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休了外甥问我有多钱,我少报个0报了10万,第二天他提行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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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舅舅,您退休了,手里应该有些积蓄吧?方便说说大概有多少吗?"外甥孙文坐在我对面,眼神闪烁着我看不懂的东西。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孩子从小到大,从来没主动跟我聊过钱的事。今天国庆假期最后一天,我刚办完退休手续,他就突然登门拜访,还带着两瓶酒和一盒月饼,现在又开口问我的存款,这里面肯定有事。

我端起茶杯,假装随意地说:"退休金一个月四千多,这些年也攒了点,大概十来万吧。"

其实我手里有一百万。

小文听完,眼神暗淡下去,嘴唇动了动,到底没再说话。那天晚上他走的时候,回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有种说不出的复杂。

第二天清晨六点,门铃突然响了。我睡眼惺忪地去开门,整个人都愣住了——小文拖着一个大号行李箱站在门口,脸色煞白,眼睛红肿得厉害。

"舅舅,我能在您这儿住几天吗?"他的声音在发抖。

我当时就知道,大事不好了。



01

我叫李建国,今年五十八岁,刚从市水务局退休。

说起来,我这辈子过得挺平淡的。年轻时候分配到水务局当技术员,一干就是三十年,熬到了科长的位置。没结过婚,一个人过了大半辈子,倒也落得清静。

国庆假期这七天,单位让我提前休了。十月七号那天,我去局里办完最后的手续,看着人事科的小姑娘在我的档案上盖章,心里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滋味。

三十年啊,就这么过去了。

我骑着电动车回家,路过菜市场的时候,想起家里冰箱空了,就拐进去买了些菜。王婶在卖豆腐,看见我就喊:"老李啊,听说你退休了?"

"是啊,今天刚办完手续。"我笑着回应。

"那以后可以享清福喽!"王婶把豆腐装进袋子里,"你一个人过,可得注意身体。"

我点点头,提着菜回了家。

我住的是单位分的老房子,两室一厅,八十多平。这些年工资不算高,但胜在稳定,加上我一个人花销少,每个月都能攒下不少。这三十年下来,我存了整整一百万。

这笔钱,是我全部的安全感。

我把菜放进冰箱,正打算收拾收拾三十年积累下来的工作资料,门铃就响了。

打开门,外甥孙文站在门口,手里拎着两瓶五粮液和一盒包装精美的月饼。

"舅舅,听说您今天退休,我特地来看看您。"小文笑着说,但那笑容有些僵硬。

我赶紧让他进来。小文今年二十九岁,是我姐孙秀芳的独子。姐姐早年守寡,一个人把小文拉扯大,供他读完了大学。小文毕业后去了省城的一家互联网公司,听说干得不错,年薪二十来万。

"您怎么不提前说一声,我也没准备什么。"我接过他手里的东西,"吃饭了吗?我去给你做点。"

"吃过了,舅舅。"小文摆摆手,在沙发上坐下,"我就是来看看您,顺便陪您聊聊天。"

我泡了两杯茶,跟他闲聊起来。聊了些工作的事,聊了些他妈的近况。小文说姐姐最近身体不太好,血压有点高,让我有空多去看看她。

聊着聊着,小文突然话锋一转:"舅舅,您退休了,退休金能拿多少?"

"四千多块吧。"我如实回答。

"那您这些年,应该也攒了些钱吧?"小文的手指在茶杯边缘摩挲着,"我是想了解一下,万一姥姥身体出什么问题,家里的经济状况能不能应付。"

这话听着合理,但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我仔细打量着外甥。他眼圈发黑,明显睡眠不足。手机屏幕亮了好几次,他都匆匆按掉,神色很不自然。还有他的手,一直在无意识地搓着手机壳,这是他紧张时候的习惯动作。

我心里警铃大作。

去年过年的时候,姐姐跟我说过,小文在省城买了房子,首付掏空了家里所有积蓄,还背着二十年的房贷。我当时还劝姐姐别给孩子那么大压力,但姐姐说,男孩子总要有个家。

现在小文突然关心起钱的事,会不会是遇到什么困难了?

我决定试探一下。

"小文啊,你最近工作怎么样?还顺利吗?"我问。

"挺好的,挺好的。"小文笑得有些勉强,"就是比较忙,加班多。"

"那你女朋友呢?上次听你妈说,你交了个女朋友,什么时候带回来给我看看?"

小文的笑容僵住了,好半天才说:"还早呢,还早呢。"

02

气氛一下子尴尬起来。

我想了想,还是决定在钱的问题上留一手。这些年我见过太多借钱不还的事,就算是亲戚,也得防着点。更何况,一百万是我全部的养老钱,要是出了什么问题,我下半辈子可怎么办?

"你刚才问我存款的事,"我故作轻松地说,"这些年我一个人过,也没什么大开销,大概攒了十来万吧。"

我把一百万说成了十万。

小文听完,眼神明显黯淡下去。他盯着茶杯看了好久,嘴唇动了几次,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那天晚上,小文坐到九点多才走。临走的时候,他站在门口,回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很复杂,有失望,有无奈,还有一种我看不懂的东西。

"舅舅,您一个人要保重身体。"他说,"钱要留着自己用,千万别乱花。"

这话说得莫名其妙。我关上门,心里总觉得不踏实。

第二天早上,我被急促的门铃声吵醒。

看看手机,才早上六点。谁这么早来找我?

我披上外套去开门,整个人都傻眼了。

小文站在门口,拖着一个大号的黑色行李箱,脸色白得吓人,眼睛红肿得不成样子。他穿着昨天那件衬衫,衣服皱巴巴的,头发也乱糟糟的,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夜没睡。

"舅舅,我……我能在您这儿住几天吗?"他的声音在发抖,眼眶里蓄满了泪水。

我一把把他拉进屋,关上门。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我看着他问。

小文没说话,直接瘫坐在沙发上。那个行李箱口子开着,里面乱七八糟地塞着衣服、洗漱用品,还有几个文件袋,看样子是匆匆忙忙收拾的。

我去厨房倒了杯温水递给他。他接过去,捧着杯子,眼泪突然就掉下来了。

一个快三十岁的大男人,坐在我家沙发上哭得肩膀一耸一耸的。

我心里一紧,赶紧坐到他旁边:"小文,到底怎么了?跟舅舅说说。"

小文抹了把脸,深吸了几口气,这才慢慢说起来。

他被公司裁员了。

上个月开始,他们公司就在裁人,据说是业务调整。小文每天提心吊胆地上班,生怕轮到自己。结果前天下午,领导突然把他叫进办公室,说公司要优化人员结构,给他两个选择:要么主动离职,拿N+1的补偿;要么调岗到其他城市,工资降一半。

小文不想去外地,只能选择离职。

"我在那公司干了五年,"小文声音发哽,"就这么说不要就不要了。"

我拍拍他的肩膀:"现在经济形势不好,很多公司都在裁员。你还年轻,再找找工作,总能找到合适的。"

"不是这个问题,舅舅。"小文抬起头看着我,眼睛里满是绝望,"我出大事了。"

接下来他说的话,让我整个人都愣住了。

去年买房之后,小文手里基本没剩什么钱。今年年初,他的一个大学同学找到他,说有个理财项目,收益特别高,一年能有百分之二十的回报。那个同学自己投了很多,还拉了不少人进去。

小文心动了。他想着多赚点钱,好给女朋友一个更好的未来。于是他把这两年攒的钱全投了进去,还刷了几张信用卡,凑了三十万。

前段时间,那个平台突然出问题了,网站打不开,客服联系不上,他投进去的三十万全没了。

"那是我和晓晓准备结婚的钱。"小文说到这里,声音都在发抖,"她知道这事之后,天天跟我吵架,说我不靠谱,说她看错人了。前天晚上,她给我发了条消息,说我们不合适,分手吧。"

03

我听得心里发紧。三十万,对一个年轻人来说,不是个小数目。

"钱没了还能再赚,"我安慰他,"先把工作找好,生活稳定下来。"

"还没完。"小文苦笑了一下,"钱没了之后,我慌了,到处想办法补这个窟窿。有人给我推荐了几个网贷平台,说借钱很方便,还款也灵活。我想着先借点钱周转,等找到新工作再慢慢还。"

"你借了多少?"我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五十万。"小文说这话的时候,整个人都在抖。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些网贷平台的利息特别高,我现在连本带利要还五十多万。"小文把头埋进双手里,"前天被裁员,我就还不上了。昨天开始,催收的电话一个接一个,说再不还钱就要上门来,还要联系我的家人朋友。"

"昨天晚上,房东又通知我,说房子下个月要收回去,让我尽快搬走。"小文的声音越来越小,"我真的走投无路了。"

我坐在那里,半天说不出话来。



"昨天来找您之前,"小文抬起头,眼睛红红的,"我想着,如果您手里有几十万,我就跪下来求您借给我。哪怕您要我写欠条,要我十年二十年慢慢还,我都愿意。"

"但您说只有十万养老钱,"他苦笑着,"我怎么能拖累您呢?您一个人过日子,那点钱本来就不多。"

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

小文不知道,我手里有一百万。

昨天我为了防着他,故意少报了一个零。

可现在看着他这个样子,我突然不知道自己做得对不对。

"你先别急,"我定了定神,"钱的事我们慢慢想办法。你先在我这儿住下,把工作的事稳定下来再说。"

小文看着我,眼泪又流下来了:"舅舅,谢谢您。"

那天上午,我让小文去客房休息。他大概真的是累坏了,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

我坐在客厅里,脑子里乱成一团。

一百万,是我三十年的积蓄,是我全部的安全感。我今年五十八岁,退休金一个月四千多,要是这笔钱出了什么问题,我下半辈子可怎么过?

可小文是我外甥,是我姐唯一的儿子。我要是见死不救,对得起死去的姐夫吗?对得起含辛茹苦把孩子养大的姐姐吗?

我越想越烦躁,干脆出门去买菜。

在菜市场碰到了老同事张建军。老张跟我同年进的单位,关系一直不错。他比我早两年退休,现在天天在家带孙子。

"老李,你这是刚退休就开始学着过日子了?"老张看我拎着菜,笑着打招呼。

我勉强笑了笑,跟他聊了几句。

"对了,"老张突然想起什么,"前两天我听说,现在网上那些理财平台好多都是骗人的,还有那些网贷,利息高得吓人。你可别碰那些东西。"

我心里一动:"怎么说?"

"我们小区有个年轻人,就是被网贷坑了。"老张压低声音,"借了十万,最后要还三十万。他还不起,那些催收的天天上门,最后他父母把房子卖了才还上。"

04

我听得心惊肉跳。

回到家,小文已经醒了,正坐在沙发上发呆。

"小文,你那个网贷,利息到底有多高?"我问。

小文拿出手机,翻出那些贷款合同给我看。我仔细看了看,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些平台的年化利率高达百分之三十几,有的甚至更高。还有各种手续费、服务费,算下来比高利贷还狠。

"这些平台合法吗?"我问。

"我也不知道。"小文摇摇头,"当时太着急了,也没仔细看。"

那天晚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

脑子里一会儿是小文绝望的眼神,一会儿是我存折上那个一百万的数字。

到了后半夜,我才迷迷糊糊睡着。

接下来几天,小文白天出去找工作,晚上回来就闷闷不乐地坐在房间里。

我能听到他在房间里接电话,声音时而低沉,时而激动,但总是压着嗓子,不想让我听见。

有一天中午,我提前回家,刚打开门,就听到小文在房间里大声说话。

"我知道,我知道我欠了钱。"他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再给我一周时间,我一定想办法凑出来。"

"我不是不想还,我是真的没有办法。"

"求你们了,我真的……"

我站在门口,心里难受得要命。

那天晚上吃饭的时候,我旁敲侧击地问他:"催收的还在打电话?"

小文愣了一下,点点头:"嗯,每天都打。"

"他们威胁你了?"

"说要上门来,要告诉我妈,还要联系我以前的同学朋友。"小文放下筷子,"舅舅,我对不起我妈。她一辈子不容易,晚年了我还让她操心。"

我看着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那天深夜,我躺在床上,又开始想那一百万的事。

要是我当时没有隐瞒,直接告诉小文我有一百万,会怎么样?

他会开口借钱吗?

我会借给他吗?

如果我借了,这钱还能要得回来吗?

想来想去,我还是没有答案。

第六天早上,我正在厨房做早饭,小文突然从房间里冲出来,脸色煞白。

"舅舅,我妈出事了!"

我手里的锅铲掉在地上。

05

姐姐在家里摔了一跤。

邻居发现的时候,她已经在地上躺了两个多小时,髋骨骨折,疼得说不出话来。

我和小文赶到医院的时候,姐姐正在急诊室里。医生说需要做手术,越快越好,不然可能会有后遗症。

"手术费大概要多少?"我问医生。

"十五万左右。"医生说,"这还不包括后期康复的费用。"

小文听到这个数字,整个人都摇晃了一下。

他抓住我的胳膊,声音在发抖:"舅舅,我……我真的没钱了。"

我看着外甥苍白的脸,突然心里一软。

"我来出。"我说。

小文愣住了,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舅舅,您不是只有十万吗?您的养老钱……"

"我还有些私房钱。"我拍拍他的肩膀,"先救人要紧。"

给姐姐办住院手续的时候,我去银行取了十五万。看着存折上的数字从一百万变成八十五万,我的心在滴血。

但我没有后悔。

姐姐的手术很成功。她醒来之后,握着我的手,眼泪直流。

"建国,姐姐拖累你了。"她说。

"说什么傻话。"我笑着说,"您是我姐,这是应该的。"

姐姐住院那几天,小文天天守在医院里。我看他憔悴的样子,心里又心疼又难受。

一天晚上,我去医院换小文,让他回家休息。走的时候,姐姐把我叫住了。

"建国,小文是不是出事了?"姐姐问。

我一愣:"您怎么知道?"

"我是他妈,我能看不出来?"姐姐叹了口气,"这孩子从小就好面子,再大的事都自己扛着,不跟家里人说。"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小文的事简单说了。

姐姐听完,眼泪又下来了。

"都怪我,"她哽咽着说,"当年不该逼着他买房,不该让他压力那么大。"

"您别自责。"我说,"谁能想到会出这种事呢。"

"建国,"姐姐突然握紧我的手,"你是不是借钱给小文了?"

我摇摇头:"没有。"

"那就别借。"姐姐说,"你一个人过日子不容易,那点养老钱要留着自己用。小文的事,让他自己想办法去。"

我没说话。

"他已经是大人了,"姐姐继续说,"该吃点苦头,知道什么叫轻重。你要是把钱都给他了,他这辈子都学不会对自己负责。"

我心里五味杂陈。

第二天中午,我在医院食堂吃饭,突然接到老张的电话。

"老李,你在哪儿?我有急事找你。"老张的声音很急促。



"我在市人民医院,我姐住院了。"

"你别动,我马上过来。"

半个小时后,老张匆匆赶到医院,还带着两个年轻人。

"这是市反诈中心的民警。"老张介绍道,"我跟他们说了你外甥的事,他们说必须马上见你。"

我带他们去了医院的会议室。

两个民警拿出警官证,说明了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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