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男子盖房,宅基地上挖出大蛇,道士路过说到:房子不要留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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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人活一辈子,图个啥?说到底,不过是脚下有块地,头顶有片瓦。

地是根,瓦是家。庄稼人也好,手艺人也罢,攒了半辈子的铜板,就是为了能在土里头,垒起一个自家人的窝。可这土里头埋着的东西,谁又说得清呢?

有时候你挖出来的是砖头瓦块,有时候,挖出来的东西,能让你后半辈子都睡不安稳。这事,就得从石桥镇的石匠张石山说起。

01

明朝那会儿,江南有个石桥镇。镇子不算大,一条青石板路从东头走到西头,一炷香的工夫就够了。镇上的人抬头不见低头见,谁家添了丁,谁家买了牛,不出半天,全镇子的人嘴里头都嚼得滚烫。

张石山是个石匠,三十出头的年纪,身板子像他打的石头一样,结实。他爹是石匠,他爷爷也是石匠,这门手艺传到他手里,就像老树发了新芽,越发精神。镇上富户人家修园子砌假山,都点名要他。他人实在,话不多,给的工钱实在,他做的活计也实在,一块石头搁哪儿,就像从地上长出来似的,稳当。

张石山跟媳妇柳氏成了亲,有好几年了。柳氏人就像她的姓,是根柔顺的柳条,风吹过来,她就顺着风弯腰,风过去了,她又直溜溜地站着,不声不响,把个家收拾得利利索索。夫妻俩住在镇西头的老屋里,那屋子是张石山爷爷手上盖的,土坯墙,茅草顶,住了三代人,墙缝里能钻风,屋顶一下雨就滴滴答答,跟个漏勺似的。



这年开了春,柳氏的身子骨又弱了些,风一吹就咳嗽。张石山看着媳妇蜡黄的脸,心疼得像被锤子砸了一下。他把自己攒下的那几罐子铜钱、几块碎银子都倒在炕上,数了又数,对柳氏说:“咱盖个新房吧,盖个青砖大瓦房,让你住得亮堂堂,暖呼呼。”

柳氏听了,眼睛里头就有了光。她知道,这是男人把她疼到了骨子里。

宅基地选在了镇子东头。那儿新开了一片地,便宜。风水先生来看过,说这片地都行,靠山望水。张石山偏偏看中了最靠里头的一块,地势比别家高出一截,背后就是一片密得不见天日的竹林子。镇上老人有说道,说那竹林深处,早先年是打仗杀人的地方,阴气重。王二叔就住隔壁,是个热心肠的嘴碎老汉,他叼着烟杆子,劝张石山:“石山呐,那地邪性,便宜是有便宜的道理哩。”

张石山不信这个。他是石匠,信的是手里的锤子和凿子,信的是人有把子力气,就能把石头变成想要的模样。他觉得地势高,落大雨也不怕淹。背靠竹林,夏天一到,风吹过来都是凉的。价钱还比旁边的地低了一成,划算。他没听劝,掏出积蓄,把地契揣进了怀里。揣着那张薄薄的纸,他觉得自己的腰杆子都硬了三分。

他自个儿画了图纸,三间正房,两间厢房,带个小院子。他特地把正房的窗户设计得又宽又大。他想,等房子盖好了,就让柳氏搬个躺椅坐在窗户底下,太阳光能从头照到脚,把身子里的寒气都给晒跑了。柳氏每日里提着瓦罐,给地里的丈夫送饭送水。她看着张石山光着膀子,浑身的肉疙瘩在太阳底下泛着油光,一锤一锤地砸着石料,心里头就像喝了蜜,又甜又踏实。

02

挑了个黄道吉日,地基就挖开了。张石山请了几个乡亲搭把手,都是膀大腰圆的汉子。初夏的日头毒,汉子们光着脊梁,汗珠子顺着脊梁沟往下淌,砸进脚下的黄土里,洇开一小片深色。土是好土,又干又硬,挖起来费劲,但这是盖房子的好兆头,说明地基扎实。

“嘿哟——”

汉子们喊着号子,一锄头一锄头地往下刨。活计干得顺顺当当,眼看主屋的地基就要挖成了。就在这时候,怪事来了。

王二叔一锄头抡圆了下去,本该是“噗”的一声闷响,结果却听到“铛”的一声,像是碰到了铁板。他虎口震得发麻,锄头把子差点脱了手。他骂咧咧道:“啥球玩意儿,这么硬?”

几个人围拢过来,用手刨开那块的浮土。土一扒开,底下露出来的东西让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气。不是石头,也不是铁板。那是一片鳞,一片有碗口大的鳞片,深褐色的,上面带着一圈一圈像古铜钱一样的花纹。

张石山心里一咯噔,也凑了过去。他胆子大些,招呼着两个伙计,顺着那鳞片边上往下挖。泥土簌簌地往下掉,露出来的东西越来越多,所有人的脸都白了。

那不是一片鳞,是一段身子。一段粗得像水桶一样的蛇身。他们越挖,心里头越是发毛。这东西盘在地底下,大得没边了。蛇身一圈一圈地盘着,像是睡着了,呼吸一起一伏,带得周边的泥土都微微地动弹。他们顺着蛇身挖了半天,才勉强看到了蛇头。那蛇头比水缸还大,眼睛闭着,最奇特的是,它脑门顶上,有几片鳞甲微微凸起,颜色更深,隐约像个“王”字。



“我的娘唉!是地龙!是地龙翻身了!”一个伙计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连滚带爬地往后退。

乡亲们也炸了锅,一个个面无人色,指指点点。有人说这是凶兆,是这块地底下的镇物,动了它,要倒大霉。有人喊着快去镇上请和尚来念经超度。王二叔哆哆嗦嗦地说:“石山,这……这东西留不得,一把火烧了干净!”

柳氏听到信儿,提着裙子跑过来,看到地底下那庞然大物,一张脸“唰”地就没了血色,她拽着张石山的胳膊,声音都发颤:“当家的,咱……咱换块地吧,这房子咱不盖了。”

张石山站在坑边,眼睛死死地盯着那条大蛇。他的心也跳得跟擂鼓一样。可是,他看着看着,心里的害怕却慢慢退了下去。那蛇虽然大得吓人,却一点攻击的意思都没有,就那么安安静静地盘着,好像从开天辟地起就睡在这里。他想起他爷爷还在世的时候,常坐在门口的石墩上,一边抽着旱烟,一边跟他说:“石山呐,这天底下的东西,都有灵性。你敬它一尺,它就让你一丈。”

这条蛇,兴许就是这块地真正的“主人”吧。它睡得好好的,是自个儿把它吵醒了。

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涌了上来,张石山做了个让所有人都傻眼的决定。他对大伙儿摆摆手,声音有些干涩:“都回吧,今儿不干了。工钱照算。”

他把人都遣散了。王二叔还想说啥,被他一个眼神给瞪了回去。等到四下里没人了,只剩下他和吓得腿软的柳氏,张石山跳下土坑。他没用锄头,就用手,一点一点地,小心翼翼地,把挖开的土又给填了回去。他一边填,一边在嘴里头念叨:“大傢伙,对不住了,惊了你的好觉。你睡你的,我盖我的,咱井水不犯河水。”

他把蛇重新埋好,用脚把土踩实。他没换地,只是在地基的图纸上改了改,把主屋的位置往旁边挪了几尺,巧妙地避开了蛇盘着的那块地方。

03

第二天,日头刚爬上东山头,张石山就扛着工具又去了工地。柳氏不放心,也跟着去了,坐在田埂上,远远地看着,手里攥着一把汗。张石山心里头也有点打鼓,但他是个犟脾气,认定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他重新放了线,准备绕开那块地方动工。心里头那点不安,被手上的活计一冲,也淡了许多。他想,自己已经让步了,那“大傢伙”应该不会再计较了。

到了下午,太阳晒得人头皮发麻。张石山干得浑身是汗,他直起腰,捶了捶后背,准备歇口气喝口水。就在这个时候,他看见田埂上,不知何时站了个人。

那是个道士,穿一身洗得发白的青布道袍,手里头拿个拂尘,人清瘦,下巴一撮山羊胡子,随着风一飘一飘的。他好像不是冲着谁来的,就是打这儿路过,信步走着。可走到张石山这块宅基地边上,他猛地就站住了脚。

青玄道长没往工地里头走,就那么远远地站着。他眯缝起眼睛,朝那片刚动过土的地方撇了一眼。就那一眼,他脸上的神情就变了。从云淡风轻,一下子变得说不出的凝重。他的眼神,好像能看穿那厚厚的黄土,一直看到地底下头去。他盯着那块地基的中心位置,看了好一会儿,眉头皱得像个疙瘩。

张石山正觉得奇怪,心想这道士站那儿瞅啥呢。他以为道士是走累了,想讨碗水喝,就扯着嗓子喊了一声:“道长,可是要喝水?”

那道士听见了,缓缓地把头转过来。他没看水罐,眼神直勾勾地落在张石山脸上。他摇了摇头,然后慢慢开了口,声音平平淡淡的,听不出喜怒,可每个字都像小石子,砸在张石山心上:“这位居士,贫道看你这宅邸的地气,非同寻常啊。你昨日,是不是惊扰了不该惊扰的东西?”



张石山心里“咯噔”一下,像是被人戳中了心事。这道士怎么知道的?他脸上有些挂不住,不想承认自己挖出了蛇,怕传出去又成了笑话。他含含糊糊地回道:“没……没啥。挖地基嘛,能有啥东西。”

青玄道长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好像把他的心思都看透了。道长没再追问,只是把手里的拂尘轻轻一甩,嘴里头又冒出一句话,一句让张石山往后好几年都琢磨不透的话:

“也罢,也罢。既然缘分已经结下了,你好自为之。居士,你听贫道一句劝。你这房子,啥都可以有,就是不要留窗户。记住,一扇都不要留!”

说完这话,青玄道长不再看张石山一眼,转过身,沿着田埂,头也不回地走了。那身青色道袍晃了晃,就没入了远处的大路,像一缕青烟散了。

张石山愣在原地,嘴巴张着,半天没合上。不要留窗户?这叫什么话?没窗户的房子,那不成了一口活棺材了吗?

04

道长那句没头没尾的话,像一根刺,扎进了张石山的心里。

晚上回到家,油灯底下,他把这事跟柳氏说了。柳氏一听,脸色更白了。她本来就对那条大蛇怕得不行,现在听了道长的话,心里的那点恐惧就像见了风的火苗,一下子蹿了起来。她抓着张石山粗糙的手,小声说:“当家的,道长不是凡人,他说的话,不能不听啊。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咱……咱就把窗户堵上吧。”

张石山烦躁地扒了扒头发。盖房子不留窗户?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他是个石匠,一辈子跟房子打交道。房子是给人住的,不是给鬼住的。人住在里头,要光,要气。没窗户,屋里头黑漆漆、潮乎乎的,人待久了不得生病?他就是为了让柳氏多晒太阳才盖的新房,这下倒好,要盖个黑屋子。

这事不知道怎么被王二叔听了去,他那张嘴就像个筛子,啥都藏不住。没过两天,整个石桥镇都在传:“听说了没?张石匠要盖个没窗户的闷葫芦房!”“是哩是哩,说是挖地挖出了个宝贝,怕被人瞅见!”“啥宝贝哟,我看他是挖地挖坏了脑子!”

这些风言风语传到张石山耳朵里,让他一张脸涨得像猪肝。他是个要面子的人,手艺人的名声比命都重要。他怎么能盖一个让人戳脊梁骨的怪房子?他心里头翻来覆去地想,道长的话太玄乎了,他是个靠手艺吃饭的人,更信眼睛看得到的,手摸得着的。

他一连好几宿没睡好。一边是柳氏担忧的眼神和道长那句阴阳怪气的话,另一边是乡亲们的嘲笑和他自己心里头那点石匠的固执。他把那张图纸拿出来,看了又看,手里的炭笔拿起来又放下。

最后,他还是做了个决定。一个他自认为两全其美的决定。

他想,道长说不要留窗户,是不是怕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从窗户里头进来?那条蛇那么大,从窗户里也钻不进来啊。那或许是怕别的东西?他想不明白。但他觉得,只要窗户开得小,开得高,不就行了?人爬不上去,东西也钻不进来。

于是,他把图纸改了。原本设计在墙壁中间,又宽又大的窗户,全没了。他把窗户改到了墙的最上头,紧挨着屋檐的地方,只开了几排巴掌大小的“气窗”。窗洞小得很,只能伸进一个拳头,上头还用密密的木格子给封死了。

从外头看,不仔细瞅,根本看不出那几排小洞。从里头看,屋子是暗了许多,光只能从那几个小洞里头漏下几缕,人也没法通过那小洞看到外头去。

张石山把改好的图纸给柳氏看,跟她解释:“你看,这样一来,道长的话咱也算听了,屋里头也还能透点气,漏点光。两边都顾上了。”

柳氏看着丈夫熬得通红的眼睛,心里头还是一阵阵地发慌,可她看丈夫这么坚持,也不好再说什么。男人是一家之主,他决定的事,女人家只能听着。她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张石山心里头那块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他觉得自个儿这个法子,实在是聪明。

05

房子盖得很快。张石山是把式,手底下的伙计也都是利索人。没过两个月,一栋崭新的青砖瓦房就在镇东头立了起来。这房子从外头看,确实跟别家不一样。墙体敦实厚重,墙面上光秃秃的,几乎看不到窗户,像个不爱说话的闷汉子,显得又坚固又沉闷。

搬家的那天,王二叔他们都来看热闹。一进屋,都“哟”了一声。屋里头大白天也黑黢黢的,得点上油灯才能看清人脸。王二叔咂咂嘴,说:“石山,你这屋子,是凉快,就是太费灯油了。”

张石山不搭理他,脸上挂着笑,忙着招呼众人。总算有了自己的家,夫妻俩心里头是高兴的。柳氏把屋里屋外收拾得干干净净,虽然光线不好,可心里头亮堂。

头一个月,日子过得风平浪静。夫妻俩慢慢习惯了在灯火下过日子的感觉。张石山觉得,自己那个折中的法子,看来是走对了。



可从第二个月起,怪事就像水洼里的蚊子,一只一只地往外冒。

先是夜里头的声音。每到后半夜,四周静得能听见自个儿心跳的时候,墙壁上就会传来一阵阵很细微的声响。那声音,“悉悉索索”的,像是有人用指甲,在屋外的墙面上,从东头慢慢地刮到西头,再从西头刮回来。那声音不像是老鼠打洞,也不像风吹树叶。那声音贴着墙,就好像有啥东西,在外面一寸一寸地摸索着这栋没窗户的房子。

张石山一开始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可那声音夜夜都来,准时得很。柳氏也听到了,吓得整夜睡不着,把头蒙在被子里。张石山是个胆大的,他火气一上来,就提着灯笼,猛地拉开门冲出去。可院子里头空荡荡的,月光照在地上,连个鬼影子都没有,更别说脚印了。

接着,是院子里头养的鸡。他家笼子里养了五只下蛋的老母鸡,柳氏宝贝得很。可有一天早上,柳氏去喂鸡,发现少了一只。鸡笼的门用木栓插得好好的,没有被弄开的痕迹。院墙那么高,黄鼠狼也翻不进来。那鸡,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没看见一根鸡毛,也没闻到一丝血腥味。隔了几天,又少了一只。就这么着,五只鸡,半个月不到,全没了。

最让张石山害怕的,是柳氏的身子。搬进新屋,柳氏的病不但没好,反倒更重了。她人一天比一天憔悴,眼窝子都陷了下去。她开始做噩梦,夜夜都做。她跟张石山说,她总梦见自己被关在一个黑屋子里,四周都是冰冷的墙壁,她想喊也喊不出来。最吓人的是,她总感觉,在黑暗里,有一双眼睛,一双冰冷的,不带一点感情的眼睛,就那么死死地盯着她。

张石山的心,一点一点地往下沉。他开始后悔了,悔得肠子都青了。他不该自作聪明,不该不把道长的话当回事。那几排高高的小气窗,就像几个黑洞,成了他心里头最大的疙瘩。

他找来木板和黄泥,把那几扇气窗从里头给封了。他想着,这下总该安生了吧。可没用。那抓挠墙壁的声音没停,柳氏的噩梦也没停。王二叔他们看张石山家的灯火越来越暗,看柳氏的脸色越来越差,也在背后指指点点,说张家的房子果然“不干净”,是住了邪祟了。

06

夏末,天像是漏了个窟窿。一场几十年没见过的大暴雨,劈头盖脸地浇了下来。石桥镇像是被泡在了水里。豆大的雨点子砸在房顶的瓦片上,“噼里啪啦”地响,跟过年放鞭炮一样。天上头,一个接一个的响雷,炸得人耳朵嗡嗡的。一道道白花花的闪电,把黑漆漆的夜空撕开一道道口子。

张石山和柳氏都睡不着。柳氏蜷在被窝里,吓得浑身发抖。张石山点着油灯,坐在床边,听着外头的风声雨声,心烦意乱。

就在这时候,只听“哐当”一声巨响!

声音是从卧房那面墙上传来的。张石山心里猛地一跳!是那排气窗!卧房这扇气窗,因为柳氏病得厉害,他想让她多透点气,就没用泥封死,只是拿木板草草地堵了一下。没想到,这会儿被外头的狂风给整个掀开了!

破损的木格子被风卷着不知飞去了哪里,墙壁最上头,赫然出现了一个黑洞洞的口子。一股夹着雨水和烂泥腥气的冷风,“呼”地一下就灌满了整间屋子,把桌上的油灯都吹得差点灭了。

“啊!”柳氏在被窝里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尖叫。

张石山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脑子里嗡的一声,只有一个念头:堵上它!快堵上它!他一脚踹开房门,从堂屋里头拖进来一架梯子,也顾不上外头的风雨,就往那破洞上爬。

梯子又湿又滑。他爬得很费劲。风从那个洞口里头灌进来,吹得他睁不开眼。他好不容易爬到了顶,头刚凑到那个洞口,准备看看怎么堵。

就在这一刻,一道惨白惨白的闪电,猛地划破了夜空!那光亮得吓人,把整个院子和院墙外头的景象,都照得清清楚楚,就像是白天一样。

借着这一下闪电的光,张石山下意识地朝洞口外头,朝地上看了一眼。

就这一眼,他整个人就像是被腊月里的冰水从头浇到脚,浑身的血都凉了。他看到后震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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