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种兵退伍后做了刑警,审讯死刑犯时,看到他手臂认出是老班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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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深夜的审讯室里,我盯着眼前这个消瘦憔悴的死刑犯。

他低着头,破旧的囚服袖口卷到手肘,左臂上那道弯月形的伤疤在惨白的灯光下格外刺眼。

我的呼吸突然停滞了。

那道疤,八厘米长,弧度特殊,是子弹弹片划出来的。

十三年前,边防哨所外的雷区,我亲眼看着军医给他缝合那道伤口。

"班长?"我的声音颤抖着脱口而出。

他缓缓抬起头,那双曾经锐利的眼睛此刻布满血丝,嘴角扯出一个苦涩的笑。

档案上写着他叫王建军,四十二岁,连环盗窃犯,死刑已定。

可我认识他。

他叫孙泽阳,二十九岁那年带我入伍,是我的老班长。



1

审讯室的空调嗡嗡作响,冷气吹得我脖子发凉。

我坐在金属椅子上,面前摆着一沓厚厚的卷宗。

市刑警队的走廊里很安静,只有值班室传来隐约的键盘敲击声。

我叫陈北,今年三十一岁,退伍特种兵,现在是这里的审讯专家。

墙上的时钟指向凌晨两点半,我揉了揉发酸的眼睛。

明天要审一个重案犯,连环入室盗窃案的主犯,涉案金额超过八百万。

我翻开档案,犯罪嫌疑人的照片贴在首页。

照片里的人胡子拉碴,眼神空洞,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苍老很多。

姓名栏写着"王建军",年龄四十二岁,户籍地址是外省某个小县城。

我点燃一支烟,思绪飘回了十三年前。

那年我十八岁,刚从技校毕业,应征入伍去了西北边防。

新兵连的第一天,我见到了孙泽阳。

他那时二十九岁,是我们班的班长,个子不高,但身板结实。

"小子,在这里混日子的兵,只有两种下场。"他第一次跟我说话时,眼神锐利得像刀子。

"要么练成精兵,要么被淘汰滚蛋。"

我当时吓得不敢吭声,只是拼命点头。

老班长对我很严厉,五公里越野必须跑进十八分钟,射击必须环环上靶。

可他也照顾我,冬天站岗时会给我多加一件大衣,训练受伤了会亲自帮我上药。

我在部队待了八年,二十六岁那年退伍。

老班长比我早一年离开部队,我们在车站告别时,他拍着我肩膀说:"好好干,别给咱们连队丢脸。"

那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

我退伍后考进了市刑警队,从普通民警干起,一步步做到审讯专家。

老班长去了哪里,过得怎么样,我一无所知。

战友群里偶尔有人提起他,说联系不上,手机号也换了。

我试着找过他几次,但都没有结果。

烟烧到了指尖,我按灭烟头,继续看卷宗。

这个案子前后持续了三年,作案十二起,手法专业,从不留痕迹。

受害人都是独居的富商或高管,损失的全是现金和金条。

警方追查了很久,终于在上个月抓到了这个叫王建军的人。

他在一次作案时被小区保安发现,仓皇逃跑中摔伤了腿。

抓捕现场,他没有反抗,反而显得异常平静。

我合上档案,起身走到窗前。

2

外面的城市灯火通明,远处的高楼像一座座黑色的巨兽。

我深吸一口气,准备明天的审讯。



这种案子见多了,通常犯人要么狡辩,要么沉默。

我的工作就是撬开他们的嘴,让他们交代同伙和赃款去向。

第二天下午三点,审讯室的门被推开了。

两个法警押着犯人走进来,手铐和脚镣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犯人低着头,破旧的囚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

他很瘦,颧骨凸起,头发乱糟糟的,看起来营养不良。

法警把他按在椅子上,转身离开,门在身后重重关上。

审讯室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我坐在他对面,打开录音设备,按照程序开始询问。

"姓名。"我的声音在空荡的房间里回响。

他没有回答,只是低着头,盯着自己的脚尖。

"王建军,四十二岁,户籍地址…"我继续念档案上的信息。

"你对指控的罪名有什么要说的?"

他依然沉默,手指轻轻摩挲着手铐。

我注意到他的坐姿很挺拔,脊背笔直,不像普通罪犯那样萎靡。

"你有同伙吗?"我换了个问题。

"赃款藏在哪里?"

他抬起头,快速地看了我一眼,又低下去。

那一眼很短暂,但我捕捉到了一种奇怪的感觉。

那眼神里有疲惫,有麻木,还有一丝我说不清的东西。

我皱起眉头,继续问了十几个问题。

他始终不开口,像一尊雕像。

一个小时后,我宣布休庭,让法警把他带走。

走出审讯室,我靠在走廊的墙上,点燃一支烟。

同事老张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

"怎么样?开口了吗?"

"没有,一句话都不说。"我摇摇头。

"这种硬骨头见多了,慢慢磨吧。"老张笑了笑。

"不过这人也快了,死刑复核已经下来了,最多还有两个月。"

我没有接话,脑子里还在回想那个眼神。

那种熟悉感是怎么回事?

我见过的罪犯太多了,也许只是碰巧撞脸了某个熟人。

接下来的几天,我每天都审讯他。

他依然不开口,但我开始注意到更多细节。

他的手很粗糙,指关节上有老茧,是长期训练留下的痕迹。

坐姿始终挺拔,即使疲惫也不会弯腰驼背。

眼神警觉,每当门外有动静,他的眼睛就会快速扫过去。

这些都是军人的习惯。

我调出他的档案,仔细翻阅每一页。

档案显示他当过兵,在某步兵团服役三年后退伍。

可部队番号对不上,那个团在他入伍那年已经整编了。

3

我心里升起一丝怀疑,向上级申请深入调查他的背景。

"陈北,你是不是太投入了?"老张在办公室里提醒我。

"这人罪证确凿,十二起案子都有监控录像,跑不掉的。"

"你该关心的是他的同伙和赃款,别的不重要。"

我知道老张是为我好,但心里的疑惑越来越重。

那天晚上,我翻出了老照片。

那是入伍第二年,我和老班长的合影。



照片里的他穿着迷彩服,站得笔直,眼神坚定。

我盯着照片看了很久,脑子里浮现出一些画面。

那年夏天,部队搞实战演习,我在山地跑步时踩空了。

整个人滚下山坡,左腿被石头划开一道大口子。

老班长找到我时,我已经失血过多,快要昏迷了。

他二话不说,把我背在背上,在山里走了十几公里。

那天夜里,我迷迷糊糊中听到他的喘息声,粗重而急促。

"班长,放我下来吧,你走不动了。"我虚弱地说。

"闭嘴,在我的兵还没一个死在我前头。"他咬着牙说。

我们终于赶到了野战医院,我得救了,他却累得虚脱了三天。

我把照片收起来,揉了揉发酸的眼睛。

这些年我见过太多人,也许只是一时恍惚。

王建军不可能是孙泽阳。

老班长不可能干这种事。

第六次审讯在一个闷热的下午。

空调坏了,审讯室里像蒸笼,我脱掉了外套。

犯人被带进来,额头上已经渗出汗珠。

他坐下后,也下意识地卷起了袖子。

我正在整理卷宗,余光扫到他的左臂。

动作突然停住了。

他左臂上有一道疤。

弯月形,大约八厘米长,颜色发白,边缘不整齐。

我的心脏狠狠地跳了一下。

那道疤,我见过。

十三年前,边防哨所外的雷区,老班长执行排雷任务时被弹片划伤。

那道伤口很深,军医缝了十几针,留下了这道特殊的疤痕。

我当时就站在旁边,亲眼看着军医一针一针地缝合。

那道疤的形状太特殊了,弧度,长度,位置,都一模一样。

我的手开始发抖,卷宗掉在了桌上。

他察觉到了我的异常,缓缓抬起头。

我们的目光对上了。

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

他的眼睛里闪过复杂的情绪,有惊讶,有痛苦,还有一丝解脱。

我看到了那张熟悉的脸。

虽然消瘦了,苍老了,憔悴了,但我还是认出了他。

孙泽阳。

4

我的老班长。



我的脑子一片空白,喉咙像被掐住了,发不出声音。

他看着我,嘴唇动了动,但没有说话。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今天就到这里。"我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

我按下录音设备的停止键,快速整理好卷宗。

"带他回去。"我对门外的法警说。

法警进来,押着他离开。

他站起来时,又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里有愧疚,有无奈,还有一种我无法理解的平静。

门关上了,审讯室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靠在椅背上,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

双手撑在桌上,指尖冰凉。

怎么可能?

怎么会是他?

我站起来,双腿发软,扶着墙走出审讯室。

走廊里很安静,同事们都在忙自己的事,没人注意到我的异常。

我走到洗手间,打开水龙头,用冷水洗了把脸。

镜子里的我脸色苍白,眼睛里布满血丝。

老班长怎么会变成连环盗窃犯?

那个教我如何成为军人的人,怎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想起他背着我走十几公里时的喘息声。

那个人,不可能是罪犯。

可那道疤,不会骗人。

我关掉水龙头,深吸一口气。

不能慌,我是刑警,必须保持理智。



我回到办公室,假装若无其事地继续工作。

可心里已经乱成一团。

那天晚上,我辗转反侧,彻夜难眠。

脑海里不断闪现着老班长的脸。

年轻时那张坚毅刚硬的脸,和审讯室里那张憔悴苍老的脸。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是他真的堕落了,变成了我不认识的样子?

还是……这背后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真相?

想到可能要亲手送自己的救命恩人上刑场,我的心像被刀割一样疼。

不行,我必须弄清楚。

凌晨三点,我再也躺不住了,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抓起车钥匙冲出家门。

推开办公室的门,我径直走向电脑。

手指悬在开机键上方,停顿了几秒。

我只想确认一个答案——那个人,到底是不是他。

仅此而已。

十二起案件的卷宗在屏幕上一页页翻过。

作案时间,全部锁定在深夜两点到四点。

那是城市最沉睡的时刻。

手法极其专业。

从不破坏门锁,总是从窗户无声进入。

可真正让我不安的,是被盗物品清单。

只有现金和金条。

珠宝、名表、字画——那些更容易销赃的东西,一件都没动。

我皱起眉头。

这不符合盗窃犯的逻辑。

他像是在执行某种任务——目标明确,毫不拖泥带水。

5

我深吸一口气,点开监控录像的文件夹。

第一起案件。

黑影翻窗而入,身形矫健得惊人。

但光线太暗,只能看到模糊的轮廓。

第二起案件。

侧面角度,作案者的身形、步态、翻窗的姿势……

有些眼熟。

我继续往下看。

第三起案件发生在高档小区,监控设备最好。

我按下暂停键。

作案者从阳台翻入的瞬间,被完整捕捉。

我打开图像增强软件,开始处理这段监控。

画面开始一点点变清晰。

我屏住呼吸,一帧一帧往前推。

作案者纵身跃起,跨过护栏,翻身,落地——

那个动作……

似曾相识。

等等。

落地后他直接站起来了?

没有停顿?

老班长当年教我翻越障碍时,落地后会习惯性地半蹲两秒,观察四周。

那是战场上养成的警戒习惯。

我想起老班长在训练场上的样子。

他每次示范动作,眼神都专注得可怕,身体的每一块肌肉都在精准配合。

"动作可以练出来,陈北。"

他当年用力拍着我的肩膀说。

"但战场上的本能,那是用命换来的,刻在骨子里,一辈子改不掉。"

可眼前这个人……

动作确实非常像,身形也对得上。

却偏偏缺少了那种只有真正上过战场的人才有的警觉。

我深吸一口气,继续调整参数。

把画面定格在他翻越阳台护栏的那一刻。

开始放大。

画面越来越大,开始出现颗粒化。

但我还是死死盯着屏幕。

我需要确认一个细节。

一个能够证明身份的关键细节。

手指在键盘上敲击,不断调整对比度和清晰度。

放大。

再放大。

我的心跳快得像擂鼓。

当画面放大到最大——

我突然面色苍白,整个人彻底僵在原地!

"这……这怎么可能……"

我的声音在颤抖,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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