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物不可乱放,旧衣不能送人,阴阳师讲述:3个处理方法,可守住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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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语云:“物久则有灵,衣旧则沾气。”

《搜神记》亦有载,器物若与人朝夕相伴,久之则生精魄,能感应主人祸福。

寻常百姓或许只当是传说,却不知一针一线,一缕布帛,都可能牵动着一个人的运势与气数。

尤其是那些伴随人走过人生起落的旧衣物,其中蕴藏的,远不止是回忆那么简单。

故事,就要从一箱被随意送走的旧衣服说起。

01.

孙源的人生,在四十岁这年达到了顶峰。

他白手起家,从小作坊做到了市内有名的服装加工厂厂长,车子换成了奔驰,房子也搬进了城郊的别墅区。妻子贤惠,儿子聪明,在外人看来,孙源就是“成功”二字的活样板。

这天下午,他刚签下一个大利润的单子,心情舒畅地回到家,却看到妻子正指挥着保姆,将一堆旧衣服打包,塞进几个巨大的编织袋里。



“这是做什么?”孙源随口问道。

“换季了,把一些你再也不穿的旧衣服清理出来。”妻子笑着说,“我看小区业主群里说,有个慈善机构正在募集旧衣物,捐给山区。我想着放着也是占地方,不如送出去做点善事。”

孙源瞥了一眼,袋口敞开着,露出几件熟悉的衣物。一件是领口都洗得发白的深蓝色夹克,那是他创业初期,跑业务时穿的,不知挡过多少风雨。还有一件是灰色的圆领衫,上面甚至还有一小块当年为了赶工,不小心溅上的油墨点。

这些衣服,承载着他最艰难也最拼搏的岁月记忆。

他心里闪过一丝莫名的不舍,但随即又自嘲地笑了笑。都什么年代了,自己现在身家千万,还留着这些破烂货做什么?显得小家子气。

“行,你处理吧。”他挥了挥手,脱下西装外套,便上楼洗澡去了,将这件事彻底抛在了脑后。

他没有注意到,当保姆将最后一个编织袋封口,拖向门口时,别墅客厅里那盆原本生机勃勃的招财树,一片叶子毫无征兆地,悄然枯黄,卷曲着坠落下来。

02.

“怪事”是从第二天开始的。

早上,一个合作了五年的老客户突然打来电话,语气生硬地要取消一笔价值百万的订单。孙源百般追问,对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含糊地说“感觉不对”、“想再考虑考虑”。

这笔订单对工厂下一季度的流水至关重要,孙源在电话这头急得满头大汗,好话说尽,对方却依旧是铁了心要毁约。

挂了电话,他只觉得胸口堵着一块大石,烦躁地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这简直是无妄之災,毫无道理可言。

然而,这仅仅是个开始。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工厂像是中了邪。先是新购入的进口设备无故烧了主板,德国来的工程师检查了三天,也找不到任何故障原因,只能归结为“电压不稳的意外”。紧接着,仓库盘点时发现一批昂贵的进口布料,不知为何被水管渗漏的水泡了大半,直接经济损失超过五十万。

厄运如影随形,从工厂蔓延到了孙源自己身上。

他开始整夜整夜地做噩梦。梦里,他总是站在一片无边无际的荒野里,寒风刺骨,他身上只穿着单薄的内衣,冻得浑身发抖。他能清晰地感觉到,不远处,有一个模糊的人影,穿着他那件最熟悉的深蓝色夹克,正背对着他,一步步走向黑暗的远方。

他想追,双腿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他想喊,喉咙里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背影越走越远,带走他身上最后一丝温暖。

每次从梦中惊醒,他都是一身冷汗,心脏狂跳不止。妻子见他脸色越来越差,眼下的乌青如同墨染,劝他去医院看看。



可检查结果出来,一切正常,医生只说是他最近压力太大,思虑过重,开了些安神的保健品。

但孙源自己清楚,事情绝非“压力大”这么简单。他总觉得,自己身上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正在一点点地流失。身体变得虚弱,精神也总是恍惚,开车时好几次差点闯红灯。更邪门的是,他厂里原本供奉在办公室的关公像,前几天保洁打扫卫生时,发现其底座竟不知何时裂开了一道细微的缝隙。

03.

一个月后,孙源的公司已经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

资金链因为订单的连续取消和意外损失,濒临断裂。银行那边也开始催促还贷,几个原本称兄道弟的商业伙伴,如今电话都打不通了。

孙源整个人瘦了一大圈,双眼布满血丝,神情憔悴得吓人。他不再去公司,终日将自己锁在书房里,对着一堆财务报表发呆,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家里的气氛也变得压抑。妻子不敢大声说话,保姆做事更是小心翼翼。曾经欢声笑语的别墅,如今安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

这天深夜,孙源又一次从那个荒野的噩梦中惊醒。他猛地坐起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冷汗浸湿了睡衣。这一次,他梦到那个穿着他旧夹克的背影,似乎回头看了他一眼。

虽然看不清面容,但那一眼,却充满了漠然与贪婪,像是在看一件即将被彻底榨干价值的物品。

他再也睡不着了,起身走到窗边,想抽根烟。别墅的院子里装着声控灯,非常灵敏。他点燃烟,深深吸了一口,缭绕的烟雾中,他的目光无意间扫过院子。

就在那一瞬间,他的心脏骤然停跳!

他清清楚楚地看到,院子里的那棵招财树下,站着一个黑漆漆的人影!那人影的身形、轮廓,甚至站立的姿态,都和他自己一模一样!更让他头皮发麻的是,那人影身上穿的,正是他那件洗得发白的深蓝色旧夹克!

“谁!”

孙源下意识地吼出声,声控灯“啪”的一下亮了,将整个院子照得如同白昼。

然而,树下空空如也,除了随风摇曳的枝叶,什么都没有。

是幻觉吗?

孙源的后背瞬间被冷汗打湿,他死死地盯着那个位置,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他知道,那绝不是幻觉。那种被另一个“自己”窥视的感觉,真实得让他灵魂都在战栗。

有什么东西,正穿着他的衣服,在觊觎着他的一切。

这个念头一旦冒出来,就再也遏制不住,在他脑海中疯狂滋生。他猛然想起了妻子捐掉的那一箱旧衣服,一个荒诞而恐怖的猜测,让他手脚冰凉。



04.

恐惧彻底击垮了孙源。他开始相信,自己遇到的这一切,绝非偶然,而是撞上了某种科学无法解释的邪祟之事。

在濒临崩溃的边缘,他想起了厂里一位即将退休的老会计。那位老会计是本地人,一辈子信奉这些神神道道的东西,据说他有个远房亲戚,是这方面的高人。

孙源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立刻驱车找到了老会计的家。

听完孙源断断续续、充满恐惧的讲述,老会计沉默了许久,掐灭了手里的烟,脸色凝重地说:“孙总,您这情况,八成是气运被人‘借’走了。尤其是您说的那些旧衣服,都是您发家时穿的,上面沾满了您最旺盛的精气神和财运。这东西,不能随便送人啊!”

老会计的话,印证了孙源心中最可怕的猜想。

“那我该怎么办?您那位亲戚……”孙源的声音都在颤抖。

“我那位远亲,人称杨师傅,是个真正的阴阳师。”老会计压低声音,“只是他脾气古怪,行踪不定,而且……他有规矩,只渡有缘人,能不能见得到,全看您的造化。”

在老会计的指点下,孙源开车穿过大半个城市,来到了一条地图上都没有标注的老街。街道狭窄而破旧,两旁的建筑都是青砖黛瓦,仿佛还停留在上个世纪。

街尾,有一家没有招牌的茶馆。茶馆的门虚掩着,里面光线昏暗,飘散着一股陈旧的木头和浓茶混合的味道。

孙源推门而入,看到一个身穿黑色对襟衫的枯瘦老人,正坐在一张八仙桌后,脸上蒙着一块严丝合缝的黑布,仿佛是个盲人。他面前放着一杯热气腾腾的清茶,仅此而已。

“杨师傅?”孙源试探着问了一句。

老人没有回答,只是用那蒙着黑布的脸“看”向他,缓缓地抬起手,做了一个“请坐”的手势。

孙源在他对面坐下,心中的紧张和恐惧达到了顶点。他甚至不用开口,就感觉自己在这个神秘的老人面前,已经没有了任何秘密。

他将自己如何处理旧衣,以及之后发生的一系列怪事,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整个过程中,杨师傅一言不发,只是静静地听着。他虽然蒙着眼,但孙源却感觉有两道无形的目光,仿佛能穿透皮肉,直视他的五脏六腑,让他坐立难安。

直到孙源说完,茶馆里陷入了长久的寂静。



05.

压抑的沉默中,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孙源紧张地看着对方,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不知道这位高人是否愿意出手相助,如果连他都束手无策,那自己就真的万劫不复了。

许久,杨师傅才终于端起了桌上的茶杯,轻轻吹了吹漂浮的茶叶,慢悠悠地说道:“人的旧衣物,特别是贴身穿过的,上面附着着主人的三魂七魄、运势气场。你把它送出去,就等于是把自己的‘运’,拱手让人。”

他顿了顿,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寒意:“穿上你衣服的人,若是命格比你硬,就能压住你的气运,将其化为己用;若是命格比你弱,就会被你的气运反噬,落得个横死的下场。但无论哪种,对你而言,都是百害而无一利。你的气运被破,财气外泄,精魄不稳,自然会怪事缠身,看到不该看的东西。”

这番话如同一道惊雷,在孙源脑中炸响。他终于明白,自己看到的那个黑影,就是自己正在消散的气运和精魄的投影!

“大师……大师救我!”孙源“扑通”一声就从椅子上滑了下来,几乎要跪在地上,“求大师指点迷津,我……我该怎么做才能把运势找回来?”

杨师傅将茶杯凑到嘴边,却没有喝,只是感受着水汽的温度。整个茶馆里,只剩下孙源粗重而急促的呼吸声。

良久,杨师傅才缓缓开口,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仿佛带着一种穿透人心的力量。

“这处理旧衣物,自古就有三种规矩,一步都不能错。”

孙源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急切地追问:

“请大师赐教!这第一种方法,到底是什么?”

杨师傅放下茶杯,蒙着黑布的脸转向他,神情变得无比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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