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新来的老板调去孟加拉,年薪从200万降到20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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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林总,这是公司的决定。要么接受,去孟加拉开疆拓土;要么,就请你主动辞职。”新老板秦峰微笑着,将那份羞辱性的调令推到我面前。

我看着那上面从二百万骤降到二十万的年薪,感觉浑身血液都在倒流。

我怎么也想不通,自己八年拼杀,战功赫赫,为何会落得如此下场?

直到我愤然辞职,手机被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打爆,我才明白,这一切,从一开始,就是一个精心布置的、足以毁灭整个公司的巨大陷阱。



01

我叫林涛,三十五岁。在上海这个巨大的、高速运转的钢铁森林里,我一度以为,自己是站在食物链顶端的那一小撮人。

我的办公室,在陆家嘴环球金融中心的七十八楼。

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整个上海最繁华的核心区,都匍匐在我的脚下。

东方明珠、金茂大厦、上海中心,这些曾经对我来说遥不可及的地标,此刻,都成了我俯瞰风景时的点缀。

我的职位,是全球顶尖的跨国科技公司“远星科技”的大中华区销售总监。

这个职位,是我用整整八年的青春和拼命换来的。

八年前,我还是一个刚毕业的愣头青,拎着包,挤在早高峰的二号线地铁里,梦想着有一天能在这座城市里,有一个属于自己的立足之地。

八年后,我年薪加分红,稳定在两百万以上,成了无数猎头眼中的香饽饽。

我性格坚韧,甚至有点“一根筋”,信奉“只要努力,就一定有回报”的朴素真理。

也正是凭着这股劲,我从业界新人,一路做到了远星科技的王牌销售,一个人,撑起了整个大中华区将近百分之四十的业绩。

我曾以为,我的职业生涯,会像窗外那些摩天大楼一样,继续稳稳地向上攀升。

可我没想到,从云端坠落,只需要一个人的到来。

这个人,就是我的新老板,秦峰。

他从欧洲总部空降而来,接替即将退休的老板陈怀安。

陈总是我的恩师和伯乐,可以说,没有他,就没有我的今天。

而秦峰的到来,像一块巨石,投入了我原本平静的职业湖面,掀起了足以将我淹没的滔天巨浪。

故事的开始,办公室里还是阳光明媚,落地窗外的上海,依旧繁华。

只是,我所在的这间办公室里,渐渐弥漫开一种冰冷的、令人窒息的低气压。

而我,这个曾经的“王牌”,正在这低气压中,一步一步地,走向一个为我精心设计的、万劫不复的深渊。

02

秦峰的到来,像一场精心包装过的、润物细无声的春雨。

他大约四十岁左右,身材挺拔,穿着昂贵的手工定制西装,戴着一副金丝眼镜,显得温文尔雅,极具亲和力。

他不像我想象中那种空降高管,一来就大刀阔斧,三把火烧得人仰马翻。

恰恰相反,他的手段,要高明得多,也阴狠得多。

他上任的第一天,就召集了所有部门总监级别的会议。

在会议上,他第一个点名表扬的,就是我。

“林涛总监,”他微笑着,目光扫过会议室里的每一个人,最后落在我身上,“我来之前,就听欧洲总部的高层,多次提起过你的名字。你在大中华区创造的销售奇迹,堪称我们远星全球的典范。我代表总部,向你和你的团队,表示最诚挚的感谢。”

他带头鼓掌,会议室里响起了一片热烈的掌声。

我站起身,有些受宠若惊地向他点头致意。

他又接着说道:“林总,是我们远星科技最宝贵的财富。未来的几年,远星在大中华区能否再上一个台阶,关键,就要看你这样的核心人才,能否继续发挥你们的作用。我希望,并且相信,我们未来会合作得非常愉快。”

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既肯定了我的功绩,又表达了倚重之心,姿态放得极低。

不仅是我,就连会议室里其他几个平日里跟我有些竞争关系的总监,都露出了羡慕的神色。

那天的气氛非常融洽,让我一度彻底放下了戒心。

我甚至觉得,那些关于“空降兵来者不善”的职场定律,在我这里,或许会是一个例外。

可我很快就发现,自己错得有多么离谱。

秦峰的手段,不是烈火烹油,而是温水煮青蛙。

他用一把看似温柔的刀,一点一点地,割断我的手脚,掏空我的内脏。

第一刀,砍向了我最引以为傲的团队。

我手下有一个十二人的核心销售团队,圈内人称“狼群”。

这十二个人,都是我从一张白纸开始,一个个亲自带出来的。

我们一起熬过通宵,一起喝过庆功酒,也一起扛过最难啃的单子。

他们是我的兄弟,更是我征战市场的左膀右臂。

秦峰上任的第二个月,就召集了一次组织架构的“优化”会议。

在会上,他提出了一个听上去非常合理、无法反驳的方案。

“林总的销售团队,是我们公司的王牌军。”他指着巨大的演示屏幕上,我们团队那条近乎垂直上升的业绩曲线,“但是,我们不能只有一个王牌军。我的想法是,我们要把林总成功的管理经验和销售模式,复制到其他的销售小组,实现整个销售部门的共同进步。”

在场的其他几个销售组的负责人,都露出了期待的眼神。



然后,他抛出了具体的方案:“我建议,将林总团队的十二位精英,拆分到其他四个销售小组中去。每个小组,分配三位‘狼群’的成员,由他们担任副组长,把‘狼群’的打法和精神,带到新的团队里去。”

我心里“咯噔”一下,立刻就意识到了不对劲。

这哪里是“复制成功经验”?这分明就是釜底抽薪,要把我一手建立起来的堡垒,从内部拆散!

我当即就提出了反对意见:“秦总,我不同意。我的团队之所以有战斗力,靠的是我们多年磨合下来的默契和凝聚力。把他们拆分开,不仅会影响他们个人的业绩,更会破坏整个团队的化学反应。这就像一台运转精密的机器,您不能随便把里面的核心零件拆下来,装到别的机器上去。”

秦峰依旧微笑着,扶了扶金丝眼镜:“林总,你的顾虑我理解。但是,我们要从公司全局的角度来看问题。个人的业绩,要服从于公司整体的战略发展。难道你认为,你的团队成员,离开了你,就无法发挥作用了吗?还是说,你对自己的管理经验,没有信心,认为它无法被复制和推广?”

他这番话,绵里藏针,给我扣上了一顶“本位主义”、“不顾全大局”的帽子。

如果我再坚持反对,就等于是在公开场合,挑战他这个新任老板的权威。

会议室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我能看到,其他几个总监的眼神里,已经带上了一丝幸灾乐祸。

我咬了咬牙,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

会后,我的几个核心兄弟,阿杰、小马他们,都跑来我的办公室,个个义愤填膺。“林哥,这姓秦的明摆着是要拆我们的台!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就是!咱们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凭什么他说拆就拆?大不了,咱们集体辞职,跟你出去单干!”

我安抚他们:“别冲动。他刚来,想树立威信,拿我们开刀,也很正常。忍一忍,先看看情况。只要咱们的本事还在,到哪里都能发光。”

可我没想到,秦峰的第二刀,来得更快,也更狠。

他开始截胡我的项目。

我手上当时正跟进一个筹备了半年多的重大项目,客户是国内一家新能源领域的独角兽企业。

这个单子如果能签下来,不仅意味着上亿的合同额,更重要的是,它将为我们远星科技,打开一个全新的战略市场。

为了这个项目,我带着团队,飞了十几个来回,做了几十个版本的方案,陪客户喝酒喝到胃出血。

眼看着,所有的细节都谈妥了,就差最后一步,双方董事长见面,正式签约。

可就在签约仪式的前三天,秦峰突然把我叫到了他的办公室。

“林涛啊,新能源那个项目,你辛苦了。”他亲自给我泡了一杯茶,态度和蔼得让我有些发毛,“这个项目,现在欧洲总部那边的高层非常重视,定性为亚太区的‘一号工程’。所以,总部决定,最后的签约环节,需要由我,代表亚太区,亲自出面跟进。”

我端着茶杯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秦总,这个项目从头到尾,都是我和我的团队在负责。客户那边的关系,也是我们一点一点维护起来的。临门一脚,您把我换掉,这不合适吧?”我压着心里的火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

他笑了笑,笑容里却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强势:“林涛,这不是合不合适的问题。这是公司流程和战略级别的需要。当然,你和你的团队的功劳,我不会忘记的。等到项目成功签约,庆功会上,我一定给你记头功。”

他把话说到这个份上,我再争辩,就成了无理取闹。

03

三天后,签约仪式如期举行。

秦峰作为远星科技的代表,在闪光灯下,和对方董事长握手言欢。

各大财经媒体的报道上,刊登的都是他运筹帷幄、拿下关键项目的巨幅照片。

至于我林涛,和我的团队,连名字都没有被提起。



庆功会上,他果然当着所有人的面,举起酒杯对我说:“这杯酒,我敬林总。没有你们前期的辛勤铺垫,就没有我们今天的成功。我在这里,替公司谢谢你们!”

他说得滴水不漏,可我看着他那张虚伪的笑脸,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从那以后,类似的事情,开始频繁上演。

他又以“加强风险管控、规范公司流程”为名,推出了一个极其繁琐的内部审批流程。

他新设了一个所谓的“战略委员会”,成员全是他从别的部门调来的亲信。

我的所有重大决策,包括报价、合同条款、市场费用申请,都必须经过这个委员会的审核。

这等于是在我头上,套上了一个紧箍咒。

以前,我发现市场机会,可以立刻调动资源,快速做出反应。

现在,一个简单的费用申请,就要在那个委员会手里,走上一个星期的流程。等审批下来,黄花菜都凉了。

我的手脚,被彻底捆住了。

业绩,也开始不可避免地,出现了下滑。

整个公司的氛围,也变得越来越诡异。

我那些被拆分出去的兄弟们,在新的团队里,被边缘化,处处受到排挤。

昔日里,我们在一个办公室,有说有笑,现在,他们在走廊里见到我,眼神都变得同情又躲闪,匆匆打个招呼,就低着头走开了。

公司里,也开始有各种流言蜚语传出来。“听说了吗?林涛不行了,江郎才尽了。”“什么江郎才尽,他是功高震主,不知收敛。新老板不敲打他敲打谁?”“就是,你看他以前那嚣张的样子,早晚有这么一天。”

我感觉自己,像一个被关在透明玻璃箱里的人,所有人都用一种看戏的眼神看着我,看着我如何被一步一步地窒息,却无能为力。

我不是没想过反抗。我去找了即将退休的前老板,我的恩师,陈怀安。

我把秦峰的所作所为,都跟他说了。

我希望他能出面,帮我说句话。

毕竟,他是公司的“定海神针”,只要他开口,秦峰多少会有些顾忌。

可陈总只是沉默地听着,给我续了三次茶,最后,才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用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疲惫的语气说:“林涛啊,我知道你受了委屈。但是,职场就是这样。秦峰,他毕竟是总部任命的接班人。我已经快退休了,人走茶凉,我的话,现在不管用了。”

他顿了顿,又说道:“忍一忍吧。你还年轻,不要太气盛,锋芒太露,容易伤到自己。有时候,退一步,反而是进。”

陈总的话,像一盆冷水,将我心里最后一点希望的火苗,也浇灭了。

我从他的办公室出来,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第一次,对自己的未来,感到了深深的迷茫。

04

温水煮青蛙的游戏,持续了将近半年。

这半年里,我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一切,被一点一点地瓦解。

我的团队被拆散,我的项目被抢走,我的权力被架空。

我从一个能呼风唤雨的王牌总监,变成了一个处处受制的、有名无实的傀儡。

我不是没想过辞职。

以我的资历和业绩,外面有的是公司抢着要我。

但我心里,憋着一股气。

一股不甘心的气。

我在远星待了八年,这里有我的青春,有我的兄弟,有我所有的心血。我就这么灰溜溜地走了,岂不是正中秦峰的下怀?我倒要看看,他究竟想把我怎么样。

终于,在他上任的第七个月,他亮出了最后的、也是最致命的獠牙。

那是一个周五的下午,他把我叫到了他的办公室,说是要进行一次“一对一”的职业发展沟通。

他的办公室,比我原来的办公室还要大,视野也更好。

我走进去的时候,他正背对着我,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那片钢铁森林。

夕阳的余晖,给他镀上了一层金色的轮廓,让他看上去,像一个掌控一切的君王。

“来了?坐。”他转过身,脸上挂着他那标志性的、和煦的微笑。

他亲自给我倒了一杯咖啡,和我聊了一些无关痛痒的话题,比如最近的天气,比如总部的最新动态。

就在我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他才缓缓地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份文件,轻轻地推到了我的面前。

那是一份打印精美的调任通知书。

“林涛啊,”他微笑着,身体向后靠在宽大的老板椅上,用一种看似很欣赏的语气说,“这半年来,我对你的观察,总部那边也非常清楚。大家一致认为,你是一个具备极强开拓能力的将才。把你放在大中华区这种成熟的市场,有点屈才了。”

我看着他,没有说话,心里却升起一种极其不祥的预感。

他指了指我面前的那份文件,继续说道:“公司现在正在大力发展新兴市场,尤其是在南亚。孟加拉国,作为南亚的新兴经济体,市场潜力巨大,但我们公司在那边,还是一片空白。所以,经过公司高层慎重研究决定,我们准备派你,去担任孟加拉国的国家经理,为我们远星科技,去那边开疆拓土。”

孟加拉?

我几乎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让我,远星科技大中华区的销售总监,去孟加拉国,当一个所谓的国家经理?那不是开拓,那是流放!

我的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



秦峰似乎没有看到我的变化,依旧自顾自地、用一种充满诱惑力的口吻说:“当然,公司也知道,去一个全新的市场,从零开始,挑战很大。所以,我们也为你,量身定做了一套全新的薪酬激励方案。”

他将那份调令,又向我这边推了推。

“考虑到当地的生活成本,以及业务初期的特殊性,这个岗位的固定年薪,会调整为二十万人民币。”

二十万。

当这三个字从他嘴里吐出来的时候,我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瞬间冲上了头顶。

从年薪二百万,降到二十万?这已经不是羞辱了。

这是赤裸裸地,把我的尊严,狠狠地踩在脚下,再碾上几脚。

我看着他那张依旧挂着和煦微笑的脸,终于明白了。

他这半年来的所有布局,所有的温水煮青蛙,都是为了这最后一刻。

他就是要用这种最极端、最残忍的方式,逼我,自己滚蛋。

我从震惊和愤怒中,慢慢地冷静了下来。

我抬起头,迎着他那虚伪的目光,一字一顿地问:“秦总,你这是什么意思?从年薪二百万的中国区总监,调去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拿二十万的年薪?你是在栽培我,还是在流放我?”

听到我的质问,秦峰终于收起了他那副令人作呕的笑容。

他的眼神,变得像西伯利亚的寒流一样,冰冷而锐利。

“林涛,这是公司的决定。”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要么,你接受公司的安排,去孟加拉证明你的能力。要么,你就主动提出辞职。”

他顿了顿,身体微微前倾,一字一顿地,说出了他最后的底牌。

“你最好想清楚。现在的远星科技,是我,秦峰,说了算。”

撕破脸了。所有的伪装,在这一刻,都被撕得粉碎。

我看着他那张胜利者姿态的脸,心里的怒火,反而渐渐平息了。

我只是觉得可笑。我为之奋斗了八年的公司,竟然落到了这样一个小人手里。

“我只想知道,为什么?”我盯着他的眼睛,问出了我心里最后的疑惑,“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这么处心积虑地,非要把我赶走?”

他轻蔑地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不加掩饰的嘲讽。

“无冤无仇?林涛,你太天真了。”他点了一支雪茄,缓缓地吐出一口烟圈,“你以为,你的恩师,陈怀安,真的就那么欣赏你?你不过是他手里,最锋利的一把刀而已。他用来,清除异己,巩固自己的地位。”

他弹了弹烟灰,用一种看穿一切的、怜悯的眼神看着我。

“现在,他要走了。他留下你这把刀,对我来说,是个威胁。你太锋利,也太恋旧主。我不喜欢。你明白了吗?”

他的话,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了我的心上。

原来,这一切,不仅仅是职场斗争,还夹杂着他和陈总之间,那不为人知的、新旧势力的权力交替。

而我,不幸地,成了这场交替中,第一个被清除的障碍。

我看着他那张小人得志的、令人作呕的脸,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像是被点燃了的汽油,瞬间冲上了头顶。

我没有再多说一个字。

我伸出手,拿起了桌上那份充满了羞辱的调任通知书。

在秦峰那略带错愕的目光中,我缓缓地,从中间,将它撕成了两半。

然后,是四半,八半……

我将那堆碎纸屑,狠狠地摔在了他那张名贵的、擦得锃亮的办公桌上。

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用一种我这辈子从未使用过的、冰冷到极点的声音,一字一顿地说道:

“秦峰,你会后悔的。”

说完,我没有再看他一眼,转身,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那间让我感到窒息的办公室。

05

我辞职的消息,像一颗深水炸弹,在远星科技的内部,引发了一场剧烈的地震。

我走出秦峰办公室的十分钟后,就在公司的内部通讯软件上,发出了我的辞职信。

信的内容很简单,只有一句话:道不同,不相为谋。

江湖再见。

然后,我关掉电脑,收拾好自己为数不多的私人物品,抱着一个纸箱,在无数道复杂的、惊讶的、同情的、幸灾乐祸的目光中,走出了远星科技的大门。

当我站在楼下,回头仰望那栋我奋斗了八年的摩天大楼时,心里没有失落,反而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解脱般的轻松。

可我没想到,这场由我而起的风暴,才刚刚开始。

连锁反应,来得比我想象中要快得多,也猛烈得多。

我递交辞职信的第二天,是周一。

那天上午九点刚过,我原来团队的核心骨干,阿杰、小马,还有另外五个被秦峰拆分到各个小组的兄弟,集体向人事部,递交了辞职信。

他们的理由,出奇地一致:我们是跟着林总来的,现在林总走了,我们留在这里,也没意思了。

这七个人,是我“狼群”团队里,真正的王牌。



他们每一个,都足以独当一面。

他们七个人的集体辞职,等于是在瞬间,抽掉了远星科技大中华区销售部门的脊梁骨。

秦峰彻底被激怒了。

他亲自出面,找他们每一个人谈话,许诺给他们更高的职位,更多的奖金。

可没用。

我的这帮兄弟,都是有血性的汉子。

他们早已看透了秦峰的为人,也对我这半年来的遭遇,愤愤不平。

他们一直在等,等我一个信号。

我走了,他们,也就散了。

紧接着,第二个,也是更致命的打击,来了。

我手里最重要的那几个,占了公司将近三分之一业绩的大客户,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向远星科技,发来了措辞强硬的邮件。

他们明确表示,中止与远星科技所有正在进行的续约谈判,并要求重新评估未来的合作关系。

其中,那个我跟了半年的新能源独角兽企业的董事长,甚至直接把电话,打到了秦峰的办公室。

他在电话里,毫不客气地说道:“秦总,我当初选择跟你们远星合作,不是因为你们公司的牌子有多硬,技术有多牛。我认的,是林涛这个人。是他的专业,他的真诚,和他团队的服务。现在,林涛走了。那我们的合作,也就没有必要再继续下去了。”

核心团队的集体辞职,加上核心客户的大面积流失,这两记重拳,直接把秦峰打蒙了。

他精心策划了半年,本以为可以兵不血刃地,将我这个最大的障碍清除掉,然后高枕无忧地,坐稳他的江山。

可他万万没想到,我这个“障碍”的背后,竟然连接着足以动摇整个公司根基的、巨大的能量。

就在秦峰焦头烂额,拼命地想要扑灭这场由他自己点燃的大火时。

我的手机,突然被打爆了。

来电显示,是一个让我意想不到的、甚至有些震惊的名字。

——陈怀安。

我的前老板,那个在我最需要他的时候,选择明哲保身,劝我“忍一忍”的恩师。

电话铃声,固执地、一遍又一遍地响着。

我看着那个熟悉的名字,心里五味杂陈。

我不想接,可那铃声,却像催命符一样,锲而不舍。

终于,我还是划开了接听键。

电话一接通,那头就传来了陈总前所未有的、充满了焦急和歉意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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