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废品站工作,意外淘到一个生锈金属球,15年后才知这东西的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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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人这一辈子,过的就是个日子。日子过得久了,就像院子里那条被踩得光溜溜的土路,每天睁眼是它,闭眼还是它。年轻时候那些个不着边际的梦,早就被柴米油盐磨得没影儿了。

可有时候,就那么不经意的一下,你从犄角旮旯里翻出个不起眼的旧物件,它就像一把钥匙,一下子捅开了尘封的记忆。那时候你才发现,原来自己这看似平淡无奇的路,也曾有过那么一个岔道口,藏着你都快忘了的风景。

01

二零零三年的夏天,热得像个大火炉。空气都是黏糊糊的,吸到肺里头,带着一股子铁锈和机油烧焦了的味儿。陈默光着膀子,裤腿卷到膝盖,站在没过脚踝的废铁堆里。他手里的氧气切割枪“呼呼”地喷着蓝色的火苗,正对着一个卸下来的巨大锅炉。火星子跟过年放的烟花似的,四下里乱溅。汗水顺着他的头发往下淌,流进眼睛里,又涩又疼。

他二十岁,从乡下来城里快两年了。高考那年,差了几分,家里头也没钱让他复读。他就跟着他叔陈建军,到了这个城市郊区的废品回收站。他叔是这儿的老板。说是老板,其实也就是个大点的破烂王。

这回收站大得吓人,废铜烂铁堆得跟山一样。远处那台高大的龙门吊,像个钢铁怪物,伸着长长的爪子,在废钢山上头抓来抓去。陈默每天的活儿,就是把这些个废铜烂铁给分门别类,该切割的切割,该砸扁的砸扁。活儿又脏又累,可他没得选。

他不喜欢这儿。他讨厌这股子味儿,讨厌每天油乎乎地铁疙瘩。他心里头憋着一股劲儿。白天干完活,晚上他就一个人缩在用铁皮搭的工棚里,点着一盏昏黄的灯,看那些他从废纸堆里扒拉出来的旧书。有高中的物理课本,有《机械制造》的杂志,书页都卷了边,上头全是油印子。他叔不理解他,说他净整这些没用的,有那工夫不如早点攒钱,回老家盖房子娶媳"妇。可陈默不这么想。他觉得,人不能一辈子就这么跟废铁疙瘩打交道。

回收站里头,偶尔也会来些不一样的人。有个姓周的老头,隔三差五就骑着一辆二八大杠的旧自行车过来。他不像别人那样卖废品,反倒是爱在废料堆里头寻摸东西。他不要那些整块的铁皮,也不要那些黄澄澄的铜管。他就爱捡一些长得奇形怪状的金属块,和一些报废的机器零件。陈默觉得这老头挺有意思,有时候看他搬不动,就上去帮一把。那周工不爱说话,脸上的表情冷冰冰的,总是摆摆手,自顾自地走了。

02

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地过,跟那生了锈的传送带似的,慢,还“嘎吱嘎吱”响。

有一天,回收站从一个刚倒闭的军工厂附属的实验工厂里,拉回来了好几车废料。那些废料都被液压机给压成了一块一块四四方方的大铁坨子,死沉死沉的。陈叔眼睛尖,他跟陈默他们说,这批料里头可能有好东西,兴许混着不少贵重的钨钢和钛合金,让大伙儿分拣的时候都留点神。

陈默被分去操作那台巨大的液-压剪。那玩意的剪口,比门板还厚,剪个汽车壳子就跟剪纸一样。他把一块大铁坨子吊到操作台上,踩下踏板。只听“咔嚓”一声巨响,那铁坨子应声而断。可就在他准备剪第二下的时候,机器忽然发出一声刺耳的“咯嘣”脆响,然后就停了。

陈默赶紧跳下操作台去查看。他一看,倒吸一口凉气。那厚重的,用特种钢材铸造的液压剪刀头,竟然崩掉了一个拳头大的口子!这玩意儿的硬度,他比谁都清楚。平时就是剪坦克装甲板都费不了多大劲,今天这是碰到啥了?

他凑到那被剪了一半的铁坨子跟前,拿手电筒往里头照。他发现在那压得严严实实的废铁中心,好像嵌着个圆滚滚的东西。就是那玩意儿,把刀头给硌坏了。他找来撬棍,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那东西从铁坨子里给弄了出来。

那是个金属球,比他的拳头稍微大一点。表面上全是暗褐色的锈,疙疙瘩瘩的,看着不起眼。可拿到手里头一掂,陈默心里头就“咯噔”一下。这玩意儿,分量太沉了,比同样大小的实心铁球起码重了一倍。

他心里头好奇,就拿着球走到了场院里那块大铁砧子跟前。他抡圆了胳膊,抄起一把八磅重的大锤,照着那球就“咣”的一声砸了下去。这一锤子,他用了全力。只听一声巨响,火星子四溅,那大锤被一股巨大的反作用力给弹了起来,震得他虎口发麻,胳膊都酸了。

他低头一看,那铁球,连个白印子都没留下。还是那么个圆滚滚的丑样。陈默不信邪,又连着砸了好几下。结果都一样。他累得气喘吁吁,那球却纹丝不动。

陈默这下是真的被惊住了。他跟废铁打了两年交道,就没见过这么硬的东西。他有种直觉,这玩意儿绝对不是普通的铁疙瘩。他瞅了瞅正在跟人算账的叔叔,心里头一动,就把这个“砸不烂”的球,偷偷塞进了自己的帆布工具包里。

03

晚上下了工,陈默没像往常一样看书。他把工棚的门从里头插上,神秘兮兮地把那个金属球给掏了出来。

在昏黄的灯泡底下,他仔仔细细地打量着这个怪东西。他找来钢丝刷,蘸着煤油,一点一点地刷球上的锈。那锈也不知道是啥成分,又厚又硬,刷了半天,才刷下来薄薄的一层。他也不着急,就那么闷着头,一连刷了好几个晚上。

工夫不负有心人。那厚厚的锈层终于被他给弄掉了。露出来的金属表面,不是他想象中的那种粗糙。在打磨掉一层暗色的氧化皮后,里头露出来的内核,是一种他从来没见过的银白色。那种白色,不是不锈钢那种亮得晃眼的白,而是一种冷冷的,深邃的白,像冬天结了冰的湖面,泛着一种说不出的奇异光泽。

陈默壮着胆子,偷偷开了厂里那台没人用的老式砂轮机。他把金属球抵在飞速旋转的砂轮上。“刺啦——”一阵刺耳的尖叫声响起,火星子喷出老远。砂轮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变小,可那金属球上,也只是被磨开了一个黄豆粒大小的口子。

他拿着那个磨开了口子的球,心里头的疑惑更重了。他想起了那个总来废品站寻宝的周工。他觉得,这事儿,没准只有那个怪老头能看明白。

他揣着球,等了好几天,才又看见周工骑着那辆二八大杠慢悠悠地过来。陈默赶紧跑过去,把那老头给拦住了。他有点紧张,结结巴巴地把那个球递了过去,说:“周大爷,您给瞅瞅,这是个啥玩意儿?硬得很。”

周工本来一脸不耐烦,想把他推开。可他的手一碰到那金属球,感受到那股子不同寻常的重量时,他脸上的表情就变了。他没说话,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副老花镜戴上,又摸出一个带小灯泡的放大镜。他凑到那个被陈默磨开的小口子跟前,仔仔细细地看了半天。

看着看着,他那张没啥表情的脸,变得越来越严肃,越来越凝重。他的嘴唇开始哆嗦,嘴里头含含糊糊地,不停地念叨着一句话:“不可能……这不可能……这个配方,不是早就……早就失传了吗?”

周工这反常的样子,把陈默给看傻了。他更加肯定,这球绝对是个宝贝。他赶紧追问:“大爷,这到底是个啥?什么配方啊?”

周工像是从梦里头惊醒过来一样,猛地抬起头。他看着陈默,眼神复杂得像一团乱麻。有震惊,有惋惜,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警惕。他把球塞回到陈默手里,摇了摇头,压低了声音说:“小伙子,听我一句劝。这东西,不是你该碰的。你把它收好,藏得严严实实的,别让任何人知道你有这玩意儿。也别再问我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骑上车,蹬得飞快,一溜烟就消失在了巷子口。从那以后,陈默就再也没在回收站里见过他。

周工这番话,就像往陈默心里头投下了一块更大的石头。什么叫“失传的配方”?什么叫“不是我该碰的”?这球背后到底藏着什么秘密?陈默想破了脑袋也想不明白。可他一个收破烂的小工,又能上哪儿去打听呢?没过多久,为了多赚点钱,他跟着厂里的一个老师傅,开始跟车跑起了长途运输。那颗神秘的金属球,被他用旧报纸包了一层又一层,塞进了老家一个旧木箱子的最底下。这一放,就是好多年。

04

时间这东西,过得真快,快得让人抓不住。一眨眼,十五年就过去了。

二零一八年的时候,陈默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在废铁堆里挥汗如雨的毛头小子了。他三十五岁,成了家,有了个可爱的女儿。他也不再收破烂了。靠着当年跑运输攒下的第一桶金,和他那股子肯钻研的劲儿,他开了一家自己的工厂。厂子不大,但路子走得很正,专门回收处理那些高精尖工厂里头出来的特种金属废料。

这十五年,国家也变了样。到处都是高楼大厦,马路上跑的车也越来越好。中国的工厂,能造出来的东西也越来越厉害了。可陈默干他这行,心里头最清楚,有些东西,咱们还是造不出来,还得仰人鼻息。



他厂里的业务,经常跟那些造飞机、造火箭、造高级模具的工厂打交道。他知道,有一种代号叫“M399”的特种合金,是这些行业的命根子。那玩意儿,又硬,又轻,还耐几千度的高温。可这东西的技术,就掌握在国外那几家大公司手里。他们卖给咱们的成品,价格比黄金还贵。用完了的废料,他们还花大价钱,一点不剩地给你收回去,就怕你偷着拿去研究。这就是所谓的“卡脖子”技术。

陈默没少受这气。他见过国外供应商那副傲慢的嘴脸,也见过国内那些顶尖的工程师为了点材料急得焦头烂额的样子。他心里头憋屈。他不止一次地想,要是哪一天,咱们也能有自己的“M399”,那该多带劲!

这个念头,就像当年那颗“砸不烂”的球一样,硬邦邦地硌在他心里头。可他也知道,这事儿,比登天还难。

05

人算不如天算。二零一八年下半年,因为国外的一些变故,那几家公司忽然宣布,对中国的“M399”合金出口进行严格限制。本来就贵得离谱的价格,一下子又翻了好几番。

这一下,国内好几家靠着这材料吃饭的大厂子,立马就陷入了停产的危机。其中有一家,是跟陈默合作了好几年的精密制造厂。厂里的总工程师姓李,是个快退休的老专家了,跟陈默关系不错。

那天,李总亲自开车找到了陈默的厂里。他那张平时总是很严肃的脸上,写满了焦虑。他也不跟陈-默绕弯子,开门见山地说:“小陈,这次,你得帮老哥一个大忙。”

李总说,他们厂里头一个给国家重点航天项目配套的零件,就差这“M399”合金了。现在国外断了供,项目眼看就要停摆。他到处托关系,都弄不到一点材料。最后,他没办法了,才来找陈默。他几乎是用求的语气说:“小陈,你在废料回收这行里头路子广。你帮我想想办法,看能不能从什么犄角旮旯里,找到一点点‘M399’的废料。哪怕就是一点点碎屑都行!我们拿回来,哪怕就是分析分析成分,对我们自个儿的研究也是天大的帮助!”

看着李总那几乎要急出眼泪的样子,陈默心里头很不是滋味。这已经不是一笔生意了,这关系到一个行业的脸面,关系到国家的大项目。他沉默了。他想了半天,把自己认识的所有渠道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就在他准备跟李总说“没办法”的时候,他的脑子里,忽然“轰”的一声,像有一道闪电劈过。他猛地想起了那个被他扔在老家仓库里,已经落了十五年灰的,那个“砸不烂”的金属球!

那异乎寻常的硬度!那冷得像冰的银白色光泽!那来自军工厂的神秘出身!还有那个周工当年神神秘秘的话!

一个大胆到让他自己都觉得疯狂的念头,从他心里头冒了出来。会不会……那个球,就是……?

这个念头一出来,他就再也坐不住了。他跟李总说:“李总,你等我消息!”说完,他抓起车钥匙,连夜就往几百公里外的老家赶去。

06

陈默开了一夜的车,天蒙蒙亮的时候赶回了老家。他没跟爹妈多解释,一头就扎进了那个堆满杂物的旧仓库里。

在仓库最里头的角落,他找到了那个积满灰尘的旧木箱。他打开箱子,那颗金属球就静静地躺在里头,被一堆旧报纸包裹着。十五年过去了,它还是那个样子,表面的那层暗褐色氧化层,一点都没变。

陈默把它捧在手里,就像捧着一个天大的希望。他没有停留,立刻又开上车,直接去了李总工程师所在的工厂。



李总已经在厂门口等他了。当陈默把那个其貌不扬的金属球交到他手里的时候,李总的脸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这颗球被带进了工厂里保密级别最高的材料实验室。实验室里头,除了李总,还有好几个白头发的老专家。他们围着这颗球,就像一群看到新玩具的孩子。他们先是用各种仪器,什么X光,什么超声波,对着球照了个遍。结果,什么都探不出来,那玩意儿的密度太高了。

李总和几个专家商量了半天,最后,他看着陈默,用一种很严肃的语气说:“小陈,现在只有一个办法了。我们想把它切开,看看里头到底是什么。但这东西是你的,我们得征求你的同意。而且,我们也不能保证,切开之后,它会不会被损坏。”

陈默想都没想,就点了点头:“李总,你切吧。要是这东西真能帮上忙,就是把它切成粉末,我也认了!”

李总的眼睛一下子就红了。他重重地拍了拍陈默的肩膀。

切割的方案很快就定下来了。他们决定用厂里头功率最大的一台线切割机。那玩意的切割丝,是用金刚石做的,专门用来切那些最硬的材料。

金属球被固定在机床上。切割丝带着水流,慢慢地,慢慢地朝球体靠近。实验室里头,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

“滋——”切割丝接触到球体的瞬间,发出了一阵让人牙酸的尖叫声。火星子四下里飞溅。所有人都看到,那根比头发丝还细的金刚石切割丝,在金属球上,竟然只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白印。切割的进度,慢得像蜗牛在爬。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一个小时,两个小时。在场的人,额头上都渗出了汗。终于,在切割了将近四个小时之后,只听见“啪”的一声轻响,那根坚韧的切割丝,竟然断了!而那金属球,也只是被切开了一个不到三分之一的小口子。

李总顾不上心疼那根昂贵的切割丝,他赶紧让助手用机械臂,从那切口处夹取了一块指甲盖大小的碎屑下来,立刻送进了旁边的电子显微镜和光谱分析仪里。

实验室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那块巨大的显示屏上。屏幕上开始跳动起各种复杂的曲线和数据。

当最终的元素构成比例图和晶相结构分析图,像一张判决书一样,定格在屏幕上的那一瞬间,整个实验室,忽然陷入了一片死一样的寂静。过了足足有十几秒,那个头发全白了的李总工程师,忽然猛地一下摘掉了脸上的老花镜,他双手撑着控制台,身体因为极度的激动,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他伸出手指,指着屏幕上的那张图,嘴唇哆嗦着,一句话都说不完整。他看到屏幕上的数据之后,彻底震惊了!他终于明白,陈默从那个废品回收站里头带回来的,根本不是什么普通的废铁,而是一个足以改写整个中国工业史的,惊天动地的宝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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