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年我在乡里当兽医,赶着种猪去给张寡妇家的母猪配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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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992年的夏天,蝉鸣如织,烈日炙烤着红土小路。李明,乡里唯一的年轻兽医,赶着那头脾气暴躁的公猪,额头冒着汗,心底却七上八下。他要去寡妇张翠花家给她的母猪配种。结果,公猪不给力,配种没成功。正当他准备收拾工具离开时,张翠花那双带着水光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声音低沉得像夏夜的泉水:“配不上,你也别走。”这句话,像一团火,烧进了他年轻的心坎里,也搅乱了整个炎热的夏日。



01

1992年,我在乡里当兽医,是镇上唯一一个从县城卫校畜牧专业毕业的年轻人。我叫李明,那年我才二十二岁,一腔热血,觉得自己能用所学知识改变这片土地的畜牧业。可现实是,我每天做的最多的,还是处理些鸡毛蒜皮的病症,或者,更常见的,赶着公猪去配种。

我们红石乡不大,家家户户都养着几头猪,一两头牛,再加一群鸡鸭。对村民来说,牲口就是他们的命根子。所以,我的工作看似简单,实则责任重大。村民们对我的态度,也从最初的将信将疑,变成了后来的敬重与依赖。

乡里有个不成文的规矩,或者说,是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凡是涉及到寡妇家的活计,尤其是像配种这种比较“私人”的活,一般都会让我这个没结婚的小伙子去。不是说别的老兽医不愿意去,而是,总觉得我一个年轻人,心无旁骛,不容易惹是非。

张翠花就是乡里出了名的寡妇。她家住在村口的老槐树下,一栋青砖瓦房,带着一个小院子。翠花姐三十出头,比我大近十岁。听村里人说,她男人前几年在镇上修路的时候出了意外,留下她和一个八岁的儿子小宝。她独自撑起了这个家,养猪种地,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我第一次去她家,是她家的老母猪生病。那头母猪是家里的主要经济来源,病得奄奄一息,翠花姐急得眼睛都红了。我连着在她家忙活了两天,又是打针又是喂药,还给她讲解了不少养殖知识。最终,母猪活过来了,翠花姐看我的眼神里充满了感激。

那之后,我跟她家便有了更多的交集。小宝也喜欢我,每次看到我来,都会“李叔李叔”地叫着,围着我转。我也会给他带些糖果,或者给他讲讲城里的新鲜事。

这天,翠花姐又托人带话给我,说她家母猪发情了,要我赶紧过去一趟。我放下手里的活,牵着乡里那头出了名的“种猪王”——一头膘肥体壮、精力旺盛的大公猪,往张翠花家走去。

夏天的午后,日头毒辣,空气里都弥漫着一股闷热。公猪哼哧哼哧地走着,时不时停下来嗅嗅路边的野草。我用竹竿轻拍着它的屁股,催促着它。

到了张翠花家,她正蹲在院子里,用玉米粒喂着一群鸡。听到动静,她站起身,抹了抹额头的汗。她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碎花衬衫,下身是条深色的裤子,头发用一根旧皮筋随意地扎在脑后。尽管衣着朴素,也难掩她那股子成熟女人的韵味。岁月在她脸上留下了一些痕迹,眼角有细小的皱纹,但那双眼睛,却依然明亮而有神。

“李兽医,你可算来了!”她笑着迎上来,声音里带着几分焦急。

我点点头:“翠花姐,母猪在哪儿呢?”

她把我领到后院的猪圈。那头大母猪正焦躁不安地哼哼着,时不时用鼻子拱着围栏。我仔细检查了一下,确认了发情状况。

然而,今天的“种猪王”却有些反常。它平时见到发情的母猪,总是兴奋异常,今天却只是懒洋洋地哼了几声,然后就趴在地上,对母猪的呼唤无动于衷。

我使出了浑身解数,又是拍打又是拉扯,甚至还拿了些玉米粒诱惑它。可那公猪就像吃了秤砣铁了心,就是不肯配合。它甚至还用鼻子拱了拱我,似乎在表达它的不满。

我额头上的汗珠子大颗大颗地往下淌,心里也开始冒火。这可是乡里的“种猪王”,平时从没出过岔子,今天怎么就掉链子了?

翠花姐在旁边看着,也跟着着急。她蹲下身,试图用手去摸摸公猪,想让它提起精神。

折腾了快一个小时,公猪依然纹丝不动。我无奈地叹了口气,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

“翠花姐,看来今天这公猪是真不给面子了,可能是天太热,它也没精神。”我准备放弃,语气里带着歉意,“要不,我明天再换一头公猪过来试试?”

翠花姐闻言,眼神黯淡了几分。她家的母猪正是配种的好时机,错过了就得再等。这对她来说,无疑是个不小的损失。

她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慢慢地站起身,走到我面前。她没有像其他村民那样抱怨,只是静静地看着我。那眼神有些复杂,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又似乎藏着某种期待。

我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心想她是不是要怪我没把活干好。我正想再说些什么,她却突然开口了。

她的声音很轻,却像夏夜的泉水,带着一种独特的磁性:“李兽医,配不上……”

我心里一咯噔,以为她要说“配不上就算了”。

可她接下来的半句话,却让我瞬间愣在了原地。

她向前一步,离我更近了些,那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声音低沉得像某种蛊惑:“配不上,你也别走。”

我只觉得一股热流从脚底直冲头顶,浑身血液都沸腾起来。我呆呆地看着她,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夏日的蝉鸣,似乎也在此刻变得格外刺耳,又或者,是我心跳的声音,盖过了所有。

02

“配不上,你也别走。”

这句话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在我心里激起了层层涟漪。我呆立在原地,脑子里嗡嗡作响,一时间竟分辨不清她话里的深意。是字面意思,让我留下继续想办法?还是,更深层次的,那种难以言喻的暗示?

张翠花见我愣住了,脸上浮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她赶紧往后退了一步,低下了头,仿佛刚才那句话不是她说的一样。

“我的意思是……我的意思是,这母猪发情期短,要是今天配不上,明后天怕是就耽误了。李兽医你经验丰富,能不能再想想办法,或者,在这里吃过晚饭再回去?”她急忙解释道,声音有些慌乱,却也更添了几分娇羞。

我这才回过神来,心里那股子燥热也稍稍平息了些。原来是我想多了。我暗自责怪自己,怎么会往那方面想?人家一个寡妇,名声本就敏感,我一个年轻小伙子,更不该有这种不合时宜的念头。

“哦,哦,是这样啊。”我干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翠花姐,我再试试吧。不过这公猪今天确实有些反常,可能是真的太热了。”

我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明白,继续折腾也无济于事。那头公猪显然是罢工了。

“那我在这里待会儿,看看有没有别的办法。”我坐到院子里的石凳上,假装思考。

张翠花忙去厨房给我倒了一碗凉白开,递到我手里:“李兽医,你先歇歇,别中暑了。小宝去河边玩了,一会儿就回来。”

我接过水碗,冰凉的触感让我混沌的思绪清醒了些。我偷偷打量着她,她又恢复了那副忙碌的样子,在院子里收拾着。她的侧影被夕阳拉得很长,显得有些瘦弱,却又透着一股坚韧。

乡里关于张翠花的议论一直没停过。她男人走了之后,她一个女人家带着孩子,日子是真难。村里有些嘴碎的婆娘,会嚼舌根说她一个年轻寡妇,迟早要“不安分”。但大多数人,包括我父母,都觉得她是个苦命的女人,踏实肯干,把小宝也教得懂事。

我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对我这个大学生兽医寄予厚望。他们希望我能在乡里扎根,找个城里来的姑娘,好好过日子。要是让他们知道我跟寡妇张翠花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念头,那还不得把我骂死。

所以,我一直以来都谨小慎微,生怕惹上什么闲言碎语。可今天张翠花那句话,却像一根刺,扎进了我心里,让我无法平静。

我坐在石凳上,看着猪圈里的公猪依然趴着不动,又看看张翠花忙碌的背影。院子里很安静,只有蝉鸣和鸡咯咯的声音。这种安静,却让我感到一种莫名的压抑。

小宝回来了,手里拿着几根狗尾巴草。他看到我,眼睛一亮,放下狗尾巴草就朝我跑过来。

“李叔!你来我家了!”他甜甜地叫着。

我笑着摸摸他的头:“是啊,你妈家的母猪病了,我来看看。”我撒了个小谎,不想让小孩子知道配种的事。

小宝跑到张翠花身边,缠着她问东问西。张翠花耐心地回答着,脸上是温柔的母爱。看着他们母子,我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这个女人,独自一人扛起一个家,她的坚强令人敬佩,她的孤独也让人心疼。

夜幕渐渐降临,晚霞染红了半边天。张翠花招呼我到屋里吃饭。她做了几个家常菜,一碗热腾腾的米饭,还有自家腌的咸菜。虽然简单,却很香。

饭桌上,她时不时给我夹菜,问我工作忙不忙,有没有遇到什么困难。她的关心很自然,就像一个姐姐关心弟弟一样。我尽量让自己表现得自然些,但我能感觉到,我们之间,似乎已经不再是单纯的兽医和村民的关系了。

“李兽医,这公猪的事……”吃完饭,她又提起了配种的事。

我放下碗筷,沉思了一会儿。我心里已经有了个决定。

“翠花姐,我看这头公猪今天确实不对劲。这样吧,我明天一早去县城跑一趟,看看能不能请县里的老兽医过来看看,或者,换一头更强壮的公猪。你家的母猪这几天都还在发情期,应该还来得及。”我尽量说得专业而稳妥。

张翠花听了,脸上露出了感激的笑容:“那真是太麻烦你了李兽医。你这忙前忙后的,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

“都是乡里乡亲的,说这些就见外了。”我笑了笑,心里却有些沉重。我撒了个谎,县里的老兽医根本不会为了这种小事跑一趟乡里。我只是想找个借口,给自己一个缓冲的时间,也给自己一个重新思考我和张翠花之间关系的机会。

告别张翠花母子,我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回家的路上。夜风吹过田野,带着泥土和青草的芬芳。可我心里却一点也不平静。

张翠花那句“配不上,你也别走”一直在耳边回响,像一团火,烧得我心绪不宁。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只是字面意思,还是,她心里,也像我一样,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涟漪。

03

第二天一早,我并没有去县城,而是借口去邻村处理一头病牛,刻意避开了张翠花家。我需要时间来理清自己的思绪。我发现自己对张翠花这个女人,开始有了不一样的感觉。这种感觉,让我既兴奋又不安。

在乡里,一个年轻小伙子和寡妇走得太近,是会被人戳脊梁骨的。我深知这一点。我的父母也肯定不会同意。可张翠花那双眼睛,她那份坚韧,还有她偶尔流露出的脆弱,都像磁铁一样吸引着我。

我甚至在想,如果昨天那头公猪真的配不上,她到底想让我“别走”是为了什么?她后来虽然解释了,但那解释,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我刻意避开张翠花,却发现自己总是心不在焉。给牛打针的时候,脑子里会突然浮现她忙碌的背影;给鸡喂药的时候,会想起她给小宝讲故事的温柔声音。我甚至开始想象,如果我真的和她在一起,会是怎样一番情景。

这种想法,让我感到羞愧,也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刺激。

两天后,我再也无法忍受这种煎熬。我找了个借口,说是从县城借了一头新的公猪,再次来到了张翠花家。其实,那头公猪还是乡里那头“种猪王”,我只是让它饿了一顿,又给它喂了些补品。

这次,公猪总算恢复了雄风,配种过程非常顺利。我心里松了口气,却也有些失落。顺利完成了任务,意味着我与张翠花之间的“理由”又少了一个。

“李兽医,这次真是多亏你了!”张翠花站在猪圈外,看着顺利完成的配种,脸上终于露出了轻松的笑容。那笑容里,带着几分如释重负,也带着几分难以言喻的温柔。

我看着她,心里有些发堵。我多么希望,能有一个真正的理由,让我可以光明正大地多待一会儿。

“没什么,翠花姐。这是我应该做的。”我收拾着工具,语气尽量保持平静。

“你先别急着走,进来喝碗水吧。大热天的,你又跑前跑后的。”她盛情邀请。

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能抵挡住。我跟着她进了院子,坐在上次的石凳上。小宝不在家,院子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张翠花给我倒了一碗凉茶,里面放了几片薄荷叶,清凉解渴。她坐在我对面,没有像上次那样忙碌,而是静静地看着我。

“李兽医,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她突然开口,声音轻柔。

我心头一震,没想到她这么敏锐。我赶紧摇头:“没有啊,翠花姐,我能有什么心事?”

她笑了笑,眼神里带着一丝洞察:“你这几天都没来,我还以为你生我的气了呢。”

“怎么会呢?我只是这几天忙,去了邻村。”我赶紧解释。

“我知道你忙。”她点点头,然后突然叹了口气,“这日子啊,真是不容易。小宝他爸走了之后,我一个人撑着这个家,什么事都得自己扛。有时候,真觉得要撑不下去了。”

她的话语里充满了疲惫和无奈,让我心里一阵抽痛。我看着她,突然很想伸出手,去握住她那双饱经风霜的手。

“翠花姐,你别这么说。你很坚强,小宝有你这样的妈妈,很幸福。”我尽量安慰她,声音也变得柔和起来。

她抬起头,眼神有些迷离地看着我:“坚强有什么用?再坚强,也还是个女人。有时候,真希望能有个依靠。”

她这话,像一把锤子,敲在了我心上。我能感觉到,她不是在刻意暗示什么,只是在无意中流露出了她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渴望。

我心里乱糟糟的,不知道该怎么接话。我怕自己说错话,也怕自己说出不该说的话。

就在这时,村口传来一阵喧哗声。是村里的王大娘和几个婆娘,她们一边走一边大声地说笑着,朝着张翠花家这边走来。

张翠花听到声音,脸色微微一变。她赶紧站起身,对我说:“李兽医,你快走吧,她们来了。”

我心里一紧,明白她的意思。我赶紧拿起工具,匆匆往院子外面走。

我刚走到院门口,就和王大娘她们撞了个正着。

“哟,李兽医啊,又来翠花家帮忙啦?”王大娘那双精明的眼睛在我跟张翠花之间来回打量,语气里带着一丝玩味。

我心里咯噔一下,脸上有些发烫。我挤出一个笑容:“是啊王大娘,翠花姐家的母猪配种,我过来看看。”

“配种啊?这都两天了,还没配上呢?”另一个婆娘阴阳怪气地插了一句。

我心里一肚子火,却又不好发作。我只能干笑着,加快了脚步,只想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我走出张翠花家院子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张翠花站在院子里,脸色有些苍白,她看着我远去的背影,眼神复杂。

我心里很清楚,今天这一幕,肯定又会成为村里新的谈资。我和张翠花之间的那层窗户纸,似乎在村里人眼里,已经变得越来越薄了。而我心里的那份悸动,也越来越强烈,像野草一样,疯长着,再也无法抑制。

04

从张翠花家出来,我感觉后背都湿透了,不是因为热,而是被王大娘她们的眼神盯得发虚。我加快脚步,几乎是小跑着回到了我家。

果然,当天下午,关于我和张翠花的流言就开始在村里传开了。晚上吃饭的时候,我妈就阴沉着脸,筷子敲得碗叮当作响。

“李明,我听王大娘说,你这几天老往翠花家跑?”我妈终于忍不住开口了,语气里带着明显的质问。

我心里一紧,知道躲不过去了。我放下碗筷,尽量平静地解释:“妈,我是去给翠花姐家的母猪配种。这几天公猪不配合,所以多去了几趟。”

“配种能配两天吗?!”我妈猛地把筷子拍在桌上,音量也提高了几度,“你小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人家是寡妇,你一个没结婚的小伙子,跟她走得那么近,你就不怕村里人说闲话?!”

我爸在一旁也沉着脸,虽然没说话,但眼神里的警告意味十足。

“妈,我跟翠花姐清清白白的,就是工作关系!”我心里委屈,声音也有些大。

“清白?清白就不会有人说闲话!你给我离她远点,听见没有?!”我妈气得直哆嗦,“你以后要找媳妇,得找个清清白白的姑娘,不能找个寡妇,还带着个拖油瓶!”

“妈!”我猛地站起身,饭也吃不下去了,“你怎么能这么说翠花姐?她一个女人家带着孩子,日子已经够难了,你还去说她这些!”

“我怎么说她了?我说的都是实话!你给我坐下!”我妈气得指着我,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我这是为你好!你才多大?你懂什么?!”

我甩下筷子,头也不回地冲出了家门。夜风吹在脸上,丝毫没有给我带来清凉。我心里又气又闷,也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难过。

我妈的话,像一把刀子,狠狠地扎在我心上。她说的那些,何尝不是村里大多数人的心声?我跟张翠花之间,横亘着一道无形的鸿沟,一道世俗的偏见。

我漫无目的地走在村里的小路上,最终,不知不觉地走到了张翠花家附近。远远地,我看到她家院子里还亮着灯。昏黄的灯光透过窗户,显得有些孤独。

我站在老槐树下,心里挣扎着。我想冲进去,告诉她我不在乎那些流言蜚语,我想保护她。可理智又告诉我,我不能这么做,这只会让她的处境更加艰难。

我突然想起,前几天给张翠花家母猪配种的那天,小宝告诉我,他家院子的水井坏了,打不上水。我当时忙着公猪的事,没来得及仔细看。

我深吸一口气,决定以修水井为借口,再去找她一趟。我不能让她一个人面对这一切。

我走到张翠花家院门口,犹豫了一下,还是敲了敲门。

“谁啊?”张翠花的声音从屋里传来,带着一丝警惕。

“翠花姐,是我,李明。”我低声说。

门吱呀一声开了。张翠花看到是我,脸上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恢复了平静。她穿着一件单薄的睡衣,头发散乱地披在肩上,显得有些憔悴。

“李兽医?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她的声音有些沙哑。

“我……我听说你家的水井坏了,打不上水。我过来看看,能不能帮你修修。”我有些不自然地说道。

张翠花愣了一下,随即苦笑一声:“这事都好几天了,小事一桩,我自己能想办法。你这大晚上的,怎么还过来?”

“没事,反正我也睡不着。”我坚持道,“让我看看吧,我以前跟着我爸修过水井。”

张翠花拗不过我,只好让我进了院子。我走到水井边,打开井盖,用手电筒照了照。果然,是水泵坏了。

我放下工具箱,开始检查水泵。张翠花则静静地站在我旁边,借着手电筒的光,我能看到她脸上深深的疲惫。

“今天,王大娘她们来我家了。”她突然轻声说,语气里带着一丝苦涩。

我心里一沉,知道她肯定听到了那些流言蜚语。

“翠花姐,你别听她们胡说八道。”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坚定,“她们就是嘴碎,爱嚼舌根。”

她没有说话,只是叹了口气。

我修着水泵,心里却想着如何安慰她。我突然觉得,我不能再这么逃避下去了。

“翠花姐,你别怕。我会帮你的。”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突然脱口而出。

张翠花猛地抬起头,那双眼睛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明亮。她直勾勾地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疑问,也似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渴望。

我被她看得心跳加速,手上的动作也慢了下来。我感觉到,我们之间的距离,在这一刻,变得前所未有的近。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紧张而暧昧的气氛。

水泵的零件有些生锈,我修了许久才弄好。当我把水泵重新装好,试着压了几下,清凉的井水终于哗啦啦地涌了出来。

“好了!”我兴奋地喊道。

张翠花走到井边,看着清澈的井水,脸上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容。那笑容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动人。

“李兽医,真是太谢谢你了!”她真诚地说道。

我看着她,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冲动。我多想告诉她,我做的这一切,不仅仅是为了帮忙,更是因为我心里,已经有了她。

“翠花姐,我……”我刚想开口,却又被自己按捺住了。我不能这么冲动。

她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异样,眼神里带着一丝疑惑。

就在这时,村口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狗叫声,接着是几声吆喝。是村里的巡逻队,他们每晚都会在村里巡逻,检查有没有偷鸡摸狗的。

张翠花脸色一变,赶紧拉着我的袖子:“李兽医,你快走!被人看到就不好了!”

我心里一阵烦躁。为什么我们之间,连说句话,都要这么偷偷摸摸?

我来不及多想,赶紧拿起工具,从院子的后门翻了出去。我回头看了一眼,张翠花正焦急地站在院子里,望着我离开的方向。

我心里突然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愿望: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我不想再让她一个人面对流言蜚语,我不想再让她一个人孤独地守着这个家。

我想要告诉她,我愿意成为她的依靠。

05

我翻墙离开张翠花家,心里如同翻江倒海一般。村里巡逻队的吆喝声渐渐远去,而我心中的那份躁动,却愈发清晰强烈。我沿着田埂一路狂奔,直到精疲力尽,才停了下来。

我喘着粗气,仰望漆黑的夜空。星星点点,却无法照亮我内心的迷茫。我到底该怎么做?是继续压抑自己的感情,任由流言蜚语侵蚀张翠花的生活,还是勇敢地迈出那一步,去争取我想要的一切?

我想起了我妈那句“你才多大?你懂什么?”。是啊,我才二十二岁,在爱情面前,我或许确实是个懵懂的少年。可我心里那份强烈的冲动,那份想要保护张翠花、想要和她在一起的渴望,却比任何时候都清晰。

第二天一早,我顶着一对黑眼圈,精神萎靡地去镇上的集市采购一些兽药。我刻意绕开了张翠花家,却发现自己只要一闭上眼,就能看到她那双带着疲惫和期待的眼睛。

采购完东西,我鬼使神差地又绕回了张翠花家附近。我看到她正在院子里洗衣服,小宝则蹲在一旁,用小石子在地上画画。阳光下,她瘦弱的背影显得格外单薄,却又散发着一种母性的光辉。

我停下脚步,心里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我走到张翠花家院门口,深吸一口气,然后推开了那扇虚掩的木门。

“翠花姐!”我喊道。

张翠花猛地抬起头,看到是我,脸上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变得有些慌乱。她赶紧把手上的衣服放下,站起身来。

“李兽医,你怎么又来了?”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责备,也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

小宝看到我,高兴地跑过来:“李叔!”

我摸了摸小宝的头,然后直视着张翠花:“翠花姐,我有话想跟你说。”

她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疑惑。

“李兽医,有什么话不能等白天人多的时候说吗?你这样……”她欲言又止,显然是顾忌着村里的流言。

“不能等!”我打断她的话,语气坚定,“翠花姐,我知道村里人都在说什么。我也知道,我妈也不希望我跟你走得太近。”

张翠花脸色一白,低下了头。她瘦弱的身体微微颤抖着。

“可是,翠花姐,我不在乎!”我向前一步,走近她,“我不在乎他们怎么说,我也不在乎我妈怎么想。我只知道,我心里放不下你。”

张翠花猛地抬起头,那双眼睛瞪得老大,里面充满了震惊和不可置信。

“李兽医,你……你胡说什么呢?!”她声音有些发抖,眼神里带着一丝恐惧。

“我没有胡说!”我握住她的手,她的手冰凉而颤抖,“翠花姐,我喜欢你。我第一次见到你,就觉得你跟别的女人不一样。你坚强,你善良,你一个人撑起这个家,你让我心疼。”

张翠花被我的话惊呆了,她想挣脱我的手,但我的手握得很紧。她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变得苍白。

“李兽医,你疯了!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我是个寡妇,我比你大那么多,我还带着个孩子!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她急促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绝望。

“为什么不可能?!”我反问道,“年龄不是问题,小宝我也喜欢,我可以把他当亲生儿子一样看待!翠花姐,你一个人太辛苦了,让我来照顾你,照顾小宝,好不好?”

我紧紧地握着她的手,眼神里充满了恳求和坚定。

张翠花看着我,眼泪突然夺眶而出。她没有说话,只是任由泪水无声地滑落。她的眼神里,有感动,有挣扎,有痛苦,也有深深的渴望。

小宝看到妈妈哭了,吓得跑到她身边,拉着她的衣角,不安地叫着:“妈妈,你怎么了?”

张翠花抱住小宝,将脸埋在他的头发里,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了。

“李兽医,你走吧。你快走吧。”她声音哽咽着,带着一丝哀求,“你这样,会毁了你的前途的。村里人不会放过你的,我更不能拖累你。”

“我不会走的!”我斩钉截铁地说,“翠花姐,我不会走的。我来这里,就是想告诉你,我愿意和你在一起。我愿意和你一起面对所有困难。你别再一个人扛着了,好不好?”

我上前一步,试图抱住她。

就在这时,院子外面突然传来一个严厉的声音。

“李明!你在这里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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