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二胡的瞎子来讨饭,他侧耳细听后:大哥,你家太静了,这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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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行行好吧,赏口饭吃,给各位爷拉一段《二泉映月》。」

一个戴着墨镜的瞎眼阿炳,拄着根竹竿,怀里抱着二胡,摸索到我家门口。

我爷爷没让他拉,直接让奶奶盛了饭,又从口袋里掏出十块钱塞给他。

那瞎子摸着钱,嘴唇哆嗦,连连作揖。

吃完饭,他没有立刻走,而是侧着耳朵在我家院子里静静地听了半天,然后脸色凝重地对爷爷说:「大哥,你家……是不是少了点声音?太安静了,这不对劲啊!」



1.

我叫陈阳,那年夏天我刚从城里回来,待在乡下陪爷爷奶奶。

午后的太阳毒得很,院子里的老黄狗都懒得动弹,趴在葡萄架下吐着舌头。我正帮奶奶择菜,门口就传来了那阵沙哑的吆喝声。

爷爷陈为民是个心善的人,一辈子没跟人红过脸。他听到声音,放下手里的蒲扇,对我摆摆手说:「小阳,去看看。」

我走到门口,就看到了那个瞎子。他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旧中山装,脸上的皱纹像干涸的河床,一副大墨镜遮住了大半张脸。他怀里的二胡油光水滑,看得出是吃饭的家伙,宝贝得很。

爷爷跟了出来,没等瞎子开口拉弦,就朝屋里喊:「秀兰,给这位师傅盛碗饭。」

奶奶李秀兰应了一声,很快端着一碗冒尖的白米饭,上面还卧着个金黄的荷包蛋。

爷爷又从衬衫口袋里摸索了半天,掏出一张十块钱的票子,折了折,塞到瞎子手里。

「师傅,天热,吃完饭赶紧找个凉快地方歇歇,别拉了,嗓子要紧。」爷爷的声音很平和。

那瞎子捏着钱,手抖得厉害。他没说话,只是一个劲地作揖,然后蹲在门槛上,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我看着他,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城里见不到这种景象了。

吃完饭,瞎子把碗递还给奶奶,千恩万谢。我们都以为他要走了,他却拄着竹竿,站在院子中央,不动了。

他侧着头,耳朵微微扇动,像是在接收什么听不见的信号。院子里除了几声蝉鸣,安静得很。

大概过了两三分钟,他脸上的神情从感激慢慢变成了困惑,最后是凝重。

他摸索着转向爷爷的方向,压低了声音:「大哥,谢谢您的饭。可我得多句嘴,你家……是不是少了点声音?太安静了,这不对劲啊!」

我听了直想笑,乡下不就图个安静吗?

可爷爷的脸色却变了。他脸上的笑容僵住了,眼神里闪过一丝我看不懂的慌乱。

「老师傅说笑了,乡下地方,可不就安静嘛。」爷爷干巴巴地回了一句。

瞎子摇了摇头,固执地说:「不是那种安静。是死寂。你家院里没鸡叫,没狗吠,连……连耗子打洞的声儿都没有。大哥,你信我,我眼睛不行,耳朵尖。你家这静,不对劲。」

说完,他不再停留,冲爷爷拱了拱手,拄着竹竿,一步步摸索着走了。

院子里,只剩下我们一家人。奶奶的脸色煞白,手里的碗差点掉在地上。

爷爷沉默着,捡起地上的蒲扇,一下一下地扇着,可我看得出,他的手在抖。

2.

「爷爷,那瞎子胡说八道呢,你别往心里去。」我试图打破这尴尬的气氛。

爷爷没看我,只是盯着院子里的那棵老槐树,眼神空洞。

「回屋,把门关上。」他声音很低,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

我跟奶奶进了屋,爷爷把院门从里面插好,又把堂屋的门也关得严严实实。大夏天的,屋里顿时闷得像个蒸笼。

「为民,他……他是不是看出来了?」奶奶的声音发颤,带着哭腔。

「看出来又咋样?一个瞎子,还能翻了天?」爷爷嘴上说得硬气,可额头上的汗珠子却一颗颗往下掉,分不清是热的还是吓的。

我心里越来越觉得奇怪。一个要饭的瞎子,几句莫名其妙的话,怎么把我爷爷奶奶吓成这样?

「爷,奶,到底怎么了?什么不对劲?」我忍不住问。

「小孩子家别瞎打听!」爷爷突然呵斥道,「你在家待几天就赶紧回城里去,家里的事不用你管!」

这是爷爷第一次用这么重的语气跟我说话。我心里一堵,没再吭声。

那天晚上,我失眠了。

瞎子的话像根刺,扎在我心里。我躺在床上,竖起耳朵仔细听。

真的。

太安静了。

我们家院子不小,东边是鸡舍,养了七八只老母鸡。西边是狗窝,那条养了五六年的老黄狗「大黄」就睡在那。按理说,晚上应该有鸡偶尔的咕咕声,大黄翻身或者警惕的低吠声,还有墙角草丛里蛐蛐的叫声。

可是现在,什么都没有。

窗外死一样的寂静,连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都好像被什么东西吞噬了。我甚至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心脏「怦怦」的跳动声和血液流淌的声响。

这种寂静不是安宁,而是一种真空般的压抑,让人喘不过气。

我悄悄爬起来,摸到窗边,掀开窗帘一角往外看。

月光下,院子里的一切都蒙着一层诡异的青灰色。鸡舍的门关着,狗窝里黑漆漆的,大黄趴在那里,一动不动,像个雕塑。

我心里发毛,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间,想去看看大黄。

刚走到堂屋,爷爷的房门「吱呀」一声开了。

「你干啥去?」爷爷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吓了我一跳。

「我……我去看看大黄,它一天都没叫唤了。」

「狗睡着了,你吵醒它干嘛?赶紧回去睡觉!」爷爷的语气很严厉。

「可是……」

「没有可是!」爷爷打断我,「记住,晚上不管听到什么,看到什么,都不许出房门!这是家规!」

说完,他「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我愣在原地,浑身冰冷。家规?我们家什么时候有过这种莫名其妙的家规?

这件事,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3.

第二天一早,我顶着两个黑眼圈起来,奶奶已经做好了早饭。饭桌上,气氛压抑得可怕。爷爷埋头喝粥,一言不发。奶奶不停地给我夹菜,眼神却总是躲躲闪闪。

「爷,我想去镇上逛逛。」我扒了两口饭,说道。

爷爷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去吧,早去早回。」

我没说实话,我不是想去逛街,我是想去找那个瞎子。

我骑着家里那辆除了铃铛不响哪都响的二八大杠,一路颠到了镇上。镇子不大,我逢人就打听那个拉二胡的瞎子。

好在瞎子的特征很明显,问了几个人,一个卖冰棍的大爷告诉我,瞎子姓王,大家都叫他「王半仙」,不住镇上,就在镇子外头河边一个破茅草屋里住。

我顺着大爷指的方向,在河边找到了那间摇摇欲坠的茅草屋。

屋门口,王半仙正坐在一块石头上,低头擦拭着他的二胡。

「王师傅。」我喊了一声。

他停下动作,侧耳听了听:「是昨天那个给饭吃的小哥吧?你找我……有事?」

「王师傅,我想问问你,昨天你说的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开门见山。

王半仙叹了口气,把二胡抱在怀里:「小哥,有些事,不知道比知道要好。你家大人不让你问,肯定有他们的道理。」

「可是我现在整晚都睡不着!家里安静得吓人,我爷爷奶奶也变得怪怪的。王师傅,你既然看出来了,就请你告诉我,我家到底出了什么事?」我有些急了。

王半仙沉默了很久,才幽幽地开口:「你家那不是安静,是声音被‘吃’了。」

「被吃了?什么意思?」我听得一头雾水。

「我走南闯北几十年,这种事遇到过一回。」他慢慢地说,「有的地方,会形成一个‘死域’,活物的声音传不进去,也传不出来。就像你家,鸡犬不宁是常态,可你家是鸡犬不鸣,这就是大问题。时间长了,住在里面的人,精气神都会被吸走。」

我听得脊背发凉:「那……那是什么东西造成的?」

王半仙摇了摇头:「不知道。可能是地下的东西,也可能是……人为的东西。我昨天在你家院子里,除了那片死寂,还隐约听到一点点……非常非常细微的高频声,像蚊子叫,但比那尖锐得多。一般人的耳朵是听不到的。」

高频声?人为?

我脑子里「轰」的一声,突然想起一个人。



我们家的邻居,刘叔。

刘叔叫刘振国,是个无线电爱好者,以前在县里的广播站上过班,后来不知道为什么被开除了。他家院子里堆满了各种电子零件,整天捣鼓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村里人都说他脑子有点不正常。

难道,这事跟他有关系?

我谢过王半仙,心里揣着这个巨大的疑问,急急忙忙往家赶。

回到村口,远远就看到我家门口围了一圈人,吵吵嚷嚷的。我心里一紧,赶紧蹬着车子冲过去。

挤进人群,我看到奶奶正坐在地上哭,我爷爷站在旁边,嘴唇紧闭,脸色铁青。

而在他们面前,刘叔正叉着腰,指着我家的狗窝破口大骂。

「陈为民!你还要不要脸了!你家这狗把我刚买的五只小鸡崽子全咬死了!你说怎么办吧!」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我家狗窝旁边,几只毛茸茸的小鸡躺在地上,身上沾着血,已经不动了。

而大黄,那条我从小喂到大的老黄狗,也躺在窝里,嘴角流着白沫,身体还在微微抽搐。

4.

「刘叔,你别血口喷人!我家大黄老实得很,从来不乱咬东西!」我冲上去,挡在爷爷身前。

刘振国斜了我一眼,冷笑一声:「哟,城里回来的大学生,懂事了哈?它不咬?那这几只死鸡是自己撞死的?你看看你家狗,嘴里还叼着鸡毛呢!」

我低头一看,大黄的嘴边确实沾着几根黄色的绒毛,它看起来很痛苦,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想叫却叫不出来。

「这……」我一时语塞。

「赔钱!一只鸡五十,五只就是二百五!少一分都不行!」刘振国伸出两根手指头,在我爷爷面前晃悠。

周围的邻居也开始议论纷纷。

「为民家的狗平时挺温顺的啊,怎么会咬鸡?」

「不好说,狗毕竟是畜生。」

「刘振国这人也真是的,为几只鸡,至于吗?」

爷爷一直没说话,他走到狗窝旁,蹲下身,摸了摸大黄的头。大黄呜咽了两声,用头蹭了蹭爷爷的手,然后脑袋一歪,彻底不动了。

死了。

我眼圈一下子就红了。大黄是看着我长大的。



爷爷站起身,从口袋里掏出钱包,数出三百块钱,递给刘振国。

「二百五是鸡钱,多的是给你家孩子买糖吃。」爷爷的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

刘振国接过钱,得意地数了数,揣进口袋:「算你识相。」说完,他背着手,扬长而去。

人群渐渐散了。

院子里只剩下我们祖孙三人,和地上冰冷的尸体。

奶奶哭得更伤心了。

我走到爷爷身边,愤怒地说:「爷爷!这事不对劲!大黄根本叫不出来,怎么可能去咬他的鸡?这肯定是刘振*国栽赃陷害!你为什么还给他钱?」

「够了!」爷爷猛地转过身,眼睛通红地瞪着我,「钱给了,事就了了!你再多说一句,就给我滚回城里去!」

说完,他找来一把铁锹,在院子的角落里挖起坑来。

我看着爷爷佝偻的背影,心里又气又难过。他明明知道是刘振国在搞鬼,为什么还要忍气吞声?那个瞎子说的话,刘振国的挑衅,大黄的惨死,这一切到底有什么联系?

这个家,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晚上,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怎么也想不通。

爷爷和奶奶的反常,让我觉得他们不是被欺负,而是在掩盖什么。他们在害怕,但他们害怕的,似乎不是刘振国。

深夜,我被一阵细微的响动惊醒。



我悄悄爬起来,贴在门上听。是院门被打开的声音,很轻,要不是我格外留意,根本听不到。

我立刻跑到窗边,掀开窗帘。

月光下,一个黑影从屋里出来,蹑手蹑脚地穿过院子,闪身出了院门。

是爷爷!

这么晚了,他要去哪?

一个大胆的念头在我脑中形成。我决定跟上去看看。我换上深色衣服,等了几分钟,估摸着爷爷走远了,才悄悄地打开门,溜了出去。

夜晚的村子静得可怕。我顺着村里的小路,远远地跟着爷爷的背影。

他没有去村里任何一家,而是径直朝着村外东边的山坡走去。

那片山坡很荒凉,只有一座孤零零的房子,那是刘振国的家。

爷爷……去刘振国家干什么?

我心里打起鼓来,躲在一片半人高的草丛里,大气都不敢出。

只见爷爷熟门熟路地绕到刘振国家后院,那里有一个用石棉瓦搭起来的小棚屋。

棚屋里透出昏暗的灯光,还伴随着一阵「嗡嗡」的电流声。

就是这个声音!王半仙说的高频声!

我心脏狂跳,悄悄地凑近了一些,想透过棚屋那扇满是污垢的窗户看清里面的情况。

我拨开窗户上的蜘蛛网,把眼睛凑了上去。

棚屋里,摆着一台我从未见过的怪异机器。

一个像雷达锅盖一样的大金属盘,周围缠绕着密密麻麻的铜线圈,连接着一个功放和各种复杂的线路。

而那个金属盘,正不偏不倚地,对准了我家的方向。

这……这是什么东西?

棚屋的门「吱呀」一声开了。走出来的身影让我浑身一僵——是我爷爷。

他手里攥着一把扳手,脸色铁青地走向那台嗡嗡作响的怪机器。

他没有动手,而是突然扭过头,一双眼睛穿透黑暗,直勾勾地钉在我藏身的位置。

那一刻,我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手脚冰凉得像掉进了冰窟窿。

他……他怎么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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