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男友在民政局前和我偶遇,看到我隆起小腹说要不咱俩凑合过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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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民政局那扇旋转玻璃门,仿佛是人世间悲欢离合的舞台入口。

林晓薇扶着腰,小心翼翼地避开一个刚拿到新鲜红本、喜气洋洋冲出来的小情侣,心里正盘算着是先去吃个酸辣粉抚慰一下空落落的胃,还是直接打车回家瘫着。

“林晓薇?”

一个熟悉到骨子里,却又带着点陌生疏离感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她后背一僵,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顾言,她那分手分得不算愉快,堪称鸡飞狗跳的前男友。

她缓缓转身,脸上挂上恰到好处的、属于“前任见面必备”的客套微笑。

目光落在顾言身上,他穿着剪裁合体的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看起来人模狗样,就是脸色有点臭,像是谁欠了他八百万没还。

顾言的目光在她明显隆起的腹部扫过,快得像一阵风,但林晓薇还是捕捉到了那一闪而过的复杂情绪。他扯了扯嘴角,语气听不出什么波澜:“来结婚吗?”



林晓薇心里翻了个白眼,心想这男人还是这么不会聊天。

她抬手,故作优雅地理了理额前并不存在的碎发,语气轻飘飘地反问:“离婚。你呢?”

她刻意顿了顿,上下打量他,“看你这表情,不像来办喜事的,倒像是来参加追悼会的。”

顾言被噎了一下,脸色更臭了几分,没好气地说:“被放鸽子了。”

他顿了顿,视线再次不受控制地滑过她的孕肚,说出了一句让林晓薇差点以为自己幻听的话:“要不,我们凑合一下?”

林晓薇差点没忍住把手里拎着的包砸他脸上。

凑合?跟他?在她揣着别人的崽,准备开启单亲妈妈hard模式的时候?

她指了指自己圆滚滚的肚子,皮笑肉不笑地开口:“顾先生,眼神不好建议配副眼镜。看清楚,喜欢当爹的感觉?”

顾言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像是被戳到了什么痛处,语气硬邦邦地甩出一句:“正好,我不孕。”

林晓薇:“……”

她彻底愣住了。这信息量有点大。前男友不孕?什么时候的事?分手前还是分手后?他今天是被刺激疯了吗?

周围是嘈杂的人声,新人的欢笑,旧怨的低语,混杂着民政局里特有的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氛围。

顾言就站在那里,眼神里有种破罐子破摔的倔强,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狼狈。

林晓薇的大脑飞速运转。孩子需要一个法律意义上的父亲,以便将来上户口、上学,减少那些不必要的闲言碎语。

她自己虽然做好了独自抚养的准备,但如果有现成的“挡箭牌”……而且是个自称“不孕”的挡箭牌,岂不是意味着将来不会有争夺孩子亲生父亲身份的狗血戏码?

最重要的是,能把这个当初拽得二五八万、现在居然敢说“凑合”的前男友拉下水,看他吃瘪,似乎……有点爽?

鬼使神差地,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响起,带着一种自己也觉得荒谬的冷静:“行啊,凑合就凑合。不过顾言,话先说前面,孩子不是你的,你喜当爹,别以后赖账。”

顾言似乎也没想到她真的会答应,愣了一下,随即恢复了那副欠揍的冷淡模样:“放心,我没那么无聊。各取所需而已。”

于是,半小时后,两个刚刚在民政局门口进行了一场诡异对话的男女,手里各自多了一个新鲜出炉的红本本。

拍照的时候,摄影师喊了半天“靠近一点,笑一笑”,两人一个面无表情,一个假笑僵硬,活像被逼婚的苦难二人组。

走出民政局,阳光有些刺眼。

林晓薇看着手里沉甸甸的结婚证,感觉像做了一场光怪陆离的梦。

她侧头看向身边的新晋法定丈夫、前男友顾言:“住哪儿?我现在可是无业游民,准备靠孩子他爹……哦不,是靠你这位法定丈夫养了。”

顾言嘴角抽搐了一下,报了个地址,是一处高级公寓。他拿出车钥匙,顿了顿:“我帮你叫车?”

林晓薇从善如流:“好啊,谢谢。孕妇确实不适合坐陌生男人的车。” 特别还是前男友的车。

顾言:“……”

顾言的公寓是标准的精英男士风格,黑白灰为主色调,装修得简洁利落,干净得像样板间,缺乏烟火气。

林晓薇拎着自己为数不多的行李入住,占据了次卧。

他们的“婚姻生活”,就在这种诡异又莫名和谐的氛围中开始了。

约法三章是必须的。

第一,互不干涉私生活。

第二,家务平摊,鉴于林晓薇是孕妇,顾言承担大部分,包括但不限于做饭、打扫。

第三,孩子出生后,对外是夫妻,对内是室友兼育儿合作伙伴。等孩子大了,需要上幼儿园或者时机成熟了,就和平分手。

顾言对此没有异议,只是补充了一条:“别让你那些乱七八糟的‘朋友’找到这里来。” 他意有所指,显然指的是孩子生物学上的父亲。

林晓薇哼了一声:“放心,干净得很。”

日子一天天过去。林晓薇的肚子像吹气球一样越来越大。

孕晚期各种不适接踵而至,腿抽筋,腰酸背痛,夜里睡不好。

有一天半夜,林晓薇小腿抽筋疼得直抽气,摸索着起床想去客厅走走,刚打开房门,就看见顾言也正好从主卧出来,手里拿着水杯,像是要去倒水。

看到她龇牙咧嘴的样子,他愣了一下,眉头微蹙:“怎么了?”

“腿……腿抽筋。” 林晓薇疼得弯下腰。

顾言放下水杯,走过来,沉默地扶着她坐到沙发上,然后蹲下身,手法有些生疏却力道适中地帮她按摩小腿肌肉。

他的手指温热,力道控制得意外的好。

林晓薇舒服地喟叹一声,气氛一时有些微妙。

“谢谢啊。” 她小声说。

“嗯。” 他低低应了一声,继续按着,没有停下的意思。

从那以后,顾言似乎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更多照顾孕妇的技能。

他会记得在她睡前给她热一杯牛奶;会在产检那天提前空出时间,开车送她去医院,忙前忙后,挂号、取药、听医生嘱咐比她还认真;甚至有一次林晓薇随口说了句想吃城西那家老字号的梅花糕,他下班回来时,手里就真的提着一盒,虽然嘴上说的是“顺路”。

林晓薇心里不是不感动的。

但每当那点感动刚要冒头,她就立刻用“这是他作为法定丈夫和室友应尽的义务,何况他还白捡一孩子堵家里催婚的嘴”来强行镇压。

有一次,顾言母亲突然袭击,来看望“怀孕的儿媳”。

老太太拉着林晓薇的手,絮絮叨叨说了很多顾言小时候的糗事,又说顾言这孩子性子闷,不会表达,但心里是热的,让她多担待。

说着说着,老太太看着林晓薇的肚子,眼圈有点红:“真好,真好……我们老顾家总算有后了……”

林晓薇当时心里就咯噔一下,偷眼去看顾言,他坐在旁边削苹果,侧脸线条绷得紧紧的,一言不发。

等送走他母亲,公寓里恢复安静,林晓薇忍不住开口:“那个……妈好像很期待这个孙子。”

顾言把削好的苹果递给她,语气没什么起伏:“她喜欢孩子。你别有压力。”

林晓薇啃着苹果,心想:我没压力,我就是怕你以后穿帮了压力大。

预产期临近,林晓薇提前住进了私立医院待产。

阵痛来临的时候,她疼得满头大汗,死死攥着床单。

顾言站在床边,脸色比她这个产妇还白,嘴唇抿成一条直线,额头上甚至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你……你别怕。” 他声音有点干涩,听起来毫无说服力。

林晓薇疼得想骂人:“废话……又不是你生……”

顾言不说话了,只是伸出手,让她抓着。

林晓薇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用尽全力攥住他的手腕,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肉里。

顾言眉头都没皱一下,任由她抓着。

被推进产房前,林晓薇疼得意识都有些模糊了,恍惚间听到顾言在她耳边飞快地说了一句:“林晓薇,加油。”

声音很低,却带着一种奇异的、让人安心的力量。

孩子出生了,是个六斤八两的大胖小子,哭声洪亮。

护士把清理干净、包裹好的婴儿抱到虚弱的林晓薇面前时,她看着那个红彤彤、皱巴巴的小家伙,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顾言站在一旁,眼神复杂地看着那个小婴儿,好奇,又带着点小心翼翼的审视。

“要抱抱吗?” 护士笑着问。

顾言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然后像是接过一个易碎品般,极其笨拙地把孩子接了过来。

他的手臂僵直,姿势别扭,看得林晓薇都替孩子难受。

“放松点,顾先生,你这样孩子不舒服。” 护士忍不住指导。

顾言尝试调整,但效果甚微。小家伙在他怀里扭动了一下,撇撇嘴,似乎不太满意这个怀抱。

然而,就是从那天起,顾言这个“便宜爹”,开始了他的实战演练。

他买了十几本育儿书,从《新生儿护理大全》到《捕捉儿童敏感期》,堆满了书房。

下班回来,不再是直接钻进书房处理工作,而是先洗手,然后去婴儿房看孩子。

他学换尿布,第一次操作时手忙脚乱,差点把尿布贴反,还被小子赏了一泡“黄金万两”,弄得他差点当场崩溃。

学冲奶粉,严格按照比例和水温,像做化学实验一样严谨,还要自己先滴在手背上试温度。

夜里孩子哭闹,林晓薇睡得沉,往往是顾言先惊醒,穿着睡衣就冲进婴儿房,动作从最初的生涩到后来的熟练,抱起来轻轻摇晃,检查是饿了还是尿了。

林晓薇有时候靠在门框上,看着顾言高大的背影小心翼翼地抱着那个软乎乎的小团子,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也不知道是哪国语言的“催眠曲”,觉得这画面既诡异又有点……温馨?

“没想到你还挺有当奶爸的潜质。” 有一次,林晓薇忍不住调侃他。

顾言正笨拙地给儿子拍奶嗝,闻言动作顿了一下,语气平淡:“拿了工资,总要干活。”

林晓薇挑眉:“什么工资?”

“父亲这个职位,难道没工资?” 他反问得一本正经。

林晓薇被逗笑了:“行,顾总,给您按CEO年薪发,记账上,离婚时结算。”

小家伙一天天长大,褪去了新生儿的红皱,变得白胖可爱,眼睛又大又亮。

顾言抱他的时间越来越多,姿势也越来越标准,甚至开始研究哪种牌子的尿不湿更透气,哪个阶段的辅食更有营养。

他会趴在地毯上,拿着摇铃逗孩子,看着小家伙咯咯笑,他的嘴角也会不自觉地微微上扬。

他会拿着手机,对着孩子各种角度拍照,虽然表情依旧严肃,像是在进行商业拍摄。

林晓薇看着这一切,心里那点因为隐瞒而产生的愧疚感,偶尔会冒出来一下,但很快又被她压下去。

她告诉自己:这样挺好,孩子有了一个名义上的父亲,享受到了父爱,顾言也乐在其中,他自己都说不孕,这简直是最佳配置。

孩子百天的时候,顾言母亲办了个小型的家宴。亲戚们围着小家伙,七嘴八舌地评论。

“哎呀,你看这眼睛,又大又亮,像妈妈,真漂亮!”

“我看这鼻子和嘴巴,倒是有点像顾言小时候……”

“是吗?我看看……诶,你这么一说,是有点那个意思哈……”

“瞧这笑起来的模样,跟顾言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起初,林晓薇只当是亲戚们的客套话和场面话,笑着敷衍。

但这样的话听得多了,加上顾言母亲拿着顾言百天时的照片和小家伙对比,越看越觉得像,非要让大家都来评理时,林晓薇心里开始有点发毛了。

她偷偷瞄顾言,他抱着孩子,听着众人的议论,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目光偶尔落在孩子脸上时,会停留得久一些,带着一种若有所思的探究。

回到家后,这种微妙的变化似乎开始显现。

顾言逗孩子的时间更长了,有时候就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眼神越来越专注。他开始有意无意地提起一些话题。

比如,某天晚饭时,他看着儿童餐椅上啃米饼啃得满脸都是渣的儿子,状似无意地说:“我查了资料,说小孩子相貌变化大,有时候会隔代遗传,或者像舅舅什么的。”

他顿了顿,看向林晓薇,“你哥我见过,不太像。孩子他……舅舅,长得有什么特征吗?”

林晓薇心里警铃大作,表面不动声色,夹了一筷子青菜:“哦,他啊,大众脸,没啥特点,扔人堆里找不着那种。”

顾言:“……”

他又换了个方向:“血型也挺神奇的。我是O型。”

林晓薇面不改色:“巧了,我也是O型。” 这倒是真的。

顾言若有所思:“O型和O型,生出来的孩子也是O型。”

林晓薇点头:“嗯,生物学得不错。” 心里补充:可惜用不上。

疑云就像种子,一旦种下,就会悄悄生根发芽。

转机出现在孩子八个月大的时候。

那天周末,阳光很好,林晓薇抱着孩子在客厅玩,顾言坐在旁边沙发上用笔记本电脑处理邮件。

孩子挥舞着小手,一把抓掉了林晓薇松松挽着头发的发圈,柔顺的长发披散下来,同时,一枚用红绳系着、藏在衣服里的小小的金镶玉平安扣,也被孩子的小爪子从领口勾了出来,在空中晃荡。

那平安扣款式古朴,玉质温润,中间镶嵌着一小块刻了姓氏的金饰。

原本专注于电脑屏幕的顾言,目光不经意地扫过那枚晃动的平安扣,整个人猛地顿住了。

他的视线死死盯在那枚平安扣上,瞳孔骤然收缩。

他记得这枚平安扣。

非常清楚地记得。

那是他和林晓薇交往第一年,她生日时,他跑了好几个金店,特意为她定做的。

玉是他挑的籽料,金子是按她的生肖刻的,背面还有他们名字的缩写。

当时林晓薇爱不释手,天天戴着,还开玩笑说这是他们的“定情信物”,要传给以后的女儿。

分手的时候,他以为她早就扔了。

顾言猛地抬起头,看向林晓薇,眼神锐利得像鹰隼,声音因为极力克制而显得有些沙哑:“这枚平安扣……你还戴着?”

林晓薇心里“咚”地一声,像被重锤敲击。

糟了!怎么把这茬忘了!她下意识地把平安扣塞回衣领里,强装镇定:“哦,这个啊……习惯了,就没摘。”

她试图转移话题,“宝宝好像饿了,我去给他冲奶粉。”

她抱着孩子起身想逃,顾言却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吃痛。

他的目光灼灼,仿佛要穿透她的身体,看进她心里去。

“林晓薇,” 他一字一顿,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告诉我,这孩子,到底是谁的?”

平安扣事件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激起了巨大的涟漪。

虽然林晓薇当时以“怀旧不行吗?谁规定分手了就不能留个纪念品?顾言你别自作多情了!”强行搪塞了过去,但顾言显然不信。

他看孩子的眼神彻底变了。

不再是之前那种带着探究的疑惑,而是变成了几乎明目张胆的审视和比对。

他翻出了自己小时候所有的影集,从百天到周岁,从幼儿园到小学,一张张地看,然后又对着儿子左看右看。

他甚至在一次给孩子洗澡后,拿着软尺,偷偷量了孩子的脚长、手指长度,然后不知道在笔记本上记录着什么。

林晓薇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她知道,顾言起疑了,而且是严重的怀疑。她开始后悔当初那个“凑合”的决定,这简直是给自己埋了个巨型地雷。

她无数次想开口坦白,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怎么说得清呢?说那天晚上是个意外?说她自己也没想到一次就中?说她知道他“不孕”的诊断后,觉得这样正好,不用担心他抢孩子?

她说不出口。而且,看着顾言对着孩子时,那越来越掩饰不住的、属于父亲的温柔和骄傲,她心里某个角落也变得软软的,甚至生出一种荒谬的期待:也许,这样下去也不错?

但这种自欺欺人的宁静,终于在孩子快满一岁的时候,被彻底打破。

那段时间,顾言出差去了国外一周。回来那天,他风尘仆仆,连家都没回,直接让司机开车到林晓薇带着孩子玩乐的儿童乐园。

他隔着玻璃围栏,看着里面那个穿着连体小恐龙衣服、扶着栏杆蹒跚学步的小家伙。

一个星期不见,小家伙好像又变了点模样,头发更浓密了,眉宇间的神态……

顾言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随即又疯狂地跳动起来。

像,太像了!不是五官的完全复制,而是那种神韵,那蹙眉的小表情,那咧嘴笑时右边脸颊若隐若现的小梨涡……简直和他小时候照片里的样子,重合度高达百分之九十!

一个被他强行压抑了一年多的念头,如同挣脱了牢笼的猛兽,咆哮着冲了出来——这孩子,绝对是他的!



他猛地推开儿童乐园的门,大步走了进去。

林晓薇正蹲在地上,张开手臂鼓励儿子往前走,看到突然出现的顾言,吓了一跳:“你怎么来了?不是晚上才……”

顾言没有理会她,径直走到刚刚扑进妈妈怀里的小家伙面前,弯下腰,双手撑在膝盖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孩子看。那眼神,炽热、专注,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确认。

小家伙被看得有点不自在,往妈妈怀里缩了缩,然后似乎认出了这个“熟悉”的叔叔,又咧开嘴,露出几颗小白牙和那个让顾言心头巨震的小梨涡,含糊地发出一个音:“Pa……Pa…”

就是这个发音!虽然不清晰,但足以成为压垮顾言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直起身,一把从林晓薇怀里抱过孩子,动作快得林晓薇都没反应过来。

他紧紧抱着儿子,像是抱着失而复得的珍宝,然后猛地转头,看向一脸错愕的林晓薇。

他的脸色阴沉得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胸腔剧烈起伏,那双总是没什么情绪的眼睛里,此刻翻涌着惊涛骇浪——是被欺骗的愤怒,是得知真相的震惊,还有一丝……被巨大惊喜冲击后的无措。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和浓浓的质问,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艰难地挤出来:

“林晓薇,你说,这孩子怎么越长越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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