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岁女孩上完书法课失踪,父亲多次梦到女儿哭诉:爸爸,井里好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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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声明:本文情节均为虚构故事,所有人物、地点和事件均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
  • 图片非真实画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爸,妈,我去上学了。”

“路上小心点啊!”

一个平凡的周六早晨,孟瑶像往常一样,背着书包去上书法课。

然而,这句再普通不过的叮嘱,却成了他们心中永远的痛。

女儿从上完课回家的路上,神秘失踪了。

警方调取所有监控,却发现她像人间蒸发一样,凭空消失在一条小巷里。



01

孟卫国是个老实巴交的男人,在城里的建筑工地上当了半辈子的小工头。

他的手掌像砂纸一样粗糙,皮肤被太阳晒得黝黑,脸上刻着风霜的痕迹。

他不爱说话,但干活实在,手下的工人都信服他。

妻子李慧在一家纺织厂上班,性格比他要泼辣一些,嘴上不饶人,但心是热的。

夫妻俩这辈子最大的指望,就是他们的女儿,孟瑶。

孟瑶今年十二岁,上小学六年级,是个安静又懂事的女孩。

她长得清秀,像她妈妈年轻的时候,但性子随了孟卫国,不爱张扬。

别的孩子都喜欢追星、玩游戏,孟瑶却偏偏喜欢那些老派的东西。

她喜欢看书,喜欢画画,尤其写得一手好毛笔字。

她的书法作品在市里的小学生比赛中还得过奖,奖状就贴在家里最显眼的那面墙上。

孟卫国没什么文化,斗大的字识不了一箩筐,但他最喜欢看女儿写字。

每当看到女儿手腕平稳地在宣纸上写下一个个工整的汉字,他心里就比喝了蜜还甜。

他觉得女儿天生就该是做文化人的料,将来一定能走出这个小城市,去北京上海那样的大地方。

为了培养女儿这个爱好,夫妻俩省吃俭用,给孟瑶报了城里最好的一个书法班。

书法班的学费不便宜,但孟卫国每次交钱的时候,眼睛都不眨一下。

他常对妻子说:“咱们苦点累点不算啥,只要瑶瑶有出息,比啥都强。”

李慧嘴上会埋怨他又乱花钱,但转过身就给女儿准备好上课用的新毛笔和墨汁。

一家人的生活虽然不富裕,但过得踏实又温暖。

孟瑶是这个家里绝对的中心,是夫妻俩全部的希望和寄托。

他们以为,日子就会这样平淡而幸福地过下去,直到女儿考上大学,找到好工作,组建自己的家庭。

他们从未想过,一场突如其来的灾难,会将这个普通家庭彻底推入深渊。

02

出事那天,是个周六,天气很好。

早上,李慧给女儿煮了两个鸡蛋,催促她快点吃。

“瑶瑶,快点吃,吃完早点去上课,别迟到了。”

孟瑶乖巧地点点头,小口小口地吃着鸡蛋。

孟卫国从口袋里掏出二十块钱递给女儿。

“瑶瑶,拿着,下课了买点好吃的。”

孟瑶摇摇头说:“爸,我不要,我还有零花钱。”

“让你拿着就拿着,爸挣钱就是给你花的。”孟卫国硬是把钱塞进了女儿的书包里。

孟瑶背上书包,走到门口,回头对爸妈挥了挥手。

“爸,妈,我去上学了。”

“路上小心点啊!”李慧在后面嘱咐道。

这句嘱咐,和过去千百个早晨一样,普通得不能再普通。

谁也没有想到,这竟是他们和女儿最后的对话。

孟瑶的书法班在老城区,离家大概有四站公交车的路程。

她对这条路已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上午十点,书法课准时开始。

教课的是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先生,对孟瑶这个最有天赋的学生格外喜爱。

两个小时的课很快就结束了。

中午十二点,孟瑶和同学们一起走出了书法班的大门。

她在门口的小卖部买了一瓶汽水,和相熟的同学说了再见,就一个人朝着公交车站走去。

这条路她一个人走了两年,从来没出过任何问题。

按照惯例,她应该在十二点四十五分左右到家。

那天,李慧特意做了女儿最爱吃的红烧排骨。

可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墙上的挂钟已经指向了一点,门口还是没有传来女儿熟悉的脚步声。

李慧开始有点心慌。

她安慰自己,也许是路上堵车,或者女儿跟同学多玩了一会儿。

她给女儿的电话手表打了个电话,听筒里却传来“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的提示音。

李慧的心,咯噔一下沉了下去。

她又等了半个小时,孟瑶还是没有回来。

一种巨大的不安笼罩了她,她再也坐不住了,立刻给在工地的孟卫国打了电话。

电话那头的孟卫国听到消息,脑子嗡的一声,丢下手里的活就往家赶。



03

孟卫国和李慧沿着孟瑶回家的路找了整整一个下午。

他们问遍了公交车站的司机,路边的商贩,还有书法班的老师和同学。

所有人都说,看到孟瑶下课后就一个人走了,之后就再也没见过她。

天渐渐黑了,女儿还是杳无音信。

夫妻俩彻底慌了神,最终走进了派出所。

接待他们的是刑警队的张队长,一个看起来四十多岁,经验丰富的老警察。

他听完孟卫国的叙述,表情立刻严肃了起来。

儿童失踪,每一分钟都至关重要。

张队长立刻上报了情况,市局连夜成立了专案组。

警方迅速展开了行动。

他们调取了孟瑶从书法班到公交车站沿途所有的监控录像。

监控画面中,能看到孟瑶背着小书包,一个人走在人行道上。

她看起来和往常一样,没有什么异常。

在一个十字路口,监控拍到她拐进了一条小巷。

那条小巷是回家的近路,可以少走几步路。

然而,当警察调取小巷另一头出口的监控时,却再也没有看到孟瑶的身影。

那条小巷不长,中间也没有别的岔路。

孟瑶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就这么凭空消失在了巷子里。

警方将小巷封锁起来,进行了地毯式的搜查。

但是,他们没有找到任何搏斗的痕迹,也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血迹或物品。

这条小巷里有几户人家,警察挨家挨户地进行了走访。

居民们都说,那个时间段没有听到任何呼救声或异常的响动。

接下来的几天,警方扩大了搜索范围。

全城的警察,加上自发组织的志愿者,几乎把整个城市都翻了一遍。

孟瑶的照片和寻人启事,贴满了大街小巷,也在本地的电视和网络上传播开来。

无数好心人打来电话提供线索,但每一次,希望都以失望告终。

时间一天天过去,孟瑶就像一颗石子沉入大海,没有留下任何回音。

04

女儿失踪后的一个月,孟卫国和李慧的生活彻底垮了。

李慧整日以泪洗面,常常一个人抱着女儿的衣服,哭到昏厥过去。

孟卫国则像变了个人。

他不再去工地,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根接一根地抽着最劣质的香烟。

他的头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花白,原本壮实的身板也迅速消瘦下去,整个人仿佛被抽走了精气神。

他不敢看妻子的眼睛,也不敢看墙上女儿的奖状。

这个家的每一个角落,都充满了女儿的气息,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女儿已经不在了。

就在孟卫国快要被绝望彻底吞噬的时候,他开始做梦。

第一次,他梦见自己站在一片浓得化不开的黑雾里。

他听到了女儿的哭声,那哭声很微弱,充满了恐惧和无助。

“瑶瑶,你在哪儿?瑶瑶!”他拼命地在梦里大喊。

女儿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来。

“爸爸……我好冷……好黑啊……”

他猛地从梦中惊醒,浑身都是冷汗。

他以为这只是因为思念过度而产生的噩梦。

可是,从那天起,同样的梦境,开始夜复一夜地出现。

每一次,梦里的场景都变得更加清新。

他能看到女儿穿着失踪那天穿的蓝色连衣裙,浑身湿漉漉的,不停地发抖。

她所处的地方像是一个圆形的深坑,四周是粗糙的石壁,上面还长着青苔。

“爸爸,井里好冷……你快来救我啊……爸爸……”

女儿的哭诉,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子,狠狠地扎在他的心上。

这个梦太过真实,太过清新,让孟卫国产生了一个连自己都觉得荒唐的念头。

他觉得,这是女儿在给他托梦。

他把这个想法告诉了妻子李慧。

李慧听完,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抱着他失声痛哭。

“卫国,你别吓我啊。你是不是太累了,精神出问题了?这只是个梦啊!”

“不,这不是梦!”孟卫国的眼睛布满血丝,情绪激动地喊道,“我能感觉到,那就是瑶瑶在跟我说话!她一定是在一个井里,在等我们去救她!”

李慧看着丈夫几近癫狂的样子,心里又怕又疼。

她知道丈夫是爱女心切,但梦怎么能当真呢?

“卫国,你听我说,警察已经把城里城外所有的地方都找遍了,包括那些废弃的井。如果有,早就发现了。你别再胡思乱想了,好不好?”

家里的亲戚朋友也都来劝他,让他不要钻牛角尖,要相信科学,相信警察。

可是,没有人能理解孟卫国的感觉。

那种来自血脉深处的感应,那种为人父母的直觉,让他无比坚定地相信,那个梦,就是唯一的线索。

在所有人都认为他疯了的时候,孟卫国做出了一个决定。

他要去警察局,他要把这个梦告诉警察。



05

孟卫国第一次走进刑警队办公室,说出来意时,接待他的年轻警员脸上露出了为难又同情的表情。

“孟师傅,我们非常理解您的心情。但是……做梦这个事情,真的不能作为我们办案的依据。”

孟卫国急切地说:“警察同志,我知道这听起来很荒唐。但那个梦太真实了,我女儿就在梦里告诉我,她在井里,又黑又冷。求求你们,你们就再去找找吧!”

警员耐心地安抚他,说案件一直在调查,有任何实质性进展都会第一时间通知他。

孟卫国失魂落魄地走出了警察局。

可是,当晚,他又做了那个梦。

梦里,女儿的哭声比以往更加凄厉,她不停地喊着冷,喊着爸爸为什么还不来救她。

第二天一早,孟卫国又去了警察局。

第三天,第四天,他天天都去。

他就像上班打卡一样,雷打不动地出现在刑警队的门口。

他也不吵不闹,就坐在接待室的椅子上,一遍又一遍地向每一个见到他的警察,重复着那个关于井的梦。

刑警队的警察们,从一开始的同情和无奈,到后来渐渐地有些躲着他。

他们都知道,这是一个被失女之痛折磨得有些精神失常的可怜父亲。

张队长为此也找他谈了好几次话。

“老孟,我们真的尽力了。全市范围内的废弃水井、机井,我们都排查登记过,真的没有发现。”

孟卫国红着眼睛,几乎是在哀求。

“张队长,我求求您了。我梦里能感觉到,那个地方很偏,周围都是荒草和废弃的厂房。就在城东,对,就是城东那片要拆迁的工业区!”

他描述得越来越具体,仿佛他真的去过那个地方。

看着孟卫国那双充满血丝和绝望的眼睛,张队长的心里也动摇了。

作为一名老刑警,他坚信证据和科学。

但作为一名父亲,他无法对另一位父亲如此痛苦的恳求无动于衷。

这一次,孟卫国在办公室里哭了,一个五十岁的男人,哭得像个孩子。

“张队,就算我求您了,哪怕是骗我的,你们就去那边再找找行不行?万一呢?万一我的瑶瑶真的在那儿等着我呢?”

孟卫国的哭声,让整个办公室都陷入了沉默。

最终,张队长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他把手按在孟卫国的肩膀上,说道:“老孟,你先回去。我答应你,明天,我就带人去城东那片工业区,再仔仔细细地找一遍。”

听到这句话,孟卫国猛地抬起头,浑浊的眼睛里,终于透出了一丝光亮。

第二天,张队长实践了他的诺言。

他带领一支小队,来到了孟卫国所说的城东废弃工业区。

这里即将拆迁,到处都是断壁残垣和半人高的荒草,环境极其复杂。

警察们按照部署,开始了艰难的搜寻工作。

一天过去了,没有任何发现。

两天过去了,依然一无所获。

队伍里的年轻警察开始有了怨言,觉得这完全是浪费时间和精力。

就连张队长自己,也开始觉得这个决定可能真的错了。

到了第三天下午,所有人都已经筋疲力尽,准备收队了。



孟卫国也跟在队伍后面,他的希望,随着时间一点点被消磨殆尽,脸色变得灰白。

就在张队长准备下令收队的时候,远处,一个负责搜寻最外围区域的年轻警察,突然停下了脚步。

他站在一处几乎被灌木和垃圾完全掩盖的角落,盯着地面,好像发现了什么。

他蹲下身,用手拨开厚厚的杂草。

几秒钟后,他猛地抬起头,脸色大变,朝着同事们用尽全力地大喊了一声。

“张队!你们快过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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