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前一天去陪嫁房布置,婆婆带人住在陪嫁房,我没闹当天婆婆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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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同意!小宁,你是不是被那个穷小子灌了什么迷魂汤?他家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吗?一个农村出来的凤凰男,底下还有个弟弟,他妈那么厉害,你嫁过去能有好日子过?” 父亲张建国把筷子重重地拍在桌上,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爸,陈浩不是那样的人!他对我好,有上进心,这就够了!” 张宁红着眼眶,倔强地反驳。

“好?好能当饭吃吗?” 母亲王秀兰也跟着叹气,拉着女儿的手劝道,“妈知道你爱他,可婚姻不是两个人的事,是两个家庭的事。我们不是嫌贫爱富,是怕你受委屈啊!他家那个无底洞,我们拿什么填?咱们家就你一个女儿,我们只想让你过得舒心!”

张宁甩开母亲的手,站了起来,声音里带着哭腔:“舒心?在你们眼里,是不是只有找个本地的富二代,我才能舒心?你们根本不尊重我的选择!这婚,我结定了!他家穷,我认了,大不了我们一起奋斗!”

说完,她抓起沙发上的包,头也不回地冲出了家门。身后,是父亲气急败坏的怒吼和母亲无奈的哭泣。

她爱陈浩,她相信爱情能战胜一切,但她当时并未真正懂得,母亲那句“婚姻是两个家庭的事”,到底有多沉重。

01

张宁是家里的独生女,从小在父母的呵护下长大。父亲张建国在市政单位做个不大不小的领导,母亲王秀兰则是一家国企的财务主管,家境在他们这个三线城市里,算得上是中上水平。



张宁自己也争气,重点大学毕业后,进了一家不错的银行工作,人长得漂亮,性格也开朗,身边从不缺追求者。可她偏偏看上了陈浩。

陈浩是张宁的大学同学,一个从偏远农村考出来的年轻人。他聪明、勤奋,还有一股不服输的韧劲儿,这些都深深吸引着张宁。

大学毕业后,两人一起留在了这座城市打拼。陈浩进了一家IT公司,从最底层的程序员做起,经常加班到深夜,但从无怨言。

他对张宁的好,是实实在在的。张宁加班晚了,他会穿越半个城市去接她;她生理期肚子疼,他会提前熬好红糖姜茶送到她单位;他会记住她所有不经意的喜好,省下钱来给她买她喜欢的礼物。

在张宁看来,陈浩就是一只潜力股,虽然现在穷,但未来可期。更重要的是,她觉得这个男人是真心爱她,愿意为她付出一切。

然而,这份在她眼中纯粹的爱情,在父母那里却成了“扶贫”。

陈浩的家庭情况确实复杂。父亲早年因病去世,是母亲李凤霞一个人拉扯他和弟弟陈伟长大的。李凤霞是个典型的农村妇女,强势、精明,把两个儿子看得比天还大。陈浩工作后的工资,大部分都寄回了老家,一部分用来还当年治病的旧债,另一部分则要供弟弟陈伟读书。

张建国夫妇第一次见陈浩,印象还算不错,小伙子人挺精神,说话也得体。可当他们了解到他家的具体情况后,态度就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了。



“一个妈,一个弟弟,就像两座大山压在他身上。小宁,你嫁过去,就等于要跟他一起扛。” 张建国不止一次地跟女儿分析,“我们倒不是怕花钱,是怕他妈那种人,以后有你受的气。你从小到大没吃过苦,妈怕你应付不来。”

“爸,妈,时代不一样了。我们结婚后是自己过日子,又不是跟他们搅和在一起。再说,他妈妈养大他们兄弟俩不容易,孝顺她是应该的。” 张宁总是这样为陈浩辩解。

为了打消未来岳父岳母的顾虑,陈浩也表现得极为积极。他一有空就往张宁家跑,抢着干活,嘴也甜,叔叔阿姨叫个不停。时间久了,看着女儿是铁了心,张建国夫妇也只能无奈地叹气,渐渐松了口。

毕竟是自己的亲闺女,哪有真拗得过的。他们只希望,是他们多虑了,希望那个叫陈浩的小子,能真心对女儿好一辈子。

为了让女儿嫁得风光,不在婆家受委屈,张建国夫妇拿出了大半辈子的积蓄,在市中心一个高档小区,全款给张宁买了一套三室两厅的房子,作为陪嫁。

房本上,只写了张宁一个人的名字。不仅如此,他们还陪嫁了一辆三十多万的车。

“房子车子我们都给你准备好了,不图别的,就图你以后有个自己的窝,万一受了气,也有个退路。” 母亲王秀兰把房本和车钥匙交到女儿手里时,眼睛红红的。

张宁抱着母亲,感动得说不出话。她暗下决心,一定要和陈浩把日子过好,不让父母再为她操心。她天真地以为,有了这个坚实的物质基础,她的婚姻之路,一定会平坦顺畅。

02

婚期定下来后,双方家长正式见面,商讨婚礼的具体事宜。张建国夫妇同样在本地最高档的酒店订了包间,以示尊重。

那天,陈浩带着母亲李凤霞和弟弟陈伟提前到场。李凤霞穿着一身她自认为体面的红外套,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和算计。

饭局开始,气氛尚算融洽。但谈到婚礼细节,李凤霞的算盘就开始显露了。

“亲家,亲家母,我们家的情况呢,你们也了解。彩礼方面,我们尽力而为,肯定不能跟城里比,但心意是足的。” 李凤霞先是放低姿态,接着话锋一转,“不过呢,我听陈浩说,你们给小宁陪嫁了一套大房子?哎呀,亲家真是太疼孩子了!”

王秀兰笑着点点头:“就这么一个女儿,我们总想让她婚后生活宽裕点,没有压力。”

李凤霞一听,立刻拍了下手,声音也高了八度:“可不是嘛!这房子好啊!对了,我们老家那边亲戚多,这次他们结婚,都嚷嚷着要来城里开开眼,沾沾喜气。我粗略算了一下,大概有二十来口人。亲家母你看,这么多人住酒店,可是一笔不小的开销。我寻思着,干脆就让他们都住到小宁那套新房里去,大家挤一-挤,又热闹又省钱,多好!”

这话一出,包间里的气氛瞬间就冷了下来。

张建国夫妇的笑容僵在脸上。他们想过对方可能会提各种要求,但没想到会这么直接,这么不客气。

张宁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她正要开口,母亲王秀兰抢先一步,用委婉但坚定的语气说道:“亲家母,这恐怕不合适。”

“第一,那是孩子们的婚房,按照习俗,婚前太多人住进去,乱糟糟的,不吉利。”

“第二,房子就三个房间,二十多口人实在住不下,休息不好也影响参加婚礼的精神。”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那是我们给小宁的私人空间,我们希望她和陈浩能有一个清静、舒适的新开始。”

王秀兰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既讲了传统,也讲了道理,还点明了房子的归属。

李凤霞的脸色顿时有些难看,她没想到自己的提议会被这样干脆地拒绝。她看向儿子陈浩,希望他能帮腔。

陈浩此刻也觉得很尴尬,他知道母亲的想法不妥,赶紧打圆场:“妈,阿姨说得对,这事儿确实不合适。您放心,亲戚们来的住宿问题,我会想办法解决。我已经看好了几家快捷酒店,虽然不大,但干净卫生,离得也不远,花不了多少钱。”

他转向张宁的父母,保证道:“叔叔阿姨,你们放心,我绝对不会因为这个,给小宁和你们添麻烦的。”

连儿子都这么说了,李凤霞就算再不乐意,也只能悻悻地闭上了嘴。她皮笑肉不笑地说:“行,行,都听你们年轻人的。我就是个农村老婆子,不懂城里的规矩,提个建议而已,你们别往心里去。”

话虽如此,但她眼神里闪过的不快和怨怼,却被张宁敏锐地捕捉到了。

这顿饭最终在一种略显尴尬的气氛中结束。张宁虽然有些不舒服,但心里也松了一口气。她觉得,既然当面把话说清楚了,陈浩的态度也很坚决,那这件事应该就算过去了。她为陈浩能在关键时刻站在自己这边,感到了一丝欣慰。

03

接下来的日子,李凤霞似乎真的“安分”了下来。

她没再提让亲戚住新房的事,反而好几次主动跟陈浩说,她已经在网上团购了附近的快捷酒店,都安排妥当了,让儿子儿媳放心准备婚礼。

“妈,钱够不够?不够我再给你转点。” 陈浩还有些不放心。

“够了够了,你妈办事你还不放心吗?你和小宁把婚礼办好就行,家里的事不用你们操心。” 李凤霞在电话里说得斩钉截铁,语气里充满了“我已经为你们解决了大问题”的无私感。

陈浩把母亲的话转告给张宁,张宁也彻底放下了心。她甚至有些愧疚,觉得之前是不是自己和父母把婆婆想得太坏了。或许她真的只是不了解城里的习惯,说开了也就好了。

怀着这样的想法,张宁和陈浩全身心地投入到婚礼前的最后准备工作中。拍婚纱照、选婚纱、订酒席、通知亲友……忙得不亦乐乎。



婚期越来越近,张宁的心情也充满了期待和幸福感。她觉得,之前和父母的争吵,以及与婆婆之间的小小不快,都只是婚前的小插曲。等婚礼结束,一切都会步入正轨,她和陈浩的美好生活即将开始。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一场由她未来婆婆精心策划的风暴,正在悄无声息地向她袭来。

李凤霞表面上的风平浪静,不过是为了掩盖她那颗从未死心的算计。

她嘴上说着订了酒店,实际上却一个房间都没订。她早就打好了自己的小算盘:先把亲戚们都接到市里来,到时候往新房门口一领,生米做成熟饭,难道张宁还能在婚礼前一天,把这么多长辈都赶到大街上去?

她就是要用“亲情”和“面子”来绑架这对新人,逼他们就范。在她看来,那套房子既然是陪嫁,就理所应当是陈家的财产,她这个婆婆,当然有权支配。

婚礼前两天,李凤霞借口说要帮着在新房里打扫卫生、布置一下,从陈浩那里拿到了新房的钥匙。陈浩当时忙于工作,不疑有他,很爽快地就把钥匙给了她。

拿到钥匙的那一刻,李凤霞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她觉得,自己离成功只差一步了。

04

婚礼前一天,张宁要去陪嫁房做最后的布置。她特意请了半天假,叫上两个闺蜜,买了一大堆喜字、气球和拉花,兴高采烈地开车前往那个承载着她所有美好期盼的新家。

车子刚驶入小区,张宁就看到单元楼下围着一群人,抽着烟,大声地聊着天,地上扔了一堆烟头和瓜子壳。那些人的口音和穿着,让她心里“咯噔”一下,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她没有多想,带着闺蜜们上了楼。

当她走到家门口时,发现房门竟然是虚掩着的。里面传出各种嘈杂的声音——男人的划拳声、女人的麻将声、小孩的哭闹声,混杂在一起,像一个喧闹的菜市场。

张宁和闺蜜们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和疑惑。

她深吸一口气,推开了房门。

眼前的景象,让她瞬间如坠冰窟。

原本宽敞明亮、一尘不染的客厅里,此刻已经面目全非。东边的角落摆着一张自动麻将桌,四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正在“酣战”;西边的沙发上,几个男人光着膀子,围在一起斗地主,烟雾缭绕;崭新的羊毛地毯上,几个孩子追逐打闹,把薯片和饼干碎屑撒得到处都是。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汗臭、烟味和饭菜馊味。

厨房里,几个妇女正围着灶台,不知道在煮什么东西,黑色的浓烟从门里冒出来。卫生间的门大开着,一个男人正站在马桶前,连门都不关。

三个卧室的门也都开着,里面堆满了大包小包的行李,崭新的婚床上,甚至还躺着酣睡的陌生人。

这哪里还是她精心布置的新家?这分明就是一个被土匪洗劫过的难民营!

张宁和她的闺-蜜们都惊呆了,愣在门口,半天没能动弹。

这时,李凤霞系着一条油腻的围裙,端着一盘切好的西瓜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她看到门口的张宁,先是闪过一丝慌乱,但立刻又换上了一副理直气壮的表情。

“哎呀,小宁来啦!怎么也不提前打个电话?” 她把西瓜往茶几上一放,走过来说道。

张宁没有理她,只是用冰冷的目光环视着这一切,声音因为极度的愤怒而微微颤抖:“这……是谁让你们住进来的?”

“还能有谁?当然是我啊!” 李凤霞把手在围裙上擦了擦,提高了嗓门,仿佛是在宣告自己的主权,“我寻思着,反正这房子空着也是空着,就让亲戚们提前过来住下了。你看,大家聚在一起多热闹,正好给你们暖暖房!”

“暖房?” 张宁的一个闺蜜实在忍不住了,上前一步质问道:“阿姨,我们之前不是说好了吗?小宁和陈浩都明确拒绝了,您怎么能偷偷带这么多人来?还把这里搞成这样!”

李凤霞立刻拉下脸,斜了那闺蜜一眼:“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我跟我儿媳妇说话,轮得到你插嘴?我告诉你们,这是我儿子的家!我这个当妈的,愿意让谁住就让谁住!小宁她人都是我们陈家的,她的房子自然也是我们陈家的!我用我家的房子招待亲戚,天经地义!”

她这番强词夺理的话,让在场所有亲戚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齐刷刷地朝张宁看来。那眼神里,没有丝毫的愧疚,反而充满了审视、挑衅和理所当然。

仿佛在说:看你这个城里媳妇能把我们怎么样。

05

面对着这一屋子的“家人”,和李凤霞那副“我就是主人”的嘴脸,张宁气得浑身发抖,脸色苍白。她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快要无法呼吸。

她所有的美好幻想,在这一刻,被现实击得粉碎。

她终于明白,有些人,你跟她讲道理是没用的。你退一步,她不但不会感激,反而会得寸进尺,认为你软弱可欺。

两个闺蜜都快气炸了,一个掏出手机就要报警,另一个则准备给陈浩打电话,让他来看看他妈干的好事。

“别动。”

张宁开口了,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冷静。

她拦住了闺蜜们。

这一举动,让所有人都感到意外。李凤霞更是得意,她以为张宁这是要“顾全大局”,选择妥协了。毕竟,明天就是婚礼了,谁会在这个节骨眼上把事情闹大呢?

她脸上露出了胜利者的笑容,走上前,用一种“宽宏大量”的语气对张宁说:“小宁啊,这就对了嘛。一家人,没必要为这点小事伤了和气。我知道你们年轻人爱干净,你放心,我保证,等明天婚礼结束,我让他们把这里打扫得干干净净,一根头发丝都不留!”

“你看看,大家大老远地来,都是真心祝福你们的。你作为新娘子,可不能耍小性子,让长辈们寒了心啊。”

张宁看着她那张自以为是的脸,心中一片冰冷。她没有哭,也没有吵,甚至连一丝愤怒的表情都没有。她只是静静地看着,像是在看一个与自己无关的小丑表演。

然后,她缓缓地点了点头。

“妈,您说得对。”

她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听不出任何情绪。“是我考虑不周,大家远来是客,是该好好招待。这里……就辛苦您费心安排了。”

李凤霞愣住了,她没想到张宁会这么“上道”。屋里的亲戚们也都松了口气,麻将声和划拳声又响了起来,只是声音小了些。

闺蜜们则急得直跺脚,她们拉着张宁的胳膊,压低声音说:“小宁,你疯了?你真的就这么忍了?”

张宁给了她们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她转身,对李凤霞说:“妈,我就是过来看看,既然您都安排好了,那我就先回去了。明天婚礼还要早起,我得回去准备一下。”

“哎,这就走?我正准备做晚饭呢,留下来一起吃啊!” 李凤霞假惺惺地挽留。

“不了,我还有事。”

张宁说完,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这个让她窒息的“新家”。

直到坐进车里,她紧绷的身体才垮了下来。她没有哭,只是沉默地发动了汽车。

“小宁,你到底想干什么?你不会真打算明天就这么嫁过去吧?那以后还有你的好日子过?” 闺蜜焦急地问。

张宁握着方向盘的手,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她看着前方,眼神里没有了平日的温柔,只剩下一片寒潭般的冷冽和决绝。

“嫁?” 她冷笑一声,“好戏,才刚刚开始。”

她没闹,也没给陈浩打电话。她知道,从这一刻起,有些事,必须由她自己来做个了断。

第二天,也就是婚礼的当天早上。李凤霞正喜气洋洋地指挥着亲戚们收拾打扮,准备迎接人生中最风光的时刻。她幻想着儿子开着儿媳的豪车,住着儿媳的大房,自己在亲戚面前是何等的有面子。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

是一个陌生的本地号码。

李凤霞不耐烦地接了起来:“喂?谁啊?一大早的,不知道今天我儿子大喜的日子吗?”

电话那头不知说了些什么,只见李凤霞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她举着手机,嘴巴微微张开,眼睛里充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

前一秒还神采飞扬的表情,此刻变得僵硬惨白,整个人像是被一道无形的闪电劈中,当场傻眼了。

“这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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