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代为徐老五出头,硬刚揭阳龙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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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大连的徐老五,大家伙都知道,他是属于性格比较张扬的人,自从和代哥关系缓和了以后,挺尊重代哥,拿代哥当自己的好哥哥。

这一天把电话就给加代打过来了,说: 哥,你最近忙不?

加代说: 我不忙,你怎么样儿啊?

哥呀,我挺好,我在广东又干了一个物流站,你身边要是有朋友需要运输物流各方面的,你给我打个电话,免费啊。

行啊,那挺好啊,你投多少钱啊?

钱那都是小事,我主要就是为了开阔市场,我总体投资不到四千万吧。

真有钱。

代哥呀,你要是方便的话啊,我求你点事儿啊

净扯淡,你有事你跟我铺垫子半天干啥呀啊,你就直接说就完了啊。

我这边出了点问题。

出什么问题了啊,你说事,我听听怎么回事?

我昨天晚上接了个电话,因为我到揭阳一晃儿来三个月了,连整市场再加上买车雇司机,包括各个公司谈订单,一切都非常顺利,我手里边一共是五个大订单。昨天晚上啊,准备让我给运货的几个老板突然给我打电话,说不用我的物流儿了,我这问了一圈儿也没问出来,我这筹备挺长时间是吧?这头一笔大订单,而且还不是一笔,都下来的话啊,能挣个四五百万。

老五,揭阳我确实没有朋友啊,我帮你打听打听啊,你得罪谁了?

我刚到这边儿,哥,我之前派经理过来,我人到这边总体加一块没有一个月,你说我得罪谁啊。

那你那经理得罪谁了啊?

我经理更不可能得罪谁了啊,那都是可老实的一个人了啊。

行啊,那我帮你问问啊。我想起来一个人儿在揭阳也挺社会的,我找找他。

随后电话一挂,代哥翻了翻电话本,真就翻着一个。

最早以前,代哥是整做买卖的,从香港拿货。然后各个地方往出卖,正好揭阳的市场是代哥自己开发的,这小子姓钟,叫钟强,他和代哥认识,年龄不大,35岁。

随后电话一拨出去,说: 你好,兄弟。

哎呀代哥,这一晃得有七八年没联系我了啊。

最近挺好啊?

哎呀,我还行,我前三四个月去过一回深圳,我看代哥那各方面儿的买卖什么的啊,整的老牛了。

兄弟给你打电话呢,也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求你办点儿事儿。我一个最好的哥们,是咱们东北大连的,到揭阳整的物流儿,他叫徐老五,比你小,你就管叫五弟就得了,我一会儿把电话儿给你,具体怎么回事儿啊。让他跟你说行吧,最近我在北京也过不去,等过两天儿吧,我没有事我上广东找你,你要是方便呢,你帮他联系联系啊。

行行行,代哥你都打电话儿了,肯定好使。

钟强也是满口答应了,俩人把电话儿一挂,钟强就打电话儿给徐老五了,说: 你好,我问一下是姓徐不啊,我是代哥的朋友。

哎呀,你好,哥们儿,我是代哥的弟弟,我叫徐老五。

我姓钟,我叫钟强,代哥跟我说了,说你到揭阳来开物流站,你在什么位置啊?我过去找你去。

我就在那个站前边上成堡物流,你过来就能看见我。

那行,那我现在往你那去啊。

电话一挂,钟强奔着徐老五的物流站就去了。

徐老五在院儿里站着,手底下得雇五六十个司机,一摆手: 强哥,喊强哥。

这帮司机呀,也是强哥强哥的。

钟强说: 兄弟啊,你这阵仗挺大呀。

我们东北人就好点这个,尤其到广东那边来,买卖这玩意要干咱就干大点。

哎呀是是是挺好啊,你跟我说说怎么回事?

来,咱俩进屋说啊。

到了屋里,把门一关上,徐老五这边直接就说: 上个月我过来啊,联系了好几个大订单,是三个揭阳的,一个是潮州的,另一个是汕尾的,昨天晚上同时给我打电话,说这批货呀,不用我们运了,这几个老板,有一个姓曹,那意思是这活我肯定是干不长,说我这物流早早晚晚得出问题。

钟强说: 揭阳整这么大个物流,没有几个我知道的呀,有三个,杆子都不小,甚至比你还大,你等我消息啊,我今天晚上回去,我就问问这事,你等我。

哎呀,那就辛苦你了,兄弟啊,你放心啊,各方面肯定不带差事的,你看你喜欢什么?你喜欢女人啊,还是喜欢手表啊,还是喜欢衣服烟酒?你就说我徐老五这一辈子什么都差,我唯独就不差钱,我就物流站呢,不开都行是吧,谁要是想熊我?肯定是不好使,我这人真的嘎嘎有脾气啊。

行行行,我回去就问问啊,兄弟,那我走了。

说完钟强就回去了,说实话啊,徐老五给那个钟强没留下什么好印象,认为你咋咋呼呼儿的,有点儿装,但是碍于代哥的面子,钟强当时啥也没说,转身儿就走了。

当天晚上不到九点,钟强就给问出来了,说揭阳当地的,这小子姓龙,叫龙豪。

钟强把这号记下来之后,亲自打过去了,说: 你好啊,四哥,我是钟强啊,咱俩见过。

哪个更强啊。

我开沙场,那个去年你家二哥家里盖别墅还是用我的沙子呢,当时给免费拿的啊。

有印象儿了。

四哥,还记得我是吧。

你有事儿啊?

是这么的啊,四哥,我外地来个人。东北大连的,姓徐,叫徐老五,在站前开了一个城堡物流,四哥,你看是不是跟你有什么过节啊?

龙豪说: 钟强,你就说你什么意思啊。

四哥,我就想当个中间人,把那个老五也喊出来,把四哥也约出来,咱们找个地方儿坐一坐,聊一聊。因为有些事儿我也知道了,说四哥你不让他干的是吧,包括订单都给他取消了。

我告诉你啊,我没砸他物流站,算便宜他了,揭阳三个大单子,马上是下月初啊,就要往东北运一批货,有服装还有药材,值老多钱了,我不知道这人在哪来的这个手段,但是后来我打听到了,说这狗篮子给那个老板送礼,二三百万的送,甚至告诉人家说揭阳以后他第一。这话被我听着了,我告诉你,钟强,这是你今天问我,你换别人我都不能告诉你。

四哥你看这样行不?老弟我肯定是没那么大的面子,但是这哥们可能也是刚到这边,有些规矩没太明白,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您放他一马,我明天找他,我看他啥意思。能不能给四哥服个软,道个歉,买卖这个东西呀,肯定要以四哥为首,尤其物流这一块,但是四哥咱也说给人吃口饭是吧,大老远儿过来的,而且投资也挺大,好几千万。

我不管投多少钱,他不把这给我整明白了,肯定是不好使,他不是能送礼吗?那行啊,你原话告诉他,你说我现在缺挂车,你让他先给我买二十台,他要是不能给我买啊,你告诉他啊,这物流站我叫他开不了,别说投资几千万,就投资两个亿,我也给他砸了。

明白了,四哥啊,电话一挂。

第二天钟强跑到徐老五这儿,一进屋把昨天晚上的原话学给徐老五听了。

老五当时一听,大挂20台啊。

钟强说: 我给你算了,也不值多少钱,一台挂车的话能值个五六十万,老五你琢磨琢磨。

我琢磨个屁呀,我琢磨,1000多万我给他呀,你问他命值不值1000多万啊,我200万买他命,你信不?

老五你要是心里实在不得劲儿了,咱再研究,是吧,但毕竟这四哥呀,挺生气的,说你撬人家的活。

我撬他活咋的呀,这是买卖,公平竞争,不给一台我也不给,我不光不给,我还得打他。

老五要不这事我就不参与了是吧?到时候你们闹的好与不好,我在中间不好为人,毕竟我还在揭阳是吧,你就直接联系他。

钟强,咱俩是哥们儿不啊?

咱俩是哥们儿。

你是代哥兄弟不?你是代哥的兄弟,你就是我的兄弟,我就拿你当我亲兄弟一样,你没有立场啊,兄弟,你咋混社会的?

这话呀,东北人听可能觉得是个玩笑话,但是人家心里合计啥呢?我帮你,你怎么还骂我呢?你这太狂了。

徐老五对钟强又说: 你就告诉他啊,三天之内我必砸他物流站。我把人手调过来,我回去琢磨琢磨啊,然后咱俩打电话再联系行不?

那行啊,我心里有数了,我先回去了。

钟强从屋里一出去,心里边就已经打定主意了,说这个事我不能再管了。

老五当时开始张罗人往揭阳这边来准备干这个龙豪。

另一边,代哥当天晚上把电话打给钟强了,说: 强子呀,我那个兄弟的事怎么样了?

钟强说: 哥,你这个兄弟这事我不太好出面,你这兄弟挺厉害,根本也用不着我。

他哪句话得罪你了啊,还是办什么事儿心里没满意呀,不应该呀,我这兄弟老五挺讲究,而且挺豪爽。

对面儿跟我关系不错,有些话我不好说太多。

那行啊,我心里有数,那我这几天去一趟,看看具体什么情况。

那行,代哥,等你来了再说啊。

代哥让王瑞买上揭阳的机票,徐老五当天晚上张罗了足足为了接近200来人,从大连icon那边包了个火车往揭阳这边就来了。

徐老五想到了自己的人,马上就到了,他再一次把电话打给推他订单的那个曹老板,说: 曹哥呀,你忙啥呢?

老弟呀,我这边儿在外边吃饭呢。

此时老曹正好跟龙豪在一起吃饭。

徐老五说: 我找你吃饭,咱俩好好唠唠啊,你把我订单推了,我不挑你理啊。我找你去行吗?曹哥,咱俩买卖不成仁义在,将来兴许你还得用着我的物流。

兄弟啊,我记得上一次说的很清楚了,我这边确实有合作的物流了,我们没法轻易改变。

上次我给你送礼,你怎么不这么说呢?那天你不答应的挺好,我理解你们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一会我找你咱俩喝点,而且我就这么告诉你啊,曹哥,你这时候如果不向我靠拢,你跟我关系处得如果不好,你将来在揭阳物流都发不出去。我用不上三天,整个揭阳所有的物流我全给他砸了,就包括那个什么龙豪,我全给他砸了。

人那边啊,正在那块抽烟呢。

徐老五说: 你爱信不信吧?我一会订饭店,告诉你位置,你要愿意来你就来,不愿意来随你便。

龙豪就说: 要砸我的物流,我还没收拾他,他反倒有这想法了。

曹老板说: 豪哥这话可不是我说的啊。

我没怪你啊,我得感谢你,三天以后,如果他真把我的物流给我砸了,我找谁去。

随后龙豪电话一拨,说: 你一会多带点人过去,上徐老五开的那个物流站,你到他屋里,把他宿舍包括办公楼拿枪全给他崩了,如果要是能看见那个徐老五,朝他腿上嘣两下。

手下一听说: 哥,行,早就应该这么干了。

那你们就去吧,注意点吧。

放心吧哥!

龙豪这边带了不到30人,奔着徐老五那边就去了。

徐老五还在办公室坐着,接近200平的办公室里边儿啊,全是实木真皮沙发。

正在屋里打电话张罗人去吃饭呢,人这边儿20几个,前边儿五个都带着五连发,后边全是大砍砍。

门口儿的老头问: 你找谁呀?

往前一上朝脑袋上啊,咣当就一下,这一刀正好就劈脑袋上了,老头一下就坐地下,嗷嗷儿叫,快来人,快来人。

这时候屋里有几个司机听见了,穿个大裤衩子,把门一推开,这边儿噔的一下,正好就给他崩倒了。

后边儿几个司机一看,哇哇的就往回跑,老五在屋里边听的是一清二楚,说: 咋回事儿啊?

司机冲进来说: 五哥呀,别动弹,院儿里来人了,穿的呀西装革履的拿五连子来的,老头被砍了,然后刚才给一个司机给崩了,我都没敢出屋 。

说着话啊,自己办公室的玻璃也是噼里啪啦的被打的稀碎。

打完之后,小金子在门口院里安花生米,一发接着一发的往里摁,说: 小徐子呀,我知道你在哪。我给豪哥传句话,揭阳虽然不是什么风水宝地,但不是你能来的,也不是你们能在这儿常住的,赶紧滚蛋。

叮当的往里头一跑,准备砸他的车。老五在屋里呀,不敢动弹。

这小金子也到办公室了,朝他屋里叮当的又开了好几响。

老五拿个电话马上打给钟强了,钟强这边儿一接: 老五咋的啦?

你是不是跟那个龙豪说我三天之内要砸砸场子呢?

钟强说: 那话我能说吗?

净撒谎,你是狗懒子你啊。

我跟你说啊,老五,咱俩关系并不怎么深啊,你跟谁俩骂骂咧咧的呢?

我开玩笑,你听不懂吗?你帮我办点事儿,现在这个龙豪派人找我来了,上我这个物流站里边,来了好几十人,拿着五连发,拿着砍砍来的。给我的办公室啊,玻璃都给我砸了,你赶紧想招过来帮帮我。

我过不去呀,我这边儿忙着呢。

钟强,你是我哥们儿。

我再跟你说一遍啊,姓徐的,我跟你不熟,麻烦你啊,对我尊重一点,啪的电话一挂。

楼下噼里啪啦的,货车砸了十几排,谁都没敢下楼,砸完以后啊,那金子就说: 姓徐的啊,给你48个小时,赶紧自己滚蛋,有一个在那儿不走的,下回来胳膊腿儿全给你卸掉。

走到门口,噼里啪啦一上车,开着车就走了。

徐老五这边实在是没办法,把电话打给加代了,说: 代哥呀,你这找的啥哥们儿?

把这事儿跟代哥一学,代哥说: 老五,你拿谁都当你代哥呢,你拿谁都当咱东北哥们儿呢,你跟人有啥关系啊,你跟人说,你跟人那么说话。

徐老五说: 我不是觉得是你朋友吗?这说话不也很正常吗?你说我这有啥毛病啊?他咋说的呀?他说呀,他不来了,不管我了。

一点你都怨不着人家,你自己傻了吧唧的,说话跟个二楞子似的,你今天晚上领大伙儿找个酒店,别在厂里待着了,你等我过去吧,我这边儿机票都买好了。

代哥呀,又给你添麻烦了。

你要是能拿我这个语气跟钟强说话,人家不带不帮你的啊,行了,你等着我吧,千万不许跟人家动手。电话儿一挂。

加代把电话马上打给江林了,说: 你把左帅、耀东他们几个喊上,跟我去趟揭阳。

第二天早,代哥带了丁健、大鹏、马三儿、郭帅、孟军五人随行,加一个王瑞,七个人从北京出发到白云机场。正好中午十一点半跟江林儿几个人见了面儿,相互握了个手儿。

上车之后,江林也问说: 哥呀,老五不好使吗?怎么还吃个愣亏呢?

加代说: 跟谁都不见外,这说话一点儿都不尊重人。

咱们这边儿去的话,是打架还是怎么的啊?

去看看啊,实在不行就搂他,徐老五毕竟不是外人啊。

说着话,大伙儿哇哇的奔着揭阳就去了,在路上也怕老五着急,加代给打了个电话,说: 别着急啊,仨小时左右就能到,你在哪儿?

徐老五说: 我就在厂子里边儿,大门叫我反锁。然后院儿里我养了八条狼狗,从笼子里边都给放出来,现在在院里巡逻呢。

你可真硬啊。

不硬不行啊,哥,我怕这帮人翻墙进来就完了,我这一点儿家伙事没有。

你等着我,你把那狗收起来,我一会儿就到了,一会儿别给我咬啊。

那行,那我把狗收下来,正好狗进去,你来,电话一挂。

老五把狗就圈起来了,扔笼子里,两个多小时以后,外边儿咣咣咣的砸门,手底下的人,不敢开门。

老五一摆手说: 把门打开吧,是代哥他们。

啪的把门儿一开,代哥一过来,老五赶紧上前儿说: 哥呀,昨天晚上。给我吓得要死。

你活该,你怨谁?

谁我也不怨。大伙儿都来了啊,感谢了,有你们这帮人在啊,我真的是一点儿都不怕。大伙都上办公室吧。

一进屋大代哥说: 老五,你什么时候能改改?你说你大老远儿上广东来是求财来了,你开物流站,你瞅你那个办公室摆旁边那个摆的那什么玩意啊,在屋里还整四个角,每个角,摆一个风水摆件。都是黄金做的,而且每一个黄金至少都在两公斤以上。

徐老五一听说: 行啊,回头儿我就改,咱说说正事儿吧。

加代说: 老五,你要低调,懂不啊?

随后加代把电话就打给钟强了,说: 强子啊,我到老五这来了,老五的事他跟我都说了,他也是挺不好意思的,强子你过来,你到场子咱们聊一聊,你看行不啊。

代哥呀,我挺尊重你的,但这事我真不好参与了,龙豪昨天晚上给我打电话,如果我要再参与就连我一起收拾,代哥咱当年合作做买卖,这些年咱俩没怎么联系过,我能帮你就已经很给面子了。这个事第一,你别叫我为难。第二,代哥你我也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实力,我也不需要知道,这是在揭阳。豪哥平时对咱也不差,我该给你办的事我给你办了,我没求你帮我什么,但是代哥你那个朋友属实太过分了。

行了啊,毕竟是我哥们,他对与不对,我也都给他说了,他以后也能改,你就别跟他一样儿的。

代哥你这样的朋友,包括你朋友那样的朋友,我就不打算交了,咱以后少打电话,或者不联系都行。

你啥意思啊?

我就这意思,代哥我挂了。

钟强确实被徐老五给气住了。

代哥转头就给骂了,你跟谁说话呢?徐老五是你能骂的呀?

代哥,你要是这么说啊,我没法儿说。

我不用你说别的,我求你帮个忙,我差过你什么事儿啊,以前咱们俩合作的时候,我差过你什么啊?你跟我俩这么说话,钟强我给你脸多了是不是啊?

代哥,那你要这么说啊,我钟强没啥能说的,你们等着关门儿吧,你在深圳牛咱都知道,到揭阳你是啥呀啊,包括你哥们儿也是一样儿,豪哥收拾你们啊,就跟收拾儿女似的。用不上两天,指定把你那个厂子给你砸黄。

我等着,钟强我告诉你,你别让我知道你在里边起到了什么不好的作用,你要叫我知道你在里边使坏。你别说我不念旧情,我连你一块收拾啊,电话一挂。

钟强转身就把电话儿打给龙豪了,说: 豪哥,我钟强。

你他妈还有事儿啊?

豪哥,我自始至终啊,也没说过别的,我跟你一直不都是好说好商量的吗?

少跟我俩说那些没有用的啊,那徐老五挺不是玩意,我告诉你少跟他接触。

豪哥,我跟他掰脸了,但是我给你打电话什么意思呢,这个加代过来了。

加代是谁呀?多牛啊?

在深圳确实挺好使,他跟那个徐老五是哥们儿,我前天给你打电话也是因为这个加代给我打的电话,让我帮那个徐老五。所以加代可能要找你,他应该是带人过来的,反正我听话里坏外那个语气啊,现在可能要来打你来了。你不是给人司机给崩了吗?这事儿肯定不能善罢甘休,这小子挺有脾气。

他们现在在哪儿呢?

他就在那个徐老五那个物流站。

你上我这儿来啊,你跟我一起过去,咱们都是成年人了是吧?谁也别跟谁玩儿心眼,咱俩是一个地方的,我了解你这小子啊,你两面儿倒,你别给我提供个假情报。我派人去那边儿,再有这个那个的给我扣呢,那就不好玩儿了。

豪哥你就自己去吧。

你不来不行啊,你最好现在马上过来,咱俩一起过去。

钟强从家里边奔龙豪那边就出发了,没一会儿就到了,俩人一见面。

钟强就说: 豪哥,刚才我打听了,说是在罗湖东门那一左一右儿卖手表,但实话实说啊,到揭阳跟哥你比不了。

你为啥帮我呀?

我没帮。

那你把这情况儿告诉我,不就是帮我吗?

加代挑我理了,说我没帮他那哥们,说收拾完你就收拾我,我这一寻思我不得过来跟你一伙。

行,强子啊,我现在带你过去,俺俩今天给他全打出去,这事儿办成了,咱俩以后是铁哥们,办不成,你要叫我知道他玩我,我就先废了你。

你放心啊,豪哥,我肯定不能,你就安排人吧,今天晚上五点,天蒙蒙黑的时候,咱就带人直接赶过去,把那个小孩儿能打不能打的全给他叫来,人越多越好啊,我非得让他知道知道,揭阳谁好使?

在下午不到五点的时候,小金子背了接近三百四五十人,而且这里边大多数都是二十来岁的,拿着钢管,还有拿着扎枪的,五连发也带了十来把。

到了之后,龙豪一瞅,这阵子真挺大呀,说: 弟兄们受苦。等晚上办完这个事儿以后啊,哥招待大伙啊,是夜总会还是饭店啊,一律最高待遇,然后一个人晚上给发一条儿中华烟酒就敞开了喝,想吃什么随便点。咱就先把活儿给干明白,一会儿我会看谁下手重,谁下手黑。哥提拔提拔你。

说完话大伙噼里啪啦的到门口,一上车,从自己的物流站准备奔徐老五的那个物流站那个位置去。

周广龙icon给代哥回了个信,说: 哥,他是揭阳的头子,你记不记得你在福田给一个姓白的给打跑了,这那姓白的当时就跑到了揭阳,跟这个姓龙的小子他俩是什么结拜兄弟,说那个龙豪在香港都有卖,整的挺大,他主要的经济来源就是垄断,他在揭阳不允许别人干这个物流,甚至广东不少活他都给垄断了,而且他背后据听说和这个潮汕帮关系还不错,有点儿靠山。

白道呢?

白道没听说跟谁好,你身边没有认识他的吗?他应该能听说过你呀?

那你说我直接找他呀。

哥,我估计呀,就以你的为名啊,在深圳包括在广东,你就直接找他都得怕你,你就直接打电话儿,你一报号,他100%认识你。

加代把电话直接就拨给了龙豪,说: 你好,我是深圳的加代,咱俩能不能聊聊啊?

不是,你是谁啊?

我是深圳的加代,罗湖的,我听说过你,揭阳龙豪,很有名啊。

兄弟,我不认识你啊,我知道你怎么回事儿,徐老五是你朋友吧,你给我打电话什么意思?你想找我谈判吗?我告诉你啊,一点儿用都没有,徐老五犯死罪了,第一,他坏我规矩,第二,他不懂规矩,到哪个地方不得拜拜码头啊,这规矩不懂啊,怎么做买卖。

哥们,我不是跟你打架来,如果打架的话,我不可能是这个语气,我也不可能给你打电话,我会直接找你,知道不?

不用啊,我还是告诉你一句话,加代拿你这个派头回深圳使去,到揭阳没人认识你,街边儿上一个小流氓都敢揍你,知道不?

姓龙的你没挨过打啊,我看你是没挨过打。

听你话里话外的意思,咱俩要谈判,谈不了的话,你是不是就干我了啊?

那我肯定干你,我得让你知道天多高地多厚,那妥了啊,我先让你知道知道,来,你开门来。

代哥此时有点懵了,我开什么门啊?

楼底下开个大悍马,咕咚一下,代哥一回脑袋,当的一声大铁门就给撞掉了。

徐老五的司机跑上来说: 铁门,给撞掉了,那门口100多台出租车。

徐老五说: 代哥呀,怎么整啊?

加代说: 你叫的人吗?

我叫的人,最快得晚上十点能到,还得在火车上不能延误。

来把扎枪啊,砍砍啥的上门口带上啊,直接把那院门口儿给堵死了。

从楼上噼里啪啦就下来了,一出来,代哥在最前面,这时候钟强看见加代了,进院儿一指说: 豪哥啊,那个就是加代。

龙豪说: 我今天不说你别的,姓徐的啊,我兄弟告诉你让你搬走,你不搬走,我寻思你就是不愿意搬,那我送你吧,来,你自己把行李收拾好,我肯定不拿你的东西,你赶紧从院里出去,你那些车都带不走,把院里的50台货车给我砸了。

此时丁建就说: 哥,不用跟他们废话,你要能听我的啊,咱就直接出去往死里打,全是小孩,岁数都不大,咱肯定能给他吓住。

加代说: 健子,假如说这个距离,咱一会儿如果要走过去的话,有没有把握把那个姓龙的给他崩倒,往死崩的那种。

绝对有把握,我冲出去没人敢拦着我啊。

正说话呢,郭帅在后边说: 哥,前边拿枪那个啊,他说的是小金子,能看出来啊身上有那股劲。

刚说完,耀东在这儿一瞅,说: 那人交给我。

左帅一瞅,那就这么定了啊,耀东干那个,健子过去打那个姓龙的,剩下的咱们直接往出干,谁不跑就打谁,跑的就一个都不打了。

徐老大在边儿上就说: 代哥,别打了,这50台货车值不了几个钱,2000多万算不上个什么,哥,咱要是出一点儿闪失就完了。我身上一点儿疤都没有,这给我砍一刀划一下子,我不完了吗?我磕碜呢。

加代说: 伤不着你,一会儿你进屋。

徐老五说: 我进屋,我进屋我还是个老爷们,哥,这人太多了,你瞅瞅多少人啊。

加代说: 那边咱们也走不了。

龙豪在外边儿就喊: 一分钟的倒计时啊,姓徐的还有加代,你俩装什么大哥啊,在这儿连狗都不是,我指定把你给摁这。

大伙儿直接就说: 打他,哥,咱当年在深圳,在福田,什么仗没打啊?

代哥一转过来说: 怎么都是打,打点儿便宜仗,咱往前走啊。

丁健说: 哥,没必要,打个便宜仗,别一会儿打不着他,哥,吃点儿亏无所谓啊。

往前一来,代哥身边的兄弟哗哗的往前,加代往龙豪面前一站,说: 头回见面咱俩唠唠。

龙豪说: 你站这说啊。

你还怕我呀,我就这么几个人儿,我能把你怎么的,你来这些兄弟你都给我围,院儿里我都出不去,我就一句话啊,事儿既然逼到这了……

代哥就边说的边往前走,从最开始的30多米距离走到了20多米的距离,但是再往前对方可就不让了。

小金子说: 站这,别动。手里拿把五连子,代哥也不敢往前走了。

代哥说: 是啊,既然逼到这步了,咱俩没啥可唠的,就一个选择,徐老五留在揭阳以后他干物流,你别开了,你答应我这个我让你走,你要是答应不了我这个,现在我就干你。

钟强当时一听说: 加代,你疯了。

龙豪一听也说: 你是不是说反了啊?

我是说反了,那你就是肯定要打我啊。

你不服。

我服你妈呀,打他。

嘎巴一摆手儿,代哥从背后把家伙事拽出来,几步一上去朝他身上咣咣咣一崩,谁也躲不开。

龙豪一瞬间,感觉自己肩膀那个位置,加上胸口的位置就一麻,砰的一下趴下了。

耀东一抬手朝小金子过去啪啪就是一梭子,小孩们从最开始听见开枪的一瞬间,就已经愣了,四处又开始吵,这是上还是不上啊,还打不打?不知道是跑还是不跑。

钟强已经开始往回跑,但是门口堵死没跑出去,左帅上去当当两下子全打后背上。

耀东放倒小金子的一瞬间,旁边那三个中的一个就打在耀东的腿上了,耀东一下就急眼了,瞄准脖子这个位置啪的一下当场就干销户一个。

门口这些小孩一下就炸了,很多甚至连头发都已经都立起来了。

代哥眼瞅事闹大了,说: 大家不要喊。

这时候儿谁也拦不住了,耀东他走到现在有点费劲,一个腿被打瘸了,那还往上上呢,打急眼了,马三儿反应快一下子冲过去啊,就给耀东拉住了,说: 行了啊。

不少小孩在门口趴地下动弹不了,都吓抽抽的,甚至有的在那儿求饶。

三哥把大铁门就给关上了,加代说: 徐老五,你不用管什么,快拽车上去,给整个别的地方去。你看那个钟强,说实话瞅着也快不行了,别等120了啊,咱自己派人送医院。

大伙噼里啪啦的开始往医院送,代哥他们,都跟着去了,龙豪上车不一会儿就昏迷了,等把他们送到医院,代哥在走廊里边等着。

徐老五说: 哥……

加代说: 你不用担心啊。

我能不担心吗?这事不是小事,我手底下养活了七八个亡命徒,都是那种没媳妇儿没孩子,一个人儿,浑身是病,哥啊。我都给叫过来啊,他看病吃药什么的都是我给,平时出去洗浴,上歌厅儿,上夜总会,哪个不是我给花钱的啊,没有就找我要,我都给,就是为了关键的时刻给我顶上去。

加代说: 行啊,心里边挺有数啊。

咱干这行的,尤其我整物流的,你当我们这行好干,我打生死仗,那打没了怎么办呢?派人顶包儿,所以说没有问题,哥。

行,那这事我听你的。

然后徐老五把电话儿拨出去,说: 老洪啊,你到哪儿了?

我这边还有八小时准时到,你给我再来几个那个什么小梁子呀,我给你带过去。

行啊,等会儿直接到我场子,然后一会儿你给我挑一个。

小梁去了。

他那病怎么样?

大夫昨天告诉我说得做个手术,做个手术还能活一年,但是我估计够呛,半年都到手了,现在一天脸煞白煞白的,天天早上起来呀,得咳半碗血,现在但是一口也吃不下去了,成天就喝点粥。

那就让他去吧。这边打没一个。

那不正好,哥,那我一会晚上到了再说。

另一边龙豪他们,都在手术室里等着,没等他们出来呢,五哥这帮兄弟就到了,进屋一瞅,狼藉一片,小梁子自己也明白整个事儿,说: 我这样儿的,我能多活20年,我得感谢我五哥。

随后上车就走了,上到市总公司里边儿自首去了,说我给人干销户了。

怎么干呢?

拿枪打的。

为什么打的呢?

我想打就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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