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女孩倒贴嫁富二代,半年贷款150万给丈夫,物业拿出合同她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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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林舒语的人生,一直以来都是一本精准计算的教科书。二十八岁,她从国内顶尖学府的经济学博士项目毕业,手握着沉甸甸的学位证书,仿佛握住了一张通往上流社会的入场券。她有才华,更有美貌,一米七的身高,白皙的皮肤,配上常年读书涵养出的清冷气质,让她在人群中总是格外显眼。

然而,这本教科书的最后一章,关于婚姻的定义,却迟迟未能落笔。不是没人写,而是执笔者,她自己,太过挑剔。



追求她的人,从大学到职场,络绎不绝。有同系的师兄,如今已是小有名气的青年学者,前途无量。林舒语和他吃了两次饭,听他聊了两次康德和黑格尔,第三次便没了下文。原因无他,师兄开的是一辆半旧的丰田,席间聊起对未来的规划,满是对学术的热忱和对安稳生活的向往。

“安稳?”林舒语在心里冷笑,“安稳就是平庸的代名词。”

父母也为她操碎了心。他们都是大学教授,思想开明,却也逃不过世俗的焦虑。眼看女儿即将迈入三十岁的门槛,他们开始频繁地安排相亲。介绍的也都是精心筛选过的“青年才俊”,有在知名外企担任总监的精英,年薪百万,有车有房;有母亲朋友的孩子,自己创业开了家不大不小的科技公司。

林舒语一一见过,又一一否决。那个外企总监,虽然收入不菲,但言谈间三句不离KPI和项目管理,让她觉得像在面试;那个创业老板,为了拉投资,饭局上点头哈腰,一脸疲惫,丝毫没有她想象中成功人士的意态风发。

“舒语啊,你到底想要什么样的?”母亲终于忍不住问道,语气里满是无奈。

林舒语放下手中的咖啡杯,看着窗外车水马龙的街道,眼神里有一种近乎执拗的笃定:“妈,我要的不是‘差不多’的人生。我寒窗苦读二十年,不是为了嫁给一个为KPI和几百万投资愁眉苦脸的男人。婚姻对我来说,是一次价值的重组和飞跃。我要等的,是那个能与我的价值匹配,甚至让我增值的真命天子。”

父母面面相觑,再说不出话来。他们不懂女儿口中的“价值匹配”,只觉得女儿像是被什么东西迷了心窍。她拒绝了所有看得见、摸得着的安稳幸福,去等待一个虚无缥缈的“真命天子”。

转眼,林舒语三十岁了。生日那天,她没有庆祝,只是一个人坐在空旷的公寓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角似乎有了一丝细微的纹路,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如同冰冷的潮水,悄悄漫上她的心头。她安慰自己,缘分未到,不必心急。她林舒语,值得最好的。

02

她的“真命天子”,似乎真的听到了她的召唤。在一个高端金融论坛上,他从天而降。

他叫陈浩,是作为特邀嘉宾的父亲——某知名地产集团董事长的随行人员出现的。林舒语当时代表公司做一个关于未来市场趋势的报告,流利的英语,缜密的逻辑,让她在台上闪闪发光。

报告结束,陈浩端着两杯香槟向她走来。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Armani西装,手腕上是块百达翡丽的腕表,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微笑,眼神里满是毫不掩饰的欣赏。

“林博士,你的报告是我今天听过最精彩的。”他的声音富有磁性,“我叫陈浩,很高兴认识你。”

林舒语礼貌地接过酒杯,心跳却漏了一拍。眼前的男人,无论是外形、气质还是他名片上“xx集团执行董事”的头衔,都完美地符合了她所有的幻想。

接下来的故事,像所有都市童话一样,梦幻得不真实。

陈浩对林舒语展开了堪称疯狂的追求。第一天是999朵从厄瓜多尔空运来的蓝色玫瑰,送到她的公司,引来所有同事的艳羡;第二天,一辆红色的法拉利停在她公司楼下,陈浩倚在车门上,对她发出晚餐的邀请;第三天,他带她去了全城最顶级的私人会所,席间谈笑风生,对各种奢侈品如数家珍。

他送的礼物,从香奈儿的最新款包包,到蒂芙尼的钻石项链,没有一样低于五位数。他从不谈钱,却处处彰显着雄厚的财力。他开的车,一周之内,林舒语就见过了法拉利、兰博基尼和宾利。

林舒语彻底沦陷了。她二十多年的理智和骄傲,在这样猛烈的攻势下,瞬间土崩瓦解。她觉得,这不是简单的追求,这是命运的垂青,是她应得的回报。她等了这么多年,不就是为了等这样一个人吗?

陈浩带她见朋友,那些人无一不是开着豪车、出入高档场所的富家子弟。他们叫她“嫂子”,语气里满是尊敬。这一切,都极大地满足了林舒语的虚荣心。她感觉自己终于踏入了那个她梦寐以求的圈层。

在认识的第二个月,陈浩在一个被无数玫瑰和气球装点的江景餐厅里,单膝跪地,向她求了婚。那枚鸽子蛋大小的钻戒,在灯光下闪耀着璀璨的光芒,刺得林舒语几乎要流下泪来。

她毫不犹豫地说了“我愿意”。

03

当林舒语带着陈浩回家见父母时,预想中的赞叹和欣慰并没有出现。

饭桌上,气氛有些微妙的尴尬。林舒语的父亲,一个严谨了一辈子的老教授,试图和陈浩聊聊时事经济,陈浩的回答却总是浮于表面,三两句就引到他最近又去哪里打了高尔夫,或者哪款红酒值得收藏。母亲则旁敲侧击地问起他的家庭和工作。

“小陈啊,你父亲的公司业务很广吧?你具体负责哪一块呢?”

陈浩优雅地切着牛排,笑着说:“阿姨,公司的事都是我爸在管,我就是跟着学学,到处看看项目。主要还是做些投资,玩玩金融,比较自由。”

“那……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办婚礼?亲家那边,我们是不是也该见个面,商量一下?”母亲继续追问。

“这个不急,”陈浩握住林舒语的手,满眼宠溺,“我爸妈最近在国外,他说我们的婚事就由我们自己做主,怎么开心怎么来。舒语不想太铺张,我们就旅行结婚。他已经把市中心的一套大平层别墅过户到我名下了,作为我们的婚房。”

一顿饭下来,陈浩表现得滴水不漏,既有年轻人的活力,又有超出年龄的成熟。可林舒语的父母,心里却越来越沉。

送走陈浩后,母亲把林舒语拉到房间,忧心忡忡地说:“舒语,这个陈浩……我总觉得有点不靠谱。他说的话,太空,太虚了。感觉……感觉这段恋情很不真实。”



父亲也附和道:“是啊,他说他父亲是集团董事长,可我们从没在财经新闻上看到过他。而且,结婚这么大的事,双方父母不见面,这不合常理。他给你的那个别墅,房产证你见过了吗?”

林舒语正在气头上,觉得父母就是见不得她好,是普通人的狭隘思想在作祟。

“爸!妈!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怀疑他是骗子吗?我是一个经济学博士,我不会看人吗?他对我怎么样,你们没看到吗?那些车、那些包、那些礼物,都是假的吗?你们就是思想太老旧了,接受不了我的生活一步登天!”

她摔门而出,留下身后父母沉重的叹息。在她看来,父母的担忧完全是多余的。她只觉得是自己的缘分到了,这是她苦等多年应得的。她的人生,终于要迎来她最期待的价值飞跃了。

很快,他们领了证,没有办婚礼,只是简单地和朋友吃了顿饭。林舒语正式搬进了陈浩口中的那栋豪华别墅。那是一栋三层楼高的大平层,带着私家花园和游泳池,装修得金碧辉煌,宛如宫殿。林舒语辞去了工作,安心地做起了全职太太,每天的生活就是逛街、美容、和陈浩的朋友圈聚会,过上了她梦寐以求的生活。

04

然而,甜蜜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太久。婚后不到一个月,陈浩开始有了变化。

他回家的次数变少了,总是说公司有项目要谈,有应酬要参加。回来时,也常常带着一脸的疲惫和愁容。

一天晚上,陈浩在书房打了很久的电话,语气听起来很急躁。林舒语端着一杯热牛奶走进去,关切地问:“怎么了,老公?遇到什么麻烦了吗?”

陈浩挂了电话,烦躁地扯了扯领带,叹了口气:“还不是我爸,思想太保守。我这边看好一个新能源项目,前景非常好,三个月就能翻一倍。可他就是不同意追加投资,把我的资金卡得死死的,说我太冒进。”

林舒语心疼地看着丈夫,她虽然不懂具体的项目,但她相信自己丈夫的眼光。

“那怎么办?差很多吗?”

陈浩犹豫了一下,看着林舒语,眼神里带着一丝期待和歉意:“差倒也不是特别多,大概还缺五十万的启动资金。本来想找朋友周转一下,但最近大家的资金也都不宽裕。”

说完,他握住林舒语的手:“老婆,我知道不该跟你开口。但是……你之前的积蓄……”

林舒语没有丝毫犹豫。她觉得,夫妻本是一体,丈夫的事就是她的事。这是他们共同未来的事业。“我卡里还有三十多万,是我工作这些年攒的。你先拿去用。”

陈浩立刻将她拥入怀中,激动地说:“老婆,你真是我的贤内助!你放心,等这个项目一回款,我马上把钱还你,再给你买个你最喜欢的爱马仕包包!”

林舒语沉浸在被需要的幸福感中,觉得自己为丈夫分忧解难,是一个合格的妻子。

然而,这只是一个开始。

那五十万投进去之后,仿佛石沉大海。半个月后,陈浩又一次找到了林舒语,这一次他显得更加焦虑。

“老婆,项目已经启动了,但是后续的资金链出了点问题。要是跟不上,前期的投入就全打水漂了!”他双眼布满血丝,“现在就差一百万,只要这一百万到位,我们马上就能看到回报了!”

林舒语的积蓄已经全部掏空。看着丈夫焦头烂额的样子,她心如刀割。

“老公,我……我没钱了。”

陈浩沉默了片刻,然后像是下定了巨大的决心,说道:“老婆,我知道这对你来说有点为难。但是……你不是博士毕业吗?信用记录非常好。我们能不能……能不能以你的名义,去银行申请一些信用贷款?利息我来还,绝对不会影响你的征信。这真的是为了我们这个家,为了我们的未来啊!等项目成功了,我们就再也不用看我爸的脸色了!”

“贷款?”林舒语愣住了。她从小到大,观念里都是量入为出,贷款对她来说是一个充满风险的词。

看着她犹豫,陈浩的语气变得哀伤起来:“难道你还不相信我吗,舒语?我们是夫妻啊,我的不就是你的吗?难道你要眼睁睁地看着我失败?”

“我不是这个意思……”林舒语被他问得心慌意乱。

在陈浩的甜言蜜语和“共同未来”的宏大蓝图的轮番轰炸下,一向理智的林舒语,再一次妥协了。她想,自己是经济学博士,对金融产品很了解,只要丈夫能按时还款,风险是可控的。更重要的是,她不能让丈夫失望,不能让他们“共同的未来”毁在自己手里。

于是,她开始用自己的身份信息,在各大银行和网络平台申请贷款。凭借着她光鲜的履历,贷款额度批得很快,也很高。一笔,两笔,三笔……

半年时间里,林舒语就像一个被操控的木偶,不断地申请贷款,然后将钱一笔一笔地转到陈浩指定的账户里。从最初的五十万,到一百万,再到150万。她已经麻木了,脑子里只剩下丈夫描绘的那个美好未来。每次转账后,陈浩都会抱着她,信誓旦旦地保证,这是最后一笔,马上就要成功了。

05

这天,陈浩提着一个行李箱,走到林舒语面前,脸上带着久违的轻松笑容。

“老婆,好消息!项目终于要收尾了!集团的大老板非常看好,要亲自带我去项目地最后考察一次。这次回来,我们就彻底翻身了!”

林舒语激动地帮他整理着衣领:“真的吗?太好了!要去多久?”

“大概一周左右吧。”陈浩亲了她一下,“考察的地方在深山里,可能没什么信号。这几天我要是没给你打电话,你可别担心我。等我回来,就带你去欧洲好好玩一圈!”

“嗯,我不担心,你专心工作。”林舒语沉浸在喜悦中,乖巧地点了点头。她送走了丈夫,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无限憧憬。

然而,一天,两天,三天……时间一天天过去,陈浩承诺的一周之期很快就到了。

可是,丈夫没有回来。

林舒语开始感到一丝不安。她安慰自己,山里信号不好,行程可能耽误了。她开始疯狂地拨打陈浩的电话,但听筒里传来的,永远都是那个冰冷的、机械的女声:“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第七天过去了,依旧杳无音信。

巨大的恐慌开始像藤蔓一样,紧紧地缠绕住林舒语的心。她坐立不安,在空旷的别墅里来回踱步。就在她准备报警的时候,门铃突然响了。

林舒语以为是陈浩回来了,欣喜若狂地冲去开门。

门口站着的,却是一个穿着物业制服的陌生男人。男人礼貌地对她一笑,说道:“您好,请问是陈浩先生家吗?”

“是的,我是他太太,请问有什么事吗?”

物业人员拿出一个文件夹,客气地说:“是这样的,林女士。您所居住的这套房子,房租已经逾期一个星期了。按照合同规定,我们需要提醒您尽快缴纳。”



“房租?”林舒语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她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难以置信地看着对方,“你是不是搞错了?这房子是我丈夫的,是我们自己的家,怎么会有房租?”

物业人员也愣住了,他脸上的职业微笑变得有些困惑:“您丈夫的?不可能啊。这套房子的业主是一位姓张的先生,他常年在国外,全权委托我们公司将这套房子出租和管理的。陈浩先生是这里的租客,租期一年,我们这里有租赁合同的。”

说着,物业人员从文件夹里抽出一份文件,递到林舒语面前。

林舒语颤抖着手接过那份薄薄的合同,目光死死地锁定在承租人一栏,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陈浩”两个字。她的心一点点下沉,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她将目光移向了出租方(甲方)的签名处。

当看到上面那个龙飞凤舞的名字时,林舒语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僵住了,手中的合同飘然落地。

“不……这……这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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