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海员,这次我们要运送的货物是口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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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第一章 诡货登船

我叫陈默,干海员这行快五年了。休息了两个月,手里的积蓄见了底,只好接了新船的活。登船那天,海风裹着咸腥味往鼻子里钻,我眯眼打量着 “破浪号”—— 船身不算新,油漆掉了好几块,看着有些落魄。

船上一共五个人,只有大明是老熟人。他拍着我的肩膀笑:“可算盼来个认识的,这趟活有点怪,你可得有个心理准备。” 我正想问怎么个怪法,两个陌生男人走了过来。高个的叫阿鹏,嘴角总挂着玩世不恭的笑;矮胖的是志哥,话少得很,眼神里透着几分警惕。最后出现的是船长,五十多岁的年纪,脸上刻满风霜,手里攥着个铜烟斗,没说话先扫了我们一圈,那眼神像钩子似的,让人心里发毛。

等我放好行李,大明拽着我往货舱走,压低声音说:“你猜我们这趟运的啥?一口棺材!” 我脚步一顿,差点崴了脚:“运棺材?这活儿也敢接?” 大明叹口气:“货主给的钱是平时的三倍,说五天内必须送到,棺材里的人要去配阴婚。”

我心里咯噔一下:“码头安检能过?查到尸体咋办?” 阿鹏不知啥时候凑了过来,拍了下我的后脑勺:“你想啥呢?里面就几件衣服,哪来的尸体。” 他盯着货舱中央那口朱红棺材,眼睛发亮:“老子活这么大,还没见过配阴婚的嫁衣长啥样,打开瞅瞅。”

我赶紧拦住他:“你疯了?这是对死人不敬,出海前犯忌讳,要出事的!” 我从小跟着三叔长大,他总说行船三分命,忌讳不能破。阿鹏却不以为然,嗤笑一声:“就几件衣服,有啥好忌讳的?万一将来我死了,也得有人给我配阴婚呢!”

志哥和船长不知何时也来了,志哥没说话,船长皱着眉,却没阻止。阿鹏见没人反对,招呼着志哥一起搬棺材盖。我拦不住,只好退到一边,心里直打鼓。棺材盖被掀开的瞬间,一股凉气突然裹住我的脸,像是有双无形的手在摸我的皮肤。

棺材里铺着大红嫁衣,金线绣的凤凰栩栩如生,旁边还放着金簪、银镯,一看就价值不菲。阿鹏啧啧感叹:“这家人是真有钱,这些首饰要是我的就好了。” 他伸手就要去摸嫁衣,船长突然冲过来,一把推开他,声音发颤:“你疯了!这是送死人出嫁的东西,你也敢碰!”

阿鹏被推得一个趔趄,脸色有些难看。我赶紧说:“快把盖子盖上吧,别真惹了麻烦。” 可奇怪的事发生了 —— 刚才轻轻一抬就开的棺材盖,此刻重得像灌了铅,阿鹏和志哥两个人使劲,脸憋得通红,盖子也纹丝不动。

“怎么这么重?” 阿鹏喘着气,眼神里终于有了几分慌乱。我凑过去一看,棺材里除了嫁衣首饰,不知啥时候多了麻绳、剪刀、铁锤和蜡烛。我心里一沉,这四样东西,三叔说过是用来镇压横死冤魂的!我伸手摸了摸棺材壁,居然是温热的,还带着点粘腻的触感,像沾了血。

“这四样东西是镇冤魂的,要是不赶紧处理,我们这趟能不能活着回去都难说。” 我声音发紧。阿鹏还想反驳,船长却急了:“陈默,你有办法对不对?快想想办法,货主催得紧!”

我想起三叔教过的法子,让厨房端来一碗清水,又拿出水果刀:“刚才碰过棺材盖的人,都割破手指,滴滴血到碗里。” 阿鹏不情愿,船长却率先割破手指,血滴进水里,泛起一圈红纹。志哥和阿鹏犹豫了一会儿,也跟着做了。

我点燃三支清香,绕着棺材拜了四拜。船长疑惑:“为啥拜四拜?”“对不肯安生的魂魄,多拜一拜才显诚意。” 我说完,把混着血的清水泼进棺材里。奇怪的是,水刚碰到棺材,就像被吸走了似的,一点痕迹都没留。我趁机伸手去抬棺材盖,这次居然轻得很,一下就盖上了。

阿鹏看着这一幕,脸色发白,赶紧对着棺材拜了拜:“莫怪莫怪,我不是故意的。” 我盯着棺材,总觉得那朱红色比刚才深了些,像吸了血似的。船长松了口气:“好了,准备开船,这五天大家轮流值班,陈默值上半夜。”

夜色渐深,船驶离港口,海浪拍打着船身,发出 “哗啦哗啦” 的声响。我拿着手机刷短视频,甲板上突然传来 “咚” 的一声轻响。我心里一紧,想起那口棺材,壮着胆子走过去,却啥也没看到。

“自己吓自己。” 我嘀咕着转身要走,身后突然传来一声猫叫。我回头一看,一只白猫站在棺材边,碧绿的眼睛直勾勾盯着我。这船在海上,哪来的猫?我正想把猫抱走,月光下,白猫的影子突然变了 —— 那根本不是猫的影子,是个人影,穿着大红嫁衣,长发披散,看着阴森森的。

“妈呀!” 我吓得拔腿就跑,脚下突然一滑,“扑通” 摔在甲板上。手按在地上,感觉黏糊糊的,一股血腥味钻进鼻子。我抬手一看,满手都是血!我大声喊:“有人吗?快来人!” 可我的声音像被夜色吞了似的,一点回音都没有。

白猫缓缓朝我走来,碧绿的眼睛慢慢变成了红色,像两团鬼火。它跳上我的胸口,我突然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它张开嘴,露出尖锐的獠牙,朝我的手臂咬来 ——

“陈默!醒醒!你咋睡着了?” 大明的声音突然传来。我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还坐在值班的椅子上,甲板干燥整洁,哪有什么血和白猫。大明拍着我的肩膀:“你是不是太累了?值班睡觉,让船长看见要骂人的。”

我喘着粗气,问:“你刚才没看到一只白猫?” 大明笑了:“你睡傻了吧?这船上哪来的猫。快回去睡觉,下半夜我来值。” 我点点头,起身往房间走,心里却一直发慌 —— 刚才的梦太真实了,那血腥味好像还在鼻子里。

第二章 梦兆惊魂

回到房间,我翻来覆去睡不着,直到天快亮才迷迷糊糊睡过去。不知过了多久,敲门声突然响起,大明的声音透着兴奋:“陈默!快起来,我跟你说个事!”

我揉着眼睛开门,大明一脸得意:“我昨晚也梦到猫了!” 我心里一紧:“啥猫?白色的?” 大明摇摇头,笑着说:“不是,是一只特别漂亮的白猫,后来变成了个美女,穿着红嫁衣,对我可热情了。” 他说着,还舔了舔嘴唇,“要是今晚还能做这梦就好了。”

我盯着大明的脸,心里咯噔一下 —— 他脸色青白,黑眼圈重得像涂了墨,哪有半点刚做完美梦的样子。我正想追问,船长的声音突然传来:“所有人到甲板集合!”

我们跑到甲板上,船长指着远处的乌云:“气象局说有台风,我们得先去附近的小岛避风,耽误一天,接下来得抓紧时间。” 我们赶紧行动,在甲板上撑起挡雨棚,又检查了货舱的门,确保棺材不会晃动。

等忙完,台风还没到,船长让我们上岸买点吃的。小岛的码头不大,只有一个年轻的管事在值班。他看到我们,眼神里多了几分警惕,问:“你们船上运的啥?”

阿鹏抢先说:“就一口棺材,里面是衣服,没啥值钱的。” 管事的目光落在 “破浪号” 上,脸色凝重:“你们这船有煞气,里面的冤魂死不瞑目,五天后怕是要出事。”

我心里一慌,赶紧问:“有啥解决办法吗?” 管事叹口气:“解铃还需系铃人,我也帮不了你们。你去买只活鸡,要是遇到危险,喝口鸡血,能保一命。” 他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个平安符,递给我:“这个你拿着,睡觉时压在枕头底下,醒着时带在身上。记住,谁也别信,有些债,总得有人还。”

我接过平安符,感觉沉甸甸的。买了活鸡和吃的,回到船上,我把管事的话告诉了其他人。阿鹏嗤笑:“他就是想骗钱,别信他的。” 船长没说话,只是盯着棺材看了半天。

到了晚上,台风果然来了,狂风呼啸着拍打着船身,雨点像鞭子似的抽在甲板上。我们躲在房间里,听着外面的动静,心里都有些发慌。我把平安符压在枕头底下,迷迷糊糊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一声闷哼吵醒。外面静得可怕,一点风声雨声都没有。我小心翼翼地走到门边,把耳朵贴在门上,听到一阵 “沙沙” 的拖行声,慢慢朝我的房间靠近。

“砰!砰!” 敲门声突然响起,很有规律,一下接着一下。我咽了口唾沫,问:“谁啊?”

门外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带着哭腔:“救救我,快开门救我!”

我心里一紧,这船上哪来的女人?我不敢开门,死死捂住嘴巴。女人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你为什么不开门?你不救我,你也得死!”

“砰!砰!砰!” 撞门声响起,门板晃了晃,好像随时会被撞开。我想起管事给的平安符,赶紧冲到床头,把平安符揣进兜里。就在这时,“哗啦” 一声,门板被撞开了。我闭着眼,等着被攻击,可半天没动静。

我慢慢睁开眼,门外啥也没有,只有一股血腥味飘进来。我突然觉得恶心,天旋地转,一下子栽倒在床上。再次睁开眼,我发现自己还躺在床上,门板好好的,只是门框上多了几个凹痕。

“刚才是梦?” 我嘀咕着起身,走到门外。甲板上很安静,其他房间的门都关着。我正想回去,突然听到有人喊:“大明不见了!”

志哥站在大明的房门口,脸色发白:“我刚才去叫他,房间里没人,到处都找遍了,没见着人。” 我们赶紧分头找,货舱、驾驶室、厨房,都找了个遍,就是没看到大明的影子。

我心里突然冒出个可怕的念头,拔腿往货舱跑。刚到货舱门口,就听到棺材里传来 “砰砰” 的抓挠声,还有大明的声音:“有人吗?快救我!”

“大明在棺材里!” 我大喊。阿鹏和志哥赶紧跑过来,我们三个合力掀开棺材盖。大明蜷缩在里面,脸色惨白,看到我们,一把抓住我的手:“我醒来就被关在这儿了,里面好黑,还有声音!”

我看着棺材壁上密密麻麻的抓痕,问:“这些是你弄的?” 大明赶紧摇头:“不是我!我吓得动都不敢动,哪敢抓棺材!” 我盯着大明,他比昨天更憔悴了,眼睛里布满血丝。

“你昨晚是不是又做梦了?” 我问。大明愣了一下,点点头:“嗯,还是那个女人,比昨天更热情了。” 我心里一沉,这哪是做梦,是那东西想在梦里勾他的魂!

阿鹏看着大明,脸色发白:“这趟活太邪门了,我要上岸,我不干了!” 船长突然走了进来,手里攥着几个平安符:“货主给的钱,抵你们十年工资。这平安符是大师开光的,能保平安。你们要是走了,一分钱都拿不到。”

志哥犹豫了:“十年工资…… 家里还等着钱用呢。” 大明也动摇了:“要是真能保平安……” 我摸了摸兜里的平安符,想起管事的话,心里犹豫着。船长盯着我:“陈默,你要不要留下?”

我咬咬牙,点了点头:“留下。” 最近家里母亲生病,正需要钱,而且我还有三叔教的法子,应该能应付。阿鹏见我们都留下,也只好作罢。

第三章 血咒缠颈

管事来清点人数的时候,特地绕着船走了一圈,拍了拍我的肩膀:“鬼魂作祟,必来索命,希望三天后还能见到你。” 他的话让我心里发毛,却也只能硬着头皮点头。

因为大明的事,船长把值班改成了两个人一组。第一夜是我和大明值班,他手里攥着船长给的平安符,嘴里念念有词:“有怪莫怪,有怪莫怪。”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别这么胆小,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大明瞥了我一眼:“鬼可不管你做没做亏心事,它要是想找你,躲都躲不过。”

说着,他突然伸手抓脖子,眉头皱成一团:“哎,我脖子咋这么痒?你帮我看看。” 我凑过去一看,吓得倒吸一口凉气 —— 他的脖子上密密麻麻全是红色血点,像一条红蛇缠在上面,看着渗人。

“你是不是被虫子咬了?” 我问。大明摇摇头:“没有啊,刚才还好好的。” 他越抓越用力,血点慢慢变成了血泡,好像要破了似的。我赶紧拉住他的手:“别抓了,我房间有药膏,我去给你拿。”

我跑回房间,翻出药膏,心里总觉得不安。等我回到甲板,却没看到大明的影子。“大明?大明你在哪儿?” 我喊着,心里越来越慌。

突然,我看到旗杆下围了一群人,志哥和阿鹏脸色惨白,指着上面。我抬头一看,吓得腿都软了 —— 大明被一根麻绳吊在旗杆上,麻绳深深嵌进他的脖子里,鲜血顺着麻绳流下来,染红了麻绳,滴在地上,慢慢汇聚到棺材那里。

那口朱红棺材,此刻红得像要滴血,比之前深了好几个色号。我赶紧跑过去,和阿鹏、志哥一起把大明放下来。他已经没了呼吸,眼睛睁得大大的,好像还在害怕。

“是那个女人!是她杀了大明!” 阿鹏吓得浑身发抖,指着棺材大喊,“我就说这趟活邪门,我们快上岸吧,再不走,下一个死的就是我们!”

船长走了过来,脸色凝重:“现在台风刚过,船没法立刻靠岸,得等明天天亮才能走。大家先把大明的尸体搬到船舱,别让他暴晒。” 我们沉默着照做,没人说话,甲板上只剩下海浪的声音,透着几分凄凉。

回到房间,我翻来覆去睡不着,摸出管事给的平安符,心里琢磨着管事的话 ——“谁也别信”。难道船上有内鬼?我想起船长拿出的平安符,和管事给的很像,可大明拿着船长的平安符,还是死了。

第二天一早,我被阿鹏的叫声吵醒。我跑到甲板上,看到阿鹏指着棺材,脸色发白:“棺材…… 棺材动了!” 我赶紧看去,棺材果然在微微晃动,好像里面有东西在撞。

“里面是不是有东西?” 志哥声音发颤。我想起三叔说过,横死的冤魂要是被激怒,会冲破镇压,出来索命。我赶紧让他们拿来鸡血,打开棺材盖,把鸡血泼了进去。

鸡血刚碰到棺材里的嫁衣,就 “滋啦” 一声冒起白烟,一股焦臭味飘了出来。棺材的晃动停了,可嫁衣上却慢慢浮现出一个人影,穿着红嫁衣,长发披散,看不清脸。

“是她!是她杀了大明!” 阿鹏吓得往后退,差点摔倒。我赶紧盖上棺材盖,对着棺材拜了拜:“冤有头债有主,你别找我们麻烦,我们只是送货的。”

船长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个罗盘,脸色难看:“罗盘失灵了,我们好像偏离航线了。” 我心里一沉,罗盘失灵,在海上就是睁眼瞎,很容易出事。

“会不会是她搞的鬼?” 志哥指着棺材。我点点头:“有可能。我们得赶紧找到航线,不然等她再次出来,我们都得死。” 我们赶紧去驾驶室,试图用手机定位,可手机一点信号都没有,好像被什么东西屏蔽了。

到了晚上,我和志哥值班。志哥话少,一直盯着棺材看,突然说:“陈默,你有没有觉得船长有点怪?” 我心里一动:“怎么怪?”

“他好像一点都不怕,还总盯着棺材看,好像在等什么。” 志哥压低声音,“而且我昨天看到他偷偷去货舱,不知道在干什么。” 我皱起眉头,难道船长和这棺材有关?

就在这时,棺材里突然传来 “滴答滴答” 的声音,像水滴在地上。我和志哥对视一眼,慢慢朝货舱走过去。货舱里没开灯,只有月光从舷窗透进来,在棺材上洒下一片冷光。“滴答” 声越来越清晰,我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光束扫过棺材,突然停住 —— 棺材壁上渗着血珠,正一滴滴往下落,在地上积成了小小的血洼。

“这棺材怎么会流血?” 志哥声音发颤,往后退了一步。我凑近一看,血珠是从棺材缝里渗出来的,带着一股腥甜的气味,和之前在甲板上闻到的一模一样。我伸手摸了摸棺材壁,还是温热的,黏腻的触感沾在手上,让我一阵恶心。

“不好,她的怨气越来越重了。” 我心里一沉,三叔说过,冤魂的怨气要是到了能让载体流血的地步,就快控制不住了。我正想让志哥去拿鸡血,货舱门口突然传来脚步声。我们回头一看,是船长,手里还攥着那个铜烟斗,眼神阴沉沉的。

“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船长的声音透着几分冷意。我赶紧说:“棺材在流血,怨气快压不住了,得赶紧想办法。” 船长却摆了摆手:“不用管,明天就能到目的地,到时候自然有人处理。”

“可是大明已经死了!” 我急了,“要是再不管,我们都得死在这船上!” 船长突然笑了,那笑容让人心里发毛:“死?既然上了这船,就别想着活着回去。” 他的话像一道惊雷,我和志哥都愣住了。

志哥反应过来,指着船长:“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你和货主到底是什么关系?” 船长收起笑容,眼神变得凶狠:“不该问的别问,好好等着交货就行。” 说完,他转身就走,留下我和志哥在货舱里,浑身发冷。

回到房间,我翻来覆去睡不着,志哥的话在我脑子里打转 —— 船长总盯着棺材看,好像在等什么。难道他在等冤魂出来索命?我摸出管事给的平安符,突然想起管事说的 “解铃还需系铃人”,或许只有找到冤魂的死因,才能平息她的怨气。

第二天一早,我趁其他人不注意,偷偷溜进了货舱。我打开棺材盖,里面的嫁衣还是鲜红的,只是上面的血珠更多了。我仔细翻看嫁衣,突然在领口处发现了一个印记 —— 是一个小小的 “李” 字,像是用金线绣上去的,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姓李?” 我心里嘀咕着,突然想起了什么。我小时候听三叔说过,十年前,附近的渔村有个叫李红的姑娘,长得很漂亮,却被家人逼着嫁给一个死了的富二代配阴婚,结果在出嫁前一天,姑娘就上吊自杀了,尸体还不见了。难道棺材里的,就是李红的冤魂?

我正想把棺材盖盖上,突然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我回头一看,是船长,手里拿着一把刀,眼神凶狠:“你在干什么?谁让你开棺材的!” 我赶紧站起来:“船长,这棺材里的是不是李红?十年前那个被逼着配阴婚的姑娘?”

船长脸色一变,手里的刀握得更紧了:“你别胡说!赶紧把棺材盖盖上,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我知道自己猜对了,心里又惊又怒:“你是不是和当年的事有关?你把我们骗上船,是不是想让我们给李红当替身?”

船长突然笑了:“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也不瞒你了。十年前,我就是负责运送李红尸体的人,结果半路上尸体不见了,货主罚了我一大笔钱。这次货主找到我,说只要我把这口棺材送到目的地,就能把当年的钱还给我,还能再给我一笔。我知道李红的冤魂在里面,可我没办法,我需要钱。”

“你为了钱,就不管我们的死活?” 我气得浑身发抖,“大明已经死了,你还想让多少人去死?” 船长脸色一沉,举起刀朝我冲过来:“既然你知道了这么多,就别想活着离开!”

我赶紧往后退,手里还抓着棺材盖。就在这时,棺材里突然传来一阵凄厉的叫声,李红的冤魂从嫁衣里飘了出来,长发披散,脸色惨白,眼睛里全是血丝:“是你!当年就是你把我关在棺材里的!我要杀了你!”

冤魂朝船长扑过去,船长吓得赶紧往后退,却不小心摔在地上。冤魂掐住船长的脖子,船长挣扎着,却怎么也挣脱不开。我看着这一幕,心里五味杂陈 —— 船长有错,可李红的冤魂也不该滥杀无辜。

我赶紧掏出管事给的平安符,对着冤魂大喊:“李红!别杀他!他虽然有错,可罪不至死!你要是再滥杀无辜,就永远不能超生了!” 冤魂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闪过一丝犹豫。我继续说:“我知道你很委屈,可当年逼你的是你的家人和那个富二代的家人,不是船长,也不是我们。你要是想报仇,就去找他们,别伤害无辜的人!”

冤魂沉默了一会儿,慢慢松开了船长的脖子。船长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脸色惨白。冤魂看着我,声音凄厉:“我不会放过他们的,可你们也别想走!你们帮着运送棺材,也是帮凶!” 说完,冤魂就飘回了嫁衣里,棺材盖也自动盖上了。

我松了口气,走到船长身边,把他扶起来:“船长,你现在知道错了吧?我们得赶紧想办法平息李红的怨气,不然我们都得死。” 船长点点头,脸色还是很白:“我知道错了,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想了想,说:“李红的怨气是因为被逼着配阴婚,还死得不明不白。我们得找到她的家人,让他们给她道歉,再把那个富二代的家人也找出来,让他们受到惩罚。只有这样,李红的怨气才能平息。”

船长犹豫了一会儿,说:“我知道李红的家人在哪里,也知道那个富二代的家人在哪里。我们现在就去,不然就晚了。” 我点点头,和船长一起走出货舱,准备告诉志哥和阿鹏这件事。

可我们刚走到甲板上,就看到志哥和阿鹏躺在地上,脸色惨白,已经没了呼吸。我心里一沉,知道是李红的冤魂干的。我赶紧跑到他们身边,摸了摸他们的脉搏,已经没有跳动了。

“都怪我,我不该耽误这么久的。” 我自责地说,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船长也很愧疚:“是我的错,我不该为了钱,把你们都害了。”

就在这时,船突然剧烈摇晃起来,好像撞到了什么东西。我和船长赶紧跑到驾驶室,看到前面有一座小岛,船正朝着小岛撞过去。“不好,船要搁浅了!” 船长赶紧去拉方向盘,可方向盘根本不管用,船还是朝着小岛撞过去。

“砰” 的一声巨响,船撞到了小岛上,停下来了。我和船长赶紧下船,看到小岛上面有一座寺庙。我心里一动,说:“船长,我们去寺庙里求求佛祖,说不定能平息李红的怨气。” 船长点点头,和我一起朝着寺庙走去。

寺庙里很安静,只有一个老和尚在念经。我们走到老和尚面前,跪下来说:“大师,求您救救我们!我们船上有个冤魂,已经杀了三个人了,求您帮帮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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