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税后年薪足足有800万
临近过年我妈就叮嘱我:“千万别露富,你二叔张国强最爱打听收入,回头肯定找你麻烦。”
老家的朋友也告诉我:“村里人现在眼红得厉害,你可得小心!”
为了避开不必要的麻烦,我特意拾掇得一身 “穷酸” 模样,才敢放心往老家走。
大年三十的堂屋,二叔穿着新羽绒服问我:“在上海挣多少钱了”我揣着明白装糊涂:“月薪5000,扣除租房吃饭一个月就只剩下500多吧。”
二叔当即拍腿说:“你堂弟结婚彩礼还差30万,你给出了吧!”
我震惊了:“我月薪5000,哪里拿的出来30万?”
01
我叫李子强,是一家头部科技公司AI部门的总监,年薪税后有800万。
春节要回老家,我早早开始准备,决定低调行事。
财富在村里不是光环,而是麻烦的根源,容易被亲戚们盯着分一杯羹。
我妈在电话里反复叮嘱:“强子,千万别露富,你二叔张国强最爱打听收入,回头肯定找你麻烦。”
我深知二叔的为人,他是我爸的弟弟,年轻时为争家产闹得不可开交,后来靠村里关系做点小生意,觉得自己是“成功人士”。
为了清净,我特意换上五年前的旧夹克,灰扑扑的,袖口都磨白了。
我还从租车公司弄了辆二手桑塔纳,手机也换成一台屏幕有点裂纹的旧款。
在上海的豪宅里,我对着镜子检查自己的“寒酸”形象,满意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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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乡前,我让秘书小王伪造了一份月薪5000元的工资条,以防万一有人起疑。
我还特意跟老家朋友阿明联系,他现在在村里跑运输,聊起村里的攀比风气,他叹气说:“强子,村里人现在眼红得厉害,你可得小心。”
我心里一沉,暗想这次回乡得步步小心,不能让二叔抓到把柄。
在机场候机时,我看着窗外的飞机,内心有点复杂,既想念家乡的年味,又担心亲戚的算计。
我要用“月薪5000元”的人设,平安度过这个春节。
02
大年三十,村里张灯结彩,鞭炮声震得耳朵嗡嗡响。
我开着那辆破旧桑塔纳,缓缓驶进村口,引来几道好奇的目光。
到家后,爸妈拉着我嘘寒问暖,桌上摆满了家乡的腊肉和糍粑。
晚上,亲戚们聚在老宅的堂屋,烟雾缭绕,笑声不断。
二叔张国强腆着肚子,穿着一件崭新的名牌羽绒服,油光满面地走过来。
他一把拉住我,当着满屋子亲戚问:“强子,你在上海混得咋样?一个月赚多少啊?”
我早有准备,挠挠头,装出不好意思的样子:“二叔,哪有你想的那么好,就是个小职员,工资刚够糊口。”
我故意顿了顿,叹口气:“税后到手也就5000多,租房吃饭一扣,剩不了啥。”
亲戚们窃窃私语,有人说:“5000块在上海够呛吧,生活费多贵啊。”
二叔眯着眼打量我,眼神里闪过一丝轻蔑,拍拍我肩膀:“5000也不错了,比你堂弟张磊强,他在县城送外卖,一个月才4000多。”
我心想,这话听着耳熟,果然是二叔的套路,先贬低你,再找机会压榨。
我笑了笑,假装憨厚:“二叔,你眼力真毒,这车是租的,一天80块,过年图个方便。”
为了演得像,我还加了一句:“买车对我来说太奢侈了,攒钱都费劲。”
亲戚们点点头,觉得我挺实在,二叔的嘴角却微微上扬,像是抓到了什么。
他坐回主位,大声宣布:“咱们家的大事来了!张磊要结婚了,女方是县城一个干部家的闺女,彩礼要40万!”
全场安静下来,亲戚们纷纷恭维,说张磊有出息。
我爸在一旁笑着附和,面上和气,心里却知道二叔没那么简单。
果然,二叔话锋一转,看向我:“不过,现在有点小麻烦,彩礼还差30万,强子,你是大哥,得帮帮弟弟吧!”
我心头一跳,道德绑架来了。
03
二叔的声音在堂屋里回荡,亲戚们的目光全集中在我身上。
我强压住心里的火,装出为难的样子:“二叔,我明白兄弟情分,可我一个月才5000多,租房3000,吃喝1000,存点钱都难,30万我哪拿得出?”
我故意苦笑,摊开手:“不吃不喝攒20年都不够啊,我真帮不上。”
我以为这话能让二叔知难而退,没想到他根本不听。
他点燃一支烟,吐出一口烟圈,眼神变得更尖锐:“强子,你别跟我装穷!你在上海大公司上班,5000块?骗谁呢!”
他突然提高了嗓门,指着我说:“你穿得人模狗样的,租车回来撑面子,哪像穷人?”
亲戚们面面相觑,有人小声嘀咕:“强子看着不像有钱人啊。”
我妈坐不住了,拉着我低声说:“强子,别跟他硬碰,回头咱们再想办法。”
我爸也沉着脸,开口道:“老二,强子在大城市压力大,5000块哪来的30万?”
二叔冷笑一声,打断我爸:“大哥,你别护着他!强子在上海肯定有存款,年终奖、公积金啥的,随便挤挤,30万还不简单?”
他突然凑近我,压低声音:“强子,这30万算你借我的,我打欠条,五年还你!但这钱,你得出!”
我差点气笑,五年还我?这话谁信?
我正要反驳,二叔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照片,啪地拍在桌上。
“看看这个!别以为我不知道!”他得意地说,“你表妹张芳在上海商场停车场看见你了,开的啥车?一辆黑色的,啥劳斯莱斯还是啥电车的,值上百万!”
我脑子嗡地一声,伪装暴露了?
我回忆起半个月前去陆家嘴拿文件,确实开过我的特斯拉Model S,没想到被张芳撞见。
我赶紧否认:“二叔,你搞错了,上海人多,长得像的多了,那车不是我的。”
二叔根本不信,嚷嚷着:“你骗谁!张芳亲眼看见,还拍了照片,你还想赖?”
亲戚们的目光变得复杂,有怀疑,有看戏,还有期待我出钱的。
我内心怒火翻腾,但表面冷静,决定先稳住局面,再找机会反击。
04
二叔的攻势越来越猛,他让村里的“风向标”大姑带头质疑我。
大姑清了清嗓子,说:“强子,你在城里混了这么多年,咋可能才5000块?是不是看不起咱们乡下人?”
亲戚们议论得更热闹了,有人说:“对啊,上海人哪有这么穷的。”
我深吸一口气,保持无辜的表情:“大姑,二叔,我真没骗人,我住的是合租房,一个月3000块,车是租的,一天80块,哪来的豪车?”
二叔冷哼一声,挥手打断:“少来这套!张芳说了,你那车在商场停车场,气派得很!”
他把照片举起来给大家看,照片里一个身影站在黑色轿车旁,背景是商场的地下车库。
我心里一沉,这照片虽然模糊,但确实是我。
我赶紧解释:“二叔,那是朋友的车,我借来开了一天,装个面子而已。”
我妈急了,帮我说话:“国强,你别为难强子,他真没那本事!”
二叔却不依不饶,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借条,上面写着“李子强向张国强借款人民币叁拾万元整”。
他推到我面前,语气带着威胁:“签了吧,30万,帮你弟弟一把,家族的事,你不能不管!”
我爸气得站起来:“老二,你太过分了!强子哪来的钱?”
二叔指着我爸,嗓门更大:“大哥,你儿子有钱,就是不想出!这30万,他必须拿!”
气氛一下紧张起来,张磊带着两个眼神不善的年轻人堵在门口。
我心想,二叔这是要来硬的了。
05
门口的两个年轻人往前迈了一步,眼神凶狠,像是随时要动手。
我看着张磊,他低着头,像是被逼无奈,内心却有些动摇。
我妈吓得拉住我,低声说:“强子,别硬来,咱们先服软。”
我拍拍她的手,示意她放心,内心却已经冷静下来。
二叔的道德绑架已经升级成赤裸裸的威胁,我不能再被动。
我从口袋里掏出钱包,里面只有200块现金和一张银行卡。
我把现金放在桌上,叹口气:“二叔,这是我身上所有的钱,你先拿去应急。”
我又把银行卡推过去:“这卡里还有6000块,是我攒了半年的积蓄,全给你了,总共6200块。”
我站起身,鞠了一躬:“为了张磊的婚事,我连下个月房租都拿不出了,但这真是我的全部。”
亲戚们开始交头接耳,有人感叹:“强子这孩子太实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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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却气得拍桌子:“6200块?你打发叫花子呢!30万,你就给这点?”
他指着我鼻子骂:“李子强,你别装了!我知道你住高档小区,开豪车,6200块是糊弄谁?”
我愣住了,我明明伪装得滴水不漏,他怎么知道这些?
我冷静下来,试探道:“二叔,你听谁说的?我住的是合租房,车是租的,你别信谣言。”
二叔冷笑:“张芳亲眼看见的,还能有假?她就在上海打工,哪那么巧?”
我心头一震,张芳在上海做前台,平时几乎不联系,没想到她会暗中观察我。
我决定改变策略,语气硬起来:“二叔,就算我有点积蓄,那也是我辛苦赚的,我没义务替张磊出彩礼。”
二叔气得脸都红了,吼道:“你没义务?当年你爸考大学,借了我8000块,现在你发达了,不该还点人情?”
我爸忍不住反驳:“老二,那钱早还清了,你别乱扯!”
二叔却不管,继续嚷嚷:“还清了?那8000块是我生意本钱,现在你儿子有钱,30万就是利息!”
我冷笑,这理由也太离谱了。
06
二叔的咄咄逼人让气氛剑拔弩张,亲戚们有的同情我,有的等着看热闹。
我妈眼泪都出来了,低声劝我:“强子,先答应下来,咱们私下再商量。”
我爸也沉声说:“老二,强子没钱,咱们家也没积蓄,你别逼他。”
二叔却不依,指着我说:“李子强,你今天不给个说法,休想走出去!”
张磊和那两个年轻人往前靠了靠,堵得更严实了。
我看着二叔的嘴脸,内心怒火翻涌,但表面依然平静。
我掏出手机,当着所有人拨通一个号码:“喂,赵总?我是李子强,大过年打扰您了。”
二叔和张磊愣住了,以为我要报警,但很快发现不对。
我故意放大声音:“赵总,我在老家遇到点麻烦,您认识县城一个建材商,叫‘国强建材’,对吧?”
二叔的身体猛地一僵,眼睛瞪得像铜铃。
我继续说:“听说他们欠了您公司90万货款,一直拖着没还,是吧?”
电话那头的赵总愣了一下,但很快配合:“对,李总,那笔款子确实麻烦,对方说资金周转不开。”
我点点头,语气轻松:“我现在就在老家,这家老板是我二叔,他为了儿子婚事差30万彩礼,正找我帮忙呢。”
二叔的脸色从红转白,额头开始冒汗。
我加了一句:“赵总,您能不能帮我查查‘国强建材’的税务记录和合同情况?我怀疑他们资金流有点问题。”
二叔猛地冲过来,声音颤抖:“李子强,你干啥?你认识赵总?”
我微微一笑:“赵总是我们公司的大客户,我随便问问。”
我看着二叔,眼神冷得像冰:“二叔,你欠90万货款,还敢跟我一个‘月薪5000’的要30万?”
亲戚们鸦雀无声,空气仿佛凝固了。
07
二叔的心理防线彻底崩了,他推开张磊,冲到我面前,低声哀求:“强子,你别乱来!你到底想干啥?”
我后退一步,避开他的气息:“二叔,我想过个安生年,是你非要把我拖下水。”
我环顾四周,亲戚们屏住呼吸,没人敢吱声。
我指了指院子:“二叔,咱们出去谈谈?”
二叔像泄了气的皮球,点头跟了出去。
院子里冷风吹得人发抖,我冷冷地看着他:“二叔,那90万货款,你去年就该还了吧?”
我打开手机,给他看一封邮件
二叔在看到邮件内容时还带着几分侥幸的眼神瞬间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