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孩子12层扔花瓶将女子砸进icu,丈夫怒告法庭,父母:跟孩子较啥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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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和气里”小区,名字起得颇具讽刺意味。

自从三年前李刚和张兰夫妇搬进1栋1202室,整个小区的“和气”便被搅得天翻地覆。这对夫妇,在邻里间的名声,简直比夏天的苍蝇还令人讨厌。



张兰,是小区里出了名的泼妇。一张嘴得理不饶人,没理也能搅三分。无论是谁,哪怕只是在楼道里多看了她一眼,她都能解读出八百种恶意,然后叉着腰,用足以穿透楼板的嗓门,从你祖宗十八代骂到你未来的玄孙。久而久之,大家见了她都像见了瘟神,宁可绕着走,也不愿沾染上半分晦气。

而她的丈夫李刚,则是个彻头彻尾的无赖。他不像张兰那样声色俱厉,却更让人头疼。他脸上总是挂着一副“你奈我何”的笑容,无论你跟他讲道理还是谈法律,他都能用一套歪理邪说给你绕进去,最后再把所有责任推得一干二净。小区里谁家的车位被他占了,找他理论,他会说:“公共资源,见者有份嘛。”谁家的狗被他家孩子欺负了,他会说:“哎呀,小孩子闹着玩,不懂事,你大人跟孩子计较什么?”

他们在这套自己逻辑里活得风生水起,自以为是小区的“强者”,邻居们的退让和躲避,在他们看来,无异于闻风丧胆的敬畏。

而这对“卧龙凤雏”唯一的儿子,十岁的李明,便是他们所有“优良”基因的完美继承者和集大成者。

在李刚和张兰的眼中,他们的儿子李明是世界上最聪明、最可爱、最独一无二的宝贝。这种溺爱,已经到了病态的程度。李明要天上的月亮,他们恨不得搭梯子去摘;李明要海里的星星,他们恨不得把太平洋抽干。在这种环境下长大的李明,自然而然地认为,整个世界都应该围绕着他旋转,所有人都应该无条件地顺从他、满足他。

他打碎了邻居家的玻璃,张兰会第一时间冲出去,指着邻居的鼻子骂:“你家玻璃质量那么差,还好没伤到我儿子!我还没找你赔精神损失费呢!”

他故意推倒蹒跚学步的幼儿,李刚会笑嘻嘻地把孩子扶起来,对暴怒的家长说:“小孩子之间打打闹闹,多正常啊,我们家明明这是在跟他玩呢。”

小区的孩子们,早就被父母们千叮咛万嘱咐,离那个“小魔王”远一点。于是,李明成了孤家寡人,但他不在乎。在他看来,那些不跟他玩的小孩,都是嫉妒他拥有最新款的玩具和无限的零花钱。他的世界里,没有朋友,只有臣服于他的“子民”和等待他去征服的“敌人”。

他就像一株在剧毒土壤里长出的藤蔓,扭曲、张扬,带着与生俱来的恶意,肆无-忌惮地伸向周围的一切。而他的父母,就是那片最肥沃的毒土,用他们自以为是的“爱”,精心浇灌着这株即将吞噬一切的恶之花。

02

暑假,对于大多数孩子来说,是阳光、冰棍和蝉鸣交织成的快乐乐章。但对于被“禁足”在家的李明来说,这不过是漫长而乏味的监禁。

李刚和张兰都是普通的工薪族,朝九晚五,忙于生计。他们自认为给了儿子最优越的物质生活,却从未想过,一个十岁孩子的内心世界,需要的远不止这些。偌大的房子里,只有李明一个人。电视里的动画片已经失去了吸引力,平板电脑上的游戏也打到了令人作呕的关卡。

百无聊赖之下,李明把目光投向了窗外。

他家住在12层,视野绝佳。楼下的小花园、人行道,以及来来往往的行人,都像是一个微缩的沙盘世界,尽收眼底。一个邪恶的念头,如毒蛇般在他的脑海里探出头来。

他翻出了去年生日时李刚给他买的一把高压水枪。这把水枪威力不俗,能将水柱滋出十几米远。他灌满了一大桶水,拖到阳台上,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微笑。

他的第一个目标,是一位提着菜篮子,颤颤巍巍回家的老奶奶。李明趴在阳台的栏杆后面,像一个狙击手,精准地扣动了扳机。一股强劲的水柱从天而降,准确无误地浇在了老奶奶的头上。老奶奶吓得一个哆嗦,手里的菜篮子“哐当”一声掉在地上,蔬菜水果滚了一地。她茫然地抬起头,冲着楼上破口大骂,声音里充满了惊恐和愤怒。

李明见状,立刻缩回头,躲在墙后捂着嘴偷笑起来。那种掌控他人情绪、制造混乱的快感,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

这仅仅是个开始。

接下来的几天,从12楼喷下的“无名之水”成了“和气里”小区的一桩悬案。行色匆匆的上班族、打扮时髦的年轻姑娘、甚至骑着电瓶车飞驰而过的外卖小哥,都曾是李明水枪下的“牺牲品”。楼下的叫骂声、斥责声此起彼伏,但谁也找不到罪魁祸首。1栋楼高二十几层,谁会想到,这恶作剧竟出自一个十岁的孩子之手?

李明乐此不疲。他享受着这种躲在暗处的、绝对安全的、居高临下的掌控感。每一次听到楼下的尖叫和怒骂,他内心的空虚和无聊就会被一种病态的满足感填满。他甚至开始记录自己的“战绩”,用歪歪扭扭的字迹在笔记本上画下每一个被他捉弄的“倒霉蛋”。

03

水枪带来的刺激,很快就褪去了。

就像嗜血的鲨鱼闻到血腥味后,便再也无法满足于小鱼小虾一样,李明开始渴望更强烈的、更具破坏性的“游戏”。

这天下午,阳光毒辣,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李明又一次站在阳台上,俯瞰着楼下被晒得发烫的地面。水枪静静地躺在角落,他已经对它失去了兴趣。他的目光在客厅里逡巡,像一头寻找猎物的野兽,搜寻着新的“玩具”。

最终,他的视线定格在了窗台上一只青花瓷小花瓶上。

那是一只巴掌大小的装饰品,造型精巧,是张兰有一次逛古玩市场时淘回来的。它静静地立在那里,瓶身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在李明眼中,它不再是一件易碎的瓷器,而是一颗完美的“炮弹”。它有恰到好处的重量,有坚硬的质地,从12楼的高度掉下去,会发生什么?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便像疯长的野草,瞬间占据了他的整个大脑。他甚至能想象出花瓶落地时那清脆的破碎声,以及路人惊慌失措的表情。

他几乎没有犹豫,抱起了那只小花瓶。冰凉的瓷器触感,让他没来由地打了个冷颤,但这丝毫没有阻止他。他走到阳台边,探出半个身子,向下望去。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人,进入了他的“射程”。

女人名叫陈婧,是另一栋楼的住户。她刚刚从超市回来,一手提着购物袋,一手正拿着手机,微笑着和电话那头的人聊着天。阳光洒在她柔顺的长发上,勾勒出一圈金色的光晕,整个人看起来温柔而恬静。

她对即将到来的灭顶之灾,一无所知。



在12楼的李明眼中,陈婧只是一个移动的、模糊的白色靶子。他没有想过她是谁,她要去哪里,她的人生是怎样的。在他的世界里,它只是一个可以用来验证他新“游戏”效果的道具。

他深吸一口气,用尽全力,将手中的青花瓷花瓶,对准那个白色的身影,奋力扔了出去。

花瓶在空中划过一道短暂而致命的抛物线。

楼下的陈婧,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下意识地抬了一下头。然而,一切都太晚了。

“砰!”

一声沉闷得令人心悸的巨响。

青花瓷花瓶结结实实地砸在了陈婧的头顶。那一瞬间,她脸上的微笑凝固了,手机从无力垂下的手中滑落,屏幕摔得粉碎。鲜红的血液,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从她的发间汹涌而出,染红了她雪白的连衣裙。

她甚至没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身体便软软地向后倒去,重重地摔在滚烫的水泥地上,再也没有了动静。

周围的路人先是愣了一秒,随即爆发出惊恐的尖叫。购物袋里的苹果滚落一地,像一颗颗断了线的红色泪珠。

世界,在这一刻,陷入了血色的混乱与恐慌。

04

林伟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在公司开一个重要的项目会议。电话是陌生号码,他本想挂断,但心中莫名的不安让他鬼使神差地按下了接听键。

电话那头,是一个陌生女人的、带着哭腔的惊惶声音:“喂!请问是陈婧的家属吗?她……她出事了!在和气里小区南门!你快来啊!流了好多血!”

林伟的大脑“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他甚至不记得自己是如何冲出会议室,如何跟领导请假,如何一路闯着红灯飙车回家的。他只知道,他的世界要塌了。

当他疯了一般赶到小区南门时,那里已经围满了人,地上那滩刺目的血迹,像一柄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他的心上。救护车呼啸的警笛声由远及近,又由近及远。他被告知,妻子已经被送往市第一人民医院。

在医院急诊室外的走廊上,林伟经历了人生中最漫长、最煎熬的等待。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在油锅里煎熬。当手术室的门终于打开,医生摘下口罩,满脸疲惫地告诉他:“病人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但由于颅内出血严重,颅骨碎裂,情况非常危重,已经转入ICU(重症监护室)观察。”

透过ICU厚厚的玻璃窗,林伟看到了他的妻子。陈婧躺在病床上,头上缠着厚厚的纱布,脸上毫无血色,身上插满了各种各样的管子,旁边的心电监护仪上,跳动着脆弱而危险的曲线。那个前几天还依偎在他怀里,憧憬着他们未来宝宝的鲜活生命,此刻却像一朵被狂风暴雨摧残过的花,奄奄一息。

无尽的悲伤和愤怒,像火山一样在他胸中爆发。

他立刻报警。

警方很快介入调查。高空抛物,性质恶劣。通过对现场目击者的走访和对小区监控的排查,嫌疑目标很快被锁定在了正对事发地点的1栋。经过逐户排查和弹道分析,最终,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12楼的1202室。

当林伟跟着警察一起敲开1202室的门时,开门的是满脸不耐烦的张兰。

“干什么的?大晚上敲什么敲!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当警察说明来意,并指出有证据表明凶器是从她家阳台扔下时,张兰的脸色变了变,但立刻换上了一副撒泼的嘴脸:“警察同志,你们搞错了吧?我们家怎么可能扔东西下去?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

这时,下班回家的李刚也走了过来,他依旧是那副笑里藏刀的样子,搂着张兰的肩膀,对警察说:“是啊,警官,肯定是个误会。我们都是遵纪守法的良好市民,怎么会干那种缺德事呢?”

躲在父母身后的李明,小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害怕,反而带着一丝挑衅和得意。

警察拿出了在楼下草丛里找到的花瓶碎片,上面提取到的指纹,与李明的完全一致。铁证如山。

张兰和李刚的脸色终于变得难看起来。但他们非但没有一丝歉意,反而开启了无赖模式。

“哎呀,就算是我们家孩子扔的,那又怎么样?”张兰的声音陡然拔高,“他才十岁!他懂什么?他就是个孩子!小孩子不懂事,扔个东西玩玩,不是很正常吗?谁家孩子不淘气?”

李刚也跟着帮腔:“对啊,警官,再说了,这能怪我们家孩子吗?楼下那么宽的路,那个女的自己不长眼睛,偏要走到哪儿去,这叫什么?这叫自认倒霉!我们是绝对不会赔偿的!一分钱都没有!”

听到这些混账话,林伟的眼睛瞬间红了。他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嵌进肉里。他看着眼前这对毫无廉耻、颠倒黑白的男女,又看了看他们身后那个眼神里充满着冷漠和恶意的“熊孩子”,一股滔天的怒火和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他知道,跟这对无赖,已经没有任何道理可讲。他唯一的选择,就是将他们送上法庭,用法律,为躺在ICU里生死未卜的妻子,讨回一个公道!

05

法庭之上,气氛庄严肃穆。

林伟坐在原告席上,双眼布满血丝,面容憔悴。自从妻子出事以来,他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高昂的医药费像一座大山压得他喘不过气,而妻子昏迷不醒的状况,更是让他心如刀割。

让他没想到的是,李刚和张兰这对无赖夫妇,不仅没有丝毫悔意,反而还煞有介事地请了一位律师,坐在了被告席上,准备在法庭上继续他们那套颠倒黑白的表演。

庭审开始,双方律师唇枪舌剑。李刚和张兰的律师,显然深谙如何利用法律的漏洞和人性的弱点,他避重就轻,绝口不提李明的行为对陈婧造成的毁灭性伤害,反而将重点放在了李明“未成年”、“心智不成熟”、“无心之失”等陈词滥调上。

张兰更是在法庭上声泪俱下地表演起来,她将自己塑造成一个含辛茹苦、爱子如命的母亲形象,哭诉着自己的儿子因为这次“意外”受到了多大的惊吓,甚至还反咬一口,说林伟的穷追不舍给他们一家带来了巨大的精神压力。

“法官大人,我们真的知道错了,”张兰用手帕擦着根本不存在的眼泪,声音哽咽,“可他毕竟只是个孩子啊!他不是故意的!现在我儿子天天做噩梦,吓得饭都吃不下。我们做父母的,心都碎了……”

整个法庭,仿佛成了他们的表演舞台。

林伟看着他们拙劣的演技,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他想起了医生下的病危通知书,想起了妻子身上冰冷的仪器,想起了他们曾经对未来的美好规划,如今都化为泡影。一股血气直冲脑门,他霍然起身,指着被告席上的张兰,声音因为极度的愤怒而颤抖:“你儿子只是做噩梦?我太太现在还躺在ICU里,生死未卜!你们的良心呢?被狗吃了吗!”

法庭顿时一片哗然。

法官敲响法槌,示意林伟冷静。

而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张兰,突然抬起头,收起了那副假惺惺的悲伤表情,用一种近乎刻薄和挑衅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林伟,一字一句地说道:

“先生,我们家孩子还小,不懂事,您一个大人,跟孩子较啥劲?

这句话,如同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林伟的脸上,也抽在所有尚存良知的人心上。那份理直气壮,那份毫无廉耻,简直令人发指。

主审法官是一位年过半百、经验丰富的老法官。他从开庭到现在,一直面沉似水,冷眼旁观着李刚和张兰夫妇的表演。此刻,他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厉色。他看透了这对夫妇骨子里的自私与凉薄,也看穿了他们试图用“孩子”作为挡箭牌的无耻伎俩。

在最后的陈述结束后,法官没有给他们更多表演的机会。他扶了扶眼镜,拿起判决书,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冰冷的声音,当庭宣判:

“经审理查明,被告李刚、张兰之子李明,高空抛物致原告之妻陈婧重伤,事实清楚,证据确凿。被告李刚、张兰作为其法定监护人,疏于管教,应对其造成的损害后果承担全部民事赔偿责任。现判决如下:被告李刚、张兰,于本判决生效之日起十日内,一次性赔偿原告林伟医疗费、护理费、精神损害抚慰金等各项损失,共计人民币柒拾万元整!”



“轰——!”

七十万!这个数字像一颗炸雷,在张兰的耳边炸响。

她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那副泼妇的本性在巨大的刺激下彻底爆发。她“嗷”的一声怪叫,竟然像一滩烂泥一样,直接从被告席上滑了下去,随即在庄严肃穆的法庭地板上,手脚并用地开始撒泼打滚!

“没天理啦!欺负人啊!法官收黑钱啦!我们孤儿寡母没法活啦!”

她一边哭嚎,一边用手捶打着光洁的地板,两条腿乱蹬,裙子翻卷起来也毫不在意。整个法庭里所有人都看得目瞪口呆,书记员的笔都停在了半空,连林伟都一时间忘记了愤怒,被眼前这超现实的一幕惊得说不出话来。

李刚的脸则涨成了猪肝色,他猛地站起来,一根手指几乎要戳到法官的脸上,声嘶力竭地吼道:“你这是枉法裁判!我告诉你,我一定会去纪委举报你!你等着!”

然而,面对这疯妇的撒泼和无赖的威胁,端坐在审判席上的老法官,脸上却没有任何波澜,甚至连一丝一毫的愤怒都没有。

他只是静静地看着眼前这场丑陋的闹剧,嘴角,竟缓缓勾起一抹冰冷的、充满蔑视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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