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千八路被4万日军围困,13岁通讯兵一句话让师长大喜:此计甚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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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师长,还有最后半袋炒面,见底了。子弹……前沿阵地平均每人不到五发了。”

“援军呢?电台联系上了吗?”

“联系上了,但他们被敌军三个师团死死挡在黑风口,过不来……师长,我们……我们是不是被放弃了?”

“混账话!只要番号还在,就没有‘放弃’这两个字。传我命令,各级军官,半小时后到指挥部开会。就是用牙,也要给我咬出一条活路来!”



01

枯鹰谷的夜,冷得像一块铁。

风从光秃秃的山脊上刮下来,带着狼嚎一样的尖啸,卷起地上的沙土和干枯的草屑,打在人的脸上,生疼。

这风里没有一丝生气,只有硝烟、血腥和腐烂混合在一起的、令人作呕的铁锈味。山谷底部,那些来不及掩埋的尸体已经开始僵硬,在月光下呈现出一种可怖的青灰色。有些是自己人,有些是敌人,但死亡面前,他们看起来都一样——都只是些再也不会动弹的肉体。

山谷之外,四万"铁狼"师团的营火连成一片火海,将整个枯鹰谷的轮廓映照得如同地狱的剪影。

探照灯的光柱像一把把锋利的巨剑,一遍又一遍地切割着漆黑的夜空,偶尔扫过我方阵地,总能引起一阵短暂的骚动和几声压抑的咒骂。坦克的履带在远处碾压地面,发出沉闷的轰鸣,那声音一下一下,仿佛直接敲在三千"山猫"部队每个幸存者的心脏上。

更可怕的是,那些履带声时远时近,似乎永远在试探,永远在逼近,却从不真正发起进攻。敌人在等,等他们的弹药耗尽,等他们的给养断绝,等他们的意志彻底崩溃。这是一种残忍的心理战,比直接的炮火更能摧毁人的精神。

这里是绝地。一个被精心布置好的、只进不出的铁棺材。

师长老方,正站在临时指挥部的洞口。他已经在这里站了快一个小时了,姿势几乎没有变过。

他身材高大,但连日的苦战让他显得有些佝偻,背影像一座被风霜侵蚀的石山。他手里捏着一个早已熄灭的烟斗,粗糙的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他的目光穿过洞口凛冽的寒风,死死地盯着远处那片璀璨又致命的火海。

他的脸上布满了尘土和血迹的混合物,胡茬像杂草一样疯长着,眼睛深深地陷进眼窝里,但那双眼睛依然锐利,依然燃烧着某种东西——也许是不甘,也许是愤怒,也许只是作为一个军人的最后倔强。

三天了。他们被困在这里整整三天了。

最初,这是一次计划中的战略转移。但他们低估了敌人的狡猾和情报能力。

"铁狼"师团像一群嗅觉灵敏的鬣狗,用一支小部队作为诱饵,把他们这支疲惫的"山猫"部队,一步步引诱进了枯鹰谷这个口袋。

当他们发觉时,谷口已经被重兵和坦克堵死,四周的山脊上,机枪阵地和迫击炮阵地星罗棋布。老方现在想起来,那支诱饵部队的撤退节奏快得不自然,而自己当时竟然没有警觉。

他应该警觉的。二十年的军旅生涯,上百次大大小小的战斗,他见过太多陷阱,但疲惫和焦虑让他失去了应有的判断力。这是指挥官不可原谅的失误,而现在,三千条命要为这个失误买单。

头两天的两次突围,是老方军旅生涯中最惨痛的记忆。

第一次,他试图利用夜晚的掩护从西侧山隘冲出去,结果一头撞上了敌人预设的雷区和交叉火网,丢下了三百多具尸体。他还记得那些地雷爆炸时的景象——橘黄色的火光突然在黑暗中绽放,紧接着是惨叫声,断肢被抛向空中,血雾在探照灯的光束中形成诡异的红色帷幕。冲在最前面的是第三营,那些小伙子大多才二十出头,很多人连女人的手都没摸过。现在他们永远留在了那片山坡上,连具完整的尸体都找不到几具。

第二次,他集结了所有的重武器,试图从谷口正面强行破开一个缺口,但在敌方坦克的绝对优势面前,那点可怜的火力就像几根被扔进熔炉的火柴,连一点像样的浪花都没能溅起,又折损了四百多弟兄。

那次进攻持续了不到三十分钟,但感觉像是过了一个世纪。敌人的坦克像钢铁怪兽一样排成一线,主炮的轰鸣声几乎震碎了人的耳膜。他们仅有的三门反坦克炮在开火后不到五分钟就被敌人的炮火精确摧毁。

老方亲眼看着第二营的营长——一个跟了他八年的老兵——被一发炮弹直接命中,整个人瞬间消失在爆炸的火光中,连声音都没来得及发出。

现在,他们只剩下不到三千人,其中还有近千人的伤员。弹药已经见底,吗啡三天前就用完了,医生只能用最原始的方式处理伤口——一把手术刀,一瓶劣质烧酒,有时连麻醉都做不到。

伤员的呻吟声在夜晚显得格外刺耳,那些声音像钝刀子一样一下下割在每个人的神经上。更糟糕的是,食物和水也快耗尽了。每个士兵现在一天只能分到半块压缩饼干和一小壶水,很多人已经饿得眼冒金星,走路都在发飘。

老方知道,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了。也许是一天,也许只是几个小时。敌人随时可能发起最后的总攻,而他们已经没有力量再抵抗。

他转过身,看向身后那些疲惫却依然坚守岗位的士兵们,目光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这些人,这些年轻的生命,他们值得一个更好的结局。但战争从来不讲公平,也不问值不值得。

风又一次呼啸着刮过山谷,带来远处敌营隐约的笑声和歌声。老方握紧了手中的烟斗,目光再次投向那片火海。

他在思考,在计算,在寻找任何一个哪怕只有百分之一可能性的生路。因为他是师长,这三千条命,他必须负责到最后一刻!



02

“师长!”一个响亮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老方没有回头,他知道是谁。是他的通讯兵,小六子。一个年仅十三岁的孩子,因为战乱成了孤儿,跟着部队一路走到现在。他个子小,腿脚快,在复杂的山地里比兔子还灵活,所以被安排当了通讯兵。

“什么事?”老方的声音沙哑干涩,像被砂纸磨过。

“张参谋让您进去,会议要开始了。”小六子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这孩子平时天不怕地不怕,可这几天的气氛,连他都感到了深入骨髓的恐惧。

老方沉默着,又看了一眼谷外的火海,那片火海仿佛在嘲笑他的无能为力。他最后用力捏了捏冰冷的烟斗,然后转身走进了山洞。

指挥部其实就是一个被简单拓宽了的山洞,洞壁上还渗着水,阴冷潮湿。正中央用几个弹药箱搭起一张简陋的桌子,上面铺着一张画满了红色和蓝色箭头的作战地图。一盏昏黄的油灯是这里唯一的光源,将聚集在桌旁的十几名军官的脸照得忽明忽暗,每个人的脸上都刻着同样的疲惫和焦虑。

“人都到齐了。”张参谋迎上来说道,“师长,时间不多了,必须拿个主意。”

老方点点头,走到地图前。他的手指在地图上缓缓移动,那是一只布满老茧和伤痕的手。地图上的枯鹰谷被密密麻麻的红色箭头包围,像一只被蛛网缠住的飞蛾。东、西、南三个方向,全都是敌人的重兵标记。只有北面,画着一个巨大的、代表“无法通行”的叉号,旁边标注着三个字——鬼见愁。

“情况,大家都清楚了。”老方开口,声音不大,但洞里瞬间安静下来,“粮食,子弹,药品,都没有了。援军,也指望不上。现在,我们只有两条路。一条是死路,一条是……找一条活路。都说说吧,怎么找。”

洞里一片死寂,只有油灯的火苗在“毕剥”作响。

“师长,我说!”一个粗壮的汉子猛地站了起来,他是一团的团长王猛,是员猛将,脾气也火爆。“还商量个屁!跟他们拼了!把所有能动弹的人都集结起来,就朝着东面那个山隘冲!那里是他们防线相对薄弱的地方。咱们三千人,就是三千把尖刀,我不信捅不穿他一个口子!死,也得死在冲锋的路上,总比窝在这里活活饿死、冻死强!”

王猛的话像一块石头砸进平静的水面,立刻引起了一阵附和。“对!王团长说得对!拼了!”“跟狗日的们拼了!拉一个垫背不亏,拉两个赚一个!”

“我不同意!”另一个声音响了起来,是师部的李政委,一个戴着眼镜的知识分子干部。“王团长,你这是匹夫之勇!是拿弟兄们的命去填!敌人在东面就算兵力相对薄弱,也部署了至少两个营的兵力,还有重机枪和迫击炮。我们现在人均不到五发子弹,怎么冲?这不是冲锋,这是集体自杀!我们是在为最后的胜利保留火种,不是为了逞一时之快,流尽最后一滴血!”

王猛眼睛一瞪,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起来:“李政委!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逞一时之快?难道你就想眼睁睁看着大家在这里等死?等敌人把我们当缩头乌龟一样,用炮弹一点点碾碎吗?保留火种?人都死光了,还留个屁的火种!”

“你……”李政委气得脸色发白,“你这是蛮干!是胡来!”

“我胡来?总比你坐在这里纸上谈兵强!”

眼看两人就要吵起来,老方用手里的烟斗重重地敲了一下弹药箱。“够了!”他低吼一声,洞里再次安静下来。王猛和李政委都喘着粗气,互相瞪着对方。

03

老方知道,他们说的都有道理。王猛代表了部队里那股宁死不屈的血性,而李政委则代表了最后的理智。可是,血性在绝对的实力差距面前显得那么苍白,理智在弹尽粮绝的现实面前又显得那么无力。

他感到一阵深深的疲惫。作为一个师长,他要对这三千条性命负责。每一个决定,都关系到无数个家庭的破碎。他环视了一圈自己的部下,这些跟着他出生入死多年的汉子,此刻脸上都挂着绝望。他知道,部队的士气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如果再没有一个可行的方案,不用等敌人进攻,他们自己就会先垮掉。

他的目光再次落回地图上,手指无意识地在那片标注着“鬼见愁”的区域划过。那是一片连绵的悬崖峭死,高达数百米,像一堵无法逾越的墙,将枯鹰谷的北面彻底封死。军事常识告诉他,这里绝无可能成为突围的路线。

会议不欢而散。军官们带着沉重的心情各自返回阵地,指挥部里只剩下老方、张参谋和几个核心人员。小六子像个小小的影子,缩在洞口,不敢出声。他刚刚去前沿阵地传达命令,亲眼看到一个昨天还跟他分享过半个窝头的伤兵,因为伤口感染得不到救治,在痛苦中死去了。那个士兵的眼睛一直睁着,直勾勾地望着洞顶,仿佛在质问着什么。

小六子觉得自己的心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了。他害怕,不是怕死,而是一种说不出的、对这种无力等死的绝望的恐惧。他看到师长疲惫地坐在弹药箱上,拿起笔,似乎准备写些什么。他知道,师长可能要下最后的决心了。那个决心,很可能就是王猛团长说的那样——全员冲锋,同归于尽。

不,不能这样。



小六子想起自己的家乡。他家就在这片大山里,他从小就在山里钻来钻去,比任何人都熟悉这里的沟沟坎坎。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飘向了那张地图,落在了那个被画了巨大叉号的北面悬崖上。

他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嵌进了掌心。

“师长……”小六子用带着浓重乡音的口音,怯生生地叫了一声。

老方正在起草一份可能是他人生中最后一份的命令。那份命令充满了悲壮和决绝,每一个字都重如千钧。他被打断了思绪,有些不悦地抬起头,但看到是这个半大的孩子,他紧绷的脸上挤出一丝缓和:“什么事,小六子?快去休息吧,明天……还有一场恶战。”

“我……我……”小六子鼓足勇气,走到地图前,伸出一根因为寒冷和紧张而微微颤抖的手指,指向了地图上被标注为“绝壁”,画着巨大叉号的北面悬崖。

旁边的张参谋一直在烦躁地踱步,看到这一幕,立刻不耐烦地皱起了眉头:“小鬼,别捣乱!这是军事会议!那个地方叫‘鬼见愁’崖,几百米高,鸟都飞不过去,别说人了!快出去!”

小六子被这声呵斥吓得缩了缩脖子,可他非但没有收回手,反而一脸着急的指着那个位置,语速飞快地对师长说了句方言土语。

只见老师长身体猛然一震,一把抓住小六子的双肩,大笑起来:“此计甚妙啊!将士们,我们有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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