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刑判决后男子问审判长:你知道我大伯是谁吗?审判长:他算个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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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本文根据1998年某省高级人民法院真实庭审记录改编,人物姓名已做化名处理。

“审判长,你知道我大伯是谁吗?”

死刑判决文书刚递到面前,男子突然抬头,眼神里没有濒死的惶恐,反倒藏着一丝诡异的笃定。

法槌敲击的余音还在法庭内回荡,审判长握着钢笔的手顿了顿,目光扫过被告席上那张故作镇定的脸,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我管他是谁,他算个蛋!”

话音落下的瞬间,男子突然低低笑了一声,指尖轻轻摩挲着囚服袖口的缝线,像是在等待某个即将到来的时刻——没人知道,他口中的“大伯”究竟是谁,更没人预料到,这句看似无谓的追问,会在三天后掀起怎样一场风波......



01

1998年3月,春雨像断了线的珠子,没完没了地下着。

省城那片热闹的建筑工地,被雨水泡得一片泥泞,一脚踩下去,泥浆能没过脚脖子。

牛金强就站在工地那间简易的彩钢板房里,透过满是雨滴的玻璃窗,呆呆地望着远方。

窗外的雨,让他心里也跟着阴沉沉的,就像这灰蒙蒙的天,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压抑。

三个月前的那个夜晚,就像一场噩梦,彻底搅乱了他原本顺风顺水的人生。

牛金强可不是个普通的建筑老板。

37岁的他,在省城建筑界那可是响当当的人物。

他手下有两家建筑公司,承接的项目就像星星一样,遍布全省各个角落。

可在这光鲜亮丽的外表下,他还藏着另一重不为人知的身份——地下势力里一个举足轻重的人物。

“牛总,张老板来了。”

手下小王猛地推开门,神色紧张得就像见了鬼似的,脚步匆匆地走了进来。

牛金强正站在窗前发呆,听到声音,缓缓转过身,脸上闪过一丝不耐烦,眉头微微皱了起来:“让他进来。”

小王赶紧点头,转身出去把张启航领了进来。

张启航走进办公室的时候,那表情,阴沉得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感觉都能滴出水来了。

他和牛金强之间的矛盾,那可不是一天两天了,两人因为一个大型商业地产项目的承包权,已经明争暗斗了大半年,这见面啊,注定就像火星撞地球,不会和谐。

“牛金强,你别以为有人给你撑腰,就能在这地界上为所欲为了!”

张启航一进门,就像个点燃的炮仗,扯着嗓子就开始质问,眼睛瞪得像铜铃,“那个西区商业广场的项目,凭什么就被你抢走了?你倒是给我个说法!”

牛金强冷笑一声,那声音就像从冰窖里传出来的,透着一股寒意。

他从桌上拿起一支烟,熟练地点燃,深吸了一口,缓缓吐出烟圈:“商场如战场,大家各凭本事吃饭。你技不如人,怪得了谁?”

“技不如人?”

张启航一听这话,声音陡然提高,就像炸雷一样在房间里回响,“你用的那些下三滥的手段,我们都心知肚明!你找人威胁我的工人,让他们不敢好好干活,还破坏我的设备,这就是你所谓的本事?”

牛金强眯起眼睛,那眼神里闪烁着危险的光芒,就像一头即将发怒的野兽:“张启航,有些话可不能乱说。商场竞争本来就激烈,难免会有些摩擦。你要是承受不了这种压力,就趁早退出这个圈子,别在这丢人现眼。”

“我退出?”

张启航被彻底激怒了,脸涨得通红,就像熟透的番茄,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凭什么是我退出?牛金强,我告诉你,这个项目我志在必得,你别想轻易得逞!”

气氛瞬间变得剑拔弩张,就像一根绷紧的弦,随时都可能断掉。

两人相视而立,彼此眼中都燃烧着怒火,仿佛要把对方烧成灰烬。

房间里的几个手下也感受到了这股浓浓的杀气,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身体都变得僵硬了,大气都不敢出。

“张老板,你最好考虑清楚。”

牛金强缓缓走向张启航,每一步都走得很稳,语调平静却透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威胁,“有些事情,一旦开始就没有回头路了,你可别把自己逼到绝路上。”

就在这时,意外突然发生了。

张启航像是被怒火冲昏了头脑,突然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那匕首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寒光,他颤抖着指向牛金强,声音都变了调:“你以为我怕你?老子今天跟你拼了,大不了同归于尽!”



牛金强的手下见状,立刻像一群受惊的野兽,呼啦一下围了上来,把张启航团团围住。

场面瞬间失控,就像一锅煮沸的水,咕嘟咕嘟地冒着泡。

混乱中,张启航挥舞着匕首,像一头疯狂的野兽,试图突围出去。

牛金强为了自卫,眼疾手快地夺过匕首。

在激烈的争夺过程中,那把锋利的匕首就像一个无情的恶魔,深深扎进了张启航的胸口。

“啊!”

张启航发出一声惨叫,血液瞬间从伤口喷涌而出,染红了地面,就像一朵盛开的血花。

他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胸前的伤口,脸上的表情充满了惊恐和绝望,然后缓缓倒下,就像一座崩塌的大山。

“老板,他...他好像不行了。”

小王看着地上的张启航,声音颤抖得厉害,双腿也不由自主地打起颤来。

牛金强看着地上的血泊,脑中一片空白,就像被雷击中了一样。

他呆呆地站在那里,眼神空洞,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一刀,改变了一切,自己的命运从此将彻底改变。

更让他没想到的是,三天后,又一个噩耗传来。

张启航的会计姚云其也离奇死亡了。

警方经过调查发现,姚云其掌握着张启航与牛金强之间工程纠纷的重要财务证据,而他的死亡时间恰好在张启航死后的第三天。

这就像一颗重磅炸弹,让整个案件变得更加复杂和严重。

案发后,警方迅速介入调查,就像一群敏锐的猎手,不放过任何一个线索。

牛金强很快就被以故意杀人罪逮捕了。

证据链条清晰完整,就像一条紧密的锁链,把牛金强牢牢锁住:现场监控清晰地记录下了当时的场景,目击证人的证言也一致指向他,物证DNA更是铁证如山,一切都表明他就是凶手。

更让牛金强始料未及的是,姚云其的死亡让整个案件性质发生了根本改变。

检察机关认定,牛金强为了掩盖第一起杀人案的证据,又故意杀害了掌握关键信息的姚云其,这构成了连环杀人的恶性案件,性质极其恶劣。

时间一晃就到了1998年7月,市中级人民法院对牛金强案进行一审宣判。

法庭内座无虚席,就像一个热闹的集市,媒体记者们架起长枪短炮,眼睛紧紧盯着审判席,准备记录下这起轰动全省的恶性案件的审判结果。

“被告人牛金强,犯故意杀人罪,判处死刑,立即执行。”

审判长那洪亮的声音在法庭内回荡,就像一声炸雷,震得每个人耳朵都嗡嗡作响。

牛金强听到判决,脸色瞬间煞白,就像一张白纸,双腿也开始发软,差点没站稳。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面临死刑的判决,心里充满了恐惧和不甘:“我不服!我要上诉!这判决不公平,我一定要讨回公道!”

他声嘶力竭地喊道,声音在法庭内回荡。

但此时的他,心中还有一丝侥幸。

因为他知道,自己有一个在省里颇有影响力的大伯——牛志远。

牛志远是牛金强父亲的大哥,早年参加革命,经历过无数的风风雨雨。

新中国成立后,他在省里担任过重要职务,为省里的发展做出了不少贡献。

虽然已经退休多年,但在当地的影响力依然不可小觑,就像一座屹立不倒的大山。

牛金强相信,只要大伯出面,这个死刑判决就能有转机,自己就能逃过这一劫。

一审判决后,牛金强的家人立即行动起来。

他的母亲王翠花是个朴实的农村妇女,一辈子都没见过什么大世面。

得知儿子被判死刑后,她感觉天都塌下来了,连夜收拾行李,赶到省城。

她一路风尘仆仆,来到牛志远家门前,二话不说,“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往下流:“大哥,建国是个好孩子,他不可能杀人的!他平时连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怎么会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呢?求求你救救他,我们全家就这一个儿子啊,要是他没了,我们可怎么活啊!”

牛志远是个威严的老人,花白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就像一个严谨的学者。

他穿着一身朴素的中山装,坐在椅子上,说话慢条斯理,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面对弟媳的哭诉,他的表情很复杂,眼神里既有对侄子的疼惜,又有对这件事的无奈:“翠花,你先起来。这件事我已经听说了,证据确凿,两条人命啊,这不是小事。建国这些年在外面做什么,你们真的不知道吗?他走上了这条不归路,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大哥,不管他做了什么,他始终是你的侄子啊!血浓于水,你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去死啊!”

王翠花抱住牛志远的腿,哭得更加厉害了,眼泪把牛志远的裤子都打湿了,“我知道你在省里说话管用,很多人都要给你面子,求求你帮帮忙,哪怕不是死刑,判个无期也行啊,只要他能活着,我们就有盼头啊!”

牛志远沉默了很久,房间里安静得只能听到王翠花的哭声。

他缓缓叹了口气,眼神里透着一丝疲惫:“我试试看,但你们要有心理准备。现在不是过去了,法制越来越完善,一切都要按法律来,我也不能保证什么。我只能尽我最大的努力,其他的就看天意了。”

与此同时,牛金强的妻子梅花也在四处奔走,就像一只无头苍蝇,到处寻找各种关系。

她花费巨资请了省内最知名的律师,希望能在二审中找到转机。

这个律师在业内很有名气,经手过很多大案要案,梅花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他身上。

律师看着梅花那焦急的眼神,认真地说:“目前的证据对建国非常不利,就像一座大山压在他身上。但我们还有最后一次机会,二审法官是宋立,他以公正严明著称,就像一把公正的尺子,不会偏袒任何人。但也正因为如此,我们更需要格外小心,不能出一点差错。”

二审开庭的日期定在1998年11月15日。

在这个关键时刻,坊间开始流传各种传言,就像一阵风,吹遍了大街小巷。

有人说牛志远正在运作关系,准备在二审中救下侄子。

他们说得有鼻子有眼,说牛志远认识很多大人物,只要他出面说几句话,这件事就能迎刃而解。

也有人说这次案件影响太大,上级高度关注,就像一只无形的大手,掌控着整个案件的走向,任何人都不可能干预司法公正,牛志远就算有再大的本事,也无力回天。

传言越传越邪乎,甚至有人说牛志远“能量巨大”,当年曾经帮助不少人摆脱过法律困扰。

这些传言就像长了翅膀一样,传到了牛金强的耳朵里。

他在绝望中看到了一丝希望,就像在黑暗中看到了一盏明灯,心里暗暗想道:“大伯一定会救我的。你们不知道我大伯的能量有多大,在省里连省长都要给他三分面子。只要大伯出手,我这条命肯定能保住。”

这种盲目的自信让牛金强产生了一种错觉,以为自己有强大的后台,即使犯了死罪也能逢凶化吉。

他开始在看守所里表现得桀骜不驯,就像一只骄傲的公鸡,对管教民警也不太配合。

“牛金强,你态度给我端正点!”

看守所的老赵警官多次提醒他,眉头紧紧皱在一起,脸上带着一丝不悦,“你现在是死刑犯,马上要二审了,还不知道悔改?你要好好反思自己的行为,争取有个好的态度。”

“赵警官,您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牛金强神秘地笑了笑,那笑容里透着一股得意,“有些人脉关系,不是你们能想象的。我大伯在省里关系硬得很,只要他一句话,这事儿就能搞定。”

这种狂妄的态度传到了二审法院,审判长宋立对此非常反感。

宋立是个严谨的法官,从业二十多年来以铁面无私著称,就像一座公正的丰碑,最讨厌的就是那些试图用关系干预司法的人。

“这个牛金强,还以为自己能逃脱法律制裁?”

宋立在办公室里对书记员说道,眉头微微皱起,脸上带着一丝愤怒,“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任何人都不能例外。不管他有什么背景,有什么人脉,只要犯了法,就必须受到法律的制裁。我们要严格按照法律程序办事,确保案件的公正审理。”

02

十一月的省城,寒意已悄然蔓延。

秋风如同一个失意的画家,肆意地在街道上涂抹着萧瑟,路旁的树木纷纷抖落身上的黄叶,那些黄叶打着旋儿,一片片地堆积在地面上,仿佛是大地铺上了一层衰败的绒毯。

省高级人民法院的大楼,静静地矗立在这片略显压抑的天空之下。

阴沉的天空像是一块巨大的灰色幕布,沉沉地压在楼顶,让这座代表着法律权威的建筑,愈发显得庄严肃穆。

此刻,这座大楼即将见证一场至关重要的庭审,一场关乎正义与罪恶较量的关键审判。

牛金强被两名法警押送着,朝着法院大楼缓缓走去。

他的步伐看似轻松,没有丝毫即将面临生死审判的沉重感。

他身上穿着那件整洁的白色囚服,囚服的领口和袖口都被他仔细地整理过,没有一丝褶皱。

他的头发也被梳得一丝不苟,每一根发丝都规规矩矩地待在它们该在的位置上。

更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是,他的脸上居然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仿佛他不是去接受审判,而是去参加一场轻松的聚会。

在押送的路上,法警小李看着牛金强这副轻松的模样,心里不禁有些担忧。

他忍不住侧过头,轻声提醒道:“建国,你可要争气点。等会儿到法庭上,态度一定要端正,千万别乱说话。这可不是小事,关系到你自己的命运呢。”

牛金强听了,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满不在乎的笑容,轻松地回应道:“李哥,你放心吧。我心里有数,今天之后,我就自由了。这二审啊,不过就是走个过场罢了。”

小李和另一名法警对视了一眼,从对方的眼神中都看到了疑惑和不解。

一般来说,面临死刑二审的犯人,哪个不是紧张得坐立不安,甚至有的还会吓得双腿发软。

可这个牛金强,却表现得如此轻松,这实在太反常了。

他们心里都不禁犯起了嘀咕,这个牛金强到底有什么底气,居然能如此镇定自若?

与此同时,在法院大楼的一间办公室里,审判长宋立正坐在办公桌前,做着最后的准备工作。

他的桌上堆满了厚厚的案卷材料,那些案卷就像一座小山,每一页都被他仔细地研读过,上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他的批注和疑问。

宋立是一位57岁的老法官,他有着丰富的审判经验,经手的重大案件不计其数。

在他的职业生涯中,他见过各种各样的犯人,也处理过无数复杂的案件。

但这次的案件,却让他格外关注。

这时,书记员小张轻轻地走进办公室,她看了一眼正在专注看案卷的宋立,犹豫了一下,还是低声说道:“王法官,听说这个牛金强的家属在四处活动,想要给他减刑。”



宋立听到这话,原本低垂的头猛地抬了起来,镜片后的眼睛闪过一丝冷光。

他严肃地看着小张,一字一顿地说道:“小张,你记住,法庭是神圣的地方,在这里,只有事实和法律能说话。任何人想要干预司法公正,我第一个不答应。我经手了这么多案件,从来没有一起是因为外界压力而改变判决的,这次也绝对不会例外。”

小张听了,连忙点点头。

她跟着宋立工作已经五年了,深知这位审判长的脾气。

宋立最痛恨的就是有人试图用权势和关系影响司法判决,在他看来,这是对法律尊严的严重践踏。

法院门口,此时已经聚集了大量的媒体记者和围观群众。

他们就像一群嗅到了血腥味的鲨鱼,紧紧地围在法院门口,等待着这场备受关注的庭审开始。

这起案件从发生到现在,一直受到社会的广泛关注。

两条鲜活的生命就这样消失了,民众对于正义的渴望比任何时候都要强烈。

他们都想亲眼看看,这个犯下如此罪行的牛金强,到底会得到怎样的审判。

人群中,有人小声地议论着:“听说被告的大伯是省里的大官,这次可能会网开一面。”

另一个声音立刻愤愤不平地回应道:“什么大官不大官的,杀了人就要偿命,这是天理!不管他背后有什么人,都不能让他逃脱法律的制裁。”

上午9点整,随着一阵清脆的钟声响起,庭审正式开始。

法庭内座无虚席,除了当事人的家属,还有很多关注此案的市民和法律界人士。

大家都安静地坐在座位上,目光紧紧地盯着法庭的前方,等待着这场审判的开场。

被害人张启航的妻子坐在旁听席的前排,她的眼睛红肿得像两颗熟透的桃子,显然是哭过了很多次。

她的手中紧握着丈夫的遗像,遗像上的张启航笑容灿烂,可如今却已经阴阳两隔。

她低着头,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在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现在开庭!”随着法槌的敲响,法庭内瞬间安静下来,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凝固了。

审判长宋立威严地环视全场,他那深邃的目光仿佛能看穿每一个人的内心。

然后,他将目光投向了被告席。

只见牛金强依然保持着那种令人不解的轻松状态,他甚至还向旁听席的家人挥了挥手,脸上挂着那丝神秘的微笑,仿佛这不是一场决定他生死的庭审,而是一次普通的聚会。

“被告人牛金强,请起立。”宋立的声音在法庭内回荡,那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牛金强听到喊声,缓慢地站起身来,他的动作不紧不慢,脸上依然挂着那丝微笑。

这种表现让宋立不禁皱起了眉头,在他的职业生涯中,很少见到如此轻慢法庭的被告。

他心想,这个牛金强到底是真的有恃无恐,还是根本就不把法律放在眼里?

“现在宣读起诉书。”公诉人是个年轻的女检察官,她穿着一身整齐的检察制服,英姿飒爽。

她的声音清脆有力,仿佛是一把锋利的剑,直刺牛金强的要害。

“被告人牛金强,男,37岁,因犯故意杀人罪被起诉……”

随着起诉书的宣读,案件的细节再次呈现在所有人面前。

张启航胸口的致命伤,那是一道深深的伤口,仿佛在诉说着他临死前的痛苦;

姚云其的离奇死亡,让所有人都感到疑惑不解;

现场的血迹和物证,每一项都像是一个无声的证人,在指控着牛金强的罪行。

每一个细节都让旁听席上的人倒抽凉气,大家的脸色都变得十分凝重。

但令人惊讶的是,牛金强在听到这些触目惊心的细节时,表情依然平静,甚至偶尔还会点点头,仿佛在评价别人的案件。

他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呢?

是觉得这些证据根本不足以定他的罪,还是他真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被告人,你对起诉书指控的事实有何异议?”宋立询问道,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牛金强,试图从他的表情中找到一丝破绽。

牛金强清了清嗓子,声音响亮地回答:“审判长,我认为起诉书的指控存在严重问题。张启航的死亡完全是意外,是他先动的刀子,我只是正当防卫。至于姚云其的死,更是与我无关,完全是栽赃陷害。”

这番话让法庭内一片哗然。

在一审的时候,面对铁证如山的证据,牛金强居然还能说出这样的话,这种厚颜无耻让所有人都感到愤怒。

大家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对牛金强的行为表示不满。

“被告人,法庭已经查明,你与姚云其之间存在利益冲突,而且有证人证明案发当晚你曾出现在案发现场附近。”公诉人立即反驳道,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自信,仿佛已经掌握了所有的真相。

“那些证人都是被收买的!”牛金强的声音突然提高,像是一头发怒的狮子,“我告诉你们,这个案子有很多内幕,不是你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宋立用力敲击法槌,“被告人,请注意你的言辞!法庭上不允许胡言乱语!法律是严肃的,任何没有根据的话都不能在这里随意说。”

但牛金强似乎完全没有把宋立的警告放在心上,反而变得更加放肆:“审判长,我觉得你们应该了解一下我的背景,我不是什么普通人,我的家族……”

“够了!”宋立愤怒地打断了他,他的脸涨得通红,额头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法庭上只讲事实和证据,任何人的身份背景都不能成为逃避法律制裁的理由!不管你背后有什么人,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

牛金强被这突如其来的怒吼震住了,他的身体微微一颤,但很快又恢复了那种令人讨厌的自信。

他嘴角一歪,露出一个不屑的笑容:“是,是,审判长说得对。但我相信,法庭一定会公正判决的,对不对?”

他说这话时,眼神在宋立脸上停留了几秒钟,那种意味深长的表情让在场的人都感到了某种暗示。

大家心里都不禁犯起了嘀咕,这个牛金强到底有什么依仗,居然敢在法庭上如此嚣张?

接下来的庭审过程中,证据的展示更加触目惊心。

法医的尸检报告,那一张张详细的报告就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剖析着死者的死亡原因;

现场的血迹分析,通过科学的手段,还原了案发时的场景;

目击证人的证言,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钉子,将牛金强的罪行牢牢地钉在墙上。

每一项证据都清楚地指向牛金强就是凶手。

但最让人愤怒的是,面对这些铁证,牛金强不仅不认罪,反而表现得越来越轻慢。

他频频望向旁听席,对家人做着手势,仿佛在向他们传递着什么信息。

甚至在听到关键证据时还会摇头冷笑,仿佛这一切都是儿戏,根本不值得他认真对待。

“现在请被害人家属发言。”宋立宣布道,他的声音依然威严,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同情。

张启航的妻子颤抖着站起身,她的身体摇摇晃晃,仿佛一阵风就能把她吹倒。

她手中紧握着丈夫的遗像,那遗像上的灰尘都被她手心的汗水浸湿了。

她是个朴实的女人,结婚十多年来一直在家相夫教子,从没有在这么多人面前讲过话。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似乎在努力组织着语言。

“我的丈夫张启航是个好人,他勤劳善良,从来不与人结仇。”她的声音颤抖着,带着浓浓的哭腔,眼泪不停地往下掉,像断了线的珠子。

“他每天早出晚归,就为了这个家能过得好一点。他死得太冤了,留下我们母子三人,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啊……”

说到这里,她再也控制不住情绪,双腿一软,跪倒在地痛哭起来。

她的哭声回荡在法庭内,让整个法庭都沉浸在一片悲伤的氛围中。

整个法庭内的人都被她的痛苦感染,连一些法警的眼圈都红了,他们纷纷低下头,不忍心看到这悲惨的一幕。

但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令所有人都愤怒的事情发生了。

牛金强居然在被告席上打起了哈欠,而且声音还不小,在寂静的法庭内格外刺耳。

那“啊”的一声,就像一把尖锐的针,刺痛了每一个人的心。

“你……”张启航的妻子愤怒地指向牛金强,她的手指因为愤怒而不停地颤抖着,“你这个刽子手!你还有人性吗?你杀了人,居然还能在这里如此悠闲,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牛金强撇撇嘴,不以为然地说道:“大姐,你别这么激动。做生意嘛,总是有风险的,这能怪得了谁?说不定是他自己运气不好呢。”

这句话彻底激怒了在场的所有人。

旁听席上响起了愤怒的喝骂声,“你这个混蛋!”“太没有人性了!”“必须严惩他!”

连一向冷静的宋立也气得脸色铁青,他的双手紧紧地握着法槌,仿佛要把法槌捏碎。

“被告人!你给我闭嘴!”宋立怒吼道,他的声音在法庭内回荡,带着无尽的愤怒,“再敢胡言乱语,立即拖出法庭!法律不会容忍任何人对它的亵渎。”

牛金强这才收敛了一些,但那种桀骜不驯的神态依然没有改变。

他靠在被告席的椅子上,翘起二郎腿,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屑和挑衅。

他似乎真的相信,自己有强大的后台。

03

法庭的灯光惨白而刺眼,庭审已然步入最为关键的证据质证环节。

整个法庭内气氛压抑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所有人都在紧张地等待着,目光紧紧聚焦在公诉方与被告人牛金强身上。

公诉方代表缓缓站起身来,手中拿着一叠文件,神情严肃而庄重。

他开始逐一展示各项证据,每一项证据都像是一把重锤,直直地朝着牛金强的罪行砸去。

“现在展示物证一号,凶器匕首。”

公诉人声音洪亮,高举一把带血的匕首,那匕首上的血迹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他接着说道:“经过司法鉴定,刀刃上的血迹与被害人张启航的血型完全吻合,并且,刀柄上成功提取到被告人牛金强的指纹。”

牛金强原本坐在被告席上,眼神有些游离,当听到“物证一号”这几个字时,他的目光瞬间被那把匕首吸引过去。

看着那把血迹斑斑的匕首,他的脸色终于有了一丝细微的变化,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他又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深吸一口气,故作镇定地说道:“那把刀是张启航先拿出来的,我当时只是夺过来自卫而已。”

公诉人微微点头,并没有立刻反驳,而是继续说道:“接下来展示物证二号,现场监控录像。”

随着公诉人的示意,法庭的屏幕上出现了模糊的监控画面。

画面虽然画质不够清晰,但还是能隐隐约约看出牛金强当晚确实出现在了案发现场。

牛金强的律师见状,立刻从座位上站起来,满脸愤怒地抗议道:“这个监控时间不对!画面如此模糊,根本无法确定具体时间和人物身份,这样的证据怎么能作为定罪依据!”

宋立坐在审判席上,仔细地查看了监控资料,他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透露出严谨与公正。

然后,他严肃地说道:“时间戳清楚显示是案发当晚,虽然画面不够清晰,但结合其他证据,足以证明被告人在现场。”

此时,法庭内的气氛愈发紧张起来,旁听席上的人们开始交头接耳,小声议论着。

牛金强坐在被告席上,听着周围的议论声,心里有些发慌,他偷偷地瞟了一眼宋立,发现宋立正一脸严肃地盯着自己,心中不禁一紧。

接下来,公诉方展示的证据更加触目惊心。

一张张姚云其死亡现场的照片被展示出来,照片中的场景惨不忍睹。

姚云其躺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脖子上有明显的勒痕,桌上的重要文件不翼而飞。

紧接着,尸检报告、DNA鉴定结果等证据也一一呈现在众人面前。

公诉人手持文件,目光坚定地看向牛金强,质问道:“被告人,你如何解释姚云其死亡当晚,有人看见你在他办公楼下出现?”

牛金强沉默了一会儿,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慌乱,但很快他又嘴硬起来,说道:“我那天晚上在家睡觉,证人肯定是看错了。”

公诉人冷笑一声,说道:“你的妻子证实,那天晚上你确实外出了,直到凌晨两点才回家。”

牛金强听到这话,身体微微一震,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他又强装镇定地说道:“我……我是去朋友家喝酒了。”

他的回答开始前后矛盾,声音也有些颤抖。

随着证据的一项项展示,牛金强原本嚣张的气焰开始有所收敛。

他原本以为自己有后台撑腰,可以在法庭上为所欲为,但面对这一项项如山铁证,他的心理压力越来越大。

他坐在被告席上,身体微微前倾,双手不自觉地握紧,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然而,真正让他感到恐慌的,是审判长宋立的态度。

这个老法官从开庭到现在,一直保持着绝对的公正和严肃,对他那些暗示性的话语和眼神完全视而不见。

牛金强坐在被告席上,时不时偷偷地瞟一眼宋立,心里开始嘀咕起来:“怎么回事?大伯的关系没有打通吗?按说这个宋立应该已经接到暗示了啊。”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焦虑和不安,眉头也紧紧地皱了起来。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庭审进入了最后的陈述阶段。

宋立坐在审判席上,目光扫视了一下法庭,然后严肃地宣布道:“现在请被告人做最后陈述。”

牛金强听到这话,缓缓站起身来,他环视了一下法庭,眼神中还抱着一丝最后一丝希望。

他心里想着:“只要我再暗示一下身份背景,这个审判长一定会明白的。”

他清了清嗓子,开始他的最后陈述:“各位法官,各位同志。”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但还是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我承认,在这个案件中我确实有过错,但绝对不是故意杀人。张启航的死纯属意外,当时我们只是发生了争执,我没想到会把他伤成那样。而姚云其的死更是与我无关,我根本就没有去过他的办公室。”

“我希望法庭能够本着实事求是的精神,给我一个公正的判决。我相信,在座的各位都是明事理的人,知道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

说到这里,他故意停顿了一下,意味深长地看了看宋立,眼神中充满了暗示。

他心里想着:“只要他明白我的意思,肯定会给我一个好的判决。”

这种暗示性的话语让宋立更加反感,他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眼神中透露出威严和不满,但他依然保持着法官应有的冷静和威严,没有立刻发作。

牛金强见宋立没有反应,心中更加焦急。

他觉得自己的暗示还不够明显,于是决定再试探一下:“审判长,我想问一个问题,不知道可不可以?”

宋立皱了皱眉,眼神中透露出不耐烦,但还是说道:“什么问题?”

牛金强小心翼翼地问道:“就是……就是关于我的家庭背景,法庭是否了解?”

他的声音很小,但眼神中却充满了期待。

宋立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得严肃起来,他厉声喝道:“被告人的家庭背景与本案无关!法庭只审理犯罪事实!”

牛金强被这声喝骂吓了一跳,身体微微一震,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恐惧。

但心中的侥幸心理依然存在,他觉得宋立可能是在做戏,毕竟法庭上有这么多人在看着。

他心想:“说不定他就是想在众人面前表现一下公正,等下评议的时候肯定会照顾我的。”

陈述结束后,合议庭宣布休庭,去评议室商讨判决结果。

按照程序,这个过程可能需要几个小时,所有人都在紧张地等待着最终的结果。

牛金强被带回候审室,他的心情五味杂陈。

一方面,他对铁证如山的证据感到恐惧,那些照片、报告就像一把把利刃,刺痛着他的心;另一方面,他依然相信大伯的能量,觉得大伯肯定已经打通了关系,最终会有转机。

他坐在候审室的椅子上,身体微微颤抖,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焦虑和期待。

这时,看守他的法警小李走了过来,问道:“牛金强,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牛金强抬起头,看着小李,不解地问道:“李哥,你说这个宋立到底什么来头?怎么这么不通人情?”

小李摇摇头,说道:“人家是法官,当然要按法律办事。你就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了,好好准备吧。”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牛金强的心情越来越紧张。

他坐在候审室里,坐立不安,一会儿站起来走几步,一会儿又坐下。

透过候审室的小窗户,他可以看到法院大楼外依然聚集着很多人,大家都在焦急地等待这个备受关注案件的最终结果。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嘴里不停地嘟囔着:“怎么还不出来,不会真的要判我罪吧。”

下午3点,合议庭重新开庭。

宋立拿着判决书,迈着沉稳的步伐走上审判台,整个法庭内再次陷入死寂。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等待着这个关键时刻的到来。

牛金强紧张地站在被告席上,双手微微颤抖,额头上也冒出了更多的汗珠。

虽然心中还抱着一丝希望,但面对宋立那张严肃的脸,他开始感到真正的恐惧。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绝望,身体也不自觉地微微颤抖起来。

“现在宣判!”

宋立的声音响彻整个法庭,那声音如同洪钟一般,震撼着每一个人的心灵。

04

法庭的日光灯管嗡嗡作响,白得刺眼的光线笼罩着审判席。

宋立法官扶了扶老花镜,指尖在判决书上轻轻摩挲,那叠A4纸被反复翻阅得起了毛边。

他清了清嗓子,目光扫过被告席上耷拉着的牛金强——这个穿着深灰色西装的男人正盯着自己锃亮的皮鞋尖,领带歪在一边,像是被谁狠狠扯过。

"经合议庭评议..."

宋立的声音像块沉铁砸进空气里,每个字都带着金属的冷硬,"被告人牛金强于二〇一九年七月十四日凌晨,在城东废品站持铁锤连续击打张启航、姚云其头部..."

他顿了顿,翻页时纸张哗啦作响,"现场提取的血迹DNA与被告人衣物完全吻合,监控录像显示其作案后驾驶车辆逃离..."

牛金强的喉结上下滚动,后颈的汗把衬衫领子洇出深色痕迹。

他突然想起三天前在看守所会见室,二叔拍着桌子说"省里那位已经打过招呼了",当时二叔金丝眼镜后的眼睛闪着光,像两粒算盘珠子。

可现在,宋立法官的声音还在继续,每个词都像冰锥扎进他太阳穴。

"...社会危害性极大,主观恶性极深..."

宋立的手指在判决书上敲了敲,"依照《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二百三十二条..."

"等等!"

牛金强突然站起来,椅子在地面划出刺耳的声响。

他看见旁听席第一排有个穿黑裙的女人猛地抬头——那是张启航的遗孀,她右手死死攥着纸巾,指节都泛白了。

宋立的眉头拧成疙瘩,法槌在桌上重重一磕:"坐下!"

"审判长..."

牛金强的声音像被砂纸磨过,他伸手想扶正歪掉的领带,手却抖得碰到了话筒,滋啦一声电流响让整个法庭安静下来,"我就想...就想问个事儿..."

旁听席开始骚动,有人踮脚往前看,有人低头交头接耳。

穿制服的法警往前跨了半步,手按在腰间的警棍上。

宋立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他当了二十三年法官,见过哭爹喊娘的,见过装疯卖傻的,可像今天这样在宣判时打断的,还是头一遭。

"被告人,"

宋立的指甲深深掐进判决书边缘,"你当这是菜市场?"

"不是不是!"

牛金强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他想起昨晚在监室里,同监室的"老油条"教他的话:"关键时刻得把后台搬出来,法官也得掂量掂量。"

此刻他咽了口唾沫,声音突然拔高:"我就想问问,您...您认识我大伯吗?"

这句话像块石头砸进深潭,整个法庭突然安静得能听见挂钟的滴答声。

旁听席最前排的老太太捂住了嘴,她旁边的小女孩歪着头问:"妈妈,大伯是谁呀?"

宋立的脸瞬间沉下来,他摘下老花镜,镜腿在桌上磕出清脆的响声。

二十三年前他刚进法院时,老庭长就拍着他肩膀说:"小王啊,咱们手里的法槌,敲的是良心。"

此刻他盯着牛金强,那眼神像要把人看穿:"你大伯是谁?"

"牛志远!"

牛金强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省里的牛志远!您肯定听说过,他..."

"闭嘴!"

宋立突然站起来,法袍下摆扫过桌上的案卷。

他看见牛金强嘴唇还在动,怒火噌地窜上头顶:"现在是什么场合?你以为这是你家炕头?"

牛金强感觉后背的汗把衬衫黏在了皮肤上,他想起二叔说"牛志远这三个字在省里能顶半边天",可现在宋立法官的眼睛里烧着两团火。

他往前跨了半步,声音带着哭腔:"审判长,我大伯他...他真的能..."

"我最后说一遍!"

宋立的法槌砸在桌上,木纹桌面裂开一道细缝,"再敢扰乱法庭秩序,立刻押下去!"

旁听席传来抽气声,张启航的遗孀突然站起来,黑裙子像片乌云:"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她声音发抖,手里攥着的纸巾被泪水浸透。

法警赶紧上前,她却甩开胳膊:"让我说!这个畜生杀了两个人,现在还想找关系?"

牛金强感觉双腿发软,他扶住被告席的栏杆。

栏杆是冰凉的金属,可他手心全是汗,滑得抓不住。

他看见宋立法官转身从案卷堆里抽出一份文件,红色封皮上"刑事附带民事判决书"几个字刺得他眼睛生疼。

"你大伯?"

宋立举起文件,声音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他算个蛋啊!"

这句话像把刀子扎进牛金强心里,他感觉耳朵里嗡嗡作响。

旁听席炸开了锅,有人拍桌子,有人跺脚,穿花衬衫的中年男人站起来喊:"判得好!"

法警立刻上前把他按回座位。

牛金强的律师脸色煞白,钢笔从指间掉在地上,在瓷砖地面弹了两下。

他想起三天前牛金强家属找到他时,塞了个厚厚的信封:"这事儿只要拖过上诉期,花多少钱都行。"

可现在,他看着宋立法官通红的脸,突然觉得那个信封烫手得厉害。

"根据..."

宋立的声音重新响起,像远处的雷声,"《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二百三十二条,故意杀人的,处死刑..."

他顿了顿,"被告人牛金强,你还有什么要说?"

牛金强张了张嘴,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了。

他看见旁听席最后一排,二叔正低头打电话,手机屏幕的光映在他脸上,青白青白的。

他突然想起作案那晚,铁锤砸在张启航头上时"噗"的一声,像砸在西瓜上。

当时姚云其在旁边尖叫,他转身又砸了一下,血溅在白色T恤上,开出一朵朵红花。

"我...我..."牛金强的声音突然变了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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