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去山村支教5年,却3年没回家,我去找她,校长:她早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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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你妻子?她三年前就离开了。"

张校长看着我手中妻子的照片,眼神中闪过一丝异样的神色。

我感觉血液瞬间凝固,手中的照片差点滑落到地上。

"不可能,她明明还在给我发微信,说在这里教书。"

张校长摇摇头,指向办公室墙上的教师名单:"你自己看,根本没有王晓云这个人。"

我的双腿开始发软,脑海中闪现的是昨晚妻子发来的消息:"山里很冷,记得多穿衣服。"

如果她三年前就离开了,那这三年来,一直在和我联系的人到底是谁?

我颤抖着掏出手机,翻开妻子的微信对话框,那些关怀备至的消息仿佛在嘲笑着我的愚蠢。

"那她现在在哪里?"我的声音已经开始颤抖。

张校长的表情变得复杂起来,欲言又止地看着我。



01

五年前的春天,晓云拿着那份支教通知书回到家时,脸上洋溢着我很久没有见过的光芒。

"远哥,我想去。"她坐在我对面,眼中有着久违的坚定。

我放下手中的报纸,仔细看着这个和我结婚八年的女人。

自从三年前那次流产后,她就像变了个人,整日沉默寡言,连最爱的教学工作都提不起精神。

"山里条件很艰苦的。"我试探着说道。

"正因为艰苦,才更需要我们去。"她的声音很轻,但透着前所未有的决心。

那晚我们聊到很晚,她告诉我想要在大山里找回自己存在的意义。

我看着她重新焕发的神采,最终选择了支持。

"那就去吧,我等你。"我握住她的手,感受到她微微的颤抖。

她扑到我怀里,眼泪打湿了我的胸膛:"谢谢你理解我。"

第二天她就开始准备行李,那种兴奋的神情就像要去参加什么重要的庆典。

我帮她整理教学用品时,她突然说:"远哥,如果我在山里变了怎么办?"

"人总是会变的,只要变得更好就行。"我当时这样回答她。

现在想起这句话,我才意识到某些改变可能比我想象的更加深刻。

临走前一晚,她躺在我怀里问:"你会想我吗?"

"当然会,每天都想。"

"那如果我很久很久都不回来呢?"

我以为她只是舍不得离开,便安慰她说:"再久我也等你。"

她紧紧抱住我,在我耳边轻声说:"对不起。"

我当时以为她是为即将的分离而道歉,现在想来,那句"对不起"或许有着更深的含义。

送她到车站时,她一直回头看我,眼中含着眼泪。

"好好照顾自己。"她最后这样对我说。

车开走后,我站在那里很久,总觉得她的眼神有种告别的意味。

但我怎么也想不到,那竟然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

02

晓云走后的第一年,我们几乎每天都会通电话。

她会告诉我山里孩子们的天真可爱,会分享支教生活的点点滴滴。

"今天小虎给我画了一幅画,说要画世界上最美的老师。"她的声音透着久违的快乐。

"那你一定很开心吧。"

"是啊,我觉得我找到了存在的意义。"

那时候的晓云,声音里总是充满活力,和在城市里沉默的她判若两人。

她会在电话里和我描述山里的风景,描述那些纯朴的乡亲。

"这里的夜空很美,可以看到满天星星。"

"等我退休了,我们一起去那里生活吧。"我半开玩笑地说。

"真的吗?你愿意陪我在山里过一辈子?"她的声音突然变得认真。

"只要你在的地方,就是家。"

电话那头传来她的抽泣声,我以为她是感动了。

那一年的春节,她没有回来,说是要陪山里留守的孩子过年。

我虽然失落,但也理解她的选择。

她在电话里详细描述了和孩子们一起包饺子的情景,说得很生动。

"下次我一定陪你一起回家过年。"她在电话里承诺。

但这个承诺,直到现在也没有实现。

第二年开始,她的电话变少了,说是山里信号不好。

我们的联系主要改为微信,她经常发一些山景照片给我。

"工作很充实,就是想你了。"她在微信里这样说。

我问她什么时候回来看看,她总是说再等等,工作正在关键时候。

那时候我并没有怀疑什么,只是单纯地想念她。

我开始计划去山里看她,但她总是以各种理由推脱。

"现在是农忙时节,家长们都很忙,你来了我也没时间陪你。"

"学校正在搞建设,到处都是工地,不适合你来。"

每次我提起要去看她,她总有各种理由阻止我。

03

第三年,晓云的联系变得更加稀少,有时候一个星期才回复一次消息。

我开始感到不安,多次提出要去山里看她。

"最近学校很忙,等过一段时间再说吧。"她总是这样回复。

我察觉到她的变化,但始终想不明白问题出在哪里。

她的微信头像换成了一张山景照片,再也看不到她的样子。

我试图打电话给她,但她的手机总是提示不在服务区。

"山里信号真的很差,有什么事你发微信就行。"她解释说。

我开始怀疑她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困难,或者身体出了问题。

"晓云,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我在微信里直接问她。

过了两天她才回复:"没有啊,就是工作太忙了,你别多想。"

但她的话让我更加不安,因为以前她从不会让我等这么久才回消息。

我开始向教育局打听她所在学校的情况,得到的信息很有限。

"那个学校确实在偏远山区,交通不便,通讯条件也不好。"工作人员这样告诉我。

我试图通过其他渠道联系到她的同事,但都没有成功。

那段时间我经常失眠,总觉得晓云出了什么事情。

我请了假,决定无论如何都要去山里找她。

但就在我准备出发的前一天,她突然给我发来一长段消息。

"远哥,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我最近确实遇到了一些困难,但都解决了,你不要担心。"

"什么困难?"我立即回复。

"就是学校的一些事情,现在都处理好了,你安心工作,我很好。"

看到她主动解释,我稍微放心了一些,取消了去山里的计划。

但从那以后,我和她的联系就彻底变成了单向的了。

我每天给她发消息,她偶尔回复几句,内容都很简短。

"注意身体。""我很好。""不要担心。"

这些机械式的回复让我越来越不安。

04

第四年的时候,我几乎确定晓云在刻意躲避我了。

她的微信回复变得更加敷衍,有时候甚至只回复一个表情。

我再次提出要去山里看她,她的反应异常激烈。

"你千万不要来,现在山里有疫情,外人不能进入。"

但我查了那个地区的新闻,并没有疫情报告。

我开始怀疑她是不是在外面有了别人,或者遇到了什么危险。

我偷偷联系了当地的派出所,询问是否有叫王晓云的支教老师。

"我们这里确实有几个支教老师,但具体情况需要你提供更详细的信息。"

我提供了晓云的身份证号码和照片,对方说会帮我查询。

几天后,派出所的人给我回电话:"我们查了,没有这个人的记录。"

这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让我整个人都懵了。

我开始疯狂地在网上搜索那所小学的信息,想要找到任何关于晓云的痕迹。

但除了学校的基本信息外,我什么也找不到。

我联系了晓云的几个朋友,想了解她最近的情况。

"我们也很久没联系了,她去支教后就很少和我们说话了。"她的闺蜜小丽这样告诉我。

"你们有她在山里的照片吗?"我问。

"没有,她从来没有发过在学校的照片。"

这让我更加疑惑,一个热爱分享的人,怎么可能不发自己工作环境的照片?

我开始重新审视她发给我的那些山景照片,发现都没有她本人出现在照片中。

那些照片看起来更像是从网上下载的风景图片。

我用相似图片搜索功能查询了几张照片,果然在旅游网站上找到了原图。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的世界彻底坍塌了。

如果连照片都是假的,那她这些年到底在哪里?

为什么要欺骗我?

我决定不再等待,无论她同不同意,我都要去那所学校找她。

我需要一个真相,需要知道我的妻子到底发生了什么。

05

我开了整整一天的车才到达这个偏远的山村,一路上我的心情忐忑不安。

村子比我想象的还要偏僻,只有一条崎岖的山路通向外界。

学校就在村子的最高处,是一栋破旧的二层小楼。

我在校门口徘徊了很久,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询问。

几个孩子好奇地看着我这个外来者,眼神清澈而纯真。

"叔叔你是来找人的吗?"一个小女孩问我。

"是的,我在找一个老师,她叫王晓云。"

孩子们面面相觑,摇了摇头:"我们没有听过这个名字。"

我心中一沉,但还抱着最后的希望走进了学校。

张校长是一个朴实的中年男人,脸上刻着深深的皱纹。

当我说出晓云的名字时,他明显愣了一下。

"你确定她在我们学校吗?"他反问我。

我拿出晓云的照片,校长仔细看了看,然后摇头说:"没见过这个人。"

"但她告诉我她在这里支教已经五年了。"我的声音开始颤抖。

校长带我看了教师名单,上面确实没有王晓云的名字。

"我们学校总共就六个老师,每个人我都认识。"

我感觉天旋地转,差点站不稳脚跟。

如果她不在这里,那这些年她到底在哪里?

为什么要编造这样一个谎言?

我想起那些虚假的照片,想起她越来越少的联系,想起她种种奇怪的举动。

一个可怕的想法开始在我心中萌芽:也许从一开始,她就没有打算真的来支教。

"校长,能告诉我她可能去了哪里吗?"我绝望地问。

张校长看着我,眼神中有着深深的同情。

他走到窗边,看向远山,沉默了很久。

"年轻人,有些事情不是我们看到的那样。"他终于开口。

"您知道什么吗?"我急切地问。

张校长转过身,看着我,嘴角微微动了动,似乎想要说什么重要的事情。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我感觉心跳瞬间停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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