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犬抗洪救灾被冲走,1年后训导员无人区遭狼群包围,看到头狼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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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一年的时间,可以磨平很多东西,比如锋利的棱角,比如撕心裂肺的伤痛。但对林峰来说,这一年,三百六十五个日夜,更像是一剂缓慢发作的毒药,将他生命里所有的色彩都悄然褪去,只剩下灰白。



墙上的电子日历冰冷地显示着日期:8月12日。

去年的今天,洪水滔天,他的“追风”,他最忠诚、最勇敢的战友,为了救一个素不相识的孩子,消失在了浑浊的激流里。

林峰的指尖轻轻划过相框,照片上,一个穿着迷彩服的年轻士兵,正咧着嘴大笑,身边蹲坐着一条威风凛凛的德国牧羊犬。那时的他,眼神明亮如星,浑身都充满了使不完的劲儿。而那条名叫“追风”的军犬,眼神里满是依赖和忠诚,它的整个世界,似乎都浓缩在了身边这个训导员的身上。

“追风……”林峰喃喃自语,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

退役回家后,他换下了穿了多年的军装,试图融入这个久违了的社会。父母为他张罗着工作,亲戚朋友劝他向前看,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魂,好像有一半跟着追风,一起被埋葬在了那片高原的泥石流之下。

部队里为追风立了一个衣冠冢,里面埋着它最喜欢的那个已经咬得破破烂烂的橄榄球。可林峰一次也没回去看过。他怕,怕看到那个小小的土堆,就会控制不住地崩溃。他总觉得,只要自己不承认,追风就还活在世界的某个角落,或许只是迷了路,找不到回家的方向。

但思念这东西,躲是躲不过去的。它像藤蔓,在午夜梦回时将你紧紧缠绕,让你无法呼吸。林峰的训练状态一落千丈,曾经的“兵王”,在靶场上会走神,在体能测试中会掉队。战友们都理解他,可他过不了自己那关。没有追风的军营,于他而言,成了一座空荡荡的牢笼。最终,他打了退役报告。

“爸,妈,我出去一趟。”林峰拿起车钥匙,打断了客厅里父母担忧的注视。

“小峰,这都快晚上了,你去哪儿啊?”母亲追问道。

“去……去祭拜一个战友。”他顿了顿,补充道,“一个过命的战友。”

他要去追风牺牲的地方看看。一年了,他要去告诉它,他没有忘记它。他要亲眼看看它长眠的地方,究竟是什么模样。或许,只有直面那份痛苦,才能得到真正的解脱。

他发动了越野车,驶出熟悉的城市,车轮滚滚,朝着遥远的、记忆中那片让他心碎的高原疾驰而去。

02

林峰并不是天生就想当兵的。他出生在南方一个温润的小城,父母是普通的职工,对他最大的期望就是安安稳稳读完大学,找份体面的工作,结婚生子。

可少年时代的林峰,骨子里却藏着一团火。他厌倦了按部就班的生活,渴望着更广阔的天地和更刺激的人生。高三那年,征兵宣传的横幅挂满了大街小巷,军人挺拔的身姿和坚毅的眼神,像一颗石子,在他平静的心湖里激起了千层浪。他瞒着父母,偷偷报了名,体检、政审,一路绿灯。当入伍通知书寄到家里时,一向温和的父亲第一次对他发了火。

“胡闹!你这孩子,放着好好的大学不读,去部队里吃那份苦干什么!”

林峰却梗着脖子,眼神倔强:“爸,我想去看看不一样的世界,我想让我的人生有点意义。”

最终,父母还是妥协了。十六七岁的少年,带着对未来的无限憧憬,坐上了北上的绿皮火车。新兵连的“下马威”差点让他散了架,高强度的训练,严苛的纪律,让这个从小没吃过苦的城市男孩一度怀疑自己的选择。但每当夜深人静,他摸着自己身上因为训练而新增的伤疤,那股不服输的劲儿又会重新燃起。

他咬着牙坚持了下来,并且在新兵结业考核中名列前茅。因为表现突出,他被分配到了一个特殊的单位——军犬基地。

“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但在军犬基地,训导员和军犬之间,却往往是一辈子的牵挂。在这里,他第一次见到了“追风”。

03

那时的追风,还只是一条半大的小德牧,精力旺盛得像个小炮弹,见谁都想扑上去啃两口,唯独对林峰,却显得有些疏远和警惕。老班长告诉他,追风的性格太烈,像一匹野马,之前换了两个训导员,都没能和它建立起真正的信任。

林峰不信这个邪。他把自己的全部时间和精力都投入到了追风身上。他陪它训练,给它梳毛,把自己碗里的肉悄悄分给它一半。晚上站岗,他会把自己的大衣脱下来,盖在趴在脚边的追风身上。

追风是一条极具天赋的军犬,无论是追踪、搜救还是扑咬,都学得飞快。但它的那份桀骜不驯,始终都在。直到一次野外生存训练。

那天,他们深入一片陌生的山林,林峰在攀爬一处湿滑的岩壁时不慎失足,小腿被尖锐的岩石划开了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鲜血瞬间染红了裤腿。剧痛让他几乎晕厥。就在他意识模糊之际,他感觉到一个温热的、毛茸茸的身体凑了过来,用舌头一遍又一遍地舔舐着他的伤口,喉咙里发出焦急而低沉的呜咽。

是追风。



他没有像平时那样到处疯跑,而是寸步不离地守着他,用自己的身体为他挡住山里的寒风。每当有野兽的气息靠近,它便会立刻竖起耳朵,发出充满威胁的低吼,将危险驱离。

整整一夜,追风成了林峰最可靠的守护神。第二天清晨,当救援的战友找到他们时,林峰已经因为失血过多而嘴唇发白,而追风,依旧坚定地守在他的身边,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周围。

从那以后,追风彻底接纳了林峰。它的眼神里,不再有警惕和疏离,取而代之的是百分之百的信任与依赖。他们成了基地里最默契的搭档,一起执行巡逻任务,一起参加比武竞赛,拿回了一个又一个荣誉。他们的关系,早已超越了训导员和军犬,他们是战友,是兄弟,是能把后背交给对方的过命交情。

林峰以为,他们会一直这样搭档下去,直到自己退役,或者追风老去。他甚至幻想过,等自己离开部队了,能不能申请把追风也带走。他无法想象没有追风的日子,会是怎样的光景。

然而,他没想到,分别会以那样惨烈的方式,来得如此猝不及防。

04

一年前的那个夏天,藏区某地爆发了百年不遇的特大洪水。命令传来,林峰所在的军犬部队作为第一批救援力量,紧急驰援灾区。

直升机的轰鸣声中,林峰抱着追风,看着下方一片汪洋。曾经的村庄、田野,全都被浑浊的洪水吞噬,只剩下一些屋顶和树梢顽强地露出水面。哭喊声、呼救声,隔着很远都能听到。

他和追风被投送到了一个灾情最严重的小镇。来不及休整,立刻就投入了紧张的搜救工作。追风的表现堪称完美,它灵敏的嗅觉,能精准地从一片废墟中定位到生命的气息。一个被压在倒塌房屋下的老人,一个躲在衣柜里瑟瑟发抖的孩子,一个被困在阁楼里绝望的孕妇……在追风的帮助下,一个又一个生命被成功救出。

林峰和追风连续奋战了两天两夜,几乎没有合眼。林峰的嗓子喊哑了,浑身沾满了泥浆,而追风的爪子,也早已被碎石和玻璃划得血肉模糊。

就在他们以为可以稍微喘口气的时候,二次洪峰,毫无征兆地来了。

上游水库不堪重负,瞬间决堤,更加汹涌的洪水如同一头脱缰的猛兽,咆哮着席卷而来。水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暴涨,刚刚还算安全的区域,转眼间就变成了死亡的漩涡。

“快撤!所有人立刻向高处转移!”对讲机里传来指挥部声嘶力竭的吼声。

林峰拉着追风,正准备跟着大部队撤离,眼角的余光却瞥见不远处一栋即将被淹没的民房二楼窗户边,一个小女孩正扒着窗框,发出绝望的哭喊。

洪水已经淹到了一楼,湍急的水流让冲锋舟根本无法靠近。小女孩的父母在另一边的高地上,哭得肝肠寸断。

“来不及了!那栋房子马上就要塌了!”有战友拉住林峰。

林峰看着那个小女孩,她的眼神,像一只受惊的小鹿,充满了对死亡的恐惧。他脑子一热,做出了一个让他后悔终生的决定。他解开了牵引绳,拍了拍追风的头,指着那个窗口,大喊:“追风,去!救她!”

追风没有丝毫犹豫,他看了一眼林峰,那眼神里充满了决绝和信赖。随即,它像一支离弦的箭,纵身跃入了冰冷刺骨的洪水中,逆着激流,奋力向那栋民房游去。

它成功了。他爬上了二楼,用身体撞开摇摇欲坠的窗户,咬住小女孩的衣服,将她一点点拖到了房顶上。

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可就在这时,一股巨大的洪流迎面拍来,整栋民房像是被巨人推了一把,轰然倒塌,瞬间被卷入洪流之中。

“追风——!”

林峰目眦欲裂,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吼声。他只看到追风在被卷走的前一秒,还在奋力将小女孩向一块漂浮的木板上推。然后,那个矫健的、黑黄相间的身影,就被浑浊的浪头彻底吞噬,再也没有浮上来。

后来,小女孩获救了。但追风,却永远地消失了。战友们带着其他的搜救犬,沿着下游找了整整数十公里,找了三天三夜,除了找到几根属于它的毛发,再无任何踪迹。

最终,部队为追风申报了“因公殉职”,追授一等功。在追悼会上,林峰抱着追风的遗物——那个破旧的橄榄球,哭得像个孩子。他知道,他的世界,塌了。

05

越野车在蜿蜒的国道上行驶,窗外的景色渐渐变得荒凉、壮阔。城市的水泥森林被一望无际的草原和连绵的雪山所取代。空气变得稀薄,天空蓝得像是水洗过一般,纯净得让人心慌。

这里就是藏区,是追风最后战斗过的地方。

林峰凭着记忆,将车开下国道,驶向一片地图上都没有明确标识的区域。他知道,那片被洪水摧毁的小镇,就在这片无人区的深处。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墨蓝色的夜幕笼罩了整个高原。气温骤降,寒风像刀子一样刮过车窗。就在这时,越野车忽然剧烈地颠簸了几下,引擎发出一阵不祥的“咳咳”声,最终彻底熄火,再也无法启动。

抛锚了。

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无人区。

林峰皱了皱眉,拿出手机,毫无意外地发现,这里连一丝信号都没有。他叹了口气,裹紧了身上的冲锋衣,决定在车里先将就一夜,等天亮了再想办法。

然而,寂静的夜晚并不平静。不知过了多久,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低沉的嗥叫声,从远处的黑暗中传来,一声接着一声,由远及近。

林峰的心猛地一沉。是狼!



他立刻打开车灯,刺眼的光柱划破黑暗,照亮了前方。只见不远处的草地上,一双双绿油油的眼睛,如同鬼火一般,在黑暗中亮起。二十几头体型彪悍的高原狼,不知何时已经将他的越野车团团围住,正龇着锋利的獠牙,发出威胁的低吼。

它们的眼神充满了贪婪和嗜血,显然是将这个铁皮疙瘩和里面的人,当成了送上门的晚餐。

林峰的后背瞬间被冷汗浸湿。他虽然是特种兵出身,但赤手空拳面对如此规模的狼群,无异于以卵击石。他握紧了放在副驾驶座上的一把多功能工兵铲,这是他唯一的武器。

狼群似乎失去了耐心,开始缓缓地向车辆逼近,包围圈越来越小。一头最强壮的狼率先发起了试探性的攻击,猛地扑向车头,用爪子狠狠地抓挠着引擎盖,发出刺耳的金属摩擦声。

林峰知道,躲在车里不是长久之计,一旦车窗被撞碎,他就必死无疑。他心一横,猛地推开车门,手持工兵铲跳了出去,试图用气势吓退狼群。

“滚开!”他大吼一声,挥舞着工兵铲。

狼群被他这一下镇住了,齐齐向后退了一步,但它们并没有散去,而是形成了一个更紧的包围圈,将林峰死死困在中央。空气中弥漫着危险而紧张的气息,一场血战一触即发。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狼群的最后方,突然传来一声截然不同的嚎叫。

那声音,不似其他狼那般充满杀戮的欲望,反而带着一种深沉、苍凉的威严。声音响起的一瞬间,所有正准备扑上来的恶狼,竟像是听到了最严厉的命令,齐刷刷地停止了动作,喉咙里的低吼也变成了不安的呜咽,纷纷向后退去,自动让出了一条通道。

林峰愣住了,他顺着那条通道向狼群后方望去,只见一头体型比其他所有狼都要庞大魁梧的头狼,正迈着沉稳的步子,从黑暗中缓缓走出。它的毛色是纯正的黑背黄腹,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

当他完全走进车灯的光亮中时,林峰定睛一看,整个人如同被闪电击中,瞬间僵在了原地。他手中的工兵铲“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嘴唇哆嗦着,眼睛瞪得滚圆,脸上写满了极致的震惊与不可思议。

“追风……?不……不可能……这……这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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