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岁女儿失踪3天音讯全无,父亲上楼梯时被绊倒后愣了:怎么多一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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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声明:本文情节均为虚构故事,所有人物、地点和事件均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
  • 图片非真实画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悦悦?悦悦?爸爸忙完了,快出来。”

陈峰在空荡荡的屋子里喊了几声,却没有任何回应。

他心里“咯噔”了一下,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他五岁的女儿悦悦,在楼下花园玩耍时离奇失踪了。

警方介入,监控显示她独自走出了小区,却再无踪影。



01

陈峰的人生,在女儿悦悦出生前,是黑白的。

他是个很普通的男人,出生在很普通的家庭,大学毕业后,进了一家很普通的公司,当一个很普通的工程师。

他性格有些内向,不善言辞,生活就是公司和家,两点一线。

直到五年前,女儿悦悦的降生,才像一道彩虹,突然照亮了她那平淡无奇的世界。

悦悦是个漂亮又活泼的小姑娘,长着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笑起来,有两个甜甜的酒窝。

她就是这个三口之家,名副其实的“开心果”。

她会在陈峰下班回家时,像个小炮弹一样,冲上来,抱住他的大腿,奶声奶气地喊“爸爸回来啦”。

她会把自己最喜欢的草莓,用小手捏着,举得高高的,执意要塞进爸爸妈妈的嘴里。

她最喜欢的游戏,是和爸爸玩捉迷藏。

他们家是个小小的复式,楼上是卧室,楼下是客厅。

那道连接着上下两层的木质楼梯,就成了父女俩最常玩闹的地方。

悦悦总是会把自己藏在楼梯下的储物间里,或者窗帘后面,然后等着爸爸装模作样地找上大半天,再“哇”地一声跳出来,笑得咯咯作响。

陈峰是个不苟言笑的人,但在女儿面前,他愿意扮演任何角色。

他会学大马,让女儿骑在自己背上,从客厅,一直爬到楼上的卧室。

他会用他那粗糙的大手,给女儿梳各种奇形怪状的辫子。

妻子刘燕总是笑着说,陈峰这是把一辈子的温柔,都给了女儿一个人。

陈峰也觉得,有这么一个贴心的小棉袄,他这辈子,再苦再累,都值了。

他以为,这样的幸福,会一直,一直地,持续下去。

02

悲剧的发生,总是毫无征兆。

那是一个很平常的,风和日丽的周六下午。

陈峰因为公司有个紧急的项目要处理,周末也需要在家加会儿班。

妻子刘燕去超市买菜了。

五岁的悦悦,就在他们家楼下那个小小的,用栅栏围起来的社区花园里,和邻居家的小朋友一起玩滑滑梯。

从陈峰家二楼书房的窗户,正好可以看见楼下花园的全貌。

他一边对着电脑敲敲打打,一边时不时地,抬起头,看看那个穿着红色连衣裙的,像小蝴蝶一样,在花园里跑来跑去的小小身影。

下午三点半,他的手机响了。

是公司老板打来的,询问项目的一个技术细节。

这个电话,很重要,陈峰不敢怠慢。

他对着电话,跟老板详细地,汇报了十几分钟的工作。

等他终于挂了电话,习惯性地,再抬起头,望向窗外时。

他心里“咯噔”了一下。

楼下那个小小的花园里,邻居家的孩子还在,几个老人也还在。

可是,那个穿着红色连衣裙的,他最熟悉的身影,不见了。

一开始,陈峰并没有太在意。

他以为,女儿可能是玩累了,自己先跑回家了。

他放下手里的工作,走出了书房。

“悦悦?悦悦?爸爸忙完了,快出来。”

他喊了几声,屋子里,安安静静,没有任何回应。

一种不祥的预感,开始在他的心里,慢慢地升起。

他跑下楼,客厅里没人。

他又跑去楼梯下的储物间,那个女儿最喜欢藏身的地方,还是没人。

他冲出家门,在整个社区花园里,像疯了一样,找了一圈又一圈。

他问遍了所有在花园里的人。

所有人都说,刚才还看到那个穿红裙子的小姑娘,在这儿玩呢。

怎么一转眼,人就不见了?

陈峰的心,一点一点地,沉了下去。

当妻子刘燕提着菜,哼着歌,回到家时,看到的是一个双眼通红,像丢了魂一样的丈夫。

和一屋子闻讯赶来的,焦急的警察。



03

女儿失踪的第一个二十四小时,是地狱般的煎熬。

警方很快就调取了小区门口和周边所有的监控录像。

可是,那个年代,监控探头远没有现在这么普及,很多地方,都是死角。

他们只在小区大门口一个模糊的监控画面里,看到悦悦小小的身影,在下午三点四十分左右,一个人,走出了小区大门。

然后,她拐进了一个没有监控的巷子里,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陈峰和刘燕,还有得到消息后,立刻从老家赶来的爷爷奶奶,以及所有能发动的亲戚朋友。

几乎把整个城市,都翻了个底朝天。

他们打印了上千份的寻人启事,贴满了城市的大街小巷。

照片上,悦悦笑得天真烂漫,大眼睛像两颗黑葡萄。

照片下面,写着陈峰和刘燕那已经快要被打爆的,颤抖的电话号码。

他们去了所有悦悦可能去的地方。

公园,游乐场,她最喜欢吃的那家冰淇淋店。

可得到的,全都是失望。

刘燕在女儿失踪的第二天,就彻底崩溃了。

她不吃不喝,也不说话,就是抱着女儿最喜欢的那只布娃娃,呆呆地坐在沙发上,不停地流眼泪。

陈峰不敢倒下。

他知道,他现在是这个家唯一的支柱。

他要是倒了,这个家,就真的塌了。

他强迫自己保持冷静,每天去派出所,询问案件的进展。

他强迫自己吃饭,保持体力,因为他还要出去,继续寻找。

他每天,都在那个空荡荡的,死寂的家里,和那个悲痛欲绝的派出所之间,来回奔波。

他无数次地,走上那道他曾经和女儿嬉戏打闹的,熟悉的木质楼梯。

也无数次地,走下来。

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心里,是千刀万剐般的疼。

04

时间,来到了第三天。

女儿悦悦,已经失踪了整整七十二个小时。

音讯全无。

没有绑匪的勒索电话,也没有任何目击者提供有价值的线索。

她就像一滴水,滴进了大海里,没有留下一丝涟漪,就那么,消失不见了。

希望,也随着时间的流逝,一点一点地,变得越来越渺茫。

家里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快要窒息。

刘燕已经因为悲伤过度和滴水未进,被送进了医院,靠着输液,维持着生命。

家里的老人,也病倒了。

偌大的一个家,只剩下陈峰一个人,像一个孤魂野鬼一样,在里面游荡。

他不敢开灯,也害怕光明。

他把自己,关在黑暗里,只有在黑暗里,他才能感觉到一丝安全。

他一遍又一遍地,看着手机里,女儿的视频。

视频里,悦悦咯咯地笑着,追着一只蝴蝶跑。

他看着看着,就笑了。

笑着笑着,眼泪就下来了。

他开始疯狂地自责。

他恨自己,为什么要去接那个该死的电话?

如果那十几分钟里,他的眼睛,没有离开窗外,那悦悦,是不是就不会走失?

是不是,就不会从他的世界里,消失不见?

这种如同噬骨之蛆般的悔恨和内疚,快要把他逼疯了。

他变得不爱说话,眼神也变得空洞。

他像一个行尸走肉,机械地,重复着每天的生活。

去医院,看一眼妻子。

去派出所,听一听那句他已经听了无数遍的,“我们正在全力调查,一有消息,会立刻通知你”。

然后,再回到这个,已经没有了欢声笑语的,冰冷的家里。

他每天,都要在那道楼梯上,走上几十遍。

楼上,是女儿那间还保留着原样的,充满了粉色气息的小卧室。

楼下,是那个曾经充满了他们父女俩笑声的,如今却空无一人的客厅。

那道楼梯,成了连接着他所有幸福回忆,和所有痛苦现实的,一条通道。

他走得,已经麻木了。



05

第三天,深夜。

陈峰从医院回来,他已经整整两天两夜,没有合眼了。

他的身体和精神,都已经被透支到了极限,整个人,都处在一种半梦半醒的,恍惚的状态。

屋子里,和往常一样,一片漆黑。

他没有开灯,凭着身体的记忆,摸索着,准备上楼,去女儿的房间里,再坐一会儿。

只有在那里,他才能感觉到,女儿似乎还陪在他身边。

他拖着沉重的,像灌了铅一样的双腿,一步一步地,走到了楼梯口。

他抬起脚,准备踏上通往二楼的第一级台阶。

可就在他的脚,即将落下的时候。

他的脚尖,却好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地,绊了一下。

那一下,来得猝不及不及。

他整个人,都失去了平衡,不受控制地,朝前扑了过去。

“砰”的一声。

他重重地,摔倒在了楼梯上,膝盖和手肘,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

可他,却完全感觉不到疼痛。

他整个人,都僵在了那里,像是被施了定身法。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念头,在疯狂地,不成形地,盘旋着。

不对劲。

非常不对劲。

他在这道楼梯上,走了整整五年,上上下下,何止几千几万遍。

闭着眼睛,他都能准确地,摸到每一级台-阶的位置。

可是刚才,他明明是准备踏上第一级台阶。

可为什么,他的脚,却像踢在了一堵看不见的墙上?

就好像……就好像,在第一级台阶的前面,又多出来了一级,本不该存在的台阶。

一股寒意,瞬间从他的尾椎骨,直冲天灵盖。

他颤抖着,从地上爬了起来,摸索着,按下了楼梯口的开关。

“啪嗒”一声。

柔和的灯光,瞬间洒满了整个楼梯。

他死死地,盯着眼前的楼梯。

那是一条再也熟悉不过的,铺着浅黄色木地板的楼梯。

一切,看起来,都和往常,一模一样。

没有任何变化。

是他因为太过疲惫,产生幻觉了吗?

陈峰不信邪。

他退后了几步,然后,又重新,一步一步地,朝楼梯口走去。

他走得很慢,很慢。

眼睛,像鹰一样,死死地盯着地面。

一步。

两步。

三步。

他走到了楼梯的最下方。

然后,他抬起了右脚,准备,踏上那第一级台阶。

可就在他的脚,即将落下时,他整个人,又像被点了穴一样,瞬间定住了。

他的右脚,悬停在半空中。

他的眼睛,则死死地,盯着自己脚下,那块看似平平无奇的地板。

他的呼吸,变得无比急促。

他的心脏,像要跳出胸膛一样,疯狂地,剧烈地,撞击着他的肋骨。

他僵硬地,缓缓地,蹲下了身子。

他伸出那只因为恐惧而不断颤抖的手,轻轻地,在那块地板上,敲了敲。

然后,他又换了个位置,在旁边那块一模一样,紧挨着的地板上,也敲了敲。

不一样的声音。

他身下的这块地板,发出的声音,是空的。

他死死地盯着那块地板,和他记忆中,那道楼梯的最后一级台-阶之间,那道几乎看不见的,细微的接缝。

他的瞳孔,猛地收缩到了极致。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会有一种,“多了一节台阶”的错觉了。

因为,这不是错觉。

他用一种近乎梦呓的,充满了极致惊骇和不敢置信的声音,喃喃自语:

“怎么……多了一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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