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岁女子被外派迪拜做保姆6年,辞工时雇主送她个袋子,打开后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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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我不同意!”

男人把那张印着外文的宣传单拍在桌上,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嘶哑。

“六年啊!思思怎么办?这个家怎么办?”

柳玉芳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攥紧了那份去迪拜的劳务合同,指甲深深陷进手心也不觉得疼。

她不能退。

为了女儿的前程,为了这个快被生活压垮的家,她没有退路。

最终,屋子里只剩下压抑的沉默,和男人一声接一声的叹气。

做出这个决定,几乎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01

石陵市的夏天,热得像个巨大的蒸笼。

柳玉芳把最后一件洗得发白的旧T恤晾在阳台上,铁丝衣架烫得她指尖一缩。

楼下,棋牌室的麻将声、老头们的争吵声、小孩的哭闹声混成一团,闷热的空气里,全是俗世的烟火气。

“玉芳,你家老程呢?又去劳务市场等活儿了?”对门的张婶端着一盆刚洗的毛豆,靠在栏杆上,一双精明的眼睛在她身上来回打量。

柳玉芳直起腰,用手背抹了把额头的汗,挤出一个笑。

“是啊张婶,家里不能没人挣钱。”

“也是,你家思思马上就上高中了吧?那可得花不少钱呢。”张婶一边说着,一边熟练地把毛豆荚丢进嘴里,眼神却瞟向柳玉芳家里。

屋里没什么可看的,还是那几样用了十几年的旧家具,电视机是那种大屁股的,开机得拍两下。

柳玉芳“嗯”了一声,没再接话。

她不喜欢和张婶这样的人多说。

在这个老旧的工人小区里,家家户户都没什么秘密。谁家夫妻吵架,谁家孩子考试不及格,不出半天,就能传得人尽皆知。

尤其是她家的事。

自从丈夫程建国五年前从市里的轴承厂下岗,他们家就成了小区里“可怜人”的代表。

程建国是个老实本分的技术工,在厂里干了快二十年,没想到厂子说倒就倒。

那天他拿着薄薄一沓遣散费回家,一个一米八的汉子,坐在小马扎上,一句话不说,一根接一根地抽烟。

烟雾缭绕里,柳玉芳看不清他的脸,却能感觉到这个家的天,塌了。

从那以后,程建国就去劳务市场打零工,什么脏活累活都干,搬水泥、扛沙袋,几年下来,落了一身毛病,腰椎间盘突出,一到阴雨天就疼得龇牙咧嘴。

而柳玉芳,则靠着一双巧手,接点缝缝补补的活儿,偶尔去饭店当几个小时的钟点工,挣的钱勉强够女儿的学费和日常开销。

最难的时候,女儿程思思急性肠胃炎住院,夫妻俩翻箱倒柜,才凑齐了八百块的押金。

思思躺在病床上,拉着她的手,小声说:“妈,我是不是个累赘?”

柳玉芳当时心都碎了,只能强忍着眼泪,一遍遍地跟女儿说:“你是爸妈的宝贝,是爸妈的希望。”

从那天起,她就暗下决心,只要能让女儿有出息,不再过这种看人脸色、为钱发愁的日子,她什么都愿意做。

所以,当中介找上门,说有个去迪拜当保姆的机会,六年合同,一年能挣十几万的时候,她心动了。

02

“不行!我不同意!”

程建国把那张印着外文的宣传单拍在桌上,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嘶哑。

“迪拜?那是什么地方?电视上说的,遍地都是有钱人,也乱得很!你一个女人家,人生地不熟的,被人骗了怎么办?”

柳玉芳低着头,默默地收拾着碗筷,一言不发。



“再说,六年!六年啊!思思怎么办?这个家怎么办?”程建国在小屋里来回踱步,像一头被困住的野兽。

“就是为了思思,为了这个家,我才要出去。”柳玉芳终于开口了,声音不大,但很坚定。

她抬起头,看着丈夫那张被生活磨得憔悴不堪的脸:“建国,你看看你这双手,再看看你的腰。你还想扛到什么时候?思思马上就上高中了,以后还要上大学,她的学费、生活费,我们拿什么给她?就靠你打零工,我给人洗盘子?”

程建国不说话了,颓然地坐回椅子上,双手插进凌乱的头发里。

“那……那中介费呢?要六万块!我们把家底全掏出来,也凑不够啊!”

“我借。”柳玉芳说,“我回我娘家借,去跟你姐借。砸锅卖铁,我也要把这钱凑出来。”

这件事,成了夫妻俩那段时间里唯一的争吵。

冷战了三天,最后还是女儿思思打破了僵局。

那天晚上,思思拿着一张考了满分的数学卷子,对他们说:“爸,妈,别吵了。让妈去吧,我相信她。我也会努力学习,不让你们失望。”

看着懂事的女儿,程建国这个七尺男儿,眼圈红了。

他最终还是点了头。

凑钱的过程,比想象中更难。

柳玉芳的娘家兄弟,一听要借钱,还是这么大一笔,脸就拉了下来,推说自家手头也紧。

程建国的姐姐倒是爽快,可姐夫却在一旁阴阳怪气:“弟妹啊,不是我们不帮忙。这迪拜那么远,万一是骗子呢?这钱扔进去,可就打水漂了。”

人情冷暖,世态炎凉。

最后,他们咬着牙,把这套住了快二十年的老房子抵押给了银行,才凑够了那笔中介费。

签合同那天,柳玉芳的手一直在抖。

她知道,她签下的不只是一份合同,而是这个家未来六年的命运。

03

迪拜的生活,和电视里的奢华没有半点关系。

柳玉芳被分配到一个叫法蒂玛的女雇主家里,照顾她八岁的儿子奥马尔。

这是一栋巨大的别墅,坐落在棕榈岛上,白色的墙壁,蓝色的屋顶,漂亮得像童话里的城堡。

但对柳玉芳来说,这里更像一个华丽的牢笼。

家里除了她,还有两个菲律宾女佣和一个印度司机,每个人都像上了发条的机器,沉默而高效地做着自己的事。

雇主法蒂玛夫人很年轻,也很漂亮,但总是冷着一张脸,很少说话。

她的丈夫,那个传说中很富有的商人,柳玉芳来了三个月,一次都没见过。



柳玉芳的工作,就是全天候陪伴小主人奥马尔。

奥马尔是个被宠坏了的孩子,脾气很大,动不动就摔东西,对着柳玉芳大喊大叫。

他不说英语,柳玉芳也听不懂阿拉伯语。

最初的日子,柳玉芳每天都在煎熬中度过。

她听不懂奥马尔的要求,常常因为做错事而被他推搡;她吃不惯这里的食物,总是偷偷地在厨房里就着白水啃自己带过来的干饼;她想家,想得夜里睡不着,只能抱着女儿的照片偷偷地哭。

她开始怀疑自己的选择。

为了一个不确定的未来,把自己丢进这样一个陌生的环境里,值得吗?

有一次,她和家里视频,程建国看着屏幕里明显消瘦的她,心疼地说:“玉芳,要是实在干不下去,就回来吧。钱没了可以再挣,家不能散。”

柳玉芳看着丈夫憔悴的脸,和旁边红着眼睛的女儿,硬生生把眼泪憋了回去,笑着说:“我没事,挺好的。奥马尔很乖,法蒂玛夫人对我也很好,就是刚来有点水土不服,过阵子就好了。”

挂掉电话,她跑到卫生间,把水龙头开到最大,任凭眼泪和水流混在一起。

哭过之后,她擦干脸,告诉自己,不能倒下。

她开始学着改变。

她从网上下载了阿拉伯语的学习软件,一个单词一个单词地啃;她跟着菲律宾女佣学做简单的本地菜;她耐着性子,一遍遍地去揣摩奥马尔的心思。

有一次,奥马尔因为拼不好一个复杂的乐高模型而大发脾气,把零件扔了一地。

柳玉芳没有像以前那样手足无措,而是默默地蹲下身,把零件一个个捡起来,然后笨拙地照着图纸,一点一点地拼。

她拼了整整一个下午,手指都磨红了。

当她把那个完整的宇宙飞船模型递给奥马尔时,那个一直对她充满敌意的男孩,第一次安静地看着她,没有发火。

从那天起,奥马尔对她的态度,有了一丝微妙的变化。

他不再对她大吼大叫,虽然还是不怎么说话,但会把自己的零食分给她吃。

柳玉芳知道,她用自己的笨办法,敲开了这个孤独孩子的心门。

04

时间一晃,就是五年。

柳玉芳已经能说一口流利的阿拉伯语,甚至能给奥马尔辅导作业。

她和这个家的关系,也从一开始的纯粹雇佣,变得有了一丝人情味。

法蒂玛夫人虽然依旧冷淡,但会默许她使用厨房,做一些家乡菜来改善伙食。

奥马尔已经长成了一个小少年,对她越来越依赖,有什么心事都愿意跟她说。

这五年里,柳玉芳寄回去的钱,不仅还清了银行的贷款,赎回了房产证,还让家里的生活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程建国用剩下的钱,在小区门口开了家小超市,不用再去看人脸色打零工。

女儿思思也争气,考上了省里最好的重点高中,成绩名列前茅。

每次视频通话,看着丈夫和女儿舒展的眉头,柳玉芳就觉得,自己这六年的辛苦,没有白费。

但生活,总会在你觉得一切顺利的时候,给你沉重一击。

就在她合同期还剩不到一年的时候,家里出事了。

那天她照常和家里视频,画面那头,程建国的脸色异常凝重。

“玉芳,跟你说个事,你千万要挺住。”

柳玉芳的心咯噔一下,“怎么了?是不是思思出事了?”

“不是思思,”程建国深吸了一口气,“是我……我前几天体检,查出来……肝上长了个东西,医生说,情况不太好。”

柳玉芳的脑子嗡的一声,后面的话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她只觉得天旋地转,整个世界都在下沉。

怎么会这样?

眼看着好日子就要来了,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追问着病情、医院、治疗方案。

程建国说得含含糊糊,只说要尽快做手术,手术费和后续的治疗费,是一笔天文数字。

挂了电话,柳玉芳瘫坐在地上,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

她把这些年所有的积蓄都转了回去,但离那笔巨额的医疗费,还差得很远。

她第一次感到了绝望。

那几天,她整个人都魂不守舍,洗碗的时候打碎了盘子,给奥马尔整理书包也忘了把作业放进去。

法蒂玛夫人看出了她的不对劲。

那天晚上,法蒂玛夫人第一次把她叫进了自己的书房。

“柳,”法蒂玛夫人递给她一杯热茶,“你家里,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吗?”

柳玉芳再也忍不住,把丈夫的病情和家里的困境,和盘托出。

她没有哭,只是平静地叙述,但那种深入骨髓的无助,却让听的人都感到心碎。

法蒂玛夫人听完,沉默了很久。

她看着柳玉芳那双因为焦虑和失眠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缓缓地说:“柳,如果你信得过我,我可以帮你联系一个瑞士的医疗团队,他们是这方面的权威。至于费用,就从你剩下的工资和奖金里扣,不够的,算我借给你的。”

柳玉芳愣住了,她从没想过,这个看起来冷若冰霜的雇主,会向她伸出援手。

那一刻,她甚至觉得,自己听错了。

05

在法蒂玛夫人的帮助下,程建国被顺利地接到了迪拜一家顶级的私立医院。

瑞士的专家团队为他制定了周密的治疗方案。

手术很成功。

柳玉芳请了长假,在医院里寸步不离地照顾丈夫。

那段时间,是她这辈子最累,也最安心的日子。

丈夫的病情一天天好转,而她和法蒂玛夫人之间的关系,也变得微妙起来。

法蒂玛夫人经常会来医院探望,每次都带着亲手做的汤羹。

她话依然不多,但眼神里的关心,却是实实在在的。

柳玉芳不知道该如何感谢她,只能把这份恩情默默记在心里,在回到工作岗位后,更加尽心地照顾奥马尔。

六年的合同,终于到期了。

程建国的身体已经基本康复,只需要定期复查。

女儿思思也争气,考上了国内一所顶尖的大学。

一切,似乎都雨过天晴。

离开的前一天,柳玉芳把自己的房间打扫得一尘不染,所有东西都恢复到她六年前刚来时的样子。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三十六岁来的,现在已经四十二岁了。

眼角的皱纹藏不住了,头发里也夹杂了银丝。

这六年,像一场漫长而疲惫的梦。

晚上,法蒂玛夫人为她准备了践行晚宴。

奥马尔抱着她,哭得稀里哗啦,求她不要走。

柳玉芳笑着摸他的头,眼泪却在眼眶里打转。

晚宴后,法蒂玛夫人把她叫到书房,递给她一个厚厚的信封。



“柳,这是你最后一个月的薪水,还有合同规定的六年服务奖金。你为这个家付出了很多,这是你应得的。”

柳玉芳接了过来,没有数。

她知道,丈夫的医疗费,已经远远超出了这个数字。

“谢谢您,夫人。这份恩情,我一辈子都不会忘。”她深深地鞠了一躬。

“是我该谢谢你。”法蒂玛夫人说,“奥马尔很喜欢你,他因为你,变成了一个更好的孩子。”

说完,她又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很普通的、灰色的布袋子,递了过来。

袋子没有拉链,只是用一根绳子随意地系着口,看起来像是装杂物用的。

“这个,”法蒂玛夫人顿了顿,说,“是我个人给你的。给思思上大学用,也给你丈夫调养身体用。”

柳玉芳连忙推辞:“不不不,夫人,这我不能要。您已经帮了我太多太多了,我不能再要您的钱。”

“拿着吧。”法蒂玛夫人的语气不容置疑,“这不是钱。是我们之间的一点情分。”

柳玉芳拗不过,只好把那个看起来毫不起眼的袋子接了过来。

入手的感觉,有些奇怪,沉甸甸的,但里面装的东西好像又不多,晃一晃,能听到轻微的、沙沙的声响。

回到中介安排的临时住处,已经是深夜。

丈夫已经提前回国了,女儿也在学校,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

她坐在床边,疲惫感像潮水一样涌来。

她先是打开了那个装着薪水的信封,把钱仔细地放好。

然后,她的目光落在了那个灰色的布袋子上。

她解开袋口的绳子,心里还在想,或许是一些迪拜的特产,比如椰枣或者香料。

她把袋口打开,往里面看了一眼。

只一眼。

柳玉芳整个人都僵住了。

她的呼吸仿佛在瞬间被抽空,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动,撞得她肋骨生疼。

她握着袋子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

“啪嗒”一声,袋子从她颤抖的手中滑落,掉在了水泥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她猛地站起身,像是被电击了一样,踉跄着后退了两步,后背重重地撞在冰冷的墙壁上。

她环顾着这个简陋的小屋,墙角因为潮湿而泛起的霉斑,此刻看起来像一张张扭曲而嘲讽的人脸。

怎么会……是这个东西?

这不可能!

她的手机在桌上疯狂地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动着“思思”两个字。

是女儿打来的视频电话。

柳玉芳死死地盯着手机屏幕,却像被钉在了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她不敢接。

她现在这个样子,该怎么跟女儿说话?

她又能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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