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县城买了房,我出价50万买他的老宅他不卖,转手20万卖给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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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人这一辈子,就活个脸面,争口气。尤其是在乡下地方,七大姑八大姨凑在一块儿,比的就是谁家儿子有出息,谁家盖了新楼,谁家买了小车。

你混得好,说话都大声些,筷子伸得都长些。你混得不好,就只能缩在角落里,喝口闷酒,听人家吹牛。这亲戚关系啊,有时候比纸还薄。

顺风顺水的时候,都往你跟前凑,沾点光。你一落魄,躲得比谁都远。可有的人,你越是瞧他不起,越是想把他踩脚底下,他越是能憋着一股劲,从泥地里头,给你长出一棵参天大树来。

01

陈默在大城市里待了快十年,干的是建筑设计,一天到晚对着电脑画图纸。他这人,话不多,性子也沉,就像他的名字一样。可在设计院里,他是出了名的有想法,尤其是对那些老房子的改造,特别有自己的一套。

这些年,他也攒了点钱。他心里一直有个念想,就是回老家,把他家的那栋祖宅给买下来,好好地收拾一番。那院子,是他爷爷的爷爷那辈传下来的,青砖灰瓦,三进的院落,虽然破败了,可在陈默这个设计师眼里,那不是破房子,那是能讲故事的宝贝。他想把那院子拾掇出来,接爹妈过去住,养养鸡,种种菜,安安稳稳地过个晚年。



机会说来就来了。

他大伯陈国强,在县城里头买了套一百二十平的商品房。这可是他们陈家沟第一个在县城买楼房的人。大伯高兴得不行,天天在家族群里发他那新房子的照片,一会儿是亮堂堂的客厅,一会儿是能晒太阳的大阳台。

炫耀完了,大伯就在群里放了话:乡下那老宅子,他不打算要了,准备卖掉,换点钱装修新房。

陈默一听,心头一热。那栋老宅,当初分家的时候,爷爷偏心眼,给了大房,也就是他大伯。他爹陈国栋老实,不争不抢,就带着他们一家,在老宅旁边自己盖了三间红砖房。

陈默立刻就给他大伯打了个电话。他在电话里,把自己的想法诚诚恳恳地说了一遍,最后报了个价:“大伯,我知道那房子是你和我大妈的心血。你看这样行不?我出五十万,把这老宅子买下来。您看中不?”

五十万!在他们那个小地方,一栋农村的旧宅子,撑死了也就卖个十五六万。陈默这个价,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高价了。

他以为大伯会很高兴,可电话那头,却传来一阵阴阳怪气的笑声。

“哟,小默啊,出息了啊,一开口就是五十万。”陈国强拉长了调子,“不是大伯说你,你在外头给人家画图,一个月能挣几个钱啊?这五十万,怕不是你把牙都给咬碎了才凑出来的吧?别打肿脸充胖子了。这房子啊,你出多少钱,我都不卖给你!我留着,有大用处!”

话里话外,全是瞧不起。瞧不起他这个“打工仔”,也怀疑他根本拿不出这笔钱。

陈默心里堵得慌,但还是耐着性子解释。可大伯压根不听,随便找了个借口,就把电话给挂了。

过了两天,他爹陈国栋不死心,亲自提了两瓶好酒,上大伯家去说情。结果,被他大伯和他大妈王秀英两口子,一人一句,又给奚落了回来。王秀英嘴碎,说话更难听:“我说国栋啊,你也是当爹的,就不能为你家陈默想想?让他攒点钱娶媳妇不好吗?非要打肿脸充胖子,跟我们这争这口气干啥?我们这房子,是要卖给能帮得上我们家的人的,卖给你们,图啥?”

陈默的爹,一个快六十岁的老实汉子,回家后,一个人坐在院子里,抽了一晚上的闷烟。

陈默在电话里听到娘说这事,心里头,像是被什么东西给狠狠地蛰了一下。他以为,大伯只是单纯地舍不得那栋老房子。

02

陈默想得太简单了。

半个月后,他娘在电话里的声音,都带着哭腔:“儿啊,你大伯他……他把那老宅子给卖了!”

陈默心里一沉,赶紧问:“卖了多少钱?”

“二十万!”他娘的声音都变了调,“就卖了二十万!卖给镇上开砂石厂的那个李老板了!听你二姑说,合同都签了,定金都收了五万块!”

二十万!

这个数字,像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陈默的脸上。火辣辣的疼。

他宁可五十万不卖给自己的亲侄子,却转手用不到一半的价钱,卖给了一个外人。

陈默的脑子“嗡”的一声,他抓起电话,直接就拨给了他大伯陈国强。

“大伯,你这是什么意思?!”他第一次,用这么冲的口气跟长辈说话。

电话那头的陈国强,大概是刚收了定金,心情正好,一点也不生气,反而理直气壮得很。

“什么什么意思?我的房子,我愿意卖给谁就卖给谁,你管得着吗?”他“哼”了一声,继续说,“李老板是咱们镇上的大老板,有钱有势!我把房子卖给他,以后我们家在镇上,在县里,办点什么事,那不都方便多了?我这是人情投资,你懂个屁!”

陈默气得手都发抖了:“那我呢?我出的价可是五十万!我不是你亲侄子吗?”

“亲侄子?”陈国强在电话那头笑了起来,那笑声里充满了不屑和鄙夷,“亲侄子能当饭吃啊?你能给我带来啥好处?再说了,我就是不想让你家占这个便宜,我就是看不得你们家好,怎么了?有本事,你也去县城买套楼房啊!”

最后一句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刀,深深地扎进了陈默的心里。

他终于明白了。这根本就不是钱不钱的事。这是他大伯一家,这么多年来,压在心底里对他们家的那种优越感和刻意的打压,在作祟。

从当年分家,爷爷把好东西都给了大房开始;到逢年过节,大妈王秀英总是明里暗里地炫耀自己儿子混得多好,讽刺他爹没本事;再到今天,他用最赤裸裸的方式,告诉陈默——我就是瞧不起你,就是不想让你好过。

那种屈辱感,像潮水一样,瞬间淹没了陈默。

电话那头,他爹陈国栋抢过手机,气得声音都发颤了:“大哥!你怎么能这么说话!你怎么能这么对孩子!”

陈默却从他爹手里,平静地拿回了手机。他对着话筒,用一种异常冷静的声音,一字一顿地说:“大伯,这事儿,你会后悔的。”

说完,他没等陈国强再说什么,直接就挂了电话。

那一刻,他心里最后一丝对亲情的幻想,也随着那“嘟嘟”的忙音,彻底断了。

03

日子一晃,就到了爷爷八十大寿。

陈家在他们那个地方,也算是个大家族。爷爷八十大寿,那是天大的事。出嫁的姑姑们都回来了,叔伯兄弟,表亲堂亲,乌泱乌泱来了一大堆。大伯陈国强作为长子,出钱在镇上最好的饭店,摆了十几桌,场面搞得很是热闹。

寿宴上,陈国强自然是全场的焦点。他刚在县城买了房,又把乡下的老宅子“高价”卖给了镇上的大老板,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他端着酒杯,满场飞,跟这个碰杯,跟那个称兄道弟,逢人就唾沫横飞地吹嘘自己在县城买的房子地段多好,又暗示自己跟那位李老板,已经是拜把子的交情了。

陈默和他爹妈,被安排在了最角落的一桌。他爹陈国栋自从老宅子那事儿之后,就一直憋着一口气,整个人都蔫了,在酒席上,只顾着埋头抽烟,一句话也不说。



席间,一个不怎么知情的远房亲戚,端着酒杯凑到大伯那一桌,大声问道:“国强啊,听说你家那老宅子,卖了个好价钱啊?你侄子小默不是也想买吗?怎么没卖给他?”

这一下,可算是捅了马蜂窝了。

陈国强故意等全场都安静下来,才看了一眼角落里埋头吃饭的陈默,然后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里,充满了得意和炫耀。

“嗨!别提了!提起来我就想笑!”他指着陈默的方向,对满桌的人说,“我家这个侄子啊,是在大城市待久了,学会吹牛了!当初,非要跟我说,他出五十万买我那破房子!你们说说,这不是胡闹吗?他一个在外面给人家画图纸的,一年到头,能挣几个子儿?我一眼就看穿了,他小子,是想先吹个牛,把房子给我定下来,回头没钱了,再跑来跟我哭穷,跟我讲价,让我降价卖给他!”

“我陈国强吃的盐,比他吃的米都多!这点小心思,能瞒得过我?”

他得意洋洋地说着,还不过瘾,端着酒杯,摇摇晃晃地走到陈默这一桌。他伸出蒲扇一样的大手,重重地拍了拍陈默的肩膀,用一种长辈“教训”晚辈的、充满了优越感的口吻说:

“小默啊,不是大伯说你。做人,要脚踏实地。有多大的脚,就穿多大的鞋。有多大的能耐,就端多大的碗。别在外面学了点皮毛,就回老家来充大款,装大尾巴狼。在大伯我面前,你还嫩了点!”

他这番话一说完,满屋子的亲戚,都跟着哄笑了起来。那些眼神,齐刷刷地射向陈默,有同情,有怜悯,但更多的,是看笑话。

陈默的父亲陈国栋,那张饱经风霜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他猛地站起来,想跟他哥理论。他母亲,则悄悄地转过身,抬手抹起了眼泪。

所有人都以为,陈默这个年轻气盛的小伙子,受了这等奇耻大辱,一定会当场爆发,跟大伯吵起来。

可陈默的反应,却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他没有生气,甚至都没有站起来。他只是平静地抬起头,看了大伯一眼,嘴角甚至还向上牵动了一下,像是在笑。

然后,他默默地放下了手里的筷子,从口袋里拿出手机,一言不发地,走出了吵闹的包厢。

04

陈默走到饭店外面一个安静的走廊尽头,深深地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气。他那双因为长期面对电脑而有些血丝的眼睛里,此刻,闪动着一种与他平日里沉默寡言形象截然不符的、冰冷而锐利的光。

他划开手机屏幕,拨通了一个号码。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林总,您好,是我,陈默。”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沉稳而有力的中年男声:“小陈啊,我还以为你把我给忘了呢。怎么样,老家的事,处理好了吗?”

“处理好了。”陈默的声音平静无波,“之前跟您提的那个民宿改造项目,现在可以正式启动了。对,就在我们老家,那个三进的老院子。地块的所有权问题,我已经彻底解决了。”

“太好了!”电话那头的林总,声音里透着一股子兴奋,“陈设计师,我就等你这句话了!那个院落的资料我看过了,简直是为我们的高端品牌‘归心小院’量身定做的!你放心,资金不是问题。明天,我就让我的投资团队和法务团队,立刻过去实地考察。你把具体的位置发给我,我们尽快把合同敲定下来!”

“好的,林总。合作愉快。”

陈默挂了电话,在走廊里站了一会儿,才重新走回那个乌烟瘴气的包厢。

他刚坐下没多久,正在酒桌上吹得天花乱坠的大伯陈国强,他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陈国强掏出手机一看,是买主李老板打来的。他得意地对桌上的人扬了扬手机:“看,李老板给我打电话了。估计是催我办过户手续呢。”

他按下接听键,把手机放到耳边,声音都大了一截:“喂!李老板啊!啥事儿啊?”

可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却不是他想象中的客气和热情。李老板的声音,听起来十分焦急,甚至带着一丝哭腔和哀求。

“陈大哥!哎哟我的陈大哥!不好了!出大事了!”

陈国强脸上的笑容,僵住了。“李老板,你慢点说,出什么事了?”

“大哥啊!你那房子,我现在不敢要了啊!我求求你了,你赶紧把那五万块定金退给我吧!”

陈国强“腾”地一下就站了起来,大惊失色:“李老板!你这是说什么胡话?白纸黑字的合同都签了,你怎么能说反悔就反悔?”

“我也不想啊!”李老板在电话那头,声音都快哭了,“大哥,你还不知道吗?镇里今天下午刚下来的红头文件!说我们镇上这几家砂石厂,污染太严重,群众反映太大!要我们立刻停业整顿!什么时候能复工,都没个准信!我为了搞这个砂石厂,在银行贷了一大笔钱,现在厂子一停,我每天一睁眼就是几千块的利息!银行那边也听到了风声,把我后续的贷款给卡了!我哪还有钱给你那十五万尾款,哪还有钱建新房子啊!陈大哥,你就当可怜可怜我,把定金退给我吧,不然我真要跳河了啊!”

大伯陈国强握着那个还在哇哇大叫的手机,当场就懵了。

他感觉自己像被一道晴天霹雳给劈中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前一秒,他还是全场瞩目的焦点,是人人羡慕的对象。这一秒,他就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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