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声明:本文情节均为虚构故事,所有人物、地点和事件均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
- 图片非真实画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陈建民医生,我们是市公安局的。今天下午,我们接到一名女性公民报案,称在贵院妇产科就诊时,遭到了你的猥亵……”
“这……这怎么可能?这是诬蔑!”
陈建民,一位五十八岁,德高望重的妇产科主任,从业三十多年来,救人无数,深受同事和患者的爱戴。
他的人生,像一台精准运行了半个多世纪的老钟,严谨、自律,从无任何瑕疵。
然而,在一次再寻常不过的门诊后,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却毫无征兆地向他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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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陈建民的人生,像一台精准运行了五十八年的老钟,每一分每一秒都走得有条不紊,无可挑剔。
他出生在五十年代末一个普通的工人家庭,父母都是厂里的双职工,谈不上大富大贵,却也衣食无忧。
他是家中长子,下面还有一个妹妹。
在那个年代,一个家庭能出个读书人是件光宗耀祖的大事。
陈建民从小就懂事,不爱惹是生非,一门心思扑在学习上。
恢复高考那年,他凭着一股拼劲,硬是考上了省里的医科大学,成了整个家属院里飞出的第一只金凤凰。
大学选专业的时候,他出人意料地选择了妇产科。
周围的同学和朋友都觉得不可思议,一个大男人,怎么偏偏要去干这个。
陈建民却不这么想,在他看来,医生就是治病救人,没有男女之分。
他的母亲当年生妹妹的时候,就因为医疗条件差,差点落下终身的病根。
从那时起,他就立志要当一名能为女性解除痛苦的医生。
毕业后,他被分配到市中心医院,从一名小小的住院医师做起。
妇产科的工作远比想象中辛苦,白天是看不完的门诊和查房,晚上是接连不断的急诊手术。
但他从未抱怨过一句。
凭着精湛的医术和对病人高度负责的态度,他一步一个脚印,从主治医师,到副主任医师,再到如今妇产科的一把手,科室主任。
几十年来,经他手降生的新生命不计其数,被他治愈的妇科疾病患者更是不胜枚举。
“要找陈主任,得赶早,不然号都挂不上。”
这成了市里许多女患者口口相传的一句话。
陈建民的妻子是他的大学同学,一名温婉贤淑的中学教师,如今已经退休在家。
两人育有一女,正在国外读博士,是夫妻俩最大的骄傲。
他的生活简单得近乎枯燥。
每天早上六点准时起床,晨练半小时,然后和妻子一起吃早饭。
七点半,准时出门,乘坐公交车去医院。
他从不让医院的专车接送,他说,坐公交能让他感觉自己和这个城市里的大多数人一样,是个普通人。
在医院里,他对待同事和蔼可亲,对待病人耐心细致。
无论对方是达官显贵还是平民百姓,他都一视同仁。
有年轻医生业务上不熟练,他会手把手地教。
有病人经济困难,他甚至会悄悄帮忙垫付一些医药费。
在同事和患者眼中,陈建民不仅是一位医术高超的医生,更是一位品德高尚的长者。
他就像科室里的一根定海神针,只要有他在,大家就觉得心里踏实。
五十八岁,临近退休的年纪,陈建民本以为自己这辈子就会这样,在平静和尊敬中,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他从未想过,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会毫无征兆地向他袭来,几乎要将他毕生建立起的一切,都摧毁得粉碎。
02
出事那天,是个再寻常不过的周二。
天气有些闷热,预示着一场大雨即将来临。
妇产科的走廊里,和往常一样,挤满了前来就诊的患者和她们的家属。
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和焦虑混合在一起的特殊气味。
陈建民早上连续做了两台手术,都是高难度的子宫肌瘤剔除术。
手术很成功。
下手术台时,已经快到中午十二点。
他脱下手术服,里面的衣服早已被汗水浸透。
助手小王,一个刚毕业没几年的护士,递过来一杯温水。
“陈主任,您辛苦了,快歇会儿吧。”
陈建民摆摆手,接过水杯喝了一口,问道:“下午的门诊安排出去了吗?”
“都安排好了,第一个病人是一点半。”小王回答道。
他点点头,在办公室简单扒拉了几口食堂送来的盒饭,便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几十年的从医生涯,让他养成了利用碎片时间休息的习惯。
下午一点半,他准时出现在诊室里。
“下一位,李娜。”
随着护士的叫号声,一个年轻的女孩走了进来。
女孩看起来二十五六岁的年纪,穿着一条白色的连衣裙,长发披肩,面容清秀,只是脸色有些苍白。
她显得有些局促和紧张,双手紧紧地攥着自己的挎包。
陈建民抬头看了她一眼,露出温和的微笑,示意她坐下。
“哪里不舒服?”他开口问道,声音不大,却让人感到安心。
女孩名叫李娜,她低着头,声音细若蚊蝇:“医生,我……我最近觉得小腹有点坠胀,月经也不太规律。”
陈建民点点头,一边询问病史,一边在病历本上做着记录。
“这种情况持续多久了?”
“大概……大概有两个多月了。”
“以前有过类似的情况吗?”
“没有。”
例行的问询结束后,陈建民对李娜说:“根据你的描述,需要做一个妇科检查,初步判断一下情况。你同意吗?”
李娜犹豫了一下,然后轻轻点了点头。
“你别紧张,只是一个常规检查,很快就好。”陈建民安慰道。
他站起身,对旁边的护士小王说:“小王,准备一下,做个妇检。”
“好的,陈主任。”小王应声答道。
诊室里间的检查室,拉上了厚厚的帘子。
一切都和往常的任何一次检查一样,井然有序,程序规范。
陈建民戴上医用手套,小王在一旁协助。
他一边操作,一边轻声对李娜解释着每一个步骤。
“现在帮你检查宫颈,可能会有一点不舒服,你放松。”
“好了,马上就好。”
整个检查过程,持续了大约八分钟。
检查结束后,陈建民回到外间的办公桌前,摘下手套。
李娜整理好衣服,也从里间走了出来,脸色比刚才更白了些,眼神有些闪躲。
陈建民根据检查结果,对她说:“从初步检查来看,没有发现太大的器质性问题,可能是一些功能性的紊乱。我先给你开一些调理的药,你回去吃一个疗程看看情况。另外,建议你再做一个B超,看得更清楚一些。”
他一边说,一边开着处方。
李娜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接过病历本和处方单。
“谢谢医生。”她低声说了一句,便转身快步离开了诊室。
陈建民并没有太在意。
来看妇科的年轻女孩,大多都会有些害羞和紧张,这很正常。
他拿起下一位病人的病历,继续了下午的门诊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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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检查室的门帘将内外隔绝成两个空间。
外面是诊室,里面是检查床。
护士小王先带着李娜走了进去。
“裤子脱到膝盖就可以了,躺上来,放松点。”小王熟练地指导着。
李娜的身体有些僵硬,她顺从地躺在检查床上,眼睛紧紧地闭着,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
陈建民随后走了进来。
他走到检查床边,再次对李娜说:“别紧张,就是一个常规检查,我们每天都要做很多次,很快就好。”
他的语气平静而专业,试图缓解患者的紧张情绪。
“我开始了。”陈建民说道。
他严格按照操作规范,每一个步骤都清晰明了。
护士小王就站在他的侧后方,负责递送器械和照明,同时也是规则要求的第三方见证人。
“深呼吸,放松,对,就这样。”他一边检查,一边引导着李娜。
房间里很安静,只能听到医疗器械轻微的碰撞声。
李娜始终没有睁开眼睛,双手紧紧地抓着床单的两侧,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陈建民的动作很轻柔,也很有经验。
他知道如何最大程度地减轻患者的不适感。
“好了,检查完了,没什么大问题。”他说着,直起身子,摘掉了手套,扔进了一旁的黄色医疗垃圾桶里。
“你可以起来了。”小王对李娜说,并上前递给她几张纸巾。
李娜缓缓地坐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整个过程一言不发。
她的目光始终低垂着,没有和任何人对视。
陈建民和小王先走出了检查室。
过了一会儿,李娜也走了出来。
陈建民已经在办公桌后坐好,正在写着病历。
他看到李娜出来,便抬头对她交代后续的注意事项和治疗建议。
从李娜走进诊室,到问诊,再到检查结束,最后离开。
这个过程,与陈建民几十年来接诊过的成千上万个病人,没有任何区别。
他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个动作,都符合一个专业妇科医生的职业规范。
旁边的护士小王,也见证了整个过程。
在她看来,这只是一次再普通不过的妇科检查。
陈主任一如既往地专业、严谨、且富有耐心。
而患者李娜,除了比一般人更紧张、更沉默一些之外,也没有任何异常的表现。
八分钟。
从陈建民进入检查室,到他出来。
钟表上的分针,不多不少,刚好走过了八个小格。
这八分钟,对于陈建民来说,只是他漫长职业生涯中毫不起眼的一瞬。
但对于指控他的人来说,这八分钟,却足以编织出一张弥天大网。
04
下午四点多,临近下班的时候,科室的电话响了。
是院长办公室打来的,让陈建民立刻过去一趟。
陈建民心里有些纳闷,但也没多想,以为是讨论科室的什么工作。
他整理了一下桌面,跟同事打了声招呼,便乘电梯上了顶楼的行政区。
院长办公室的门关着,气氛显得有些凝重。
除了院长,办公室里还坐着两个穿着制服的警察。
陈建民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陈主任,你来了,坐吧。”院长的表情严肃。
陈建民点点头,在沙发上坐下,目光投向了那两名警察。
其中一名年纪稍长的警察开口了,他的声音很平稳,但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陈建民医生,我们是市公安局的。今天下午三点左右,我们接到一名女性公民报案,称她在贵院妇产科就诊时,遭到了你的猥亵。报案人名叫李娜。”
“猥亵?”
陈建民如遭雷击,猛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大脑一片空白。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这怎么可能?绝对没有的事!这是诬蔑!”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
院长示意他冷静下来:“老陈,你先别激动,配合警方调查,把事情说清楚。”
陈建民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他看着警察,一字一句地说道:“警察同志,我行医三十多年,从来没有做过任何违背医生职业道德的事情。今天下午,我的确是接诊了一位叫李娜的患者,并且为她做了妇科检查。但整个过程,完全是按照医疗规范操作的,我的护士王琳,也就是小王,全程都在场,她可以为我作证!”
“我们已经向王琳护士了解过情况了。”年轻一些的警察说道,“但现在,报案人坚持她的指控。所以,需要你跟我们回局里一趟,接受正式的调查。”
这个消息,像一盆冰水,从陈建民的头顶浇了下来。
要去警察局。
这三个字,对于一个一生爱惜羽毛、视名誉如生命的人来说,是何等的奇耻大辱。
他几乎是踉跄着跟着警察走出了院长办公室。
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瞬间传遍了整个医院。
当陈建民在两名警察的“陪同”下,穿过熟悉的住院部大楼时,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周围投来的那些异样的目光。
有震惊,有疑惑,有鄙夷,也有幸灾乐祸。
那些平日里对他尊敬有加的同事,那些他曾经帮助过的病患家属,此刻都远远地站着,对着他指指点点。
窃窃私语声像无数根钢针,扎在他的背上。
他一生正直,两袖清风。
他救死扶伤,问心无愧。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和一个如此肮脏的罪名联系在一起。
坐上警车的那一刻,他回头看了一眼医院的大楼。
这栋他奉献了半生心血的白色建筑,此刻在他眼中,显得如此冰冷和陌生。
天,不知道什么时候阴沉了下来,乌云密布。
一场暴风雨,就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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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市公安局的审讯室里,灯光惨白。
陈建民坐在冰冷的椅子上,对面是两名负责案件的警官,老张和小刘。
“姓名。”
“陈建民。”
“年龄。”
“五十八。”
“职业。”
“市中心医院,妇产科主任医师。”
一连串例行的问话,让陈建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屈辱。
老张将一份笔录推到他面前。
“这是报案人李娜的口供,你看一下。”
陈建民拿起那几页纸,手抖得厉害。
白纸黑字,记录着一个让他触目惊心的“事实”。
李娜在口供中详细地“描述”了陈建民是如何在检查过程中,用言语和动作对她进行猥亵的。
她声称,陈建民故意延长检查时间,触摸了不该触摸的部位,甚至在她耳边说了一些轻佻的话语。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凌迟着陈建民的尊严。
“这全是胡说八道!一派胡言!”陈建民激动地拍着桌子,“检查过程护士全程在场,我怎么可能做这些事?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老张的表情看不出什么波澜,他只是平静地说:“陈医生,你先冷静。我们只是在按程序办案。现在是报案人单方面的指控,我们也会调查核实。你把你今天下午对李娜的诊疗过程,原原本本地,详细地说一遍。”
陈建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将下午发生的事情,从李娜走进诊室开始,到她离开,每一个细节都回忆了一遍,毫无保留地告诉了警方。
他的陈述,与护士小王的证词,几乎完全吻合。
小王在第一时间就被警方叫去做了笔录,她坚定地表示,陈主任在整个检查过程中没有任何不当行为,她愿意为自己的话负法律责任。
案件,陷入了僵局。
一边是言之凿凿、声泪俱下的受害人。
另一边是德高望重、有同事作证的医生。
没有物证,没有其他目击者,这成了一桩典型的“他说了,她说了”的悬案。
对于办案多年的老张来说,这种情况很棘手。
性侵类案件,取证本就困难。
如果真的是医生利用职务之便猥亵病人,那是极其恶劣的犯罪行为。
但如果这是一场诬告,那对一个医生的职业生涯和个人名誉,将是毁灭性的打击。
老张和小刘反复研究着两份截然不同的口供。
李娜的口供细节很“丰富”,情绪也很到位。
而陈建民和小王的口供,则显得有些“平淡”,因为在他们看来,那只是一次普通的检查。
“头儿,这事儿不好办啊。”年轻的警官小刘挠了挠头,“那个李娜,哭得梨花带雨的,看起来不像是在撒谎。可陈建民的履历太清白了,从业三十多年零投诉,医院里上上下下都说他是大好人。”
老张没有说话,他手指轻轻敲着桌面,目光在医院的平面图上扫来扫去。
“妇产科的诊室,除了门口,里面没有任何监控,对吧?”老张问。
“对,为了保护病人隐私,诊疗区域是严禁安装监控的。”小刘回答。
老张的目光在图纸上停留了很久,忽然,他指着诊室门口走廊的一个位置问道:“这个点,是什么?”
小刘凑过去看了看:“哦,这个啊,好像是前段时间后勤处为了监控走廊消防通道新装的一个摄像头,角度比较偏,都快对着天花板了,平时也没人看,没并到咱们的主安保系统里。”
老张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光芒。
“走,去看看。”
半个小时后,在医院的监控室里,老张和小刘调取了这个几乎被遗忘的监控探头的视频录像。
由于角度刁钻,摄像头只能拍到诊室门框的上半部分,以及门被打开时,里面一小块区域的模糊影像。
画面质量很差,还带着雪花点。
小刘有些失望:“头儿,这角度啥也看不见啊,只能看到门开了又关。”
老张却没说话,他让技术人员将下午一点半到两点之间的视频,放慢了速度,一帧一帧地播放。
他就那么死死地盯着屏幕,不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视频画面里,李娜的身影出现了,她走进了诊室,门关上了。
过了十几分钟,门又开了,李娜走了出来。
就在她走出门口,即将离开监控范围的那一瞬间,她下意识地做了一个动作。
监控的画面极其模糊,但那个动作,却被清晰地捕捉到了。
老张的瞳孔猛地一缩。
他迅速按下了暂停键。
屏幕上的画面,就此定格。
审讯室里长时间的安静,让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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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刘看着定格的画面,先是疑惑,随即像是明白了什么,嘴巴慢慢张大,脸上写满了震惊。
老张缓缓地靠在椅背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他转过头,看着身旁同样目瞪口呆的同事。
“现在,立刻,把两位当事人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