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医院走廊里,我靠着冰冷的墙壁,手机屏幕上跳动着家族群里的消息。
大哥发了条语音,声音听起来疲惫又无奈:
"妈这病,我不是不想管,实在是工地上欠着三十多万工钱没结,我自己都快撑不住了。"
二哥紧跟着打字回复:
"超市刚进了一大批货,嫂子那边不同意动存款,你们也知道她的脾气,我实在没办法。"
三哥的消息最后弹出来:
"孩子刚交了两万块辅导班的费用,这个月真拿不出钱了,要不等下个月?"
我盯着这些消息,嘴角勾起一个冷笑。
病房门被推开,母亲虚弱的声音传来:
"妈不想麻烦你们,我把老家的房子卖了就行。"
我转过身,看着病床上瘦得脱了形的母亲,心里涌起复杂的情绪。
这一刻,我做了一个决定,一个会让所有人都震惊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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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手机铃声在深夜响起的时候,我正坐在办公室里审阅这个月的财务报表。
屏幕上跳出一个陌生的号码,我心里咯噔一下,立刻接通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大嫂急促的声音:
"清清,你妈进医院了,医生说是肺癌晚期,让家属赶紧过来商量治疗方案。"
我手里的笔掉在桌上,整个人愣在那里。
母亲今年才62岁,上个月通电话的时候还说身体挺好的,怎么突然就是癌症晚期?
大嫂在电话那头继续说:
"医生说要做手术,加上后续治疗,至少需要三十万,你也赶紧回来吧,商量商量怎么凑这笔钱。"
挂断电话后,我立刻打开订票软件,最早一班去往家乡的高铁是明天早上六点。
做完这些,我打开了家族群,想看看三个哥哥是什么反应。
群里已经炸开了锅,大哥在那里发语音,声音里透着焦虑:
"这么大笔钱,咱们三家分摊也每家要十万啊。"
二嫂直接跳出来打字:
"凭什么要我们出这么多?老四也是家里人,她也得出一份吧?"
三哥发了条消息:
"清清在外面打工这么多年,手里应该有点积蓄吧,让她也拿点出来。"
我看着这些消息,心里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滋味。
第二天一早,上了高铁,我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下,打开手机看家族群里的消息。
群里已经吵了一整夜,三个哥哥和三个嫂子,每个人都在那里算账。
大嫂发了条消息:"我家工地上欠的钱都还没要回来,真的拿不出十万块,最多只能出五万。"
二嫂更直接:"我们家孩子马上要上高中了,正是花钱的时候,我看这钱还是平均分摊比较好,老四也要出一份。"
三嫂的消息最刺耳:"老四一个人在外面,也没成家,开销肯定比我们小,她多出点也应该。"
我看着这些消息,手指在屏幕上轻轻滑动,想打字回复,最终还是放弃了。
算了,等到了再说吧。
高铁行驶了五个小时,我终于回到了阔别十年的家乡。
这座城市没什么变化,还是那副破旧的模样,街道上的建筑都是十几年前的老样子。
我打了辆车直奔市医院,在住院部三楼找到了母亲的病房。
病房门口站着大哥和大嫂,大哥看到我,眼睛亮了一下,立刻迎上来。
他伸手想接我的包,嘴里说着:
"清清回来了,这一路辛苦了吧,妈在里面呢,你先进去看看。"
我点点头,推开病房的门走进去。
病床上躺着的人瘦得我几乎认不出来。
母亲原本圆润的脸颊现在凹陷下去,头发也白了大半。
她看到我,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然后挤出一个虚弱的笑容。
母亲伸手拉住我说道:
"清清,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让你别特意跑一趟吗,耽误你工作了。"
我在病床边坐下,握着她干枯的手:
"妈,你病了,我当然要回来,工作的事不要紧。"
母亲叹了口气说道:
"唉,妈这身子骨不中用了,给你们添麻烦了,医生说要做手术,还要后续治疗,得花不少钱。"
我正想说话,大哥推门进来,后面跟着二哥、三哥,还有三个嫂子。
病房里一下子挤满了人,空气都变得闷热起来。
大哥清了清嗓子说道:
"既然人都到齐了,咱们就说说治疗费的事吧,医生说总共需要三十万。"
二哥接话道:"这么大笔钱,咱们得商量商量怎么出,总不能让一家承担全部吧。"
三哥看了我一眼:"清清,你在外面这么多年,手里应该有点积蓄吧?这次妈的病,你打算出多少?"
我抬起头,看着他们一个个期待的眼神,慢慢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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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平静地说道:"我在深圳打工,一个月工资五千多,除去房租和生活费,存不下什么钱,这些年也就攒了三四万。"
话音刚落,大嫂的脸色就变了。
她撇撇嘴说道:"才三四万?你在外面这么多年,就攒了这么点?"
二嫂也在旁边说风凉话:
"我说呢,要是真有钱,早就回来光宗耀祖了,哪能一直在外面漂着。"
三嫂更直接:"那你这三四万也得拿出来啊,总不能让你哥哥们全出吧。"
我看了看躺在病床上的母亲,她闭着眼睛,眼角有泪水滑落。
大哥咳嗽了一声:"清清,我也不瞒你,工地上真的欠了钱没结,我现在手里也紧,最多能拿出五万。"
二哥跟着说道:"我和你二嫂商量了,我们也出五万,实在拿不出更多了。"
三哥低着头:"我孩子刚交了辅导费,我这边也只能出五万。"
我在心里默默算了一笔账,三个哥哥一共才十五万,还差一半的钱。
这时候,母亲突然睁开眼睛,声音虚弱但坚定:
"你们都别吵了,这钱我自己想办法,我把老家的房子卖了就行。"
病房里一下子安静下来,所有人都愣住了。
老家的祖宅是三间红砖房,虽然老旧,但地段还算可以,市场价能卖二十五万左右。
大哥立刻说道:"妈,那房子是咱家的根啊,怎么能说卖就卖?"
二哥也在旁边附和:"是啊妈,房子卖了,以后你住哪儿?"
三哥的声音最小:"要不再想想别的办法?"
但我听得出来,他们的反对都是口是心非,没有一个人真的打算掏出更多的钱来。
母亲闭上眼睛:"就这么定了,房子是我的名字,我说卖就卖,你们别拦着我。"
2
第二天一早,我到医院去看母亲,她已经醒了,正坐在床上发呆。
看到我进来,母亲挤出一个笑容:"清清来了,昨晚住得还习惯吗?"
我点点头,在床边坐下:"妈,你的病一定会治好的,别太担心。"
母亲叹了口气说道:"妈心里有数,这病花多少钱都不一定能治好,我不想拖累你们。"
我握着她的手:"妈,别说这种话,你养我们这么大,现在我们照顾你是应该的。"
母亲看着我,眼睛里闪过一丝愧疚:
"清清,妈知道以前对你不够好,总是偏着你三个哥哥,你心里是不是一直怨着妈?"
我沉默了一会儿,摇摇头:"过去的事就别提了,你好好养病最重要。"
母亲眼泪流了下来:
"妈就是太糊涂了,总觉得儿子才是家里的顶梁柱,女儿迟早是要嫁出去的。"
我没有接话,因为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时候,病房门被推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进来。
医生看了看病历说道:
"家属来了吗?病人的手术安排在三天后,这两天先做一些术前检查。"
我站起来:"医生,手术费什么时候要交?"
医生回答道:"明天之前要交齐,总共二十八万,包括手术费和一周的住院费,后续治疗费用另算。"
我点点头:"好的,我知道了。"
医生走后,母亲拉着我的手:
"清清,你手里有多少钱?不够的话,我今天就去找中介,把房子挂出去。"
我想了想说道:"妈,你先别急,我去找哥哥们商量商量,看能不能再凑点钱出来。"
母亲摇摇头:"别麻烦他们了,他们都有自己的难处,还是我自己想办法吧。"
我看着母亲这副样子,心里五味杂陈。
当天晚上,中介就打来电话,说有个客户看中了那房子,愿意出二十五万。
母亲在电话里答应了,约好第二天上午去签合同。
第二天一早,大哥开车带着母亲去签合同,我也跟着去了。
母亲颤抖着手在合同上签下自己的名字,我看到她眼角又湿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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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三间老房子,是外公留给母亲的。
母亲在那里住了大半辈子,承载着太多的回忆。
现在为了治病,不得不忍痛割爱。
签完合同,张先生很爽快,当场就让银行的人办理了转账手续。
下午两点,母亲的账户上就到了二十五万。
大哥看着到账短信,眼睛里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但很快就掩饰过去了。
回到医院,母亲让大哥去办理手术费的缴纳手续,剩下的钱她要留着做后续治疗。
大哥拿着母亲的银行卡去了收费处,我跟在他后面。
在收费处,大哥缴了二十八万的手术费。
拿到收据后,看着卡里剩下的钱,若有所思。
我在旁边冷冷地说道:"哥,你不会想打妈剩下那点钱的主意吧?"
大哥尴尬地笑了笑:"你这孩子说什么呢,我是那种人吗?"
我盯着他的眼睛:"我不知道你是不是那种人,但我看得出来,你在想什么。"
大哥的脸色变了变:"清清,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好歹也是你哥,你就这么看我?"
我转身往病房走:"我只是提醒你一句,妈现在最需要的是治病,不是分钱。"
大哥在后面叫住我:"清清,你等一下。"
我停下脚步,回过头看着他,大哥走到我面前说道:
"我知道你对我们有意见,觉得我们对妈不够好,但我们也有自己的难处。"
我冷笑道:"难处?你们有什么难处?三个人都有房有车,日子过得好好的,却连妈的医药费都不愿意多出。"
大哥的声音提高了一些:
"你以为挣钱那么容易吗?我在外面干活,天天风吹日晒,容易吗?"
我看着他:"所以妈养你这么大,你就这样报答她?让她自己卖房子治病?"
大哥被我说得哑口无言,半天才憋出一句:
"你一个在外面打工的,有什么资格说我们?"
我笑了:"是啊,我没资格,我就是个在外面打工的,一个月才挣五千块,但至少我没有算计妈的钱。"
说完这话,我转身离开,留下大哥站在那里,脸色难看。
手术安排在第三天上午九点。
第二天早上,护士来给母亲做术前准备,三个哥哥和三个嫂子也陆续到了医院。
大嫂提着一个保温桶进来说道:"妈,我给你炖了鸡汤,你喝点,补补身体。"
母亲摇摇头:"不用了,医生说术前不能吃东西。"
二嫂也凑过来说道:"妈,你别担心,手术肯定会成功的,我们都在外面等着你。"
三嫂在旁边抹眼泪:"妈,你一定要挺住啊,我们全家都盼着你早日康复。"
三个哥哥站在一边,表情都很凝重,但没有人说话。
九点整,护士推着病床把母亲送进了手术室,手术室的门关上,红灯亮起。
我们一群人就在手术室外面等着,走廊里很安静,只能听到大家的呼吸声。
大哥坐在椅子上,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二哥和三哥站在窗边,时不时看一眼手术室的门。
三个嫂子聚在一起小声聊天,不知道在说什么,时不时看我一眼。
我靠着墙站着,闭着眼睛,心里默默祈祷母亲能平安度过这一关。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手术室的门始终没有打开。
中午十二点,大嫂提议去买点吃的,但没有人有胃口。
下午两点,手术室的门终于开了,一个医生走出来,摘下口罩。
我们一群人立刻围上去,大哥急切地问道:"医生,我妈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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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擦了擦额头的汗说道:
"手术很成功,肿瘤切除得很干净,但病人身体比较虚弱,需要好好调养。"
听到这话,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医生继续说道:"病人现在还在麻醉中,要等她醒过来才能送回病房,你们再等一会儿吧。"
又等了一个小时,母亲才被推出手术室,脸色煞白,嘴唇没有一点血色。
回到病房,护士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让我们好好照顾病人。
母亲一直到晚上七点才醒过来,睁开眼睛的第一句话就是:"清清,你在吗?"
我握着她的手说道:"妈,我在,手术很成功,你好好休息。"
母亲虚弱地笑了笑,又闭上了眼睛。
三个哥哥看母亲没事了,都松了一口气,大哥提议晚上一起去吃个饭,庆祝一下。
我摇摇头说道:"你们去吧,我留在这里照顾妈。"
大嫂说道:"那怎么行,你一个人太辛苦了,要不我留下来,你去休息休息。"
我坚持道:"不用了,我习惯了,你们去吧。"
三个嫂子对视一眼,没有再坚持,跟着三个哥哥一起离开了病房。
病房里安静下来,只剩下我和母亲两个人,还有医疗仪器发出的滴滴声。
我坐在床边,看着母亲憔悴的脸,心里涌起复杂的情绪。
这个女人养育了我,却也伤害过我,我对她既有怨恨,又有不舍。
夜深了,母亲睡得很沉,我靠在椅子上打了个盹。
半夜两点多,母亲突然醒了,叫了一声:"清清。"
我立刻清醒过来:"妈,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母亲摇摇头说道:"妈就是想和你说说话,妈知道自己这病不一定能治好,有些话想趁着还清醒说出来。"
我握紧她的手:"妈,你别乱想,医生说手术很成功,你会好起来的。"
母亲苦笑道:"妈心里有数,肺癌晚期,哪有那么容易治,就算这次挺过去了,以后还不知道会怎么样。"
我的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妈,你别这么说,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母亲看着我,眼神里满是愧疚。
母亲哽咽着说道:
"清清,妈这辈子最对不起的就是你,你那么争气,却因为妈的偏心,错过了上大学的机会。"
我擦掉眼泪:"妈,都过去了,咱们别提这些了。"
母亲摇摇头:"不,妈必须说,说出来心里才舒服一点,妈知道你在外面这些年受了很多苦。"
我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母亲继续说道:"你三个哥哥,妈看得清楚,都是白眼狼,妈病了,没一个真心实意想照顾的。"
我安慰她说道:"妈,别这么说,他们也有自己的难处。"
母亲冷笑道:"什么难处?还不是都惦记着妈的钱,要不是妈卖了房子,他们连手术费都不愿意多出。"
我沉默了,因为母亲说的都是事实。
母亲叹了口气说道:"妈现在才明白,儿子女儿都一样,不是生儿子就能指望,关键是看人心。"
我握着她的手,什么也没说。
母亲又说道:"清清,妈以后就指望你了,你三个哥哥靠不住,妈心里清楚。"
我点点头:"妈,你放心,我会照顾你的。"
母亲欣慰地笑了:"有你这句话,妈就放心了。"
说完这些话,母亲又累了,闭上眼睛睡去。
我坐在床边,看着母亲瘦弱的身体,心里百感交集。
3
母亲在医院住了一周,身体恢复得还不错,医生说可以出院回家休养了。
出院那天,我早早就来到医院,帮母亲收拾东西。
母亲坐在床边说道:"清清,你去叫你哥哥们来接我,让他们开车来,我走不动了。"
我掏出手机,给三个哥哥分别打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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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接通后说道:"清清啊,我今天工地上有点事,实在走不开,要不你叫老二去?"
二哥的回答也差不多:"妹妹,我这边超市刚来了一批货,正在卸货,走不开啊。"
三哥更直接:"我今天要加班,真的没时间,要不你们打车回去吧。"
我握着手机,手都在发抖,强压着怒火说道:"那行,我自己想办法。"
挂断电话,母亲看着我失望的表情,叹了口气。
母亲苦笑着说道:"算了,咱们打车回去吧,别麻烦他们了。"
我摇摇头:"妈,你等着,我来安排。"
母亲疑惑地看着我:"你一个人能行吗?"
我神秘地笑了笑:"妈,你相信我,我有办法。"
说完,我走出病房,来到走廊的窗边,拨通了小张的电话。
我压低声音说道:
"小张,你现在开车过来,地址我发给你,记住,要开那辆劳斯莱斯。"
电话那头,小张愣了一下:"你是要?"
我打断他:"别问那么多,照我说的做,大概三个小时后到医院门口等我。"
挂断电话,我深吸一口气,是时候让所有人看看真相了。
回到病房,母亲已经换好了衣服,坐在床边等我。
我扶着她站起来说道:"妈,咱们收拾一下,准备出院。"
母亲担心地问道:"真的要打车吗?妈这身体,坐出租车颠簸,怕吃不消。"
我笑着说道:"妈,你放心,不会让你受罪的,我安排好了。"
办完出院手续,已经是中午十二点,我扶着母亲慢慢走向医院大门。
路过住院部大厅的时候,正好碰到大嫂,她提着饭盒,应该是来给其他病人送饭的。
大嫂看到我们,有些尴尬地笑了笑:
"妈,你出院了?你大哥今天工地上忙,实在走不开,要不我送你们回去?"
母亲摆摆手:"不用了,清清说她安排好了。"
大嫂疑惑地看着我:"清清,你怎么安排的?打车吗?"
我笑而不答:"嫂子,你忙你的,我们自己走就行。"
大嫂还想说什么,我已经扶着母亲往外走了。
走出医院大门,初秋的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
我扶着母亲在医院门口的长椅上坐下:"妈,你先休息一会儿,车马上就到。"
母亲看着来来往往的出租车,以为我是在等出租车,也没多想。
大约十分钟后,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古思特缓缓驶来,停在医院门口。
周围的人都投来惊讶的目光,这样的豪车在这个三线小城市可不常见。
车门打开,小张穿着笔挺的西装走下来,恭敬地站在车旁。
小张走到我面前,微微躬身说道:"王阿姨,车已经准备好了。"
母亲愣住了,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场景。
母亲结结巴巴地问道:"清清,这...这是什么车?是你叫来的?"
我扶着她站起来:"妈,这是我的车,咱们回家。"
母亲的手在发抖:"你的车?这是什么车?看起来很贵的样子。"
我平静地说道:"劳斯莱斯,妈,你先上车,路上我再跟你解释。"
小张打开后排车门,我扶着母亲坐进去,自己也跟着坐了进去。
就在这时,一辆国产车停在旁边,正是大哥的车。
大哥从车里下来,原本是想假装路过来看看情况,没想到正好看到这一幕。
他整个人都僵住了,站在那里,嘴巴张得老大,说不出话来。
我摇下车窗,看着他震惊的表情,心里涌起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大哥快步走过来,声音都变了调:"清...清清,这是怎么回事?这车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