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国藩平乱,遇一盘残局,他看后大惊:高人一子,救我十万大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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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这世上的事,就跟咱乡下人种地一样,急不得。你看着地里头的苗,一天一个样,心里头就燥,总想着它快点长,快点收。

可老天爷有老天爷的脾气,地有地的性子,你太心急,浇多了水,施多了肥,那苗看着是旺了,根底下却烂了。

打仗也是这个理。看着是刀对刀,枪对枪,人换人。其实底下,是人心跟人心在较劲,是脑子跟脑子在掰腕子。

有时候,胜负的关键,不在你吃了对方多少子,而在你有没有给自己,留那么一步看似没用的闲棋。

01

同治年间的赣南山区,就像一锅煮得半生不熟的粥,黏黏糊糊,分不清哪里是路,哪里是坑。曾国藩的十万湘军,就在这锅粥里头,被搅得有点晕头转向。

大营里的帅帐,气氛沉得能拧出水来。帐外的雨,淅淅沥沥下个不停,正像曾国藩此刻的心情。他的湘军,一路从湖南打到江西,本是连战连捷,士气正旺。谁知道一进了这赣南的崇山峻岭,就被一股长毛的悍匪给拖住了。这股匪的首领,叫洪啸天,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用兵跟山里的猴子一样,滑不溜手。

湘军的厉害,在于结硬寨,打呆仗,一步一个脚印,稳如泰山。可到了这山地里,一身的力气就像打在了棉花上。洪啸天兵不多,就那么两三万人,可他对这山里的地形,熟得像自家后院。他从不跟湘军正面硬碰,就带着人,今天烧你一截粮道,明天在你后队捅一刀子,打完就钻进深山老林,影子都摸不着。



十万大军,人吃马嚼,每天的消耗是个天文数字。这么被拖着,不用打,自己就把自己给耗死了。帐下的将领们,一个个都急得嘴角起了泡。副将彭毓麟,是个火爆脾气,嗓门跟打雷似的,天天在曾国藩耳边嚷嚷:“大帅!不能再等了!得找那姓洪的小子决战!一战定乾坤!”

就在这节骨眼上,斥候传来了一个“天大的喜讯”。

负责情报的部将骆秉章,满面红光地冲进帅帐,摊开一张地图,手指头重重地戳在一个点上。“大帅!找到了!洪啸天的主力,被我们锁死在这‘锁龙谷’里了!”

将领们“呼啦”一下全都围了上去。那锁龙谷,是个四面环山的盆地,地图像个大肚子葫芦,只有南北两个狭窄的出口,活脱脱一个天然的囚笼。

“大帅,你看!”彭毓麟兴奋得脸都红了,“这简直是老天爷赏饭吃!我们只要派一支兵马,堵死南边那个小口子。然后大军从北口猛攻进去,那洪啸天就成了瓮中之鳖,插翅难飞了!”

“末将请为先锋!”

“大帅,下令吧!”

请战的声音,在帅帐里此起彼伏,热得能把帐篷顶给烧了。

唯独曾国藩,盯着那张地图,眉头越锁越紧。他一向信奉“天下之至拙,能胜天下之至巧”,最不喜行的就是险棋。可眼前这个局,太完美了。完美得,像一个画好的圈套。

洪啸天那小子,狡猾如狐,他会这么傻,把自己装进一个口袋里,等着别人来扎口子?

这“锁龙-谷”,名字听着吉利,可曾国藩心里头,总觉得像“锁魂谷”。他反复看那地图,每一个山头,每一条溪流,都看得仔仔细细,就是找不出一点破绽。

他抬起头,看着将领们一张张期盼的脸,心里的压力,像山一样沉。同意,他怕这十万弟兄,是他亲手送进鬼门关。否决,他拿不出站得住脚的理由,只会寒了将士们的心,错失这也许是真的战机。

那晚,曾国藩彻夜未眠。帐外的雨声,就像十万冤魂在哭。

02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雨还没停。曾国藩心里的烦躁,已经到了顶点。他决定,亲自去那锁龙谷的外围看看。有时候,地图是死的,人是活的,脚踩在地上,才能感觉到地的脾气。

他没惊动大营,只带了四个最贴身的亲兵,都换上了普通百姓的粗布衣裳,牵着马,迎着晨雾,一头扎进了茫茫大山里。

山路被雨水冲刷得泥泞不堪,马蹄子踩下去,就是一个深深的泥窝。走了不到一个时辰,雨势突然大了起来,黄豆大的雨点砸下来,打得人脸生疼。山里的雾气也越来越浓,几步之外,就看不清人影。



“大帅,这雨太大了,咱们找个地方避避吧!”亲兵劝道。

曾国藩也觉得这么走下去不是办法,一行人狼狈地牵着马,钻进了一片茂密的竹林。竹林里稍微好些,但雨水还是顺着竹叶往下淌,不一会儿就把他们淋成了落汤鸡。

就在他们冻得直哆嗦的时候,一个亲兵指着远处,惊喜地喊道:“大帅,你看,那里好像有烟!”

曾国藩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果然,在山坳深处,一缕若有若无的青烟,正从一片浓雾中袅袅升起。有烟,就说明有人家,或者有寺庙。

他们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循着那缕青烟,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摸索。

翻过一道山梁,眼前豁然开朗。一座破败的古寺,就那么安静地坐落在山坳里,像一个被世人遗忘的老人。寺门上的木头都烂了,连块牌匾都没有。

寺里头,静得出奇,听不到一点念经声或者人语声。只有大殿前的一棵老槐树下,摆着一张石桌,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僧,披着一件打满补丁的袈裟,正独自一人,坐在石桌旁,凝神对着一盘棋,仿佛这天,这地,这风雨,都与他无关。

曾国藩本来满心的焦躁和烦乱,可一看到这番景象,那颗火烧火燎的心,竟然奇迹般地,慢慢平复了下来。

这老僧的安详和沉静,跟山外那个杀声震天、人心惶惶的世界,简直是两个极端。

他摆了摆手,示意亲兵们在寺门外等着,别出声。他自己则脱下湿透了的斗笠,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他想看看,到底是一盘什么样的棋,能让一个方外之人,在这风雨飘摇中,如此痴迷。

03

曾国藩自己,也是个下了一辈子棋的棋痴。他走到石桌旁,没有出声,只是静静地看着。

那是一盘已经下到收官阶段的残局。棋盘上,黑子的势力铺天盖地,已经把一小撮白子,围得水泄不通,就像一条巨大的黑龙,把一条小白蛇困在了身体中央。白子左冲右突,拼命挣扎,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是强弩之末,再也翻不起什么浪花了。黑棋只要再落下几子,就能把白棋提得干干净净,大获全胜。

曾国藩心里一动。这棋局,跟眼下锁龙谷的军情,是何其的相似!黑棋就是他的湘军,白棋就是那被困的洪啸天。

他正等着看那老僧如何手起刀落,结束战斗,却看到了让他匪夷所思的一幕。

老僧拈起一枚黑色的棋子,在空中悬了很久,手指微微颤抖。他的眉头紧锁,仿佛在做一个天大的决定。最终,那枚棋子,却没有落在包围圈里,去完成那致命一击。

它落在了棋盘的左下角,一个离主战场十万八千里的地方。那一子,不争地,不夺势,周围空空荡荡,像一个孤独的哨兵,又像是一个被遗忘的弃子。那是一步彻头彻尾的闲棋。

曾国藩看得一头雾水。

他还没想明白,更怪异的一幕发生了。

老僧下完这步闲棋,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那口气里,有说不尽的惋惜和无奈。接着,他竟伸出干枯的袖子,轻轻一挥,把满盘的棋子,都拂乱了。

然后,他又像个最耐心的工匠,不紧不慢地,一颗一颗,把棋局重新摆回了刚才的样子——还是那个黑棋大军围困白棋的残局。

他又一次拿起那枚黑子,又一次长时间地沉思,最终,那枚棋子,还是落在了棋盘左下角,那个一模一样的位置。

然后,他又一次挥袖,拂乱,重摆。

如此反复,一遍,两遍,三遍……他像一个陷入了魔怔的艺术家,在不断地重复着一个在外人看来,毫无意义的动作。雨水打湿了他的僧袍,他浑然不觉。

曾国藩实在是忍不住了。他对着老僧,恭恭敬敬地作了一个揖,开口请教:“大师,小子冒昧。此局黑棋胜券在握,已是定局。为何您只走这一子,便反复重置,而不一举将白棋歼灭,求个痛快?”

老僧的动作停了下来。他缓缓地抬起头。他的眼睛是闭着的,眼皮像两片干枯的树叶,原来是个盲僧。可曾国藩觉得,那双闭着的眼睛,仿佛能看穿他的五脏六腑。

“施主,”盲僧的声音,像古寺里的钟声,沙哑,却悠远,“老衲此举,非为胜负,而在求活。”

曾国藩一愣:“求活?黑棋势大,白棋将死,该求活的,不是白棋吗?”

盲僧摇了摇头,嘴角露出一丝悲悯的微笑:“非也。黑棋看似势大,实则杀气过重,贪功冒进,已自入死门。老衲这一子,是为黑棋自己,留一条活路。”

04

为黑棋自己,留一条活路?

曾国藩带着这句没头没脑的话,浑浑噩噩地回到了大营。雨已经停了,天边的乌云散去,露出了灰白色的天光。可他心里头那盘棋的迷雾,却更浓了。

他刚一脚踏进帅帐,彭毓麟和骆秉章就跟两只报喜鸟一样,满脸放光地迎了上来。

“大帅!大喜啊!”骆秉章的声音都在发抖,“我们抓到了一个长毛的逃兵!那逃兵全都招了!”



据那逃兵交代,洪啸天在锁龙谷里,确实已经弹尽粮绝。谷里头湿气重,很多兵士都得了病,军心涣散,甚至有几个头目因为分粮不均,差点火并起来。洪啸天顶不住了,准备在三天后的夜里,集结所有精锐,从南口强行突围!

“大帅!天助我也!”彭毓麟激动地一巴掌拍在地图上,震得桌上的茶碗都跳了起来,“我们只要在南口,给他张开一张大网,再从北口,用重炮一顿猛轰!那姓洪的小子,就是铁打的,也得被我们砸成肉泥!大帅,这可是千载难逢的良机啊!再犹豫,天理不容了!”

帅帐里的气氛,瞬间被点燃了。所有将领的意见,空前地一致。那股主战的声浪,几乎要把曾国藩整个人都给淹没了。

就在这时,帐外传来了“六百里加急”的喊声。一名信使冲了进来,呈上了一封来自京城的密诏。

曾国藩拆开一看,手心都出汗了。密诏上的言辞,异常严厉。申斥他拥兵自重,在赣南畏敌不前,坐视匪患滋长。并严令他在十日之内,必须打破僵局,奏报胜果。否则,军法从事。

军心,战机,皇命。

三座大山,轰隆一下,全都压在了曾国藩一个人身上。他那个不着边际的直觉,和那个盲僧一句玄乎又玄的话,在这三座大山面前,显得那么的苍白无力,微不足道。

彭毓麟看着大帅阴晴不定的脸,抱拳再拜:“大帅!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如今战机稍纵即逝,请大帅当机立断!”

“请大帅当机立断!”所有将领,齐刷刷地单膝跪地,声震寰宇。

曾国藩闭上了眼睛。他感觉自己,正站在一个悬崖的边上。往前一步,可能是万丈荣光,也可能是粉身碎骨。

05

那一夜,曾国藩在帅帐里,独自坐到了天亮。

他面前的地上,没有铺地图,只用一块烧黑的木炭,画了一个简易的棋盘。他面前,也没有摆棋子,他就那么对着空空的棋盘,一遍又一遍地,在脑子里复盘着盲僧那盘奇怪的棋。

那一枚看似无用的黑子,到底有什么玄机?

它落在左下角,远离主战场。不吃子,不围空,不影响任何一处战局。它到底在“活”什么?

曾国藩把自己当成执黑子的人,推演了上百种落子的方法。每一种,都是酣畅淋漓的速胜,每一种,都看不出任何的凶险。

他甚至开始怀疑,那个盲僧,是不是根本就不懂棋,只是个故弄玄虚的疯子?

就在他心力交瘁,几乎要放弃的时候,帐外传来了巡夜士兵的喊声,那声音带着浓重的湖南口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各营清点人数,留意上游水源!——”

“水源”!

这两个字,像一道闪电,猛地劈开了曾国藩脑中所有的迷雾!他整个人像被电击了一样,从马扎上弹了起来,几步冲到那副挂在帐壁上的巨大军用堪舆图前!

他死死地盯着地图上锁龙谷的那一片地形,那棋盘上的纵横纹路,与山川河流的走向,在他脑中飞速地重合,旋转,拼接!

棋盘上的左下角……那个遥远的位置……对应在地图上,是哪里?

他的目光,像鹰一样,在地图上疯狂地搜索,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他的手指,顺着锁龙谷上游那条名为“青龙江”的河流,一路往上,再往上……最终,他的手指,停在了地图西北角,一个极其偏僻,被群山遮蔽,毫不起眼的小标记上。

当他借着油灯昏暗的光,看清楚那个标记旁边,用蝇头小楷标注的地理名称——“落凤坡”,以及关于此处水文状况的详细描述时,他整个人如遭雷击,瞬间震惊了!

他的脸,在一刹那间变得惨白,毫无血色!额头上,豆大的冷汗,涔涔而下,浸湿了衣领!

他当场就愣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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