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当救援协会拨通电话，告知李雪梅她62岁的丈夫张建国在喜马拉雅山失联时，电话那头传来的却是冷漠至极的声音："不用救了，让他自生自灭吧。这么大年纪了，不在家好好养老，非要去爬什么山。"
工作人员震惊得说不出话来，这种反应在救援史上极为罕见。
但当救援队最终找到张建国时，所有人都傻眼了。
01
尼泊尔加德满都的登山协会办公室里，电话铃声急促地响起。
值班员接起电话，对方焦急的声音传来："你好，我们的队员已经失联72小时了，最后的GPS信号显示在海拔6800米的珠峰北坳附近。"
工作人员立即调出登记资料。
失联者是一名来自中国的登山爱好者，姓名张建国，62岁。按照惯例，协会需要联系其家属确认救援意愿。
电话拨通了。
"喂，请问您是张建国先生的妻子李雪梅女士吗？"
"是的，有什么事？"电话那头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
"是这样的，您的丈夫张建国先生在喜马拉雅山登山时失联了，我们需要确认一下救援意愿......"
话还没说完，电话那头就传来了冷冰冰的声音："不用救了，让他自生自灭吧。这么大年纪了，不在家好好养老，非要去爬什么山。我早就说过，他要去送死我不拦着，但别指望我花钱救他。"
协会工作人员愣住了，手里的笔停在半空中。
在他十多年的工作经历中，从未遇到过家属如此冷漠的反应。
通常情况下，得知家人遇险的消息，家属都会崩溃，哭着求他们一定要救人，不惜任何代价。
"女士，您确定吗？如果不立即组织救援，您丈夫的生存几率会......"
"我说了不用救！"李雪梅的声音更加坚决，"他想死就死吧，别来烦我。"
说完，电话被挂断了。
工作人员盯着话筒好久，才放下电话。
这件事很快在协会内部传开，大家都觉得难以置信。一个同事忍不住说："这也太狠心了，毕竟是夫妻一场啊。"
消息不知怎么传到了外面，很快就登上了热搜。
网友们炸开了锅，评论区里吵成一片。
"这女人心也太狠了，62岁的老头子在山上生死未卜，她居然说让他自生自灭？"
"肯定有隐情，正常人不会这样的。"
"也许这老头平时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把老婆逼急了。"
"管他什么隐情，人命关天啊！"
与此同时，远在美国的张晨正在实验室里做实验。
32岁的他是一名博士生，专攻生物医学。手机突然响起，显示的是国内的陌生号码。
"您好，请问您是张建国先生的儿子张晨吗？"
张晨心里一紧："我是，我爸怎么了？"
当听完对方的叙述后，张晨瘫坐在椅子上。
他立即订了最近的航班，准备回国。但在飞机上，他的心情却很复杂。
从小到大，父亲张建国对他很好，但他总觉得父亲和母亲之间有一种微妙的距离感。
母亲虽然嘴上从不说什么，但张晨能感觉到她内心深处的某种情结。
每当父亲提到登山，母亲的脸色就会变得很难看。
现在听说母亲拒绝救援，张晨虽然震惊，但又似乎不太意外。
他知道这个家里有些不为人知的秘密，但具体是什么，他从来没有深究过。
飞机降落在北京首都机场，张晨直接赶到了家里。
一进门，他就看到母亲李雪梅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地看着电视。
"妈，爸的事你知道了吧？"
李雪梅头也不抬："知道了。"
"你真的不打算救他？"
"救什么救？他自己选择的路。"李雪梅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但语气依然坚决。
张晨仔细看着母亲，发现她的眼睛红肿，显然哭过。
但她的嘴依然很硬："他要去送死，我管不了。"
"妈，你到底在想什么？不管你们之间有什么矛盾，人命关天啊！"
李雪梅猛地站起来，眼中含着泪："你懂什么？你什么都不懂！"
说完，她冲进了卧室，重重地关上了门。
张晨站在客厅里，突然觉得自己对这个家一无所知。
02
张晨在家里翻找着什么线索，想要理解母亲异常反应的原因。
在父亲的书房里，他找到了一些老照片和文件。
其中有一张发黄的合影，照片上有三个人：年轻的父亲、年轻的母亲，还有一个他不认识的男人。
照片背面写着：建国、雪梅、林浩，1993年。
林浩？这个名字张晨从来没听说过。
他继续翻找，在一个抽屉深处发现了一份泛黄的死亡证明书。
死者姓名：林浩。死亡时间：1994年3月15日。死亡原因：雪崩意外。
张晨的手开始颤抖。
1994年，那正是他出生的前一年。
他突然想起，母亲还有一个女儿，比他大很多的姐姐林小雨。
从小大家都说她是母亲的前夫留下的孩子，但具体情况从来没人详细说过。
他立即给在北京工作的姐姐林小雨打电话。
"小雨姐，我想问你一些事情。"
电话那头的林小雨声音很平静："是关于爸爸的事吧？我已经看新闻了。"
"你知道林浩是谁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林小雨才开口："他是我的亲生父亲。"
张晨感到世界在旋转："那...那爸爸他......"
"张建国是我的继父，也是我这辈子最感激的人。"林小雨的声音有些哽咽，"但这件事说来话长，我觉得有些事情你应该知道了。"
两个小时后，林小雨赶到了家里。
李雪梅依然把自己关在卧室里，拒绝见任何人。
客厅里，林小雨开始讲述那个尘封了30年的故事。
"1994年，我才3岁。我爸爸林浩是地质勘探队的队长，张建国是他的队员。那年3月，他们在西藏执行任务时遭遇了雪崩。"
林小雨的眼中含着泪："据后来生还的队员说，当时氧气瓶只剩一个，爸爸把它让给了张建国，自己却......"
张晨的心沉到了谷底："所以爸爸是因为我亲爸的牺牲才活下来的？"
"是的。张建国获救后，带着巨大的愧疚感来照顾我们。那时候妈妈才28岁，我才3岁，生活很困难。"
"后来他们结婚了？"
"三年后。张建国一直照顾我们，妈妈也逐渐接受了他。他对我很好，从来没有因为我不是他亲生的而区别对待。后来有了你，我们就成了一家人。"
张晨突然明白了很多事情："所以妈妈对爸爸爱登山这件事......"
"非常敏感。"林小雨点点头，"每次张建国提到要去登山，妈妈都会歇斯底里。她怕再失去一个人，怕历史重演。这么多年来，她表面上接受了新的生活，但内心的结永远解不开。"
"那爸爸呢？"
"他心里的愧疚也从来没有消失过。30年来，他一直觉得自己欠我亲爸的命，欠我们母女的情。他拼命对我们好，但妈妈总是有一道无形的墙。"
张晨摸摸自己的额头："难怪我从小就觉得家里的气氛有些奇怪。他们明明相爱，但总是隔着什么。"
"是的。妈妈不是不爱张建国，她是不敢爱。她怕承认了对张建国的爱，就是对我亲爸的背叛。而张建国也一直小心翼翼，不敢要求太多。"
这时，卧室的门突然打开了。李雪梅走了出来，眼睛通红。
"你们在说什么？"
林小雨站起来："妈，我在跟张晨说爸爸的事。"
"哪个爸爸？"李雪梅的声音有些尖锐。
"都是爸爸。"林小雨握住母亲的手，"妈，这么多年了，你还要折磨自己到什么时候？"
李雪梅突然崩溃了，蹲在地上大哭："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爱林浩，但我也爱张建国。可是我不敢承认，我怕对不起林浩，我怕......"
张晨和林小雨连忙上前安慰她。
李雪梅哭着说："你们不懂，张建国这次去登山，我心里有不好的预感。我不是不想救他，我是怕。我怕他像林浩一样再也回不来了。我宁愿恨他，也不愿意承认我离不开他。"
原来，那句"让他自生自灭"，不是冷血，而是一个女人心底最深的恐惧。
03
就在张晨和林小雨试图安慰李雪梅的时候，张晨的手机响了。
是父亲的朋友，医院的王医生打来的。
"张晨，你爸爸的事我听说了。有件事我觉得你应该知道。"
"什么事？"
"你爸爸半年前来我这里做过检查，结果......"王医生的声音很沉重，"他被确诊为阿尔茨海默症早期。我建议他告诉家人，但他坚决不肯。"
张晨的手机差点掉在地上："什么？阿尔茨海默症？"
"是的。按照病情发展，他最多还有2-3年的清醒时间。我劝过他多次，让他及早治疗，多陪陪家人，但他似乎有什么心愿未了。"
挂了电话，张晨呆若木鸡。
父亲得了阿尔茨海默症，却瞒着所有人。难怪最近几个月，他总是心事重重，还经常翻看一些老照片。
李雪梅听到这个消息后，彻底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了。
她冲进张建国的书房，开始疯狂地翻找什么。
"他在隐瞒什么，一定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
在书房的保险柜里，李雪梅找到了张建国的日记本。
翻开最近几页，她看到了这样的内容：
"记忆开始模糊了，但有些事情我必须在彻底忘记之前完成。林浩的位置我还记得，就在海拔6800米的那处冰壁下。全球变暖让冰川退缩，那里现在应该可以到达了。我必须去找到他，给雪梅一个交代。"
"雪梅这辈子都在等一个答案，等林浩回家。我欠他的不只是一条命，还有她30年的青春。"
"如果我能找到林浩，让他入土为安，雪梅或许就能真正放下了。哪怕我再也回不来，至少她可以自由地去爱或者不爱。"
李雪梅捧着日记本，泪如雨下。
原来张建国这次登山，根本不是什么老年人的冒险，而是一个男人用生命做出的最后承诺。
她继续翻看，发现了更多让她震惊的内容：
"联系到了当年的夏尔巴向导丹增，他是林浩的朋友。我告诉他我的计划，他同意帮我。丹增说，30年了，他也一直想找到林浩。"
"准备了林浩的照片，还有当年的地图标注。最重要的是，我要把这个还给他。"
页面里夹着一个小盒子，李雪梅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枚男士戒指。
她认得这枚戒指，那是林浩的结婚戒指。
30年前林浩牺牲时，张建国把这枚戒指保管了起来，但从来没有告诉过她。
最后一页日记，日期是张建国出发前一天：
"雪梅，如果你看到这些文字，说明我已经找到了林浩，或者我们在一起了。不要怪我瞒着你，我怕说出来你会阻止我。这是我这辈子必须完成的事情。我爱你，但我知道我永远无法完全拥有你的心。如果我的死能换来你的解脱，那就值得了。"
李雪梅看完后，彻底崩溃了。
原来这个男人30年来承受着如此巨大的痛苦，而她却从来没有真正理解过他。
林小雨和张晨看到母亲的样子，也都忍不住流泪。
"妈，现在我们知道了真相，一定要救爸爸回来。"张晨坚定地说。
李雪梅擦干眼泪，突然变得很冷静："对，一定要救他回来。我要亲口告诉他，这30年来，我爱的人是他，只是我不敢承认而已。"
04
张晨立即联系了尼泊尔的登山协会，表示愿意自费组织救援。
尽管协会工作人员告诉他，超过72小时的高海拔救援成功率极低，但张晨坚持要试。
"钱不是问题，一定要救到我父亲。"
协会紧急组织了一支救援队，队长是经验丰富的新西兰人罗杰，今年45岁，有过多次成功救援经验。
队伍还包括三名夏尔巴向导，其中最年轻的叫普巴，只有25岁。
在出发前的准备会上，普巴主动找到了罗杰。
"队长，我叔叔丹增也在山上。他是跟那个中国老人一起上去的。"
罗杰皱眉："什么意思？"
"我叔叔没有报备就带人上山了。他们不是去登顶的，好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这个信息让救援变得更加复杂。
如果张建国是在有向导的情况下失踪的，那么情况可能比想象的更严重。
救援队立即出发。
从海拔5200米的大本营开始，他们要在恶劣的天气条件下攀升到6800米的搜救区域。
第一天，天气还算配合。但到了第二天，突然遭遇暴风雪。
能见度不足5米，风速超过每小时80公里。
"这种天气太危险了，我们应该等等。"一名队员建议。
但罗杰摇头："不能等，每多一分钟，生存几率就少一分。"
他们在风雪中艰难前进。
气温降到了零下40度，装备开始结冰。一名队员出现了严重的高原反应，开始呕吐不止。
罗杰面临艰难的选择。
继续前进意味着要分兵，这在如此恶劣的条件下是极其危险的。但如果全队撤退，张建国的生存希望将变成零。
"我带普巴和阿旺继续，其他人带着病员下撤！"罗杰做出了决定。
在海拔6500米的地方，他们发现了脚印。普巴仔细观察后说："这是登山靴的印迹，应该是最近留下的。"
但奇怪的是，脚印并不是指向安全的撤退路线，而是朝着一处极其危险的冰壁裂缝。
"这不对劲。"罗杰说，"正常人不会往那个方向走，那里除了死路什么都没有。"
普巴突然想起什么："队长，我叔叔以前说过，30年前有个外国登山队在那附近遭遇雪崩。也许......"
"也许什么？"
"也许他们是在找什么人。"
罗杰看着脚印延伸的方向，心里有了一个可怕的猜测。这不是迷路，而是有目的的搜寻。但搜寻什么呢？在6800米的冰壁裂缝里，除了死亡什么都不会有。
风雪越来越大，他们必须做出选择：要么现在撤退，要么冒着生命危险深入裂缝。
"走，跟着脚印！"罗杰最终决定赌一把。
当罗杰他们沿着脚印前进到冰壁裂缝边缘时，所有人都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
裂缝并不深，大约十几米，但在底部，他们看到了令人难以置信的一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