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花光拆迁款建密室,每天传出异响,儿媳忍不住偷看却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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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买房。”

拿到三百二十万拆迁款,公公李建国的第一句话,就让全家如坠冰窟。

他铺开一张诡异的图纸,指着上面一个标注着“银行金库级”的地下室,语气不容置疑。

“一百八十万,都要花在这里。”

儿子骂他疯了,妻子气得浑身发抖。

这个老实了一辈子的男人,第一次如此偏执,不肯透露半个字的原因。



01

苏雯嫁给李浩的第五年,他们家所在的城中村,终于迎来了“拆”字。

一个红圈圈起来的字,用白石灰刷在老旧的墙壁上,像一张从天而降的彩票,砸得整个片区的人都有点晕乎乎的。

苏雯的公公李建国,背着手,一天能在村里来回溜达七八趟。

他那张平日里像老树皮一样没什么表情的脸,也舒展开了不少,见到老街坊,会主动停下来,递上一根烟,聊上几句。

聊的无非是那笔即将到手的巨额拆迁款。

“老李,你家那二层小楼,位置又好,这次怕不是要发大财了?”

“嗨,什么发财不发财的,够孩子们折腾就行了。”李建国嘴上这么说,眼角的皱纹里却藏不住笑意。

苏雯和李浩,就是公公口中的“孩子们”。

他们俩是大学同学,毕业后留在城市打拼,工资不高不低,日子过得不好不坏,最大的心病就是房子。

眼看着房价一天一个价,他们那点积蓄,连个首付的零头都凑不齐。

拆迁的消息,对他们来说,无异于久旱逢甘霖。



苏雯的婆婆张桂芬,更是乐得合不拢嘴,天天拉着苏雯,盘算着拿到钱后,要在哪个小区买个大三房,甚至连阳台种什么花都想好了。

“小雯啊,到时候,咱们买个南向的,采光好,你和李浩一间,我跟你爸一间,还有一间给未来的孙子当儿童房。”张桂芬一边择着菜,一边规划着美好的未来。

苏雯听着,心里也是暖洋洋的。

她和李浩结婚这些年,一直和公婆挤在这栋冬冷夏热的自建房里,虽然没红过脸,但生活上的磕磕碰碰总免不了。

能有自己的独立空间,是她梦寐以求的事。

可她总觉得,公公李建国的态度有点奇怪。

他不像婆婆那样兴奋,也不像街坊邻居那样热衷于讨论钱怎么花。

他更多的时候,是沉默地抽烟,目光落在院子里那棵老槐树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李建国年轻时是个木匠,后来跟着工程队干活,手艺好,人也踏实,就是性格有点闷,像块不开窍的木头。

家里的大事小情,他一般都听老婆的,自己很少拿主意。

可这次,在拆迁款怎么用的问题上,他却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固执。

拆迁款到账的那天,李浩特地请了假,一家人坐在客厅里,气氛却有些凝重。

总共三百二十万。

一笔足以让任何一个普通家庭生活发生翻天覆地变化的巨款。

张桂芬激动地搓着手,说:“建国,咱们明天就去看房吧?我托人问好了,城东那个‘幸福家园’,户型好,还带个小花园。”

李浩也附和道:“是啊爸,早点定下来,咱们也能早点搬进去。”

李建国掐灭了手里的烟,缓缓抬起头,说出了一句让所有人都愣住的话。

“我不买房。”

02

“不买房?那我们住哪?”张桂芬的嗓门一下子高了八度。

李浩也急了:“爸,您说什么胡话呢?不买房,这三百多万难道存银行里发霉啊?”

李建国没理会妻子和儿子,目光转向了一直没说话的苏雯。

“小雯,你怎么看?”

苏雯心里咯噔一下,她没想到公公会突然问她。

她斟酌着说:“爸,我们都听您的,但总得有个住的地方吧?”

李建国点了点头,从抽屉里拿出一张泛黄的图纸,在桌上铺开。

“房子,我会盖。”

图纸上画的,是一栋两层半的乡间别墅,有院子,有露台,看起来很漂亮。

“这是我在老家那边找人设计的,地皮我已经看好了,就在青峰山脚下。”李建国指着图纸,语气平静地解释着。

“回老家盖房?”张桂芬第一个跳起来反对,“李建国你是不是老糊涂了?老家那山沟沟里,交通不方便,配套啥也没有,我们回去干什么?养老吗?”

“再说了,盖这么个房子,能花多少钱?剩下的钱呢?”

李建国像是没听到妻子的抱怨,手指在图纸的一个角落点了点。

那个角落,被红笔圈了起来,标注着三个字——“地下室”。

“大部分钱,要花在这里。”

李浩凑过去一看,也傻眼了。



图纸上的地下室,面积几乎和一楼的建筑面积一样大,而且标注的要求极其复杂。

“钢筋混凝土结构,双层墙体,中间填充隔音棉,加装独立新风系统,还要一个……银行金库级别的防盗门?”李浩一字一句地念着,越念越心惊,“爸,您这是要建个防空洞还是军事基地啊?一个地下室,搞这么复杂干什么?这得花多少钱?”

“一百八十万。”李建国报出了一个数字。

“什么?!”

这次,连苏雯都忍不住叫了出来。

三百二十万的拆迁款,光是一个地下室就要花掉一百八十万?

这太离谱了。

“李建国,你疯了!”张桂芬气得浑身发抖,“你到底要干什么?你要在地下藏金子还是躲世界末日?这钱是我们一家人的,不是你一个人的!”

“爸,您总得给我们一个理由吧?”苏雯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和一些。

她知道公公脾气倔,硬碰硬肯定不行。

李建国沉默了。

他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只是固执地看着那张图纸。

“没有理由。”他最后说,“这事,就这么定了。”

那天的家庭会议,不欢而散。

张桂芬气得回了娘家,李浩摔门而出,整整一夜没回来。

家里只剩下苏雯和公公李建国。

苏雯看着坐在昏暗灯光下,一口接一口抽着闷烟的公公,心里充满了疑惑。

她不相信公公是一个无理取闹的人。

他这么做,一定有他的原因。

可这个原因,到底是什么呢?为什么要花掉几乎所有的拆迁款,去建一个如此奇怪的密室?

03

尽管全家反对,但李建国还是像一头犟牛,一意孤行。

他独自一人回到乡下,找了施工队,叮叮当当地开始了他的“宏伟工程”。

张桂芬闹了几天,见没用,也只能唉声叹气地接受了现实。

李浩对父亲彻底失望,除了每个月按时给生活费,几乎不再跟他说一句话。

苏雯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她劝丈夫:“爸这么大年纪了,你别跟他置气,他肯定有自己的苦衷。”

李浩只是冷笑:“他能有什么苦衷?我看他就是老糊涂了,被人骗了!”

半年后,青峰山脚下的新房盖好了。

白墙黛瓦,带一个大院子,确实比图纸上还漂亮。

但一家人搬进去的时候,没有一点乔迁的喜悦。

因为那一百八十万的地下密室,像一根刺,扎在每个人的心上。

密室的入口在车库的一个角落,一扇厚重得令人咋舌的金属门,上面带着复杂的密码锁和钥匙孔。

李建国当着所有人的面,郑重地锁上了门。

钥匙,他自己贴身收着。

密码,谁也不知道。

从那天起,李建国就像变了个人。

他不再出门溜达,不再找人下棋,每天除了吃饭睡觉,所有的时间都泡在那个密室里。

他每天早晨第一个进去,直到深夜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出来。

苏雯好几次看到,他出来的时候,衣服上沾着机油和灰尘,眼神里却透着一种异样的光芒,那是极度专注和投入后才会有的神情。

更让苏雯感到不安的,是密室里传出的声音。

起初,是“叮叮当当”的敲击声,像是金工活。

后来,变成了“滋啦滋啦”的电焊声。

再后来,是一种沉闷而有节奏的“哐当……哐当……”声,像是有什么重物在反复起落。

这些声音,白天断断续续,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就显得格外清晰和诡异。

张桂芬的神经一天比一天衰弱,她不止一次地跟苏雯抱怨:“你说,他到底在里面捣鼓什么?不会是干什么犯法的事吧?这要是让警察知道了,我们一家子都得跟着完蛋!”

苏雯也担心,但她更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犯法的人,会这么明目张胆地在自己家里搞出这么大动静吗?

她试图旁敲侧击地问公公。

“爸,您在地下室忙什么呢?我们能帮上什么忙吗?”

李建国正在吃饭的手顿了一下,头也不抬地说:“你们帮不上,也别问。”

他的语气很平淡,却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疏离感。

苏雯的心沉了下去。

她感觉自己和公公之间,隔着一扇比那扇金属门还要厚重的墙。

04

日子就在这诡异的氛围中一天天过去。

密室里的异响,成了这个家里一个心照不宣的秘密。

张桂芬的抱怨越来越少,取而代之的是长久的沉默和叹息。

李浩回家的次数也越来越少,他宁愿在公司加班,也不想回到这个让他感到压抑的家。

只有苏雯,像一个局外人,又像一个侦探,默默地观察着一切。

她发现,公公的行为越来越奇怪。

他开始通过网络,购买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有一次,快递送来一个大木箱,苏雯无意中瞥了一眼发货单,上面写着“精密轴承及传动套件”。

还有一次,她看到公公在院子里,对着一堆复杂的电路板和电线,研究着什么。

这些东西,和木匠活、工程活都扯不上关系。

一个退休的建筑工人,要这些东西干什么?

苏雯的疑心越来越重。



她甚至开始在夜里失眠,耳朵竖着,仔细分辨着从地下传来的每一种声音。

那“哐当、哐当”的异响,变得越来越有规律,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机器在运转。

有时候,半夜里,还会夹杂着一些别的声音。

像是什么东西在地上摩擦的声音,又像是什么人在压抑地……呻吟?

这个念头一出来,苏雯自己都吓了一跳。

她觉得自己快要被逼疯了。

她把自己的猜测告诉了李浩。

“你说,爸会不会在里面藏了个人?”

李浩听了,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苏雯,你是不是悬疑小说看多了?藏个人?他图什么啊?还花一百多万给那个人盖个‘豪华单间’?”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李浩的眼神里也多了一丝动摇。

毕竟,父亲的行为,确实无法用常理来解释。

这天,是周末。

李浩难得回家。

一家人坐在客厅里看电视,谁也不说话。

地下室的“哐当”声,像背景音乐一样,执着地响着。

突然,那声音停了。

紧接着,是一声沉重的闷响,好像有什么东西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然后,一切都归于死寂。

客厅里的三个人,面面相觑。

“出事了?”张桂芬的声音带着颤音。

李浩“噌”地一下站了起来,冲向车库。

“爸!爸!你开门啊!”他用力地拍打着那扇冰冷的金属门。

里面,没有任何回应。

死一般的寂静。

苏雯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05

“备用钥匙呢?密码呢?”李浩急得满头大汗,回头冲着母亲喊。

张桂芬六神无主地摇着头:“钥匙就一把,在他自己身上,密码……密码我从来就不知道啊!”

李浩更加用力地砸门,那扇门却纹丝不动,只发出沉闷的回响。

苏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她绕着房子跑了一圈,想看看有没有别的入口。

在密室的正上方,也就是院子的草坪上,她发现了一个被伪装起来的通风口。

通风口很小,只有巴掌大,上面盖着铁丝网,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

但她隐约能从里面,闻到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和机油混合在一起的怪味。

就在她束手无策的时候,她的目光落在了车库侧墙一个不起眼的高处。

那里,有一个很小的窗户,大概只有书本那么大,应该是用来采光的。

窗户装着磨砂玻璃,从外面看不到里面,但此刻,那扇窗户的插销,似乎没有完全锁上,留着一道微不可察的缝隙。

苏wen的心猛地一跳。

她立刻搬来院子里的人字梯,小心翼翼地爬了上去。

梯子有些晃,她扶着墙,紧张得手心全是汗。

她凑到那道缝隙前,屏住呼吸,朝里望去。

密室里没有开大灯,只有一盏昏黄的落地灯亮着,光线很暗。

她一眼就看到了倒在地上的公公。

他躺在一台奇形怪状的机器旁边,一动不动,不知是死是活。

苏雯的脑袋“嗡”的一声,血都冲了上来。

她正要尖叫,目光却被公公身边的另一样东西吸引住了。

那是一张轮椅。

一张非常先进的,带着各种苏雯看不懂的仪器的电动轮椅。

而轮椅上,坐着一个人。

一个穿着干净病号服,身形瘦削的……男人。

那个男人背对着窗口,花白的头发梳理得很整齐,他似乎没有察觉到身后的李建国已经倒下,只是安静地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像一尊雕塑。

这个家里,除了公公,怎么还会有另外一个男人?

他是谁?

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公公花光所有的钱,建这个密... ...

就在苏雯脑子里一片混乱的时候,她的手机突然在口袋里剧烈地震动起来。

是李浩打来的电话,催问她有没有发现。

这突如其来的震动声,在这死寂的环境里,显得无比刺耳。

几乎是同一时间,轮椅上那个一直静止不动的男人,他的头,缓缓地,缓缓地转了过来。

他没有看倒在地上的李建国,而是越过他,精准地,朝着苏雯藏身的窗口方向,“看”了过来。

苏雯通过那道小小的缝隙,和他对上了视线。

那是一张和丈夫李浩有七八分相似,却因为常年不见阳光而显得异常苍白、瘦削的脸。

他的眼睛很大,却空洞无神,没有任何焦距。

但苏雯却在那双眼睛里,看到了一种让她毛骨悚然的东西。

那不是活人的眼神。

她吓得魂飞魄散,脚下一滑,整个人从梯子上摔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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