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年我带外婆的玉坠入伍,连长检查时看见玉坠后拽住我:哪来的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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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准你去!咱家就你一个独苗,你要是敢去当兵,就先从我身上踩过去!”

1980年的秋天,陈家那座小小的院子里,陈建国指着儿子陈阳的鼻子,气得浑身发抖。

“爸!保家卫国,是天底下最光荣的事!您怎么能拦着我?”十八岁的陈阳,梗着脖子,脸涨得通红。

“光荣?光荣能当饭吃吗?”陈建国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你给我老老实实地去厂里接我的班!安安稳稳熬个几年,娶个媳妇,那才是正经日子!”

母亲王秀英在一旁不停地抹眼泪,拉着儿子的胳膊:“阳阳,听你爸的吧,部队那么苦,妈就你这么一个儿子,妈舍不得你啊……”

屋子里的气氛,僵得像一块铁。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着坐在里屋纳鞋底的外婆苏婉清,缓缓地站起身,走到陈阳身边,用她那瘦弱的身体,挡在了儿子和孙子之间。她看着陈建国,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说:“让他去。我们苏家的人,没有孬种。有些事,终归要有人去做。”

01

陈阳的家,在江川市一个普通的工人社区。在这个家里,和陈阳最亲的,不是严厉的父亲和爱唠叨的母亲,而是外婆苏婉清。

外婆是典型的江南女子,即便岁月染白了她的双鬓,也依旧难掩那份刻在骨子里的温婉。只是,她的眼神深处,总藏着一抹旁人看不懂的、化不开的哀愁。



陈阳知道,外婆有一个秘密,那个秘密,就藏在她从不离身的一枚蝴蝶玉坠里。

那玉坠只有半只翅膀,材质温润,边缘处还有着细微的榫卯痕迹,显然是成对之物。每当夜深人静,外婆总会拿出那枚玉坠,对着月光,一看就是半宿,眼神里的思念和悲伤,能将人的心都看碎。

不顾父母的反对,陈阳毅然决然地穿上了军装。

离家的前一天晚上,外婆把他叫进了自己的房间。在昏黄的灯光下,她颤抖着手,摘下了那枚佩戴了一辈子的玉坠,亲手系在了陈阳的脖子上。



“阳阳,这个,你带上。”外婆的眼眶红了,声音里带着一丝异样的郑重。

“外婆,这不行!这是您的命根子!”陈阳急忙推辞。

“傻孩子,”外婆将玉坠塞进他的衬衣,让那微凉的玉石贴着他的胸口,“记住,它不仅是护身符。到了部队,如果……如果你遇到了什么解不开的缘分,或许,他能替外婆,给你一个答案。”

外婆的话,说得云里雾里,但那眼神里的期盼和嘱托,却沉甸甸地压在了陈阳的心上。他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将这个承载着外婆一生秘密的玉坠,小心地藏好。

02

绿皮火车将陈阳带到了一个与江南水乡截然不同的世界——北国边陲,风沙漫天。

新兵连的生活,是一场身体和意志的双重炼狱。而他们的连长张峰,就是这场炼狱的“阎王”。

张峰三十多岁,像一头沉默的黑熊,浑身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压迫感。他脸上的那道疤,据说是在南疆的战场上留下的,让他那本就严厉的表情,更添了几分煞气。

让陈阳感到不安的是,从入伍点名的第一天起,他就觉得连长看自己的眼神不对劲。

当张峰念到“陈阳”这个名字,抬头看到他的那一刻,那双鹰隼般锐利的眼睛里,闪过了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

那情绪只是一闪而过,快得像错觉。随即,张峰的脸就恢复了那副冷硬如铁的模样。

但陈阳知道,自己被盯上了。

比连长的“特殊关注”更直接的麻烦,来自同班的“兵王”高虎。

高虎长得人高马大,性格霸道,仗着自己有点蛮力,在新兵里横行霸道,尤其看不起陈阳这种身材不算魁梧的“城市兵”。

入伍第一周,就爆发了激烈的冲突。高虎在食堂里故意撞翻了陈阳的餐盘,还反过来骂他没长眼睛。陈阳年轻气盛,当场就跟他理论起来,两人推搡之间,差点动手。

张峰像一阵风一样出现在他们面前。

他不问缘由,不听解释,只是冷冷地看着扭打在一起的两人,吐出了两个字:“很好。”

最终的惩罚是:两人,负重二十公斤,在操场上,跑十公里。

跑到最后,陈阳几乎是凭着意志力在挪动双腿,肺部火辣辣地疼。而高虎,则把这笔账,死死地记在了陈阳的头上。

这次冲突,让陈阳在班里的处境变得异常艰难。高虎拉帮结派,处处孤立他,刁难他。而连长张峰,则像是拿着放大镜,专门在他身上找茬。

陈阳感觉自己就像是风箱里的老鼠,两头受气。

03

真正的噩梦,是在一次高强度的障碍训练中。

那是一个两米多高的木板墙,要求战士们快速翻越。



高虎仗着自己力气大,三两下就爬了上去。可就在他翻过去之后,他却在墙的另一侧,偷偷伸出了脚。

跟在他后面的陈阳,对此毫无防备。当他奋力跃上墙头,准备往下跳时,正好踩在了高虎的脚上。

“啊!”

陈阳惨叫一声,身体失去平衡,从两米多高的墙上,直挺挺地摔了下来,左脚脚踝,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

“怎么回事!”张峰一个箭步冲了过来。

“报告连长!是……是陈阳他自己没踩稳,掉下来了!”高虎恶人先告状,说得一脸无辜。

周围的几个新兵,虽然看到了真相,但在高虎威胁的眼神下,都选择了沉默。

“废物!”张峰看了一眼抱着脚踝,痛得满头大汗的陈阳,嘴里吐出了两个冰冷的字。

他没有去扶陈阳,也没有叫卫生员,而是对着整个班,下达了一道让所有人都不寒而栗的命令。

“一班,全体都有!因为你们的战友陈阳,在训练中畏难怕苦,意志不坚,导致训练中断!我命令你们,全体,围绕障碍场,匍匐前进二十圈!现在,开始执行!”

“什么?”

所有人都愣住了。这简直是无妄之灾!

“报告连长!这不关我们的事!是他自己……”一个新兵忍不住抱怨。

“执行命令!”张峰的吼声,如同炸雷。

一班的战士们,再也不敢多说,只能咬着牙,趴在冰冷的泥地上,开始了屈辱的匍匐。

他们一边爬,一边将所有的怨气,都投向了那个受伤的“罪魁祸首”——陈阳。

陈阳成了整个班的罪人。

他想辩解,可他知道,在“活阎王”面前,任何辩解都是苍白的。

巨大的委屈和孤独,像潮水一样将他淹没。他咬着牙,忍着泪,用手撑地,拖着一条伤腿,也跟着队伍,艰难地,一寸一寸地,向前爬去。

他不知道,在高处,张峰正用望远镜,死死地盯着他。

当看到陈阳将手伸进怀里,紧紧地握住了一个什么东西,然后用一种近乎自残的方式,继续向前爬行时,张峰那握着望远镜的手,不受控制地,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他那张古井无波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惊涛骇浪般的表情。

04

脚踝的伤,让陈阳足足休养了半个月。

这半个月里,他在班里的处境,变得异常艰难。所有人都因为上次的“连坐”,而孤立他,排挤他。高虎更是变本加厉,明里暗里地给他使绊子。

陈阳没有被打倒。巨大的屈辱,反而激起了他骨子里那股不服输的倔劲。

别人休息的时候,他在训练。别人睡觉的时候,他还在对着月光,一遍遍地练习据枪。

他的沉默,像一块顽固的礁石。他的汗水,是他无声的反抗。

他的军事技能,以一种惊人的速度,飞速提升。在不久后的摸底考核中,他从一个中等水平,一跃成为了全连的前三名。

这个结果,让所有人都大跌眼镜。高虎看他的眼神,充满了嫉妒和不甘。而连长张峰,在看到成绩单时,只是眉头紧锁,一言不发。

新兵连即将结束,最后的终极考核——野外生存演习,到来了。

所有新兵,将被投放到一片陌生的山林里,只携带最基础的装备,生存二十四小时,并按时抵达指定集合点。

这场演习,不仅考验军事技能,更考验一个人的意志和生存能力。

意外,就在演习的后半段发生了。

为了争夺第一名,高虎选择了一条未经勘测的近路,想抄小道。陈阳凭着训练时学到的地图知识,觉得那条路不对劲,好心提醒他,那附近可能有沼泽。

“少他妈乌鸦嘴!”高虎一把推开陈阳,“我看你就是嫉妒我!想拿第一?你做梦去吧!”

说完,他就带着两个跟班,一头钻进了密林里。

陈阳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选择了按规定路线行进。

然而,当他傍晚时分,即将抵达集合点时,却听到了远处山谷里,传来了微弱的呼救声。

是高虎的声音!

陈阳没有丝毫犹豫,立刻调转方向,朝着呼救声传来的方向,狂奔而去。

他赶到时,看到了惊悚的一幕。高虎的半个身体,已经陷进了冰冷的沼泽里,正在慢慢下沉。他旁边的两个跟班,吓得手足无措,只会站在岸边大喊大叫。

“别动!千万别乱动!”陈阳大吼一声,他迅速地解下自己的武装带,又砍了根藤蔓接上,做成了一条简易的救援绳。

他将绳子的一头,奋力地扔向高虎,自己则将另一头,死死地缠在了一棵大树上。

在陈阳的指挥下,岸上的两个新兵,和他一起,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终于,在天色完全黑下来之前,将那个已经冻得嘴唇发紫的高虎,从死亡的边缘,拉了回来。

当张峰带着救援队找到他们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陈阳因为脱力,和获救的高虎一起,瘫倒在冰冷的泥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张峰看着陈阳,那张被泥浆和汗水弄得脏兮兮的、却异常坚毅的脸,他的眼神,是前所未有的剧烈晃动。

05

演习归来,所有人都以为,陈阳这次舍身救人,总该得到连长的表扬了。

然而,张峰却只是在点名时,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陈阳,处理果断,记集体三等功一次。”然后,就再也没有了下文。

他对陈阳的态度,依旧是那种让人捉摸不透的、冰冷的审视。

这天晚上,是新兵连的最后一夜。第二天,他们就要分配到各个作战连队了。

所有人都以为,可以安安稳稳地睡个好觉了。

可就在熄灯号吹响后不久,一阵尖锐的紧急集合哨,划破了夜空。

是张峰最喜欢搞的——夜间突击内务检查!

所有人都从床上弹了起来,手忙脚-乱地整理着自己的内务。

张峰背着手,像一尊移动的铁塔,迈着步子,走进了陈阳所在的宿舍。

他没有像往常一样,从一班开始检查,而是径直,走到了陈阳的床铺前。

整个宿舍,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张峰没有看陈阳那叠得有棱有角的被子,也没有看他那摆成一条直线的洗漱用具。

他只是死死地盯着陈阳的眼睛,用一种低沉的、带着巨大压迫感的声音,缓缓开口。

“陈阳。”

“到!”

“我问你。”张峰的眼睛,像两把锋利的探针,似乎要刺进陈阳的灵魂深处,“从你入伍的第一天起,我就觉得你不对劲。”

“拉练的时候,你快撑不住了,靠什么挺过来的?”

“障碍训练,你被全班孤立,一个人在泥地里爬,又靠什么坚持下来的?”

“实弹考核,你扑向高虎的那一瞬间,在想什么?”

“还有昨天,在沼泽地里,你把一个三番五次害你的‘敌人’救回来,你又是哪来的那股力气?”

一连串的质问,让陈阳彻底懵了。

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因为每一次,在他最艰难、最绝望的时候,他都会下意识地,将手伸进怀里,紧紧地握住那枚外婆给他的玉坠。是那枚玉坠,给了他无穷的力量和勇气。

可这个秘密,他不能说。

看着沉默不语的陈阳,张峰的嘴角,勾起了一丝冰冷的弧度。

“你不说,我也知道。”

他突然伸出手,快如闪电,一把抓住了陈阳胸前的衣领,用力一扯!

“嘶啦”一声,陈阳贴身口袋的扣子,被直接扯开。

那枚用红绳系着的、半只蝴蝶形状的玉坠,暴露在了空气中。

看到玉坠的那一刻,张峰那张坚如磐石的脸,瞬间崩溃了。

他像是被一道无形的闪电,从头到脚,狠狠地劈中。他松开手,踉跄着后退了两步,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

“不……不可能……怎么会……”他失神地喃喃自语。

随即,他猛地抬起头,一把拽住陈阳的胳膊,力气大得,几乎要将他的骨头捏碎。

他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陈阳,用一种近乎嘶吼的声音问道:

“你……哪来的这个?!”

陈阳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反应,吓得魂飞魄散,结结巴巴地回答:“报……报告连长!这……这是我外婆给我的!”

“你外婆……”

张峰的身体,猛地一震。他松开手,眼神里的狂暴,瞬间被无边的哀伤所取代。

他沉默了许久,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从自己贴身的最内侧口袋里,掏出了一封早已被汗水浸透、黄得几乎要碎裂的信。

他将那封信,递到陈阳面前,声音沙哑得,如同两块砂纸在摩擦。

“那你,看看这个。”

陈阳疑惑地,接过了那封沉甸甸的信。

他打开信封,抽出了里面的信纸。

当他的目光,落到信纸上时,他整个人,如遭雷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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