

“你去干这个?三更半夜,跟那些喝得烂醉如泥的醉汉打交道!你知不知道有多危险?!”

“我的脸!我的脸都让你给丢尽了!”

我越说越气,声音也越来越大。

我感觉自己像个被人戴了绿帽子的丈夫,充满了无尽的屈辱。

我以为,她会哭,会道歉,会求我原谅。

可她没有。

她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任由我发泄。

等我说完了,她才缓缓抬起头。

路灯下,她的眼神里没有恐惧,也没有慌乱,只剩下一种我看不懂的,深深的疲惫和失望。

“孙伟,”她开口了,声音平静得可怕,“你没有资格说我。 ”

“什么?”我愣住了。

“你所谓的‘尊重’,就是心安理得地看着我,为了凑齐每个月那几千块钱的‘家庭份子钱’而发愁吗?”

“你所谓的‘独立’,就是在我跟你说儿子鞋子破了的时候,不耐烦地让我自己想办法吗?”

“儿子上初三了,补课费、资料费、营养费,哪一样不是在涨?他想报个物理竞赛的冲刺班,一节课五百,我跟你商量,你是怎么说的?你说这是‘非必要开销’,要报可以,我们一人一半。”

“我那三千块钱的工资,扣掉我自己那份房贷,再交一半的水电煤气,剩下的钱,连你制定的那个‘AA制’的门槛都够不着了!”

“我不出来挣钱,怎么办?!”

“我问你要吗?像个乞丐一样,伸手向你这个月薪一万五的大主管,乞求一点生活费吗?!”

她的每一句话,都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我的脸上。

我被她怼得哑口无言,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反驳不出来。

是啊,她说的,好像……都是事实。

可我依然觉得,是她错了。



“那…… 那你也不能去干这个!这是原则问题!”我强词夺理。

“原则?”她惨笑一声,“当一个母亲,想给自己的儿子买一双好点的运动鞋,都要在账本上算计半天的时候,你跟我谈原则?”

“孙伟,在你心里,你的面子,比我和儿子的生活,更重要,是吗?”

说完,她不再看我,转身扶起她那辆折叠小电驴,默默地离开了。

我看着她那瘦弱、孤独的背影,消失在深夜的街道尽头。

心里,第一次,有了一丝动摇。

我们…… 是不是真的出了什么问题?

那个晚上,我们爆发了结婚以来最激烈的一次争吵。

我指责她不顾家庭颜面,她控诉我冷漠自私。

03

最终,两人不欢而散,陷入了彻底的冷战。

接下来的几天,家里安静得像一座坟墓。

我们同住一个屋檐下,却形同陌路。

我心里憋着一股无名火,我觉得我没有错。

我给她独立,给她尊严,是她自己能力不够,无法适应这种“先进”的家庭模式。

我下定决心,等儿子的升学宴一结束,我必须跟她好好“谈谈”

这个家,到底该怎么过下去。

终于,到了儿子升学宴那天。

金海湾大酒店的宴会厅里,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我穿着新买的名牌西装,神采奕奕地在门口迎接宾客。

刘芸也化了妆,穿着一条得体的连衣裙,站在我身边。

我们俩,像一对配合默契的演员,在所有亲戚朋友面前,扮演着恩爱夫妻的角色。

只是,当我们的目光偶尔交汇时,都只剩下冰冷的漠然。

宴会开始了。

我哥带着他儿子,送上了一个最新款的苹果平板电脑。

“睿睿,好好学习!以后有出息了,别忘了你大伯!”

我姐夫提着一个精致的礼盒,里面是一块价值不菲的名牌手表。

“好小子,争气!这是姨夫给你的奖励!”

其他的亲戚,送的红包也都是千元起步。

我举着酒杯,周旋在各个酒桌之间,听着此起彼伏的恭维和赞叹,脸上倍有光彩,感觉自己的人生已经达到了巅峰。

我瞥了一眼坐在主桌角落的刘芸,她正低着头,默默地给儿子夹菜,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我心里冷笑一声:看到了吗?这就是我孙伟的实力和人脉。你一个跑代驾的,懂什么?

就在这时,宴会厅的门口,传来一阵小小的骚动。

是岳父刘正福和岳母王秀莲到了。

他们从乡下赶来,风尘仆仆。

岳父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蓝色中山装,岳母则是一身碎花布衣。

他们的出现,与这金碧辉煌、衣香鬓影的酒店,显得格格不入。

岳父的手里,还提着一个用大红布包裹着的不规则物体,看上去很沉的样子。

我皱了皱眉,心里有些不快。



早跟刘芸说了,让她给二老买身体面的衣服,看来她根本没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我走上前,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爸,妈,你们来了。”

“哎,来了来了,路上堵车,来晚了。”岳母笑着说,眼神却有些躲闪。

我把他们领到主桌坐下。

很快,就到了给主角送礼物的环节。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了岳父岳母身上。

岳父站起身,显得有些局促和紧张。

他小心翼翼地,把那个沉重的红布包,抱到了主桌中央的转盘上。

然后,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他一层,一层地,揭开了那块红布。

当里面的东西,完全暴露在众人面前时。

全场,瞬间安静了。

那红布里包着的,不是什么金银首饰,也不是什么高档补品。

而是一个磨得有些发亮的摩托车头盔。

一个旧得已经看不出原本颜色的不锈钢保温杯。

还有一双一看就是用旧毛线手工编织的、厚厚的护膝。

我当场就愣住了。

这些东西……

这些东西我见过!

这不就是…… 这不就是刘芸跑代驾时,用的那一套装备吗?!

我的脑袋“嗡”的一声,血气上涌。

他想干什么?

他要把这件事,当着所有亲朋好友的面,捅出来吗?!

他是要让我孙伟,在今天这个大喜的日子里,彻底颜面扫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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